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来了！更文！
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关押的何砚，人瘦了一大圈，神色也不如以前。
华天尹拍拍瞬的头，“他现在是我的手下，你就不要这么啰嗦了。”
“我听说你成立的实验室目前并没有进行克隆人实验，你把何砚弄出来是想进行那种研究吗？”
“研究而已，而且何砚自己也说过他只进行了研究工作并没有参与到克隆中。”
“那也是不对的，”瞬停下脚步对他说道，“或许我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但是请你适可而止，最好不要和何彦或者凤时扯上关系。”
“明白没有资格就少说话，坐到那里去让何砚给你检查。”
检查你个鬼！谁理你！瞬转身要走，华天尹见她实在不知分寸也火了，动作也十分粗鲁，一把把瞬拉着扔到检查机器边上，“你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你在这里就是要供我进行实验研究的，我要求你做什么你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何砚规规矩矩的按照华天尹的要求去做，见状瞬气疯了，但碍于华天尹在场也不可能做什么，因此只能加大挣扎的力度，但何砚力气更大，暗地里掐了她几下才停手。
瞬眯眼瞪着何砚，这种小人不把他送回监狱去太可惜了。
华天尹走过来看了瞬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来，把瞬吓得本能的躲了一下，但立马落入华天尹另一只手里。华天尹在颈椎那里最突出的一块骨头上摸了摸，随后不知又摸了哪些地方，好在他在瞬发火前停手了。
之后又有个老头子过来给自己做测试，问题稀奇古怪，还有进入一个大大的仪器里面做题目，好多人则在外面看着。
总之让她很不舒服。
期间外面那些人似乎还吵起来了，被华天尹吼了一声，直到最后都没再听到一点声音。一直到深夜这种检查才告一段落，瞬终于能松一口气，结果华天尹还不让她走，过了半个多小时华天语进来了，坐在那里一会儿后径自朝瞬走来。
待华天尹和何砚从里面出来她才意识到是要告诉华天语检查结果，虽然是什么她也不清楚，但莫名其妙地她也紧张了起来。
何砚估计在想措辞，半天才在那俩兄弟残暴的注视下开口：“似乎没有感染。”
感染什么？瞬只觉得莫名其妙，见瞬一脸茫然，何砚叹了口气，“之前你不是感染检查过吗？还是我送药剂来的，当时林云把违禁品注射给你了。”
“当时不是好了吗？”瞬问道。
“药物的发作期缓慢，凤时也是在注射药物后半年才发作。”
“……什么症状？”
何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自顾自说话，“凤时有个姐姐，不知患了什么病，本来我哥是想等他长大了好好学习来治疗这个病，可是凤平自杀了，死前把去医院的就诊记录全部毁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光凭他们的记忆根本就无法判断是什么病，或许是单纯的药物感染，可是结果谁也不知道。”
“解剖。”
何砚摇头，“她是自焚死的，烧的一干二净。后来我哥长大了就和凤时一起工作研究，他们怀疑长期的克隆工作会导致那种病的发生。”
瞬眯了眯眼，“我听宋天宸说你说过你们上代还是这代负责人把克隆人都赶走了，我可以理解为你们不做实验了吗？”
何砚露出苦笑，“做的，那是骗他们的，可是就算做我们也没有实验体，仅有的几个也在去年死了。”说完，何砚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瞬，又继续道，“凤时的女儿凤舞很聪明，她开发了一种药物加速了克隆工作会受的感染进度，凤时知道后很生气就禁止凤舞再研究了，凤舞把药物留了一部分，可是那时候凤时受到轻微感染，我哥本想让凤舞一起研究，可是凤舞拒绝了，之后留下几瓶药物不见踪影。”
瞬还想问什么的，可是想想还是作罢。
“之后藏起来的药物被林云发现了，他就带走了，我想他手里的药应该是没有用的，不然你会是和凤时一样的后果，”何砚没有说是什么症状，反而有些阴郁的转身收拾东西。
瞬想了想还是决定问了，“我出现幻觉，而且记忆混乱。”
华天语皱了下眉但没有说什么。
“可能是桃源香的后遗症，而且你还有另一个人格，对于双重人格我了解的不多，不过”何砚顿了顿，面色疑惑，“我听说精神病人的治疗是知道自己有双重人格后经过治疗后都会康复的，我想你肯定经过治疗的，但没有痊愈这种事。”
瞬猛地站起来一步步靠近何砚，“检查我有没有记忆卡！”
何砚愣了下，“我哥告诉你的？”
“没有，凤舞告诉我我是第二人格。”
凤舞？她说的？什么时候？“实话告诉你吧，我哥似乎也不确定。如果你治疗了还有两个人格那就不是双重人格那么简单，自然也要考虑记忆卡的可能性，可是你确实没有那种东西。记忆卡并不是每个实验体都有，不过我也就知道这些，其他的我哥都不说。”
“他在哪里？”
何砚又不理她了。
这副欠虐相。瞬还未来得及动手就被华天语带走了。
见瞬一脸不情愿，华天语就扯开了话题，“明天下午你和我一起去委托人那里，提前和你说一声，委托人姓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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