在确定里宾的能力、以及柴尔德家雄厚的财力后,施耐德直接跳过了掌控家族的环节,开始问什么时候结婚、打不打算要孩子、准备要几个、到时候直接上圣法尔顿学院还是外部升学?
他已经不止局限于撮合,而是在展望未来了。
有了他这个可靠的内部线人,十万多罗斯法币就完全足以进行第一步的侵蚀计划。
接下来只要听从希斯的安排,相信用不了多久,百万债权就会变成实实在在的继承权。
爱茵全程低着头,她大概并不反感“什么时候结婚”的问题,但是关于“要孩子”的事情,确实是有点早了。
起码得做过之后再说吧。
一切谈妥后,施耐德摆摆手,几乎明示道:“都这个时间了,我得赶紧回去处理别的事情,你们有什么事就慢慢谈吧,我先走了。”
于是他就叫上了唯一的随从,披上外套就推门而出,背影相当的潇洒、且深藏功与名。
把互有好感的年轻男女扔在完全隔音的洽谈室,这能发生些什么,真就全凭想象了。
爱茵先挪了挪身子,背对着里宾说道:“帮我把束腰拿掉。”
“啊,好…”
对于里宾而言,这一任务的难度不亚于拆除炸弹。
他倒是不担心碰到哪里,毕竟无论是细腻的肌肤,还是绵软的嫩肉,他基本上都体验过了,所以没必要在乎,爱茵大概也不会在意。
主要是正装衣裙的结构确实很复杂,里宾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整条裙子给撕成了两半,到时候给爱茵披外套事小,万一触发了爱茵的什么开关,可就兹事体大了。
他也只能慢慢地找寻,先是试图从衣领部分伸进手去,后来又试着掀开了一部分裙摆,但是都没办法顺利触及束腰。
“还没好吗?”爱茵渐渐有些不耐烦,“明明只要拉一下就好的…”
里宾抹着额头的汗,无奈道:“我确实是没什么经验,第一次取这种东西,难免会有点慢。”
“柴尔德少爷居然是第一次吗?”爱茵嘲笑道。
“费奥尼斯小姐就不是第一次让别人解束腰了?”里宾随即反驳。
可是爱茵居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同性朋友的话,基本数不清了;哪怕是异性,应该也有个十几次吧,毕竟我一般不穿束腰,次数少也正常。”
“十几次…啊,摸到了。”里宾手腕发力,可算是取出了束腰,“这东西比我想象中的硬啊,是不是平常都要别人帮忙才能取掉?”
“那当然了,有时候跟裙子缠在一起了,还得找专门的老裁缝才能解开。”爱茵解放地伸了个懒腰,“幸好绮娅教了我用呼吸解开束腰的方法,不然我可能就活不到现在了。”
里宾好奇地摆弄着束腰,随口问道:“绮娅也穿过这东西?”
“她没穿过,但是她好像很了解的样子。”爱茵向后倾身,完全靠在了里宾身上,“对了对了,说到束腰,有一件曾经让我特别不高兴的事情。”
“是什么?”里宾帮她把游丝捋到了耳后。
“两年前,我去参加菲菲…去参加公主殿下的生日晚宴的时候,遇到了王储殿下莅临,也就是威廉殿下,”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爱茵在谈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会露出厌恶的神色,
“当时我向他行了礼,是最普通的提裙礼,弯下腰、低下头、提起裙摆,每一步我都做的很标准,可他还是硬要说我的礼数不周,说我既然能弯下腰,就一定是束腰没有拉紧。”
里宾疑惑道:“为什么?他这不是故意找茬吗?”
“答对了~”爱茵蹭了蹭,继续说道,“因为当时我家纠集了帝国上下全体贵族,共同对抗新党提出的遗产法修订案,结果触怒了他,政局失利,就只能拿我撒火了。”
里宾厌恶地皱起眉:“这家伙怎么一丁点王储的样子都没有…”
爱茵释然地笑了笑:“王储又不代表教养,之前我还以为你是传闻中那个恶毒少爷呢…先听我说,当时他一定要处罚我,又因为我没犯什么大错,所以不能用正式的处罚。结果,他就要我当众取掉束腰。”
“他让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取掉束腰???”
里宾出离地愤怒了,不仅是因为心上人被羞辱,更有着对于这种行为的不耻,
“这种混蛋凭什么能当王储?他在宴会上让一个小女孩取掉束腰,私下里是不是就要让姘头边跳边脱了啊?!”
爱茵没有着急,而是静静地欣赏着里宾生气地样子。
良久,她才说道:“你生气时的样子…很可爱嘛~”
结合此前得到的一些评价,她大概是顾及里宾的感受,没有说得太直白。
为了避免气氛的尴尬,她连忙问道:“如果你当时在场,会怎么做呢?”
“我大概会把酒杯砸在他脸上。”里宾脱口而出,毫无迟疑。
爱茵听了以后有些惊讶,而后才心满意足地捧着里宾的脸,快速地凑上去,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
少女的嘴唇有些凉,但情感足够热烈。
“你跟绮娅还真不愧是兄妹,想做的事情都差不多…”
里宾问道:“绮娅当时也在场?所以她把果汁泼到那家伙脸上了?”
爱茵摇了摇头:“没有,她当时毕恭毕敬地走上前,装模作样地给我求了一番情,说我自己一个人不方便,她可以帮我取掉束腰。”
里宾的眉头渐渐锁死:“她这是想干什么?”
“我当时也很奇怪呀,而且还很生气,毕竟当时我以为她是新兴商人的女儿,肯定是站在了威廉殿下那边,假情假意地来奚落我。”
爱茵的黛眉弯弯,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结果她凑上来以后,先是小声教会了我用呼吸解开束腰地方法,紧接着就用特别快的速度帮我拿掉了束腰,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束腰砸向了威廉殿下。”
绮娅从来都不屑权威,以前是,现在也是,未来不太好说。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爱茵就对于这个飒爽的“小贵族”女孩产生了好感,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所以哪怕是之前闹得那么厉害,相信只要找机会说个清楚,大概率就不会有事的。
里宾在想清楚这些事情后,惬意地环抱着少女的柳腰,感叹道:“她还真是…经常做些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给王储泼酒不也一样吗?”爱茵舒舒服服地靠在了里宾的怀抱中。
“那肯定不一样,绮娅那招做了就没法挽回,我这招泼酒,还可以有很多辩词。”
里宾埋下头,抵着少女光洁的后颈,轻嗅着少女身上的阵阵幽香,
“我应该…不太敢正面对抗皇室,起码十六岁的肯定不敢。”
爱茵背嗅得有些发痒,不安分地蹭了蹭:“现在呢?现在你敢为了我对抗皇室吗?”
“岂止是对抗皇室,”
里宾紧跟着氛围,适时地将手放到了该放的位置上,缓缓地发力,
“有必要的话,我大概连神皇都敢对抗。”
“说大话…可不好…啊…!”
这可不是大话,而且在没喝酒的情况下,里宾有信心不输给爱茵。
【条件达成,赐福点数已积累5+40,雌化进度…】
【雌化进度9%】
没了最后的烦扰,里宾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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