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夏鎏吃惊。
什么人这么厉害?连国王都不顶用。
大主教边走边点头:“前面那座塔就是了,等下悄悄地进去,能不惊动她就不要惊动。”
夏鎏向前方望去,心神震撼。
一个巨大的人工湖出现在他面前,巨大是真的巨大,而不带任何一种夸张的意思。
这学校难不成平常还教人如何开游轮吗?
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如渡金衣,湖水晶莹透彻,在蔚蓝的天空之下,湛蓝无比。
远处的湖面上有一块圆形陆地,从大小来看已经算的上一座小型岛屿了。
岛上花团锦簇,树木林立,鱼虫鸟兽,应有尽有,活脱脱的一个小生态圈。
岛屿正中央矗立着一座高塔。从远处看高塔全身呈一种诡异的黝黑,走近看才会发现那不过是墙身变质腐蚀而带来的颜色,这座塔初建成时大概是银白色。
塔身上横七竖八爬满了的不止岁月的伤痕,还有不少触目惊心的不详血渍,从血渍的颜色来看,已经有不少年头了,经历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淋,血渍依然存在,可以推断出血渍的主人必然不凡。
这座高塔残破不堪,若一个垂暮的老人,风一吹就要载倒。
很难想象这么多年风吹雨打,这座塔是如何矗立至今。
“不会要走过去吧。”左侧不远处有一个类彩虹桥一样的桥梁,夏鎏目测了一下那座塔的距离,足有数里远。
“嗯,平常是可以走传送阵传送过去的,但是动静太大了,惊动了她指定没我们好果子吃。”大主教苦笑 。
夏鎏:……
……
沉重古朴的大门被轻轻的掩开一线。
一老一少,两只眼睛透过细小的门缝张望着里面的情况。
半响,大主教对大门施加了一个咒语,夏鎏不懂咒语的意思,但结合一下实际情况,也能猜到应该是让大门静音之类的。
大主教做地如此谨慎,不禁让他愈发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可怕。
人嘛, 多数死于好奇。
施法完毕 ,朝他比了个OK,两人立马推开大门开始潜入。
古朴的大门被推开,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两个人神同步的左脚探进塔内,踮着脚尖,猫着腰前行,就像半晚出来觅食的老鼠,生怕惊动屋内看守的恶猫。
夏鎏压根不知道大主教说的是谁,不过从大主教脸上的神情变化看得出那个人很可怕。
大主教既然让他这么做了,那他就照做,毕竟大主教没有害他的理由。
传送阵就在前方的的阵台上,只要再跨过五六个阶梯他们的“任务”就要完成了。
大主教的左脚已经踩上了第三层台阶,成功就在咫尺。
“大主教”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夏鎏的呼喊声。
微微皱眉,显得颇为失望,他刚才应该已经千叮万嘱,进来后不要发出多余的声音了。
“ 大主教,你停一下。”他身后又传来一阵呼喊。
他心中长叹一口气,小心翼翼转身,轻语道:“勇者阁下,我刚才不是让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了,没有后话。就像夏鎏的左脚半悬空中迟迟未落地,没有后续。
大主教的瞳孔紧缩,脸色骤变,因为一把长不足三寸的短刀已经横在了离夏鎏咽喉0.01公分的地方。
一分钟过去了。
“嗒!”
一粒汗珠划过夏鎏的脸侧滴落掉地上。
高塔内很安静,没人出声,气氛很紧张,没人想提前引爆导火索。
心中苦苦挣扎,一是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实在很不舒服 ,二是他已经金鸡独立一段时间了,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十分消磨意志,但是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万一让身后的人误会他要暴动咋办?
为此他疯狂使眼色。
没想到大主教根本不为所动,就好像没看到他一样。
“米老头,你真行,卖我?这是要让勇者落地成盒啊?”夏鎏心中叫苦 ,再也不敢好奇了。
又一分钟过去了。
额头上布满了如疹子大小的冷汗,长时间的金鸡独立让夏鎏小腿胀痛,近乎摇摇欲坠。
大主教终于开口,搓着两手以一种近乎掐媚的姿态,道:“乞罗姐,原来你在学校啊,啥时候来的,也不通知老弟一声。”
夏鎏简直没眼看,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和个老鸨见到了大财主一样,以他俩的方位,大主教的神态被他一览无余,太辣眼睛了。
“高远没有通知你吗?我听你们不是聊的不是挺欢的吗?”
耳畔后传来清脆的女性声音。
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即便声音冷漠,也还是十分悦耳。
平常他几乎都没和女生有过往来,此时竟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耳后根那温热的气息,让他耳后根一阵酥麻。
高远应该指的就是刚才米老头口中的小高。
身后的话让夏鎏心神剧震,这声音听起来至多十多岁,二十岁顶天了,米老头竟然叫姐,难不成……
夏鎏很快意识到不对的地方,自己不应该是对乞罗能够知晓米老头和高远的对话震惊吗?自己怎么变得八卦起来,现在他可是被刀架脖子上了,对方稍微动一下,自己就要人头自动分离。
毕竟米老头叙旧的地方离这至少有数里,这耳朵难不成装了声呐雷达吗?
“哪呀,老姐姐,我这不是怕你在睡午觉嘛,想着就不麻烦你了。”大主教直冒冷汗,赶忙解释。
“你说你个无关人员和这个小家伙潜入学校重地,我该怎么做好?要不你陪我打一场吧,无论输赢我都放你们走。”
“老姐姐你说笑了,我都一把年纪了,我现在还身受重伤,我还想多活几年看到普罗娶完媳妇再滚进圣柩咧。”
“那这个小家伙的命你不要了?”
夏鎏感觉冰冷的刀身已经抵到了自己的皮肤上,只要再稍稍用力,他可能就得血溅当场了。
“住手,乞罗姐,他是陛下亲自召见的人,不可伤他。”
“喔,勇者吗?那又如何,又不是没杀过。”乞巧语气淡然,仿佛说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你打啊。”夏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要不是刀架在脖子上,他都想直接喊出来。
性命攸关的时候,他也不想摆出一副深沉样。
从对话来看,夏鎏推测两人应该认识,关系可能还不错,大不了打一场,各走各道呗。
她还能杀了大主教不成,有什么好犹豫的?
“你以为她真的不敢杀啊,这疯女人他是真的敢杀我啊。”大主教心里郁闷,自然清楚夏鎏的眼色什么意思。
“那我杀了,你别后悔啊。”乞巧晃了晃短刀。
“我杀你奶奶个腿,你想打倒是打啊,合着我躺枪咋回事。”夏鎏心中郁闷至极。
一个勇者都敢杀的女人,打个架还要征求对方同意,这俩搁这消遣他是吧。
“哟,这小家伙心里还敢骂我,有胆子的呀,真不怕死。”乞巧冰冷的语气中杀意又重了几分。
眼睛睁的浑圆,夏鎏脸上写满了震惊,自己的心声竟然被身后的人听到了。这怎么可能?
难不成这个世上还存在读心术!
“我是由比滨结衣的狗,我是神里凌华的狗,门前大桥下,两只老虎……
夏鎏不淡定了,心中疯狂刷屏,生怕生出一丝不好的想法被乞罗读到。
“噗,你这从哪找来的活宝勇者。”乞罗嗤笑。
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大主教叹息道:“放开他吧,还请老姐姐手下留情。”
话音刚落,一阵微风闪过夏鎏的脸颊,身前的刀与人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加护。”大主教大喝,身前一道金色屏障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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