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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胜负

七 胜负

纽约设部专职负责全机械装甲军队Armored Soldier——AS的开发与维护。但全机械装甲军队在开罗事件中一败涂地,让纽约设部部长纳撒尼尔颜面扫地,连经费也被委员会缩减。纳撒尼尔认为开罗Anfangs所引发的EMP现象是败因所在,但这并不能否定AS的战斗力与作用。AS不仅仅是对Anfangs专用武器,也是时代的进程加速器。如果AS的核心技术可以普及,那么许多疾病与事故造成的残疾就可以使用AS替代肢体来进行修复。虽然这做不相当于治疗,但也要比上失去运动能力要幸福。但是现在,委员会的最高优先度是在Anfangs与甲佣——A-TF上,纳撒尼尔必须证明AS比甲佣更为优秀。同样的经费可以制造更多的AS,甚至可以使用电子体着装而省去训练着装者的时间。只要获得机会去证明,胜利的一定是AS。

纽约的地下空间中建设了一个战斗模拟场,规格与内部设计全部照搬FOM。平时,AS着装者的模拟训练就在这里进行,既可以熟悉地形也可以提高身体与AS的契合度。AS的着装者全部是从军队中筛选出,身体素质绝对比双腿瘫痪与临时替补的两个孩子强。纳撒尼尔拥有着绝对自信,只要能有机会让AS与甲佣正面战斗。9月中旬,他向美洲代理申请AS对战A-TF的模拟训练,在9月末终于被准许了。

9月29日,Wonderland载着南京设部的众人达到纽约,降落在纽约设部科技大厦的顶层降落场。因为只是前来训练,乔水澜与林原在Wonderland飞行时并没有去着装,而是坐在乘客舱。舱门打开,热浪袭来。炽烈的阳光洒在众人脸上,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由得眯成一道缝。

降落场上有一支十几人的队伍,他们在等候Wonderland的到来。南京设部的众人刚走出机舱,等候的队伍中就有两人向他们走来;一个身姿矫健,一个弱不禁风。

“你们好!”查尔斯用自己生硬的中文热情地问候众人。查尔斯是从美国海军陆战队中选出的着装者,也是少数纽约设部中略微懂得中文的人。在阳光下,他身着迷彩背心与长裤,习惯性的保持着军人的站姿。白种人的他,皮肤也被太阳晒得黝黑,让整个身体显得更加健壮,文质彬彬的金色长发与碧眼也被彻底埋没。

“你好。”司马青回应道。

“哈哈……”查尔斯憨厚地笑了,他指着司马青身后的林原与乔水澜问:“这两个小鬼就A-TF的着装者吗?解决了两只Anfangs可真是了不起啊!”

林原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而乔水澜则是对查尔斯的话漠不关心。

这时,与查尔斯一同前来的安德鲁也开口了,他的中文很是流利,甚至带着沿海地区的口音。“司马青先生,请恕纳撒尼尔部长不能亲自迎接,他正在研究室中进行战术模拟。”安德鲁在炎热的夏天依旧穿着黑色西装,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没关系,”司马青摆手。

安德鲁微微一笑,伸手做出“请”的姿势引领众人,“这边。”

“等等,”秦抒文上前指着查尔斯与他的搭档们说“能叫这些小伙子帮我们把甲佣搬一下吗?这里似乎没有运货电梯。”

“当然可以,纽约设部的Wonderland是安置在地下的,所以顶楼并没有安置运货电梯。真是抱歉。”说完,安德鲁示意后面的人去搬运器材。“那么诸位就和我先乘电梯下去吧,马上进行行程安排的解说。”

“好的。”司马青一口答应。但秦抒文看着一群三大五粗的男人在搬运甲佣又有一点担心,说“孙悠、江虹,你们看着点儿他们。”

“是。”两人齐声答应。这样做,秦抒文才略微放心。之后司马青、叶宜信、秦抒文与两名着装者跟随着安德鲁的脚步,进入电梯去向纽约设部的深处。

几分钟后,六人进入研究室。身着白袍的纳撒尼尔放下手中工作与司马青握手,他打量着林原与乔水澜,不解地问:“你们还是不更换着装者吗?”当然,纳撒尼尔并不熟悉中文,这句话是经过安德鲁翻译的。

秦抒文回答说:“甲佣着装者的更替十分复杂,牵扯到甲佣的核心技术,我们也不便向你们解释。”

“规矩我懂,”纳撒尼尔说,“但是我希望能在相对公平的情况下进行这次模拟对战训练,毕竟是作为我们实力的证明。”

“放心,”司马青回答,“现在甲佣的着装者是最合适的。”

“希望如此!”纳撒尼尔锋芒毕露,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模拟对战训练,甲佣对战全机械装甲军队。公平,即在经费相等的情况下对阵。一架甲佣的经费大约可以制造五架AS,所以两者数量比为1比5。训练分为三场,分别是两场单一甲佣战与一场团队战。甲佣以及AS的实弹全部拆下,改使用训练用弹,伤害判定与装甲受损量全权交由电脑计算。当装甲受损量超过装甲所能够复合的量时,或者电脑判定着装者受到重伤时,就要离开战斗模拟场视为下场。一场训练的胜利条件是:敌方全部下场。

晚上,第一场模拟战:角对5架AS。

战斗模拟场的地图是随机生成的,现在的模拟场就如同一座宽阔的迷宫。林原着装完毕,站在模拟场的边缘等待开始的指令。虽然他是以游戏的心态对待,但还是总感觉危机四伏,心情紧张。

“Game start.”开始信号发送,甲佣1800秒倒计时开始,模拟场内的六人开始行动。

AS虽然相对单薄,但是电源却是永久活动型。而甲佣有着30分钟的活动时限,所以,林原必须主动出击。他望见模拟战斗场的墙壁没有与天花板相连,而留出的缝隙也足够让人屈身站立。角以两面墙为支点,左右横跳扒上墙顶。林原站在高处,寻找着敌人的身影。

枪响声,角几乎是同时开启了Mirror ForceⅡ。子弹撞击护盾,电脑判定为子弹被抵挡,但是护盾也有损伤。明显,对方猜测林原会去高处,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林原看到自己的Mirror ForceⅡ受到损伤,如果连续被子弹击中很可能会破碎,他只好翻身下墙。在双脚踩到地面的一刹那,有什么东西在空中划出抛物线被扔到他的身边。

震撼弹!强光噪音齐出。但是甲佣自身带有震撼弹免疫系统,林原没有收到多大影响,最多只是注意力被引诱。可就是因为他的注意力的瞬间丢失,对方已经有两架手持重机枪的黑色AS站在墙体上。

火力压制开始,角不得不一边一直开启着Mirror ForceⅡ,一边屈身移动。模拟训练是双方着装者的战斗,没有指挥,一时间林原慌了神。他开启了Mirror ForceⅡ,自己也就不能使用远程武器。可是敌人与自己的位置并不近,不能进行白刃战。距离太远,那么接近就好了。角拿出改装虚拟刀刃的横刀障刀,跳上墙体,利用甲佣的速度优势迂回向两架AS前进。在他身处空中时,甲佣警报响起。是来自身后的威胁,一枚小型战术导弹破空而来。

“轰……”角靠空中不能躲闪,被导弹击中Mirror ForceⅡ。导弹产生的爆炸并不剧烈,但是被发射后的冲击力却依旧。整个甲佣从空中被击落,Mirror ForceⅡ被判定为暂时失效。被导弹击中林原没有失去意识,他在调整身姿,使自己不至于摔在地上。又有一架AS从十几米外拐角处窜出,与墙体上的两架AS一同对角进行射击。

角放下刀,边移动边拿起FNP90还击。

“很强啊!”身为小队长编号A1的查尔斯在心中感叹,“这么久了还只是护盾失效,不愧是5倍经费制造的机器。”

“你们包围他。”查尔斯在通讯频道中命令。其余四架AS分成两队将角包围射击,A2、A3在上A4、A5在下,不断有子弹击中角的装甲,电脑判定角装甲受损。林原陷入劣势,心情急躁。甲佣的性能是AS的几倍,可刚刚自己就一直被打,甲佣的优势完全没有发挥。想要赢,就要先缓解这次敌人的攻势。

角拿出凌光弹,扔在自己脚下形成屏障,暂时保护了自己。凌光弹产生会Mirror ForceⅡ,可以诱敌也可以防御。但是这个Mirror

ForceⅡ的存在时间只有10秒不到,林原必须想出解决办法。

3、2、1,护壁消失。

角把自己的两把FNP90扔向站在墙体上的AS,抄起刀暴冲向在地面的AS。墙体上的A2、A3暂时被FNP90吸引了注意力,但地上的A4、A5继续攻击。角双手拿刀,左右挥动当下部分子弹。不过两秒,角已经和两架AS进入的近身战的范围。角启动电子切割刃,双刀横挥,A4、A5左臂装甲变形成盾与之抵挡。电脑判定AS的装甲护盾随坏,两架AS失去左臂,重伤下场。

林原来不及欣喜,后方又有警报,依旧是小型战术导弹。

角先后高跳,比AS更为优秀的运动系统也展示了出来。导弹击中空地,产生轻微的爆炸。A2跳下墙体冲下角,A3依旧在使用机枪掩护。A2与角接触,军队中学习到的近身格斗术与强壮的身体被充分发挥,角被A2使用擒拿术所限制失去自己的刀。A2站在角背后,一手扭动角的右手并且后拉,一手挟持角的肩膀,将毫无防备的角呈现在A3的枪口下。没有Mirror ForceⅡ的保护,就算是训练用弹打在身上也无比疼痛。痛觉刺激神经,甲佣的力量原本就胜上一筹。角左手搭在自己右手上,不可阻拦地转身,挣脱开A2。

林原双手将A2推开,想要冲向不远处的A3。

“Don’t move.”林原听到背后有人命令自己不要动,他呆立在原地回头,看到一架AS将榴弹发射器抵在自己背后,准备零距离开火。

在两架AS下场后,甲佣活动时间剩余953秒时,胜负已分。

夜晚,南京设部的众人全部留在自己的房间中休息。纽约设部的客房就像是宾馆的单人间配上双人床,一人有余但两人不足。因为某些原因,即使是略显拥挤,乔水澜依旧和秦抒文一个房间。今天,除去训练后的时间相当富裕,让平时缺乏睡眠时间的众人感到放松。秦抒文帮助行动不便的乔水澜洗漱后躺在床上,穿着便服看着网络电视中的娱乐节目。没几秒钟,她感到无聊,右手食指一划命令更换频道。这个频道正在播放电视剧,秦抒文顿感无趣关掉网络电视。她看到在轮椅上玩着掌机的乔水澜,凑上前观看。乔水澜的人物在地图中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损伤。没多久,人物死亡。

乔水澜瞥了秦抒文一眼,说:“我出去下。”

“我陪你吧?”秦抒文问。

乔水澜摇头拒绝,乘着电动轮椅离开了房间。她来到林原房间的门前,叩门。

林原正在心中回顾之前的训练,思绪被一声敲门声打断。他没有去看来者是谁,而是直接开了门。

“水澜,”林原有所惊异,他问“:有事吗?”

乔水澜不语,越过林原径直进入了房间;林原不解,跟在她的身后。

忽然乔水澜倏地转身,面向林原,问:“下午的训练,你怎么看?”

“我觉得胜负不重要吧。”林原回答。

乔水澜面色微怒,道:“所以你没有全力以赴吗?”

林原不知为什么乔水澜会生气,回答:“我没有放水,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什么反应不过来?”乔水澜面色缓和,慢条斯理地问。

“独自战斗……”林原望着虚空说:“下午是首次我自己做决定怎么战斗,我不太习惯。”

“这么说来从一开始你就走错棋了。”乔水澜回忆下午的战况,“你爬上墙壁就告诉敌人你的位置了,这是你输的主要原因。”

“我被打得抱头鼠窜,也真是没面子。”林原自嘲。

“果然,你无所谓。”乔水澜语气坚定,道:“但是我一定要赢。”

林原疑惑,问:“为什么?这不过是一次训练。”

“不!”乔水澜情绪激动,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说:“这是在证明父亲比那些人更优秀。甲佣一定可以战胜AS,一定可以!”

林原不知如何回答。

“那些人”是指谁?林原不得而知。但是乔水澜心中的期望,甚至可以说是执念已经明白无误地传达到了。林原不由得心头一颤,他感受到乔水澜心中的存在一股怨恨。那股怨念充斥着林原的房间,将两人笼罩。之前,在林原心中,乔水澜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但是这样的人有着不可言明的过去,影响她的生活。

距离感正在延长。

求胜无过,但是求胜的心态却有对错。不同的心态催动不同的力量,而怨与恨只能使人更加冲动。

上午9时,第二场模拟训练开始——宫对战5架AS。

模拟场地图重新生成,墙壁与天花板相连接。宫拆下杰波沃基,全身上下装备空气压缩加速器。这就是乔水澜的战略,放弃会出现纰漏的远程武器,而是全部利用速度来解决。

“Game start.”甲佣1800秒倒计时开始。

宫开启Mirror ForceⅠ,身边的景象出现轻微扭曲。乔水澜用力敲击墙壁,故意发出的声响暴露自己的位置。不知何处袭来的子弹被尽数抵消,Mirror ForceⅠ毫发无损。Mirror

ForceⅠ收缩,原本球状的区域现在覆盖宫全身。

索敌系统开启,分析弹道……确认敌人位置。

信息涌入乔水澜的大脑,她做出起跑姿势启动加速器。宫身形一闪,冲到转角处用手拍在墙壁隔空上留下一个手印,并以墙壁为辅助转向。

A4所使用的子弹是自动定向弹,可以在确认敌人位置的情况下自动进行调整弹道。但是即便是更改后的弹道也是有迹可循,所以A4被宫所发现。一个转向,宫已经与A4共处同一条直线,并且在此加速。也许A4在惊讶,但是已经没有机会去思考。瞬间高速与Mirror

ForceⅠ结合,就像是一辆小型战车。宫身上的Mirror

ForceⅠ直接与其相撞,两架机甲向撞在一齐后继续前冲,直至嵌入后方墙壁中。紧接着,宫加速右臂重击A4腹部。乔水澜下手毫不留情,在更改武器系统的模拟战中下了重手。

正咬着大拇指指甲的秦抒文感到诧异,她违反规则直接与乔水澜通话:“水澜,训练中不要……”

“我要赢!”乔水澜斩钉截铁,随后中断通信。她见A4装甲已经出现裂纹,而且已经不再动弹,起身搜索其他敌人。

“我要赢。”乔水澜心中默念,她就算放弃熟练的杰波沃基也要赢。只要使用加速器,宫的速度能超越一般情况下的角。加以重型防御Mirror ForceⅠ,绝不会重蹈覆辙。

林原看着战况,心中忐忑不安。昨晚乔水澜的话让他思绪万千,现在她的战斗方式也是匪夷所思。

枪声……

宫原地伫立,子弹被Mirror ForceⅠ反射折返。索敌成功、起跑姿势、开始加速。宫绕过几个弯,不远处出现敌机身影。

“击溃他!”乔水澜心意已决。

警报声,后方有小型导弹接近。乔水澜不管不顾,导弹被Mirror ForceⅠ完美抵挡。前方也出现导弹,虽然被Mirror ForceⅠ抵挡,但是冲击力还是让宫速度瞬间慢了下来。

又一枚、又一枚、又一枚……近十枚导弹从宫的正面飞来,虽然爆炸威力并不能破坏Mirror ForceⅠ,但是宫被硬生生地停下脚步。四周烟雾弥漫,视线被遮掩。又有什么东西袭来,在飞行途中展开变成网状——钛金诱捕网。钛金诱捕网将宫连同Mirror ForceⅠ一同包围,方网的四个角钉在地上。但是这样不能限制宫,宫开始发力挣脱诱捕网。不知何处又出现第二张诱捕网,宫又被围中。第三张、第四张……六张钛金诱捕网将宫包围。不管乔水澜如何用力,累加到一起的网都纹丝不动。

“Mirror ForceⅠ范围增大。”乔水澜发出指令,护盾开始扩增。但是诱捕网具有韧性,这样勉强撑大也完全没有意义。但是乔水澜拿出了March Hare,填弹——真空爆弹。对准暴露身形的A2,瞬间Mirror ForceⅠ解除又重新开启。乔水澜趁机发射了真空爆弹,但A2察觉危险也已经脱离。真空爆弹是细长圆锥样,它精准地刺入A2之前位子的方法天花板。

没有爆炸,但是南京设部的众人全部忌惮地看着画面。

圆锥内分为十个螺旋部分,同时开始高速旋转,以自己为风眼形成强大的旋风。已经逃离的A2被吸引力拉回,困住宫的网也被吸走。宫拿出匕首刺入地板,以防止自己也被牵连。

旋风肆虐。

几秒后,空气恢复平静。爆弹周围一片狼藉,连墙壁也摇摇欲坠。A2瘫倒在爆弹附近,全身被诱捕网缠绕着,所有的关节都弯向了不可思议地角度。

“我杀人了……”乔水澜失神地望着A2。她使用高危武器——真空爆弹是为了赢,但是害死人却没有想到。她大喊:“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忽然胃中一片恶感,反胃。

“不,还有……”乔水澜想起被自己正面撞击的AS,以及自己给他的最后一击很可能伤了他的性命。

“精神状态不稳,宫机能停止,Mirror ForceⅠ强制运转。”江虹紧急说。

“水澜,冷静!”秦抒文抢过对话器,“你看,没有血啊!那不是人,是电子体!”

乔水澜陷入痛苦地回忆,不能自拔,全然不顾外物。

“注入GABA,快!”秦抒文命令。

司马青当机立断,说:“训练终止,回收甲佣。”南京设部认输,训练结束。工作人员急忙冲入训练场回收装甲。

纳撒尼尔满意地看着战局,对身边的黄种科研人说:“白先生果然英明,料到乔水澜会不顾一切地追求胜利。”

“不是英明,”白望谷略带皱纹的脸上没有表情,用流利的英语回答:“是年轻人的想法太好猜。她和我之间有恩怨,我会出谋划策也是为自己考虑。”

“哈哈……”纳撒尼尔不怀好意地说:“白先生不希望AS输给A-TF可以直说,我们是一路人。”

白望谷懒得理会纳撒尼尔的调侃,说:“我研发AS是为了证明自己比乔胜强,但是现在他已经死了,我只能用AS正面战胜宫。”

“不管如何,这次训练我们大胜,委员一定会重新考虑AS与A-TF孰强孰弱。”

白望谷冷哼,说:“下次Anfangs对抗作战时,AS一定可以参加。你也满足了吧?”

“还有第三场,言之确确可不好。”

“第三场?”白望谷冷笑道:“他们会弃权的。”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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