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牢狱里,苏漫雪被几个身强体壮的打手反缚双手。
她穿着狱服,身上伤痕累累,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一男一女依偎的两个人。
那个男人,是她未婚夫,也是她最爱的男人。
同样,更是亲手毁了她苏氏集团,害死她父母,送她入狱的男人。
“为什么……”
心痛到极致,千言万语中,苏漫雪只能吐出这三个字。
封立平冷冷看着他,眼中再无往日半点怜惜的情份。
“你还不知道吧,立平的父母就是你爸妈害死的,如今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苏漫雪想也不想,直接否认,“不可能,我爸妈不是这种人,他们一直把他当成亲生儿子般看待。”
这句话触痛了封立平,他冰冷的眸子射出一抹犀利的寒光,
“不可能?我母亲重病,急需五十万手术,我爸东借西凑,终于凑到了五十万,
你爸却冤枉我爸的钱是偷来的,你知不知道,我妈她等着钱救命呐!”
苏漫雪挣扎的动作一顿,这些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
“立平,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把误会解开的。”
陈锦儿捂嘴,妩媚的笑着,“立平哥,我就说吧,这个女人肯定会喊冤的,
她不是名闻江城的大画家吗,干脆把她十指都给拔了,让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拔吧。”
冰冷冷的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将苏漫雪从头浇到尾。
从前,她只要稍不舒服,他都会紧张半天,而今……他竟……
几个打手拿着钳子,将她手上的十指一根根血淋淋的拔下来。
“啊……”
苏漫雪疼得倒抽口凉气。
十指连心,鲜血淋淋,画面说不出的残忍。
诺大的牢房里,充斥着苏漫雪撕心裂肺的惨叫,以及刺鼻的血腥味,隔壁牢房的人听得不由双腿直打颤。
苏漫雪疼晕了几次,又被活活疼醒。
泪水,颗颗滚落,她不顾十指的疼痛,挣扎着爬到封立平面前,倔强的问道,
“为什么……”
她不相信,他们两人多年的感情,只是一场阴谋设计。
封立平嗤之以鼻,凉薄的嘴里讥讽般吐出一句,
“你不过是我的棋子,用完了自然要弃。”
“哒……”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苏漫雪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她是汤城数一数二的大美女,可现在披头散发,鲜血淋漓,状似疯狂,说不出的渗人可怕。
她在笑,却笑出了眼泪,笑得肝肠寸断。
封立平心里有些复杂。
陈锦儿察觉到封立平的情绪变化,让人将苏漫雪的十指全部折断。
疼……
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可苏漫雪愣是一声都不吭,那双黑白分明的眼憎恶的瞪着封立平与陈锦儿,一字一句的吐出,
“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
陈锦儿捂嘴失笑,“后悔?没了苏家这把保.护.伞,你以为你还能有什么?”
“看到她就恶心,我们走。”
封立平厌恶地扫了她一眼,挽着陈锦儿纤细的腰一步步离去,留下一道刺目的背影。
苏漫雪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那双模糊的眼,闪过一道从未有过的坚定。
她不能死,她要活着。
活着替爸妈,也替她自己翻供,活着查清爸妈真正的死因。
……
五年后。
零晨三点,大雪飘飘,街道人迹罕见。
苏漫雪提着一袋挂面,走进江城一条阴暗狭窄的巷子里。
两旁昏黄的路灯长长的拉长了一个倒影,与她瘦小的身躯融为一体。
蓦然间,她停下来了,因为几个喝醉酒的混混将她包围了起来,个个猥琐的笑着。
“唷,美女,一个人呐,这么晚了,你是知道哥寂寞,特意来陪哥的吗?”
苏漫雪警惕地盯着他们,寻找脱身的办法,“你们敢乱来,我就喊人了。”
“喊人?哈哈,深更半夜,天寒地冻,我看谁会出来。”
“想不到在这破地方,居然还能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妞,今晚上说什么也得乐呵乐呵。”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直接将苏漫雪按在地上,任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
“放开我,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
几个混混心急火燎,手里不断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骂骂咧咧道,
“老子又不是没进过监狱,老子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苏漫雪心里一慌,一种不安的感觉窜上心头。
这条巷子地处偏僻,腊月的天气冷得瑟瑟发抖,连个动物都不愿意出来,何况是人。
就在苏漫雪绝望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
苏漫雪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看到他身材匀称修长,穿着一件有些破烂的T恤,看上去有些狼狈。
苏漫雪想呼救,再看凌辱她的人,足足有五人。
以一敌五,怎么可能打得过,她不想再连累无辜的人。
苏漫雪银牙紧咬,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任由绝望弥漫全身。
被迫嫁给厌婚死对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演戏天后:快穿之小三上位》、《他居然不躲着我》、《七零娇软小知青,被全村最猛糙汉叼回家》、《锦鲤妹妹三岁半,我是全京城大佬的团宠》、《轮回乐园》、《夫人她马甲又轰动全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