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战纪G
准备开学了,神兽回笼真乃幸事也...
36:主角光环的明与灭
弓最早是狩猎工具,据记载上古时期人类先民以部落形式群居,部落中的健壮男子们时常外出打猎,共同协作捕获一些可为肉食的动物。更有甚者,还要对抗靠近和威胁到聚落安全的猛兽,文明延续至今,书本上只言片语道不尽人类在繁衍路上的坚韧和智慧。
后来弓箭被用于战争并大显神威成为恐怖的杀伤利器后,流矢漫天乱窜的“风景”就成了战场的一部分,无数生命因此饮恨西北...无论是对得准准的目标亦或路过的倒霉鬼,箭矢只忠于自己的轨迹可不管挡在路上的是谁。
有那么一瞬间阮志远有些失神,对于他这个统兵多年的将领来说“死亡如风,常伴吾身”是常态,可这一箭不是什么流矢明显是冲自己来的。
从落在外面的箭杆箭尾来看,伤到自己的就是夏军常见的制式箭矢。阮志远更加疑惑了,因为体型的关系,自己的护甲可是找尖耳部的工匠量身打造精心制作,兼顾了防护能力和舒适性。生涯中不是没被夏军箭矢命中过,在外甲和皮质内里的双重防护下不曾真正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难道夏军中还藏有善于弓道的修炼者?这一箭迅猛无比,不但洞穿了牢固的护甲箭杆的前半截稳稳的没入了阮志远的身体,要不是那一身肥肉说不定就会身死当场。箭头在体内该是刺破了器官,反馈到大脑中枢的痛感让阮志远有种自己去了半条老命的错觉,眼中的难以置信还未让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将军显得疲沓。
坐在地上的老张也愣了愣神,不出意外的话胖将军的下一刀就会...瞥了眼敌将中箭的部位以及那入木三分的箭矢,心中暗暗感激那位出手相救的战友,原本必死无疑的老张早就做好了为国捐躯的思想准备,作为军人他并不缺乏直视死亡的勇气。可当事到临头,死亡的进程又被打断,心中酝酿的那股豪迈泄掉后竟隐隐有些后怕,整个人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马上马下互为生死大敌的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箭矢射来的方向,他们都想搞清楚这改变命运的一箭是出自何人手笔。
“安然...”嘴里小声念叨着始作俑者的名字,老张很快就发现了百米外那个被两名步兵护在中间的娇小身影...
......
“额...这大肥猪的血还真厚啊,这身肉真不是白长的”
安然忍不住开口吐槽了句,80多点伤害是胖将军血量的一半还是三分之一呢?管他的,再次搭弓瞄准撒放...作为骑砍老玩家她信奉的准则是,一发不够就再来一发,直到系统的相关提示出现才能放心...
......
胖将军还保持着举刀的动作,阴沉的脸上不断有冷汗从额头滑落,即便遭到了重创他也是这样一声不吭一动不动。身为一军主将遇事必须沉着冷静,这是胖将军常年带兵总结出来的经验,这份经验曾帮助他获得过胜利,今天也定能够助他渡过难关...
“哬...嘿...”左手握住箭矢尾部冷哼了一声将其拔了出来,鲜血渗出衣襟,锥心的疼痛让胖将军额头的冷汗更甚,胸前、背后、腰间堆积的**更是湿了个透彻。见主将受伤,十余个忠诚的正牌亲卫摆脱了对手的纠缠退了回来,警戒在胖将军身边。看了眼带血的箭头而后愤恨的将其甩到一边,随之而来的滔天怒意涨红了阮志远的眼珠。
趁着这个空档老张连续几个翻腾向后退去,再起身时手里还握着半截如今只能算是短刀的偃月刀,一套动作干净利落。不过此时胖将军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个手下败将的身上,就连那那些亲兵也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一切只因那个百米外的射手正在瞄准,众人都集中精神小心提防她再次突施冷箭。
第二支箭又急又刁眨眼便至,亲兵们主动挡在胖将军前面组成一道屏障,“噗呲...”箭头穿透了其中一人坐骑的脖子,战马在悲戚的响鼻声中倒下压住了骑手的半边身子。
没有去管捂着腿哀嚎的同伴,身上有弹弓的亲兵们默默装填好石头弹丸准备反击,见状,射手身边的两名步兵转移到她前面,盾牌衔在一起拼凑成临时掩体。五六发弹丸齐出,百米刚好处于弹弓的最大射程内,那射手也只得藏身在盾牌后面避其锋芒。
......
“咚,咚,哒...啪”
听着吵闹的杂音安然已经不复初到异世界的惶恐,破石头虽然害了安然前身的性命也害得自己无缘无故穿越到这里,两世为人,这段时日并不算饱和的作战经历使她逐步适了战场,新兵安然正向着老司机安然步步迈进。而真正的老司机就在她身前,司空见惯的他们一手握紧盾牌一手扶住边缘半跪着纹丝不动,最后那声清脆是老哥的长枪枪杆被打中折断的声音。
蹲在老司机后面开启第三人称视角的安然不用起身就能观察到对面的情况
“让你装”
“拿石头吓唬我是吧”
“去死吧”
抓准时机小心翼翼挺起身又迅速缩回,连续几下,小姑娘边射箭边叨逼叨的猥琐模样让老刘和老哥忍俊不禁。玩笑归玩笑,凭借系统准星和放大画面的帮助安然射倒了二人一马,最后那人猝不及防被箭矢贯穿面门,箭头从其后脑探出将头盖骨掀起,红白之物飞溅,死状凄惨...
......
“随我过去杀了他们,然后直接撤离”
那些少爷们根本不堪一用,以多打少对战人数劣势于己方的夏军骑兵队都不能一击而定,甚至还有些个不去寻摸对手,策马跑过敌阵就直接开溜。你不仁我不义,既然你们不顾老子,老子也不奉陪了。
捂着伤口,胖将军龇牙咧嘴的指向安然他们的位置,语气中所蕴含的怒气似乎要把射箭之人生吞活剥。少爷兵的战斗力属实渣渣,亲卫们和那人对射又吃了闷亏,不能再耗下去了,速战速决离开此地才是正途。
将军既有令,众骑打马上前隐隐护在阮志远左右,果然啊,关键时刻还得是跟随多年的老兵们靠得住,他有些后悔让大部亲卫去打头阵了。叹了口气,牵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可笑堂堂镇北将军麾下齐装满员时兵卒不下5万,更有大法师坐镇,实力在部族中无人敢小瞧...
......
不好,敌人这是冲着安然去的,一刀摸了还在地上哀嚎的敌人的脖子,望着敌人的背影老张转身大步奔向自己的战马想要去追。于公于私,不管是殿下对她的关注亦或刚刚的救命之恩,老张都不希望小姑娘发生意外。不曾想他刚欲上马就有两个长耳骑兵围了过来,安然那边暂时是无暇分身了...
......
百米距离对骑兵而言不过是几声“驾”的功夫,对方只有三个人,只需一次冲锋...一次就能搞定,阮志远咬牙想到。当然,那个射手的头颅他要亲手劈下来带回去,做成酒杯摆在自己树屋的案台上。
“注意,敌人过来了”
说话间安然加快了撒放的节奏,箭矢射倒其中一人的坐骑,倒霉的骑手被摔出去滚的老远才停下,姿势如同一坨烂泥估计骨头都摔碎了,最后死狗般趟在那里一动不动。
“妖族亲卫骑兵被安然杀了”
“你获得389点经验”
“你获得21两银子”
闻言,两名老兵默契的起身脚呈弓步,老刘的长枪贴靠在盾牌侧面直直对着前方,老哥手里换上了安然的环首刀。囫囵又射出一箭,安然收起弓箭掏出系统自带的利器“生锈剑”还有在销身客购买的盾牌,三人紧紧靠在一起为即将到来的冲击做准备。
“来吧,猴子们”“爹给你香蕉吃”这是南南之地的老兵们对这些号称诞生在树上的妖族最深情的问候
近了近了,敌人八九骑的队形兵在前将在后如麦芒般锐利,马速在攀升,三人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安然站在最后盾牌抵在老兵们背上,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她的手微微颤抖,被老兵们察觉
“冷静点,照商量好的做就行”一本正经说话的是老哥,执行军令他在行,却不懂得怎么鼓励这个年龄不大又有点固执的小姑娘
“对呀,完事记得请我们喝酒”老刘砖头咧嘴一笑,本就身手不错的他似乎并不在意眼前来势汹汹的长耳人
“多谢二位,愿我们长寿”
敌骑已在咫尺,为首之人的脸清晰可见,嘴巴张开大大的嘴里喊着听不懂的音符,藤锤高高举起就待接触时择一颗脑壳砸下
“开”安然大喝一声,三人小组迅速散开分头行动...
......
哼,小把戏。阮志远的双眼死死锁定在那个矮小的射手身上,缰绳往右一拉,马匹转向速度轻微顿挫后跟了上去,落在末尾的两骑亲卫紧随其后。
“你们不要动手,看我活劈了他”
强忍着伤口的不适,大劈刀向身后摆动,一记海底捞月蓄势待发。“噗呲”,刀锋从射手的侧腰切入一路抽拉到肩颈,带出朵朵血花。还是熟悉的手感,还是熟悉的血腥味,久违的操刀杀人,切割的快感让阮志远兴奋,脸上浮起病态的笑意。
“嗯?”
丝丝疑惑闪过阮志远的脑中,刚刚马快刀沉的一击按理说是该把此人劈成两瓣才对,难道是肋部的伤势影响了发挥?越想越觉得合理,一定是这样...毕竟他也算是杀人无数,刀身传递回来的手感是骗不了人的。
“替我取其头颅”
“是”
一名亲卫跳下马鞍,大摇大摆的来到尸体边拔出匕首毫无防备的蹲下来准备割喉,没有趁手的器具做这事还是颇费些功夫的,经、肉、骨、血用如此小刃来的话只能一点点的慢慢剥离(在岳父大人家杀鸡时有感...)。
当长耳兵把尸体翻转过来扯掉头盔时即将下手时,这死人突然睁开了双眼面带笑意戏谑的看着,把长耳兵吓的目瞪口呆愣在当场,拿着匕首的手停在半空迟迟落不下来。随之是心口传来的剧痛,低头看去,一道遍布锈迹的剑刃毫无阻碍的捅进了心窝处。
“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快点”
见亲卫只是蹲着手上却没什么动作,胖将军已经安耐不住内心的急切。可催促手下的将军并不知道活人和死人的状态已经对调,他的兵再也听不到了。
“混账,本将问你话呐”
说罢,胖将军左手挥舞马鞭刷在亲卫身上,然后在他吃惊的目光中亲卫顺着马鞭之势沉默的倒下。与此同时,早已“死去”的射手却突然暴起杀向自己身前的另一个护卫...没想到竟是个小女孩,她穿着夏军的制式盔甲,小小的盾牌和生锈的破剑就给了她和自己对峙的勇气么?
最后一名亲兵来不及反应便被少女以剑刺身斩杀落马,少女这才转过身来与阮志远面对面,在看清少女略感眼熟的脸庞后他想起来了...是啊,想起来了...一个多月前,就在平南城外,这女孩在跪在地上凄惨无助...数天之前,在己方包围夏军的大营中,这女孩独闯中军试图救人...前两次交集无一例外的都给阮志远造成了军事上的重挫,特别是第二次中军帅帐被毁,这件事情更被视为奇耻大辱。
这第三次见面,在阮志远眼中少女脸上嘲弄的表情正渐渐和当晚被围在军帐中时重合,遇到她就不会有好事情,仿佛是给他带来霉运的克星一样。愤恨、不甘、怨念如五味杂陈般在内心交织,不管今天能不能走脱,这个小鬼必杀之。
“啊...老夫杀了你”在暴怒的咆哮声中,胖将军举起大劈刀拍马上前朝少女砍下来...
......
“你没事吧”解决掉两个长耳骑兵的老刘来到躺在地上的老哥身边扶他坐了起来,手里拎着的半截断枪上还滴着血
“还死不了...额...”老哥先扫了一眼旁边散落的盾牌碎片,再看看自己变形扭曲的左手臂皱眉道“这藤锤真TM带劲啊”
“我们先离开这儿”
“不去支援小娘子么?”
“你忘啦,她说过私仇不想假手于人,而且还可能会用到那东西,不离得远些怕是会波及到我们”
听老刘这么说,老哥想起当初在矿洞之中安小娘子用那东西炸活死人群的场面,婴儿拳头大小的就能杀伤一片,若不是顾忌洞穴坍塌的风险,直接丢个大的说不定就...老哥有点后怕的打了个抖,说
“快走,我记得小娘子提到过她手里存着的都是大家伙”
闻言,老刘也是一个机灵,拉起战友后两人加快了脚步,小心的从骑兵来往的战斗区域中撤离...
......
“你受到31点伤害”
系统准确无误的给出了信息,瞥了眼视野左下角已经见底的血条,刚才安然是实打实的硬挨了一刀,为的就是骗过胖将军和他的手下。人的两条腿是跑不过马儿的四条腿,这些敌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想靠假死、装死来瞒过去必然要演的逼真。
至于谋求机会反击...原计划是等他们转身离去后用弓箭从背后偷袭,奈何天不遂人愿,死胖子对她恨之入骨,想取脑袋做酒杯...那她索性就只能拼一把了。两个小兵还好,没什么难度就解决了,但骑在马上的死肥猪,其庞大的身影还是给安然带来不小的压迫感。
心里还是暗叹了口气,安然表面上维持着自若的神态近距离打量着这个生死仇敌,盘算着他剩多少血以及下一步怎么应对。
想她穿越前曾经在游戏中通过作弊方法导入的逆天人物属性,输入控制台的作弊码随意挑选各种极品武器,以及修改根目录文件里的数值轻易买到海量补给消耗...眼下残血对抗BOSS,是否是冥冥中对过去所作所为的一种惩罚呢?
“啊...老夫杀了你”
蓦的,胖将军拉紧缰绳,我的天啊,你很难想象马儿驮着这么胖个家伙挺身而起摆出横刀立马的造型有多瘆人。闪身躲开战马下踏的前腿,接踵而来的是又快又沉的大刀。安然已是残血状态所以格外的小心,她能感觉到胸前的肾上腺素在分泌,注意力也前所未有的集中,但凡只要挨上那么一下...安然既要复仇也要活下去,她想去看看这个奇妙的异世界到底有多么精彩。
“噗”
刀尖砸在地上扬起一捧泥土后又迅速抽走,不给安然喘息的机会胖将军用自己粗大的双腿敲打马腹,战马吃痛嘶叫着前进,顺带着第二刀由下至上袭来,划出漂亮的弧线。侧开身子险险避开锋利的轨迹,安然心中默念着“千万别眨眼,千万别眨眼...”,刀刃破开空气激起的寒风呼呼吹在脸上,背后已是汗水连连。
战马还在提速,对战中的两人即将错开身位之际,借着右手向前摆的势头在大劈刀达到惯性的临界点时,手腕转动,阮志远的第三刀来了。已经避无可避,安然只得举盾格挡...
“啪”
盾牌尽职的挡住攻击后破成两块从安然的手臂上掉落。马上的人有些不解,这一刀并没有如他想象那样连盾带人一分为二。地上的人在苦笑,0级的盾防技能遇到强大的敌人确实不够看,即便顶过了这一击可是左手臂的酸麻胀痛却骗不了自己。
“下一刀老夫看你怎么躲”“驾”
跑出小段距离,马速快上三分后阮志远兜了回来,大劈刀直指安然双眼放出志在必得的光芒。妈的跟他拼了,两人越来越近,就在刀口即将再次落下的瞬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在胖将军错愕的神情中,安然故技重施将手中的生锈剑变换成大戟,先一步狠狠的刺中奔跑的战马。
“给对方的马146点伤害”
“额...”阮志远一头栽倒,整个人肉球般狼狈的滚了出去
“”
马死了可于波未完,巨大的撞击力反馈到安然身上,她被弹出数米后重重的翻了几个跟头,人差点昏死过去...
......
呼呼...好疼...呼呼...我是谁...我在哪儿...呼呼...我在做什么...???
对了,想起来了...我...我是安然...
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大字型躺在地上的安然还没能从撞击中缓过劲来,脑子浑浑噩噩的,全身上下都在痛,四肢酸软无力如同待宰的羔羊。
呼哧...呼哧...是她沉重的呼吸声,闭上眼试着挣扎一下发现完全使不上力气,胸口闷闷的有些缺氧的感觉。再次半睁开眼,安然顿时心惊肉跳,因为她看到远处那个死肥猪已经坐了起来正在扭动肥厚的脖子甩着脑袋,而自己这孱弱之躯却还完全不听使唤。
紧咬牙关,安然双手肘部撑地想要支起上身,小脸上憋出淡淡的红晕。由不得她不急,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胖将军站起身来左顾右盼的在寻找什么...哦,当然是找他的刀啦。安然还在努力,就在她即将成功坐起时,一片黑影遮住了光把她整个人笼罩在内。一抬头,已经不死不休的二人再次四目相对。
“你受到9点伤害”...
......
走到近前,阮志远一脚就把还未坐稳的小姑娘踢倒,这还不算完,他的大脚踩在姑娘身上,力道之大将人跺得口吐鲜血。他恨呀,恨脚下这个估计是命里克她的姑娘,恨多年谋划的上位之战输得如此惨烈,更恨今天之后如果活着回去将要面对的一切...他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哪里还像过去那个威武的大将军。
“看你还有什么花招,老夫不信这一刀下去你还能活”说完,阮志远把大劈刀比在安然的鼻尖,双手握紧手柄将之高高举过头顶
“呀~~啊~~”所有的怒气、所有的怨恨都在这一刻集中爆发出来,仿佛只要杀了这个少女一切损失都能弥补,一切怨念都能消散...救赎之道就在眼前...
“镪”
错愕还是错愕,夺命的一击在半途戛然而止,挡住去路的是一大块长条柱状菱形晶体。晶体有他胳膊这么粗通体透亮,当然,除了刀口砍出来的那道痕迹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小姑娘在下面垂死抵抗的表情。
这时一道金光从远处投来,金光扫视一圈附近后停留在两人所在的地方。
“哼,追兵到了,可惜救不了你”
在阮志远心中已经给脚下的姑娘宣判了死刑,说了这刀要她的命就要她的命?夏军援军再快也快不过手上使用多年的战刀。伤口还在流血,他的时间也不多了,早早了结眼前事是去是留才能得出个结果,于是一手抓住刀柄一手按住刀脊,上身倾斜用力将刀刃一点点的下压...
......
这光好像在哪见过,奋力的抬头望去,颠转的天地间光线发出的位置还远在东边的道路尽头。是公子哥来了么?呵,他有没有看到自己自不量力的下场...切,什么大部队,关键时刻都排不上用场,而且还隔着那么远那么的的遥不可及。
晶石矿内能量肆虐,手中的温度不算升高,浑浊的晶体内部遮住了上面凶狠的目光。这样的变化在施队长牺牲那天她亲眼见过,也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颤抖的双手已经快要支持不住。死于刀下还是死于爆炸?说是选择题可结果都一样,穿越短短不到两个月,这一世就要结束了吗?
“嚇...嚇...”“嚇...嚇...”
两人在进行最后的比拼,胖将军在上小姑娘在下,形式岌岌可危。在阮志远全身肥肉和力气的混合作用下晶石矿已经压迫到安然胸前,包括双手在内,三个点加在一起都顶不过别人,只能眼睁睁的任由热得发烫的晶石灼烧手掌,身上的盔甲也被高温加热。刀锋抵在面门咫尺之上,多重苦难像一张大网,陷于网中的她回天乏术。
“你受到1点伤害”
“你受到1点伤害”
“你受到1点伤害”...
滚烫的矿石表面已经超出普通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别看才1滴1滴的掉血,换个人来估计一下就烤死了。同样的,热量既是能量,它不单单只是传递到某处,而是所牵连到的各处。感受着刀脊上炙手可热的温度,阮志远好像想到了什么,癫狂的表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曾经那种属于大将军的深沉阴冷。
“几日前,若不是陈春元劝老夫,老夫是不是就被你暗算了?”
陈春元是谁?老法师吗?咬着牙微微点头,安然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咳...咳...呕”喷出一口老血,血水一沾矿石瞬间蒸发气化,其实阮志远亦是强弩之末,腋下的伤口一直没能止血,手脚渐渐无力,呼吸变得不顺畅、意识也慢慢有点模糊,他现在只是纯粹靠着体重在欺压小姑娘。
往事如云烟,回不去了,财富、名利、地位、权利、野心....都回不去了。
“你...个小鬼...随我...一起...下地...狱吧...”边说话血水边从口中漏出来,有些还滴到安然脸上
“额...唉”血量快要见底,她的时间亦快到了
五...就要结束了么?不甘心啊
四...临了是个死肥猪拉着自己上路,真TM晦气
三...好想好想活下去,这个世界她还没看够呢
二...对不起,安然,没能完成誓言为你报仇
一...“下就下,老子才不怕你”安然吐出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戏谑的瞪着即将和她一块完蛋的仇敌...
晶石矿可不管两人的恩怨,它指挥按照天地自然的规律转变能量形态。转变完毕后,积蓄的能量就冲破晶体的束缚喷薄而出。活人、死人、大夏人、长耳人...范围内的一切伴随着响彻天际的轰鸣声被光和热所吞没,化作虚无。
“BOOM~~轰~~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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