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姐和倩姐都在呢,你要不先去吃点?”
“不了,你陪我去外面吃。”梦姐狡黠一笑,“就我们俩!”
梦姐开着车,也没说要去哪儿,两个人心知肚明地不去提到达目的地之后的事情。
我心思雀跃,面上却还装得乖巧:“梦姐,你想吃啥,今天我请客。”
“都行!”
梦姐显然今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聊着随意的话题,车子开进了一个酒店,在前台订了房间,还叫了晚餐送到房间,我什么都不问,跟着梦姐进了房间,心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刚一进屋,还没来得及说句话,梦姐一个转身将我压在门上,直接吻上来。省去了前夕,省去了一切多余的环节,直达目的,我表示我很喜欢这种不做作的直接。
暧昧和兴奋骤然上升,让气氛直接进入高潮。
我用调侃的语气笑问道:“梦姐,我们这么做不好吧?”
“讨厌!”梦姐佯装生气地白了我一眼,“快点!”
我想都已经到这个地步,装作清高的面具也不戴了,望着梦姐眼里满满的媚惑,嘴角勾出一丝坏笑,捏着梦姐的下巴贴着她的唇暧昧道:“快点啥呀,梦姐,我怎么没有听明白。”
“德行!”
我勾起嘴角,搂住梦姐的脖子吻上去,尽情地享受这梦幻的一夜。
一路缠绵进卧室,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床头柔和的灯光将屋里的气氛染得更显暧昧和情调,我感到兴奋不已。
气氛正浓烈,突然间,房间的大灯亮了,刺眼的灯光晃得我不禁眯起眼来。房间里的气氛一扫而光,只剩下陡然出现的违和。
“谁?”
短暂的迷茫之后,我猛地意识到这情况很可怕,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等看清来人的脸后,我不可置信地喊出声:“倩姐?!”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许倩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一切发生的太过诡异,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啥时候,我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尽管,无论是许倩还是梦姐,都是我名正言顺、正儿八经的老婆。
但是这女人是种奇怪的生物,我已经感到气氛不对劲,一场暴风雨已经在我的头顶,不可避免了。
北京夜晚果然降温降得厉害,一下飞机就感受到了明显的寒冷。我吃完饭,和梦姐相遇,然后来到了酒店,与许倩和姒玮琪都没有打过招呼。巧的是,我在上厕所之前正巧和许倩相遇了,许倩的言辞之中透露着信息素的味道。
原来,许倩是一路跟来的。她早就发现了我和梦姐。她裹着一件厚厚的羽绒,这才让自己不至于在寒夜里瑟瑟发抖。
梦姐到的时候,时间还算早,到家的时候大概是七点左右,一开始盘算着今天能睡个好觉,然后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巧的是我也在,于是就盘算着两个人还能难得的过个二人世界。
她很享受这种状态,有个人能惦记,也有人惦记自己,挺好的。
许倩早已轻手轻脚走到卧室门前,轻轻扭开房门,暗橙色的灯光伴着房间里一些微妙的声音倾泄而出,那是床垫的吱呀声。
房间里大大的双人床在开门的瞬间印入眼帘……
许倩握着门把定在原地,五雷轰鸣般大脑内嗡嗡作响,似乎在阻止她辨识眼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如她所想。
床上的人还未察觉到她的出现,许倩伸手摸上旁边的墙壁,摁下上面的开关,房间里的大灯亮起来,敞亮敞亮的,盖过了床头灯微弱的光亮,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照得惨白。
我受了惊吓回过头来,看到站在门边的她瞬间瞪大眼睛,眼里满是震惊无措,随后是浓浓的恐慌。
梦姐在看到她的瞬间猛地坐起身,震惊中透着一丝疑惑:“小倩?!”
这一声喊,让许倩的大脑恢复了思考,却又在瞬间被愤怒填满,她默默进门,顺手将房门带上,反锁。
我反应迟钝地看了看还跪坐在她身边的梦姐,又看向那边举动奇怪而且出现得很是诡异的许倩,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件不得了的事情。
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我伸手从床边的地上摸到自己的衣服,慌张地往身上套。
然而在我把衣服穿好之前,许倩已经从房间角落的梳妆台上拿了卷发棒,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冲着正手忙脚乱穿衣服的我打了过来。
腰上挨了结实的一棒子时,我确信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来不及为自己叫屈,慌乱地躲避着许倩手里的卷发棒。一边躲还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人了,身后这个怒发冲冠追着自己狂揍的女人真是那个我认识的许倩吗?
“啊!倩姐!别动手!”我背上挨了一棒,疼得嗷嗷直叫,连滚带爬地往床的另一边躲。
许倩扬着卷发棒,追着我一通暴打,霎时间,屋里惨叫声一片。
我一边抱头乱蹿一边解释求饶。
“还敢跑!”许倩气得要死,追在我身后猛揍。
可是,许倩这么一闹,梦姐心疼了,自然不干,谁能任由别人欺负自己老公啊,于是,一把将许倩拉住,“小倩,你这是做什么,我不就和林坤约个会嘛,一家人至于大动干戈嘛!”
“就是就是,倩姐,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嘛!”
“林坤,你气死我了,我撩你的时候,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难怪啊,我还以为你这几天准备吃斋念佛了呢,原来是早就佳人有约啊,你这就是这样一碗水端平的嘛!”
我一边躲还一边想穿衣服,许倩眼疾脚快,一脚将我伸手想要拿的衣服踩在脚下,对着我弓起的背又是一棒子,在我嗷嗷叫唤的时候将脚下的衣服捞起来,走到窗户边,推开窗一把扔了出去。
只穿了一个裤头的我见到这一幕,绝望地轻喊一声:“啊……”
许倩扭头瞪我一眼,我立马闭了嘴,惊恐地看着暴怒的许倩不敢动弹。
妈呀,这一晚上又是许倩又是梦姐的,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啊?
扔完衣服,许倩大步跨向我,我被吓得一哆嗦,腿一软,直接给许倩跪下:“倩姐,我错了,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我的示弱起了点作用,或许是让许倩寻回了一点面子,没有再继续暴打我。
打也打累了,许倩一转身走到窗边墙角的梳妆台前坐下,冷冷地命令狼狈的我:“过来。”
我从地上捡起仅剩的一件衬衫套在身上,心虚地走到许倩面前。
许倩翘起腿,双臂抱胸:“跪下。”
我小心翼翼地轻瞟一眼面若寒霜手里还拿着卷发棒的许倩,面子也不要了,二话不说跪在了她的面前。许倩的视线瞟向还站在墙角的梦姐,许倩颤了颤,往前几步,正要开口,却又咽了回去。
或许,梦姐也不想和许倩撕破脸皮吧。
许倩冷冷地问道:“还敢不敢了?”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觑着许倩,颤着声音道:“不敢了!”
“好了好了,小倩,错也认了,跪也跪了,差不多得了!”梦姐说道。
许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说道:“好,就听梦姐的,不过,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跟梦姐你绕圈子了,以后这种吃独食的事情我不想看到第二次,要是破坏了我们的关系,也不值当对不对。”
这件事总算过去了。
龙骨堂。
“小倩,你可算回来了!”
“怎了?”
“快走吧,姒小姐在等你们。”
我便转身朝着客厅走去。
“出什么事了琪姐?”
看到姒玮琪的神色后,我心中一沉。
“这么着急,八成没什么好事发生。”我心里已经有了直觉。
“下面的人来消息了,冶重庆从葬龙坑回来之后身体一直很弱,目前在协和医院治理,但是他恐怕快不行了……”姒玮琪说道。
“什么?”我当即噌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岂不是便宜了他!”
“这件事情,会不会有蹊跷?”梦姐怀疑道,“冶重庆可能知道了什么,故意散出这样的消息,企图逃过罪责!”
我也非常怀疑这种可能,我还未说话,许倩便开口道:“眼下我们得去医院,一方面查清楚时否属实,一方面控制住冶重庆免得他玩什么猫腻。”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们到达了医院。一到达医院,我们直接朝着重症监护病房走去。
此时,负责冶重庆的主治医生老王,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面对这突发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最重要的是,冶重庆之前签署的DNR文件,即便是发生了突发情况他也不敢救治.
要知道,违背了DNR协定的医生,若是病人追究责任下来,医生是需要承担很严重后果的。
姒玮琪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已经跟医院的领导打过招呼,允许医生在紧急情况下做手术。
“你们终于来了?”老王焦急地盼望道。
“冶重庆现在情况怎么样?”姒玮琪一边询问,一边朝着重症监护室走去。
老王给了我们一套白大褂让我们套在身上,老王小跑着跟在姒玮琪身后,说道:“不容乐观啊,冶重庆年纪大了,又收了这么重的外伤,精神打击也很大,心跳脉搏现在都非常不乐观,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然而就在老王话音刚落之时,一个小护士医院跑了过来。
“不好了!王主任!病人心脏骤停,恐怕救不回来了!”
老王一听这话立刻呆立在了原地。
毕竟院领导之前交代过,冶重庆无论如何都不能有生命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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