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自己找去。”
温苒苒从怀里掏出一份手绘图纸,范老西打开看了一眼,立马双眼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
见状,夏离霜问,“你当真知道贺王墓在何处?”
“嗯!”
温苒苒颔首,但见夏离霜惊讶中还有些不甘,更有责怪她将宝藏拱手于人的意思,不由轻笑出声,贴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解释。
“贺王墓里的东西早就被燕末帝派校尉给摸了个干净,就给贺王留了副骨架子!”
夏离霜惊诧不已,“那里面的宝藏……”
“燕末帝早挥霍了个干净。”温苒苒嗤笑一声,忽见刘玉儿从地上捡了个什么东西,“公主,看什么呢?”
却是个信封,上面写着个大大的“密”字,信封口用浆糊封了个紧密。
刘玉儿疑惑,“好像是从范前辈身上掉下来的。”
“范老西这是从哪里偷来的?”
温苒苒毫不客气地就将信封给撕开,搞得夏离霜和刘玉儿这两个受过正当教育的人一脸尴尬。
没注意到他们二人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偏开视线,温苒苒取出里面的信件大大咧咧地看了起来。
反正是捡到的,不看白不看!
趁着范老西反应过来之前瞧瞧,没准还能抓住他的什么把柄方便以后利用……
“我他奶奶的范老西啊!都阴到我的头上了!”
“相公!咱们府上有细作!”
温苒苒把信件交给夏离霜,气的现在就想把范老西给抓回来问个清楚。
这密信里居然说,宾国公主在郡王府,杀还是不杀。
开头的收信人就是“主子”两个字,落款连个名字都没有!
夏离霜将信件一扫,立马认出是施姬的笔迹,他眉头一皱,却是淡然地将信件折起,“先回去罢。”
一旁的刘玉儿满是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
郡王府主屋里。
温苒苒坐在外间的凳子上,托着脑袋听着里间洗澡的声音,眉头成川。
相公就这么心大的吗?
回来就要沐浴更衣,好像完全忘记了密信这件事,应该是从拿到信之后他都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盯着那道关着的门,温苒苒释然起身伸展了下双臂。
反正她马上就要走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嘭!
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温苒苒忙过去看情况。
门外候着的下人同样被惊动,秋荷快步进来,站在门外问,“郡王爷,出什么事了?”
“相公,你不是把浴桶洗坏了吧?”温苒苒也只能想到这么个原因。
不多时,门被打开。
夏离霜穿着中衣出现,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将他的中衣浸湿了一片。
丝滑的衣料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肩背优美的线条,隐约还能看见他臂膀的肌肉。
温苒苒差点一个把持不住流鼻血,下意识地转移了目光。
不行,不能被美色所诱!
余光一瞥。
修长的脖颈宛如天鹅一般白皙,突出的喉结有着别样的吸引力。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锁骨,让她想起了贼溜香的排骨,非常想啃一口尝尝!
不!
我不想!
我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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