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快!慢了就死定了!”
一伙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神色匆匆的在胡同和巷子间来回穿行,他们的脸上都带着面具,为首的人面具上的花纹比其他人要复杂不少,手里还提着一个手提箱。
“老大,我们就不能停下来和那些人讲讲理吗?”队伍末尾,一个面孔看起来比较稚嫩的青年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们的教义不是说人与人之间能够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吗?为什么我们要逃呢?”
“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教义里说的是‘人与人’之间能够互相理解,你也是见过肃清的人了,你说说,特别安全科的那帮狗杂种能叫人吗?啊?”
听到“特别安全科”,青年浑身打了个冷颤,闭上了嘴继续赶路。
“我再和你们说一遍,要是被特安科当场击毙,也不过是一死,但要是被逮住了,你们面临的就是生不如死,明白了吗?”花面具再次向众人强调。“如果实在不行了,就把发给你们的胶囊吃下去,要相信我们终会在血之主的座下重逢的。”
“呀,真是感人的兄弟姐妹情呢,可惜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就是了,哦也可能有?”冷不丁的,从另一头传来了稍显戏谑的声音:“我在旁边听的好感动啊,我都想加入你们教了。”
“妈的,是特安的狗,动作这么快。”花面具等人停下了脚步,警惕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从黑暗中走出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外套的男子,手里还把玩着一个面具,面具上的花纹比花面具的还要复杂,但凌乱中又有些诡异的美感。
“怎么能叫我狗呢,我明明也是人啊,真叫人伤心。”黑衣人一边慢步向前,黑袍人们一边后退,手伸向斗篷内侧。
“那是首席的面具!你把首席怎么样了!”
“我只是和你们的首席好好的‘交流’了一下,和他探讨了一下你们的教义,人与人要互相理解,对吧?我可是好好了‘理解’了一下他,但是他好像不太想理解我的样子。”
“别废话了!你肯定已经杀了他了!你们特安的都是神经病!”
“不不不,我们好好的相互理解了啊,你看,这面具还是他送我的,虽然他有点不情愿吧。”黑衣人把面具扔在地上,甩了甩手上的血。
“他妈的别犹豫了,再僵持下去我们都得死在他手里,我们上!你们往反方向跑,找路口分散!”几个黑袍人从斗篷中拔出了匕首朝黑衣人冲去。
“死在血的力量里是你的荣幸!特安的狗杂种!”
“抱歉,我还没想这么早就死,我还想回去找我女朋友呢。”黑衣人侧身躲过刺击,一个肘击打在黑袍人的背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而被打倒的黑袍人则躺在地上没了声息。
“啊呀呀,力气用大了,本来想留下来好好审问一下的,这下又要写报告了。”黑衣人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我保证下一个下手轻点,争取能让你们活着,好吗?”
“咦~这,这不是我们能抗衡的对手啊老大,我们跑吧?”看到同伴凄惨的死法,不少黑袍人都畏缩起来。
“想跑?你们这些功劳……邪教徒一个都别想跑!”从黑袍人的背后又传来一个声音,一个同样穿着黑色外套的女孩冲了过来。
“太慢了啊绫瑶,怎么搞得?”黑衣男人打了个哈欠:“再不来他们都要跑掉了。”
“还不是严岩哥你,自己去搞偷袭,让我做正面火力,不然我能被拖这么久嘛?”姚绫瑶一边撂倒一个黑袍人,一边还不忘吐槽。
“好了好了,别发牢骚了,这个小头目让给你,可以不?”
“真的吗?太好了,还是严岩哥你好,我跟你混定了!”
“你们两个……别太小瞧别人!”花面具听着这俩人把他当商品一样讨论,顿时怒火中烧,一把将面具扯下,一同被扯下的还有他的脸皮,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哈哈大笑道:“有了这力量,特安也不过是杂鱼罢了!”
说话间他的身周不断的有红色的能量溢出,整个人也变得大了一号,浑身肌肉外绽,活像个人体标本。
“咦~好恶心啊,这功劳我不要了,还是严岩哥你来吧。”姚绫瑶说着将一个黑袍人的匕首反刺回去,黑袍人的血溅到了外套上,但很快就看不出痕迹了。
“所以你才一直跟着我混啊……算了,我来就我来。”
“你太大意了!死!”花面具所化的怪物挥拳打向严岩,却见一道白光袭来。
白光散去,男子手里多了把长刀,而怪物挥出的拳头已经被整齐的切了下来。
“我和你说过,我和你们的首席好好了相互理解了吧?你难道不好奇我是怎么理解的吗?”男子持剑走向怪物:“没事,我会让你切~身~体会的。”
怪物捂着手肘向后退去,明明体型相差悬殊,对立的状态却截然相反,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你不要过来啊!”
15分钟后。
“啊,总算处理完了。”姚绫瑶将最后一个黑袍人打倒在地,然后回头看向黑衣人:“严岩哥,我这边好了,你那边……啊。”
之前的怪物现在东一块西一块的,还有不少糊在墙上,就像是绞肉机速度太快甩上去一样。严岩则在旁边用这群黑袍人的斗篷擦剑。
“点点看多少人。”
“嗯……加上这个是9个人,话说严岩哥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暴力啊,这又成了善后地狱了,善后组明天又要踢你的屁股了。”
“去去去,我这叫不留隐患,万一他能通过大脑再生呢?”严岩突然皱起眉头:“9个人?不对,应该有10个人才对。”
“啊?那严岩哥你快去找吧,我在这里等善后组。”
“行,那我去找剩下那个人,你记得怎么跟善后组说吧?”
“哎呀,不就是怪物想用自爆把我们都炸死嘛,这个借口都用了一万遍了,能不能想点新的?”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姚绫瑶看着严岩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什么对他喊道:“哥!记得留活口!”
“哦!知道了!”严岩说着,进入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你知道个屁,哪次不是说知道了?”姚绫瑶叹了口气:“我还是想想怎么和善后组解释吧。”
“呼,呼,千万别追过来,千万别追过来啊。”
在一个死胡同里,之前那个青年正气喘吁吁的抱着箱子蜷缩在角落里,祈祷着不要来人抓他,但今天的运气女神看起来不太想眷顾他。正当他祈祷时,黑衣男人走进了胡同里。
“挺能跑啊,我都没发现你。”黑衣男人一边擦着刀一边向青年走去。
“拜托了,放过我吧,我入教时间很短,我还没做过坏事,我还能改邪归正,真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怎么感觉我好像见过你的样子,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了。”黑衣男人用脚踢了青年一脚:“说说为啥进邪教,说的好听就放过你。”
“好的,好的……我进邪教的原因,原因就是,就是……”青年说着,突然抽出匕首刺向严岩:“就是为了杀掉你啊!严岩!”
青年一刀刺入了严岩--严岩的腹部,但刀子传来的触感告诉他,他什么都没刺到。
身后传来严岩无奈的声音:“啊,你之前是那个女干部的舔狗是吧?你还是她的舔狗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了,你怎么不长记性呢?”
他把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
“兄弟,信邪教火葬场啊。”
“啊啊啊啊啊!”
姚绫瑶正和善后组的人努力解释这一滩滩肉泥只是突**况,听到这声惨叫捂住了额头。
“完蛋,回去又要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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