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利箭带着风声冲向挣扎的王宴。
正中胸口!
王宴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瞪大着眼睛,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千羽和江唐已经第一时间将夏离霜和温苒苒护住,“有刺客!保护郡王爷和侧妃!”
“来人,快去捉拿刺客!”江伯余深深地看了眼王宴的尸体,跟着吩咐手下的衙差。
夏离霜镇定自若地捻着佛串珠子,瞧着温苒苒蹲在尸体身侧,盯着箭尾上的标志道:“又是鹰眼这个阴魂不散的!”
……
天清气朗,一切尘埃落定。
郡王府的马车行驶到城外十里亭停下,王晚晚和温苒苒先后从马车上下来。
王晚晚回看江饶郡城的方向,感慨颇多,道:“按道理来说,郡王爷应该来送送我的。”
“按道理来说,我都不应该亲自来送你的。”温苒苒轻飘飘地怼回去,望着她去的方向,“长路漫漫,日后你多珍重罢,别老惦记我相公啦!”
王晚晚睨了她一眼,回顾与她合作之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将包袱往背上一背,上了另一辆马车。
“温苒苒你真的太抠门了!替我租一辆马车送我回去怎样?”
“你娘的祖籍在燕国!此去燕国,这个车马费多贵你知道吗?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干嘛要给你花钱?”温苒苒说的理直气壮。
他们郡王府看起来是挥金如土的地儿吗?
“抠门婆,扣死你算了!”王晚晚骂骂咧咧一句,让车夫驾车而去。
温苒苒目送她离开,伸了个懒腰上马车,吩咐驾马车的江唐,“糖糖,咱们可以去临郡啦!”
……
翌日。
早饭过后,温苒苒就请昨晚从临郡带来的喜大夫给程凤楼看失忆症,简单介绍了下情况。
“喜大夫,悬壶医馆的许大夫看过,说是他这情况有些严重,不好治,这才把您给请过来。”
喜大夫七旬左右,一双眼睛还是精神矍铄,了然颔首,捋了下白花花的胡子,替程凤楼诊脉。
一番检查了解情况后,喜大夫皱眉道:“当是塌方时伤到了脑子,脑中有淤血压迫,便将之前的事给忘了。需要一些刺激才能想起来当初之事。”
夏离霜颔首道:“许大夫也是这般说。我们试过几次,讲述之前的事来刺激他,却是没有半点作用。”
“看来还是没有说到重要之事。”喜大夫从容不迫地打开医药箱,拿出一套银针来,“这样,我替程公子每日早晚扎针两次,通过外力来刺激,先试一试。”
闻听,温苒苒有些激动地戳了戳夏离霜,“相公!喜大夫的扎针可是一绝,死人能给扎活了!咱们可以见识一下了!”
江唐昨日陪温苒苒去临郡找这个喜大夫,就听她吹了一路,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嗤笑道:“当真这么厉害,怎么没去宫里当太医?”
“糖糖,人家祖上五代都是宫中太医。”温苒苒解释,“喜大夫是看燕朝末帝昏庸无道,这才没在宫里当太医。如今时局动荡,在民间为百姓造福才大仁大德!”
喜大夫听着他们的言论,面色无波,只管专心地给程凤楼治疗。
三四针下去,程凤楼突然表情痛苦到狰狞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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