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是很愿意为人分忧的啦,不过你这么做的原因是又为了什么?”沙鸥不得不再次坐起身来,“该死之人则应受死,有什么不对的吗?”骆保良笑着回答,但却能从那笑容中感到阵阵的寒意。“我明白了。不过,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即使退休了,你还是以前的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沙鸥无奈的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郑健这时候跑来凑个热闹。“没有,一切都很好。就是某人的正义感再次爆发了而已。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啊。”沙鸥看着骆保良的眼睛。“谁让我叫保良呢?做人就应该保守自己的良知。无论什么时候,这层道德的底线是不能逾越的。”骆保良淡淡的说,眼睛却看向了风毅豪。“不提这些了,只要你们答应就好了。我还有一个问题。”骆保良走到了风毅豪的头旁。“您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应该是紫色的啊?”话音刚落,沙鸥就不禁打了个冷战。
“话说回来,当时我从地里回来,看到他们说抓住了四个外地人。说是其中有一个绿色长发的和一个戴墨镜的黄头发的年轻人。王凌我是一下子就想到了,不过绿头发我还真是没想起来。结果去了之后才发现是您。还请您给我解释一下,那头象征着您身份地位的紫头发跑哪去了?”沙鸥已经有一种快窒息的感觉了。
“我来猜猜,是不是某位白痴建议您换个发型以防身份的暴露,所以就自作主张的给您染成了这个颜色?”骆保良步步紧*着,虽然风毅豪一直没有反应,但一旁的沙鸥却快要被吓死了。“好啦,是我干的,怎么样!风毅豪也是同意的了,你还能说什么?!”沙鸥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你懂个屁!代理主席的紫发是有特殊含义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要是‘世联’还在的话,你这就是叛国罪!我可以当场对你执行死刑!”骆保良也终于动怒了,冲着沙鸥咆哮道。
“‘世联’已经没了,那种规定谁还会在乎!”沙鸥起身大步得走出了客厅。“老顽固!”沙鸥又把头伸出门外骂了一句才消失。“额,那个,出了什么事吗?风毅豪头发的颜色很严重吗?”郑健虽然看到气氛不对,但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郑健,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到别的房里休息吧。”王凌一把拉住郑健将他拖出了客厅,只留下风毅豪和骆保良两个人在那里。
“风毅豪吗?呵呵,不用化名而用真名,代理主席您还真是勇敢啊。”骆保良索性坐在了风毅豪的身旁。“好吧,现在就请您自己给我说说您的真实想法吧。”“你都已经猜到了,还用我说什么?”风毅豪没有翻身,依然背对着骆保良。“刚才的失态我请求您的原谅。”骆保良道歉道。“我没有生气,虽然我也有一定的责任。”风毅豪扭了下身,看着天花板。
“呐,突击队队长,’世联‘真的已经结束了吗?”风毅豪轻声问道。“您都将头发的颜色改了,即使说他依旧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或者更为直接的说,如果您都否定了他,那他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骆保良看着风毅豪的脸庞。“您和他真的很像。看着现在的您,总会让我想起和他一起打拼的那段岁月。”“他已经···不在了。我也不再是他的替代品了。”“这样啊。这样就好,那就按照您自己的意愿活下去吧。谁也没有权利命令您去做任何选择。因为,您的选择就是我们的选择···”
被王凌拉倒卧室的郑健,一头雾水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终于还是张口向对面床上的王凌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从没见过沙鸥发这么大火。”王凌正倚靠在自己的床头擦拭着自己的枪,不紧不慢的回答道:“你很在意这件事吗?与你也没多大关系啊。”王凌端着枪做瞄准状。“但是和风毅豪有关系啊!”郑健不满的嚷嚷道。“我想,再多了解些关于风毅豪的事。从我加入‘疾风’到现在,也已经有一年了,可我对你们三个人的了解却始终停留在外界传闻的那种程度。沙鸥那小子倒无所谓,但风毅豪,我想进一步的认识他,难道有什么问题吗!?”“就因为他救了你一命?没那个必要,风毅豪不会感激任何人,也从不接受别人的感激,他从来都是是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行动——你刚才好像没说我吧?”王凌将擦好的枪收了起来。
“随你怎么说吧。那就当是讲故事好了,反正你现在也不睡。”郑健继续死缠烂打的说。“那您听的故事的档次也高了点,基本上全都是机密级的内容。不过还是给你讲讲好,省得以后你不会再鲁莽行事。”于是,一向少言寡语的王凌就在郑健的软磨硬泡下打开了话匣子。
“尽管‘世联’已经没了,但我也只能透露有限的信息。风毅豪——或者用代理主席的称呼比较好——在共和历十七年的时候,接替圣贤马丁全权负责‘世联’的所有事物,并享有最高的决定权与任免权。这在当时绝对算得上是一件大事了。不仅仅是因为圣贤马丁交出了手中的权力,还因为代理主席当时只有二十一岁——至少对外公布的个人简历上是这么说的,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再加上之前他一直是以圣贤马丁的养子的身份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难免不会有人心生不满,给风毅豪的统治带来危险(虽然‘统治’这个词并不恰当)。更何况,当时的‘世联’已经是风雨飘摇,行将就木了。各国纷纷宣布独立,瓜分‘世联’的军事和科技力量。这个时候,代理主席的号召力与凝聚力就显得格外重要。
在这样的背景下,‘世联’的高层就开始散布一条留言,那就是风毅豪其实是就是圣贤马丁一直所宣扬的‘神的子民’的化身。你可能会觉得很荒唐,说这根本就是糊弄三岁小孩的把戏。但是你不要忘了,‘世联’的领导核心本来就是以圣贤马丁为核心的宗教领袖集团。宗教这种东西,完全就是靠人的信仰来继承和发展下去的。我本人只是个军人,所以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我也没法给你解释,也不想去理会。但就是这条传言,让整个‘世联’的高层为之一振,甚至最后以非官方的形式在整个塔西提岛传播开来。而它也的确在那段时间里起到了团结一心的作用。所以尽管后来‘世联’还是解体了,但那些一直效忠于‘世联’的人却从来没有忘记代理主席。知道现在还能听到有些人打着他的名义进行什么所谓的‘光复’运动。”
“可这和风毅豪的头发有什么关系呢?”郑健听的是越来越迷糊了。“你应该见过代理主席当时的一些照片或者是影像吧?”王凌问道,“全球的每个角落都贴满了他的海报,怎么会没见过?”郑健以为王凌是在讥讽自己见识面窄。“那你也就应该记得,无论风毅豪出现在什么场合,他始终都是一身紫黑色的收腰青年装。我不知道是不是代理主席自己喜欢这个颜色,但我能确定这至少有宗教领袖们的意见在里面。我们‘世联’的国花是什么?不就是‘路易十四’吗(一种紫黑色的玫瑰,象征尊贵与权威),所以紫黑色就是我们的象征。而头发在那些个宗教领袖眼中又象征着永生,因为人死后头发依旧能保存很长的时间。所以对于那些宗教人士而言,紫黑色的头发就具有了更为独特的意义,是万万不能动的。所以骆保良看见风毅豪的头发被沙鸥染成别的颜色,自然就会生大动肝火了。至于沙鸥,他一直就是那个样子,很少教条的做事。他本人也是总与上层领导不合,所以争吵也就在所难免了。”
郑健已经被彻底搞晕了。就仅仅是个头发,就有这么多的故事,那风毅豪他本人这么多年到底是怎样走过来的?“当然,能一直当代理主席到‘世联’解体,最主要的还是靠风毅豪自身的实力。毕竟,‘紫衣死神’和‘巴拿马的屠夫’这两个称号可不是白拿的。行啦,别纠结了,你也早点睡吧。有很多东西是你永远都无法体会和理解的。”王凌把床头的灯关掉便躺下了。郑健也只好缩回自己的被窝,不一会儿就传来了他睡熟的呼噜声。
“一下子就想到了我,吗?”王凌把玩着手中的墨黑色墨镜。“谁信啊。”
附:塔西提岛 详细说明 http://baike.baidu.com/view/86100.htm?fromId=418645
武装真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好感度破亿的病娇缠上我了》、《等我穿上小裙子你们就完蛋啦》、《夜的命名术》、《深空彼岸》、《我穿越到全是女孩子的世界》、《我穿越到了全是女生的世界》、《软玉生香:医妃每天都想休夫》、《明克街13号》、《崩坏3rd穿越成为女武神吧》、《在末日和丧尸娘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