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把酒给我。”
雷亚接过酒坛继续说:“上次我喝醉了,在梦中见到了华玉,同时让我记起了忘记的事,要是这次的情况跟上次一样的会,等到这酒醒了,这段记忆又会被封存起来。”
仇看着雷亚的状态说:“可是你在就很清醒啊。”
“这是第三坛。”雷亚再次灌了起来,然后身体在两人的目光中倒在了地上。
仇看着地上的雷亚说:“我的确擅长喝酒,但也不会把‘十年燥’当水喝呀。”
“第一次看他喝酒喝醉呢。”蓝把雷亚的身子摆正,顺便拽过雷亚手中的酒坛。
仇纠正道:“应该是第一次看他喝酒吧。”
“嗯!”接着就是蓝的一声难受声音,表情拧在了一起。
“这酒,这真他妈是酒吗?”
倒在地上的雷亚已经不在这幽静的夜,而是躺在一间房子里,房间里很黑,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正被旁边的一个人抱,有两团宣软的肉挤着自己的胸膛,触感异常的清楚。
女人率先打破了沉寂:“见到我父母了。”
对于女人的发生雷亚一点也不意外,平静的回答:“嗯,见到了。”
“好想他们,已经有好长时间没见爸爸妈妈和小雅了。”女人抱着雷亚的手臂更紧了。
雷亚如实汇报着刚才看到的情况:“他们很好,只是听到你的情况后他们的情绪有些失控。”
华玉的声音也带着些哭腔,但还是冷静的说:“他们会为了小雅振作起来的。要是小雅问起来就说去了另一个世界,可能不回来看她了。”
雷亚好不容易从嗓子中挤出一个字来:“嗯。”语气中带着悲伤。
华玉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怎么了,你好像很不高兴呢。”
“每次都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也只有喝完酒之后才能见到想到你,醉酒一旦清醒我又会忘掉你。”
雷亚哭诉着自己的心塞,好像一个受了伤的小猫曾擦自己的女主人,缓解伤痛。而且这些话也不可能对超级了解自己的蓝他们说。
“没事的雷亚,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总是在你的心里。”徐华玉点了点雷亚的心。
雷亚没再说话,就在这昏暗的房间中抱着徐华玉,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静。
真的只有失去了才会明白自己曾经拥有的有多珍贵。
“雷亚要天亮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雷亚显得很平静:“嗯。我要走了吗?”
“记得吃饭的时候不要光吃肉食,要荤素搭配。”
“知道了。”眼前的场景光暗交换,绿色的树叶映入自己的眼帘,一滴露水打在自己脸上,有些凉。
“你知道个锤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
,可惜不是自己想听到的温柔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蓝走上前踢了一脚雷亚说:“睡醒了?”
雷亚忍着自己的头昏坐了起来,衣服湿了一大片,好像不光是露水还有昨晚洒出来的酒。
“我昨晚又喝多了?”雷亚想要回忆昨晚的场景,但是对于自己喝醉了后的记忆一点也没印象。
仇把雷亚扶了起来说:“何止是喝多了,就是喝失忆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雷亚推开仇说:“出来一晚上了该回去看看了。也不知道他们一家人怎么样了。”
三人走出小树林,四周的田地已经有很多农耕的人,在阳光的照耀下这里的麦田反射出金黄的光芒。
仇看着周围农耕的人说:“这个村的人体格还真是好呢。”
听到仇的话蓝也是想四周望去说:“你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这里他们完美的把男人的雄壮和女人的魅力完美的体现出来了,这个村是不是有什么养生秘法呀。”
仇顺口说了一句:“谁知道呢。”
三人回到徐福的门前,看到夫妇两人还在家中,从他们的眼睛状况可以得出这一晚他们过得异常难受。
“大哥哥。”音雅也看到了过来的雷亚,跑了过来,抓住雷亚的衣服失落地说:“爸爸妈妈好像哭了一晚上。是因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雷亚蹲下身来看着音雅,她的眼睛也有些红眼圈,用尽量温柔的声音说:“因为姐姐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一个遥远到好几年回来的地方。”
音雅问:“是去找瞎爷爷了吗?姐姐告诉我瞎爷爷也是去了好远的地方,好多年没回来了。”
雷亚的嘴角掀起来苦笑说:“是呀,那是一个没有疼痛、可以吃饱穿暖的地方。不过现在的音雅不能去,还没到时候。”
徐福夫妇走了过来,他们的手中拿着两个包裹,神情冷淡地对着雷亚点了点头说:“抱歉雷公子,我们需要出去一下。各位还请自便吧。”
妇人拉着音雅的手离开了家。
他们没有追问自己女儿死亡的原因、凶手是谁还有女儿的遗物各种应该要问的问题。
不是他们不想问而是他们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好冷。”看着一家人走出来,仇感慨了一句。
蓝拉着仇的后衣领拽走说:“当然了,人家经历了这种事,没把咱驱逐出去就已经是态度好了。外,雷亚。事都办完了,接下来你还想怎么样?”
“还想怎么样?”雷亚重复了一遍蓝的问题,想了想说:“换个人情。”
仇疑惑的问:“人情?在这里?”他是跟雷亚一起过来的,可不记得这一路上雷亚有欠过别人人情,而且就算是他在外面欠的,以他的性格在来的路上就该说了。
“等
他们回来吧,我还有要请徐伯父同意。”雷亚走到了树边做了下来,不在说话。
蓝看了雷亚说:“他是少爷,等着吧。”
“哎~”仇叹了口气也走到了那颗树旁边,这附近也就只有这棵树可以靠一靠了。
蓝站在一旁看着这棵树,或许是闲得无聊对这棵树看得特别认真,好一会才开口:“前天来还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这棵树还是颗‘凤栖’梧桐。”
仇看着站一旁的蓝问:“‘凤栖’梧桐?很珍贵吗?”
“也不能说多珍贵,不过是挺稀有的。”蓝说:“据说这种树有灵,虽然它有很强的的生命力,但是它只在自己喜欢的地方生根。要是它喜欢岩浆都能在火山中生长。不过这种对生存环境很挑剔,不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一颗。”
仇摸了摸树干说:“那就是说它很喜欢这里的环境了?”
蓝也走上前摸了摸说:“这里灵气稀薄也不靠近水源,而且还有人烟,你要是一棵树喜欢在这里生长吗?万一被砍了呢。”继续说:“而且‘凤栖’梧桐生命力极强,基本两年就可以长成现在这个程度。这颗的树龄有九年了吧,长得很营养不良似的。”
仇应道:“你刚才还说这里灵气稀薄,说不定还土地贫瘠呢。”
蓝继续说:“这个‘凤栖’梧桐还有另一个意思。”
仇接着话:“种得梧桐树,引得凤凰来。”
蓝看着仇说:“徐大叔家有两个千金,怎么不种两颗梧桐树?”
仇笑着说:“你再说下去这恐怕变成一桩悬案了。”
“这不是告诉你我的想法嘛,多少有些有些好奇呢。”蓝也放弃了对于的想法,坐了下来。
然后无聊的目光又落到了徐福的房子上,越看越出神,知道一只手在推自己。
“蓝,想什么呢?睁着眼出神。”
“昂?”蓝偏头看向叫醒自己的仇,眼睛因为长时间睁着有些干涩发疼,揉着自己的眼睛说:“我走神了。”
“徐大叔回来了,雷亚去跟他们谈话了,咱们要不要去干涉一下呀?”
“你这个恶人还干上瘾了。”蓝好不容易才把眼睛的难受缓过来。
仇看着那边的交涉惊了一声:“呦,谈完了。”
蓝正好看到雷亚走过来。
雷亚说:“你们两个等等,我去换个人情。”说完就音雅走进了小土屋。
蓝和仇呆呆的对视了一眼,然后立刻分开,忍不住摇了摇头,太罪恶了。
妇人站在土屋前担忧的问:“孩子他爸,小雅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小玉什么时候让我们担忧过?我们要相信的不是那个人而是小玉。”
听了徐福的话,妇人抓住了自己丈夫的手,不过他的手与他的话语一点也不相符,在发
抖。
妇人紧紧地攥住,担忧的看着土屋。
站在土屋里的雷亚看着躺在床上的音雅,而且已经被弄昏了。深呼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毕竟这也是自己第一次干这种事。
顺手脱下将干的外套,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划过自己的手掌,鲜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然后放大了音雅的嘴边,让鲜血流了进去。等到伤口愈合之后雷亚再次从手掌上划了一道,同样的事情做了四遍才结束。
接下来才是正戏,手掌中浮现出一小团的生之焰,自语道:“小绿这次我会控制好你的。”
接着在自己左眼中的那一丝灵魂动了起来,手中的生之焰流进了音雅的身体中,开始点燃她幼小的身体。
整个进度很慢,因为雷亚的灵魂实在是太小了,不光要控制生之焰的路线还要控制她的燃烧程度。
时光一点点的流逝,站在土屋外的已经不只是四个人还多了一个老人,就是昨天给雷亚看病的村长。
村长的到来让蓝和仇有些意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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