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姐姐——”他使手挡推住戳着脸上软肉的香舌,多少有些不适应。
阮清头被他挡住前行不得,便专在那一处动,桑榆怕明日脸上留了痕迹,劝道“天冷了要早些睡,明天不还是要出城看嫂子吗?”
“叭……”阮清松了嘴,唇面之间发出一声怪异的响声,倾身到他耳边轻声说“就是天冷,才要热热身子才能睡。”
桑榆被耳边的热气酥了身子,微微挪过头“那今夜换我抱着阮清姐姐睡,就……嘶——”耳垂突然被她含住,脑袋空荡荡一片,四肢被细流过身般的**作弄得再也挣扎不起来,只能让她肆意妄为。
桑榆绵软无力时,总能激起她心里那股欺负他的恶意,要狠狠地在他白嫩的臂弯处,细润的背脊上留下些什么才能稍稍平息她叫嚣要极力欺负他的神经。
第二日一早, 阮清便送人去了御桂坊,桑榆想烧些热水洗洗身子,可阮清总也不让,说赶时间,又说马夫等不及,冰天雪地也不好让别人多等,只能忍着腥腥黏黏穿上一身她送的新衣,再披上一件毛裘长披,俊俏的身姿,修长如玉琢精雕的天工巧物,那脂玉脸庞也还稚嫩,还是青果般稚柔。
阮清看得迷糊,将人裹在披风里,美名其曰挡风遮雪,可路上风本就不大,细细微微的风走在长街上,根本透不进风,这倒使得桑榆感到怪异,幸好铺了一层白雪的路上门铺紧闭的没什么人,不然怕是要被人笑话死。
“阮清姐,不必这样,路上不冷。”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别乱动,好好呆着。”桑榆走得慢吞吞,倒从末让她踩中过鞋子,步调出奇的合适。
“小孩?”桑榆嘀咕一声“再过几个月都要娶你了,那里小。”
“你嘀咕什么呢?”阮清两指并用捏住他的脸,只觉他脸颊上那一点点肉很软和,沾上了便不想放开。
桑榆拍开她的手,不满道“你昨晚怎么不说我是小孩?”
“昨夜啊~”阮清故意停下,把人撞进怀里,手置在他小腹上,戏谑道“你可不小~”
桑榆脸红得如烧碳般,万想不到她敢在街上有这般大胆的举动,又羞又气,“街上呢,你老实点。”在家里也就算了,他还能挣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街上她还敢戏弄自己,总觉得她变得和以前那个端庄的姐姐太不一样。
阮清看他恼羞成怒的举动,嬉笑几声,大为满足,像是吃了一口蜜,松开了手继续走着。
阮清的房子地处得尴尬,门前的街道不宽,车马调不开回头,因此每次都是让马夫停在客栈门前等。可桑榆到的时候门前车马已至,以前的老马夫前年因年事已高已然退下去,现在是一个身粗布绵衣的少年接替他父亲的位置,少年身高材大,倒是十分适合做驾马的差事。
阮清鲜有末进这门便走的时候,送人到门外,留下桑榆,便独自上马车走了。她本还想再从桑榆身上吃点豆腐,可马车上的车夫时不时盯着他俩,亦不知是看自己还是看桑榆,倒让她十分不好下手。
桑榆进门的时候,红袖和花伶还在厨房忙活,炖了一锅花溪鱼汤,鱼的鲜香飘动在整个屋子,勾着人的鼻尖。桑榆本想进厨房帮帮忙,还未进门,脸色红润的花伶便捧了一碟清炒肚出来,抬头便看到装扮细致的桑榆,呆在了哪里。
红袖端出一碗白瓷大碗盛着的热汤,寒气把散上空中的热气逼得清晰可见,花伶却挡在门前面左右是墙,只有窄缝,红袖过不得,花伶像块木头一动不动“傻丫头,脚抽筋了?怎么不动?”
红袖在后面催她不动,偏过头一看,也一言不发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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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莫名想起数年前第一次在御桂坊的四方桌前吃饭,同这时一样的尴尬。
坐在身边的人总偷偷用眼光打量自己,看一眼又低头扒饭。红袖姐吃得规矩,向来是一口菜一口饭吃着,如今是几口饭不见吃一口菜;花伶姐吃饭总是从左向右吃,现在碗里的饭却很难乱,东边一个坑西边一个缺角;杨淑就更奇怪了,老给自己碗里夹菜,喝汤的时候还被烫了下嘴。
来自前他仔细对着阮清的妆台照了镜,脖子上并没有痕迹。理应不会被这样看才是。
“杨淑姐,喝些酒暖身吧。”红袖给在座的各位都倒了一杯酒。
红袖姐平日从来不喝酒的,今天竟然主动倒酒给自己。
杨淑看着碗里的酒窃笑一下,打趣道“红袖今天可真是好兴致,炖了汤还温了酒。”
红袖抿下嘴,不好意思的笑一声,似乎是被她看穿挪空一般,不敢对上她飘过来的双眼。
“今天是大寒,按理说要喝点的。”花伶给杨淑又舀了一碗汤,递在她面前替红袖打打圆场。
桑榆在心里嘀咕,以前大寒也不见喝呀,怎今天就那么怪。
“那看来阮清是怕喝酒才跑的喽?”杨淑接过汤放下,脸上窃笑还是不变。
“阮清姐不是因为要喝酒才走的,是车夫等久了。”
花伶笑道“那有车夫怕等人的,左右都是一天工钱,盼不得多等一会呢。”
是啊!阮清姐雇车夫的工钱是按天算,那她又为啥不留下吃个饭再走?
坐在他身边的红袖替他举起酒杯,劝说道“桑榆喝一点吧,我亲手酿的花溪酒,可有七年了。”
原是打算当作是结亲之日要喝的合欢酒,如今喝,倒也不算亏了。
杯就要逼到嘴边,他只能接过一饮而尽,杨淑用衣袖挡住酒杯,也喝进去了一些。
四人酒未过三巡,桑榆便觉着眼前花乱,桌面上一条松花鱼竟分成了两条,脚若踏浮云,思绪轻飘,就算集中注意力那么一夹,也落了个空,花伶正在扶路都走不稳的杨淑上楼而去,红袖在两手抓了他的肩,以防他从圆腿木椅子跌下去。
“红袖姐,好晕……”
桑榆放上碗筷,要扶身旁人的肩,却抓一个空影,手直直垂落下去,搭在红袖修长的大腿上,衣下白滑的腿肉抖动一下
“我要睡觉,不能和你一起收拾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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