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得意洋洋地回答:“我任何时候都有天份!”
侍寝的时候当然也是有天份的……
侍、侍寝?!
顾长安抬头看向坐在步辇上的周恪,却对上他兴味盎然的双眼。
“那、那个,我是说……”
说什么呢?
顾长安第一次在周恪面前结结巴巴,说不上话来。
杀千刀的坏胚子,原来不只是伪君子,而且还是斯文败类。
她居然在大意之下被周恪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周恪唇角微弯:“既然有天份,想必给你准备的时间也足够了。就这样罢,今晚侍寝,趁着朕有心情。”
顾长安暗忖什么玩意儿?
诏她侍寝是他有心情?也就是说他没心情的时候就不会诏她侍寝,是这个意思吗?
“今晚好像不太合适,要不还是改天吧?”顾长安讷讷道。
“你且说说,为何不合适?你若能说出个所以然,朕可以准奏。”周恪徐声道。
“今天不是侍寝的黄道吉日,而且太晚了。”顾长安抬头挺胸,义正辞严。
周恪深深看她一眼,唇角微弯:“这些都不是问题,朕不看重这个。顾才人,这是朕给你的机会,你要懂得把握,不是每个人朕都会给机会。”
“妾谢皇上恩典。”顾长安闷声回答,不甘心地又问:“非要在今晚侍寝么?”
周恪没接话,只是冷冷看着她。
她这会儿知道了,再如何她也不能挑战皇帝的权威。
侍寝就侍寝,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也不是她的身体。就当侍寝的不是她自己,而是以前的顾才人好了。
顾长安以前觉得去养心殿的路很长,今晚却觉得太短,眨眼间她人已到达养心殿内。
她以为自己早做好了心理建设,可是她怎么会有点紧张呢?
“奴婢伺候小主沐浴。”
栖月来到顾长安跟前,正想服侍宽衣,顾长安忙抓住她的手:“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小主要习惯奴婢的伺候,还是奴婢来吧。”
“今晚不需要,你先出去。”顾长安说着,把栖月赶走。
她看着浴池里的水发呆,心知这一回周恪不是在说笑。
其实自从进宫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是不需要做侍寝这种事的。毕竟老皇帝一只脚踏进了棺材,都快死了,哪还能诏寝?
老皇帝一死,她只要躲过陪葬一劫,往后侍寝这种事也跟她绝缘。
可她怎么料到自己有一天会魂穿,跑到周恪的妃嫔身上?
她总不能跑到周恪跟前说,她是顾太妃,不是他的妃嫔,不宜做侍寝这种事吧?
心塞塞!
顾长安花了大半个时辰,做好了侍寝的心理建设,便雄纠纠、气昂昂地去到随安堂。
“你这是要奔赴刑场?!”周恪看着顾长安慷慨就义的蠢样,淡声问道。
顾长安摇摇头:“没有的事。对了,皇上这里有琴么?我来为皇上弹奏一曲吧?”
或许她可以给周恪来一首安眠曲,把周恪哄睡。
周恪看向温大用,“拿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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