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海鸥略岸飞过,自由将它举过黄昏。鹀鸢靠着教会的窗户,由于没有玻璃的阻挠,海风轻易地吹拂在他惬意的脸颊。近些天教会没什么“洗礼”和“祷告”的活动--其实这边陲小镇里也没多少信奉神灵的人,只不过在使用魔法时会念叨几句罢了。摸鱼还有薪水拿,这样的生活很是“充满干劲呢”。
“鹀鸢哥!”一身朴素的黑白修女服,湛蓝水幽的眼睛闪现在鹀鸢眼里,“是雪莉啊...”鹀鸢无奈的公主抱着雪莉,她柔滑雪白的银发覆盖着鹀鸢的黑服,像雪与碳的交错。“怎么了,突然找我?”鹀鸢问道,雪莉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吐着舌头可爱的说道:“只是想说我写了一篇诗哦~”
“嗯?那给哥哥看看好不好?”
“不,不好(,,•́ . •̀,,)。”
“为什么呀?”鹀鸢温柔的问
“因为被看过,被评价过的诗,就不再自由了呢...哥哥,我不想我的诗被囚禁像小兔子一样,所以,才不给你看呢!(๑•̀ㅁ•́ฅ)”雪莉认真的说到,鹀鸢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但好像也没有问题,毕竟自由的诗篇是不该被评价的。
“好吧(*¯︶¯*)那哥哥就不看了,哥哥很高兴你能有这个想法。”虽然嘴上答应,但身为屑哥哥还是要关心一下妹妹的思想发展的。
慢慢把雪莉放下来,鹀鸢温柔的摸了摸雪莉的头,你说手感?只能说修女服手感真不戳。其实严格来说,修女服穿戴时会把头发盘成发髻,而不是像衍生作品中那样披头散发。但我就是衍生作品,所以我不尊重历史也是可以的吧(〃'▽'〃)
“可恶,坏哥哥又欺负我矮”雪莉举起手乱挥着小拳拳捶打着鹀鸢的胸口,一点都没有修女的仪态,逗得鹀鸢更加坚定了捉弄雪莉の小计划。
晚至,月亮无死角的展露她的魅力,尽管无人欣赏。修道院和修女院只差一条街。以普遍理论而言,虽然教会允许恋爱,但男性大半夜跑去女性生活的居住地实在太...不合适了,但自己问心无愧,鹀鸢也没多想。
无论哪个地区甚至世界都会有一个奇葩,例如修女院的塞西莉亚修女,大半夜不喜欢睡觉爬到墙上眺望。鹀鸢此行最大的敌人莫过于她,虽然塞西莉亚修女很温柔腼腆但不代表她会纵容一个表面上的变态。
“质变的自我”鹀鸢默念道,随即整个人变得虚幻,萎缩,最后变成蘑菇,开始扭动着行动起来。
“嗯?”塞西莉亚修女听到不明的“沙沙”声吓了一跳。她胆子很小,呃...这不是秘密。塞西莉亚翻下墙躲在墙后面。“谁在那里!出来!”她抖着胆子问道,她多想其他修女听到这声音前来找她,可惜这个点她们都睡的死沉。
夜月登山,灰暗布满阴云,风尖锐的呼啸。
一秒,两秒...见无人应答,塞西莉亚修女从墙后漏出半张白皙的脸,黄金色的瞳孔竖起,小心翼翼的搜索着可疑目标。而其实鹀鸢已经挪到她的身后。此刻的塞西莉亚已经快被吓崩溃了,她嘴里念着“上帝保佑,上帝保佑”然后想往回跑,结果刚后退一步,高跟鞋就踩到了某个不知名的软软的物体,“啊!”塞西莉亚修女大惊失色的举起了双手,法裔修女了属于是。见身后没有动静才缓缓回头,低头一看,发现是个圆润饱满的大蘑菇。
只是色彩嘛,有点奇怪。
作为21岁老处女,塞西莉亚看见这个玩意难免不老脸一红。随即确认四周无人,便弯下腰来...
此时的鹀鸢处于蘑菇形态被踩一脚也不好受。忽然间塞西莉亚满脸潮红的看着自己,等等...她不会...
塞西莉亚:“嗯...毒蘑菇”,她的日常“研究”刚好缺少毒素类样品,自己作为修女肯定不太好去购买。此刻正是上帝给的好机会。
塞西莉亚的手温柔的握住鹀鸢又粗又长的根,随即就要拔出来。忽然,蘑菇发出奇怪的响声
然后,塞西莉亚这辈子第一次这么震惊--蘑菇直接从地上变大成了男人,而且正好是她日日夜夜思念着的异国修士鹀鸢,塞西莉亚整晚不睡觉就是因为那个角度可以看见鹀鸢睡觉,而因为今天晚上鹀鸢有偷袭の计划所以没睡,而塞西莉亚一直等到现在。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空气中夹杂着沉默。“那个...鹀鸢你好?”塞西莉亚率先打破沉默,“嗯,姐姐好”鹀鸢尴尬的回答道。
(ps:教会内部都是以兄弟姐妹相称的,除了教皇)
向塞西莉亚说明了事情以后鹀鸢还答应她五分钟后就出来。“诶~好吧~_~”在爱情与职责面前还是选择了无果的爱情,塞西莉亚深叹了一口气。
潜入修女院的鹀鸢精准摸到了屑妹妹的房间:205,贴着门没有听到声响鹀鸢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木质门(雪莉没有锁门的习惯),屋内很简陋--木质小书桌,石瓦墙壁,木质的大床,还有衣架等等生活家具。而雪莉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褪去了修女服的雪莉身材凹凸有致,苗条而不显消瘦,皮肤细腻雪白,莹白的三千青丝从头蔓延至身下的被褥,月光下,她那霜亮轻柔的头发像一层厚密的细软的冰丝璎珞似的遮着她的脖子。豪放的睡姿让雪莉的洁白小肚腩袒露无遗,凑近了,还能听见雪莉吐气如兰。“真是的,这么大个人都不会盖被子吗?”鹀鸢扶额表示无语,将被子慢慢抽出又盖在她身上。
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开奖环节啦!
“让我看看...嗯,是这份!”鹀鸢从抽屉里抽出一张信件。上面写着“我的第一首诗”
Le vent de la liberté, soufflant dans la ville froide, les gens disent: "C'est la liberté", mais tout le monde l'arrête, comment est - ce la liberté, même le monde l'arrête, comment est - ce la liberté? Il est hanté par le monde terrestre, il se transforme donc en tempête, mais le monde est si grand qu'il ne peut jamais partir, alors pourquoi le vent est - il libre?
(自由的风,吹拂在冰冷的都市,人们都说:“它是自由的”,但所有人都在阻挡它,它又怎么算自由呢,连世界都在阻止它,它又怎么是自由呢?它为尘世所困扰,所以化作风暴,但世界之大它永远无法离开,所以风又怎么是自由的呢)
“ 嗯,虽然跟诗沾不上边,但好歹有这个想法。”或许这丫头将来会是一个自由的诗人吧...哦,忘了,她早已经不再自由了
将手中的纸翻过来是抄录东洲的一首诗
三千世界鸦杀尽,
与君共寝到天明。
九尺二间掌灯过,
唇红犹附火吹竹。
鹀鸢将纸放在窗上,而海风将诗歌带向远方...诗,会飞吗?自由的诗被囚禁在纸张中,生不出翅膀,但以风为翼,以月为尽,恰恰是牢笼中的自由。
“你没睡啊,雪莉。”
“难道诗会飞吗?为什么哥哥要把它扔掉?”
“不,不会”
“那不就是不喜欢然后扔了吗,给雪莉捡回来啊喂!٩(๑`^´๑)۶”
虽然妹妹很生气,但是鹀鸢还是趁着她没下床的时机溜了出去。
窗边,雪莉看着沿路返回的鹀鸢轻喃道:“笨蛋,重要的是那首吗,明明第二首才是我想说的。”
“我也想和你共寝到天明啊,傻哥哥...”
(ps:关于《都都逸·三千贺歌》有说‘共寝到天明’是指陪你一起战死,也有说本诗是高杉晋作为自己的情人艺妓透野所作,用以表达对其的爱慕之情。本小说默认为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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