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民宿走出来到牧场那边,见到昨天骑的那匹马觉得依依不舍的只有樊纪天,他过去摸着那匹帕洛米诺马的头,轻轻的,温柔的顺过轮廓抚着,像是在照顾小孩的模样,似乎没有把那匹马当成是马。瞧瞧这个人,细心呵护的对待一匹马,真要比起来她还不如这匹马儿,心里真不是滋味。
分离的时刻是很舍不得的,每走一步,鞋子底下宛如踩到黏腻的口香糖无法正常走动,而她只是乖乖地回到车上等待,对这里的牧场没有不舍,除了那自然的风景和漂亮的草原,剩下的她不会挂念。
“少爷,少奶奶。欢迎你们回来。”诺晓芹听到门外的动静,立刻走去大门一探究竟,看到他们回来心里放心很多,一个人在家的感觉不好过,时有时会胡思乱想,再说住在这样豪华的大宅很难不出一点意外。
不得不说樊纪天的个人修养非常及格,他能不发脾气的忍受她的无理取闹,还能原谅诺晓芹在菜里面下毒害了樊家少奶奶的事,要是一般人看来会闹得天翻地覆,唯独只有他例外。
“玩的开心吗?”诺晓芹趁姚若馨拿着行李走上去,慢慢地走到主子面前。
平常他们没什么交集的,偶尔是她主动过来跟他说话,比起之前的佣人还要多嘴。
“还可以。”他寒冷的一句,顺手拿过报纸来看,是在警告跟暗示,不允许她在跟他聊天。
虽说她是母亲聘请的佣人,他不能太不给面子,不过可能是她挑错了时间选择这时跟他讲话,被冷漠也是必然的结果。
对方的冷淡令诺晓芹感到害怕,原来想说些什么却吓得不敢讲下去。
“晓芹,妳年轻有想法,对于手脚不干净的人妳会怎么处理?”他放下拿在手中的报纸,背挺了直,专注的眼神看着她。
诺晓芹没想这么多,高兴地转身看着他,这是少爷头一次主动跟她讲话,听到自己的心正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不过突然冒了这样的说词,她心里有一半是紧张的节奏。
“少爷,我不明白您说的意思。”
看来不是不明白,是不想承认罢了。
“嗯,我生平最讨厌手脚不干净的,尤其是女人,那种的只会让我瞧不起而已。”
他说的话如此沉重及寒冷的语气,像是在警告某人,让她时不时的感觉是在说了她似的。
“妳去忙吧。”他要说的话已转达完毕,其他的就看她怎么做了,若还有下一次绝对不放过。
诺晓芹忽然腿软,暂时站不住了。原来少爷知道,她在饭菜里面下毒害了少奶奶的事情。
樊纪天一个人走进书房,这里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进来。他看着桌上摆放的数据,正要拿一本过来看,手机忽然响起。
“叔叔。”在公司他要称电话中的人为董事长,私下他是父亲的弟弟,叔叔这个称呼是他们私底下通电话或私下见面喊出来的字眼。
“纪天,你母亲过得怎么样呢?”从声音听得出来,对方传达了满满的关心与爱怀,一直以来都是他很关照这一对母子。
“很好,还跟林嫂出国去玩一阵子。”日子过得很充实,他对母亲的想念没有很强烈,不是不想,可能是太多琐碎的事而让人恼,他没有时间去思念。
电话中的樊仁翔暂时停住说话,过一片刻才继续接着“你还恨那个女孩吗?”
他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像是一把利刃不长眼的刀,深深刺入他好不容易坚强过来的心。
“父债子偿,我的过去谁来弥补。”他从没忘记父亲是怎么死,是她的父亲亲手杀害的,他立誓过要让她痛不欲生。
“没错,你不能心软,如果不是她的父亲你爸,我哥哥也不会死的,这一点你要记住了。”他特别叮咛这段话,说话的口气十分沉稳,却听得出一点激动的情绪。
挂断电话后,樊仁翔把手机放到了桌上,翘着二郎腿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像个大爷那般享受丰盛的午餐,看起来贵气十足。
他不是在外面享受,而是在自己的家里,他住在一栋别墅,基本上是价值连城。
“纪天,其实害死了那家伙的人是我……而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他独自在房间里喃喃自语,不知为何会有想过去认儿子的冲动,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有着显赫的家庭背景,是多人感到羡慕的,可以呼风唤雨,令人仰慕,但却没人知道这样的人物背景背后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这些只不过是表面上的,他看起来过得逍遥自在,没有烦恼,事实上他的压力很沉重,像是两百公斤的米袋压在他身上,随时会让他失去原先的体力,之后慢慢忍受死亡的到来。
想到曾经活在仇恨中过生活的自己,那段时间是一种折磨,他恨她入骨,现在也是如此,没有变过。
他会有今天,多半是靠着那份恨意坚持过来。
学会了射击,武术,自由搏击,这些都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不到最后一刻任何人别想伤害他。
接下了白龙会的首领位置,追杀的仇人越来越多,这些都记得很深。自从他担任白龙会的一切种种事物,早该料到会有这天的到来,数不清的冤家,出现的对手一山更比一山高,总是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松懈,只有让自己越来越强才能够防止那些想往他头顶上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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