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祁佤等天狼人都满脸不可思议地注视着杨帆的变化,它们知道这是一个人怒极而狂的表现,只是没有人能想到杨帆发起怒来是这么个样子!
太可怕了!
这是在场的八百多天狼人共同的感受,没有人怀疑杨帆此时身体里蕴含的那股杀气和那股爆炸力,因为它们已经清楚地感觉到杨帆站立的地方发出阵阵煞气,压迫他们喘不过气来,然而最让害怕的恐怕还不是这些。
所有人包括祁佤在内,都看到杨帆的头发正在一点一点由黑变白,是下雪了么?是冬天到来了么?
当然不是!
不是?那为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一种冬天的寒意?
不是?那为什么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一种诡异的景象发生在杨帆的身上?
随着杨帆气势涨至顶点,直至他满头黑发都变成雪一样的白色;白得吓人,白得让所有人从心底往外冒着冬天的寒气。
雪白色的头发和银白色的月光相得益彰,遥相呼应。古人有伍子胥一夜愁白发,没听过现在有人因为怒气而白发,真的是怒发冲冠么!?
异常惨淡的月光下,站立着一个头发雪白,全身血红色的人,并且这个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机,整个空气到处弥漫着可以窒息的杀气,他就是狂神——杨帆!
杨帆慢慢地转头看着祁佤,双眼的透露煞气象利剑一样刺痛了祁佤的心肺,后者立刻条件反射一样举起那把乌黑的手枪对准了杨帆,现在祁佤的感觉是尽管自己身后站立着自己的千军万马,但是它却深深地感觉还是自己一个人在面对杨帆,它被杨帆的杀意给深深地震撼着。
它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把自己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不!这股恨意不是对它祁佤一个人的,而是对在场所有天狼族的八百多人!
祁佤旁边的四个保镖一样的人似乎也受到祁佤的感染,每个人都从怀中掏出一把枪同时对准了杨帆,现在有五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杨帆。
“天狼人!你们今天全部都要死!”杨帆一字一顿地说道。
突然间,夜空飘过一朵浮云,一下子遮挡住了月光,顿时空地陷入短暂的黑暗之中,就在这个时候、杨帆一声怒吼,抽出随身的圣剑就朝祁佤等众天狼人冲了过去!
杨帆白发!格杀勿论!
祁佤在乌云遮月的那一刻,闻听杨帆的一声怒吼,随即就见一团黑影飞快地朝着自己的方向奔来!随之一股滔天的杀气疯狂地向自己扑来!慌忙中的祁佤立刻扣动了扳机。
随着“砰!砰!”两声枪响,那团黑影静止了,似乎跪倒在了地上;直觉告诉祁佤自己的这两枪应该打中了杨帆,只是不知道打中哪里了。
祁佤满意的狞笑起来,心想:你再怎么厉害终究还是血肉之躯,你再快又怎么能和我手里的枪相抗衡呢?
这时,乌云飘过,月光再次洒满草地。所有人借着月光看到了半跪在地上的杨帆,就见他右膝着地半跪在草地上,细心的人发现在杨帆的右腿部有个弹孔,还有在杨帆左臂上还有个弹孔。
但是另人奇怪的是,这两处弹孔却只流了很少量的血,并没有出现那种血流如注的情况;之所以发生这种情况,全因为此时杨帆全身的肌肉在体内暴戾之气的鼓动下极度紧绷的状态,子弹头一进入肌肉就被其紧紧地包围起来,这样的情况下虽然出血不是很多,但是却远远超出了一般枪伤的疼痛。
可是此时的杨帆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轻抚摩了一下大腿上的伤口,再次稳稳地站了起来,侧着身形怒视着前面的祁佤等人。
这一幕看得祁佤等天狼人心中大骇,恐慌前所未有地包围着它们,眼前的杨帆就像个远古狂神,又像一个来自地狱的修罗,他的使命就是来收取自己等人性命的,而且他给在场天狼人的感觉就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祁佤顿时情绪失控起来,大声喊道:“你们都特么的瞎了?都给我开枪!打死他!”
那四个本来已经看愣神的天狼保镖,立刻条件反射一样再次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了杨帆,就要扣动扳机。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凭空出现两声娇诧,就见两道矫捷身影从天而降,此时没有人再去琢磨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从天空中下来的,而是借着月光清楚地看到两道身影在空中两了一个漂亮的交叉,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十字花形状。
同时就在两个人身形要交汇的时候,从两个人的身影中飞出道道寒光,直奔祁佤和它身边的四个天狼保镖而来!
没有人看清楚射过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所有都清楚一件事,就是祁佤这五个人绝对避不开,因为速度实在太快了,所有天狼人就感觉仿佛天空中的一道道闪电向它们射来!
它们死定了,站在后面的所有天狼人都这么认为着。。。
但是它们只想对了一半,因为祁佤旁边的四个天狼保镖是死定了不假,它们甚至都没有机会叫喊出来,就直挺挺地倒在了草地上;致命的是它们脑门的一支两寸多长的银针,生生地刻进四个天狼保镖人的头盖骨中;如果不是因为这银针不太粗的话,相信流出来的不会是道道的鲜血,而是五颜六色的大脑了。
四个天狼保镖几乎同时倒下,每个人都死不瞑目,空洞的双眼满是疑惑的神情,它们似乎还没有弄明白,是什么东西竟然比自己的子弹还要快东西呢?
杀死它们的是十猎之一的鹤雪跟季风,鹤雪偏爱白色,尤其是纯白的颜色,白色的人站在银色的月光下,长发飘飘,活脱脱就像电影中的厉鬼一样,只是这厉鬼是会要人命的!
五个天狼人中只有祁佤没有死,但是它却受了伤,握枪的右手被一个刀片击中,刀片深深地印在了它的手背中,鲜血如注。
但是所有天狼人都很奇怪,祁佤为什么没有叫出声来?
此时,如果有人站在祁佤面前,就会看到这么一翻景象;祁佤条件发射似的左手捂着鲜血狂涌的右手,呆呆地站在草坪上,两眼无神,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劫后余生的感觉。
稍顷,一声惨叫从祁佤的口中传出,紧接着就是连续不断地几声如杀猪般的嚎叫声、感觉就像是即将被杀的公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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