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着执行官制服的人闯门而入,领头的人右手直接举起手枪朝着屋里。
“都不许动!执行官查禁!哪个是端木正弘?你被捕了!”
三个人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领头的执行官依旧拿手枪指着他们。
辉宇则是不动声色接着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那个执行官瞟了一眼沙发上的橙头发,隐约感到这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便干脆绕过她,来到三人面前。
脚步渐进,直到他把枪口顶在端木正弘的脑门儿上。
气氛正凝固着尴尬,他突然赔起笑脸。左手正举着刚从胸口的兜里塞的证件。
“执行官卡狄拉,请配合我们工作。”
端木一时间又喜又愁,这下可好,音乐会干脆去不了了。
他乖乖的举起双手,脸上挂满了人畜无害的无辜:“警官哪里的话,我一届商人还要靠各位吃饭不是。”
卡狄拉眼睛不时地瞟着辉宇,心里战战兢兢的。
“去把他手拷上” 他吩咐助手,眼见着抓起端木来才收起枪。
“警官你怕不是哪里弄错了,我这朋友怎么可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呢?” 见到卡狄拉收起枪,白江雨急忙给端木求情。
“上面吩咐的,我怎么知道。我只负责抓人”他接过助手手里的逮捕令签上了名。
“别担心啦”端木回过头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没犯法我怕啥,也就是警局一日游”
“更何况……”他凑到白江雨耳朵边“就凭我在菲索这人脉,真有啥事我也有办法把自己捞出来”
“这手帕,你到音乐会替我还给津先生,你到时候问一下瓦尔德先生就知道该找谁了”他从兜里掏出了之前津先生临时借给他的隐物布,塞到了白江雨的手里。
然后端木转身伸出被拷着的双手,一副坦荡荡的样子“走吧,也别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端木,正弘。倒是识趣”卡狄拉拍着白江雨的肩膀戏笑着说:“说不定你这朋友就是法外狂徒呢?”
他把笔和本子扔给助手,拽过端木的手铐来。“你怎么就知道这人他不会和什么恐怖组织交往或者和什么前通缉杀手是朋友呢!哈哈”
卡狄拉这玩笑开的属实让端木心里比过山车一般,但是他也只能不动声色的往前走。
辉宇挂着诡异的笑脸直盯得人起鸡皮疙瘩。卡狄拉惯例的又瞟了辉宇一眼,这下直接四目相对。那眼神只一秒就差点没让卡狄拉坐在地上。
助手和端木走出几步,发现卡狄拉没跟上来。回头一看,他还愣在原地,辉宇的目光,让他完全动不了了。
辉宇笑着,脸上的每一寸都让卡狄拉感到毛骨悚然。
“你过来”辉宇指着卡狄拉招招手。
虽然辉宇压制了气息,表面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但在卡狄拉的眼睛里就犹如无常索命一般,生灵勿近!他的本能告诉他,这个女人,非常危险!
他动动喉咙,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壮着胆子一步一挪的往辉宇身边走。
“罢了” 没等卡狄拉走过来辉宇就先开口了
“我只不过是想告诉你关于保护我妹妹的事,既然你们上司也早晚会告诉你那就没必要再捉弄你了”
她靠在沙发背上,摆摆手让他们快走。
“这是我的人,别弄死了” 她指指端木
“行,行”卡狄拉连连应到
端木虽然感到这话有些不对劲,但也没说什么。毕竟手都被拷着了,只能先跟他们走。
卡狄拉则是顺着辉宇给的台阶赶紧带着人逃之夭夭了。
白江雨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端木正弘人脉确实是广撒网,乱结交。在菲索,一个国外地界,本就不像是在国内一般以朋友相处,而是以利益至上,不论是谁都可能成为别人获取利益的棋子。即便端木本性就是追名逐利的人,深陷其中,作为多年好友,白江雨也只是希望他能保全自身。
既然其他人都忙得很,白江雨也只好自己领着票子去音乐会了。毕竟不能驳了瓦尔德先生的一片好心。
来到会场,四周并不是想象中热热闹闹的。而是处于一种类似军事演习的感觉,保安们成群结队的高强度巡逻,来宾也是行色匆匆。偶尔有交谈的人群,也都互相离得很远。
这场音乐会并不为大众开放,而只是为了给来到菲索的研究员们接风洗尘。表面如此,实际上仅仅是几个世家大族与当地政府部门的私交聚会罢了。音乐会只是表面上的甜品,音乐会之后的长老会议才是主菜。
但是白江雨来到这里却只是纯纯的为了听音乐。
从蕾尔的事到现在忙活这么多天,虽然又进到了新的波折里,但总归是稍微安稳一些了,难得的机会,好好放松一番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可不想再卷进什么事里了。
不过在放松之前,还是要先把端木托自己办的事处理干净。
白江雨迅速穿过异样的会场,来到大厅里。
音乐会的大厅,这座建筑在菲索也是有点年头的存在了,虽然在外面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很引人注目的地方,但是真正进入了正门,建筑内的广阔空间无论是谁都会情不自禁的感叹。
大厅的内饰也是清一色的金碧辉煌,不过现在白江雨可没有心思细品这些东西。要赶在音乐会开始之前,把这隐物布还回去。
虽然不是什么珍惜玩意儿,但按照市场价来说这东西还不是什么便宜货呢。
沿着大厅边缘,白江雨找到了那扇标着[staff only]的门,靠着VIP的票子过了安保,接下来就是找到津先生了。
说是后台,其实各种准备的房间杂乱无章,想找个毫不相识的人更是难上加难,就连找到瓦尔德先生,白江雨都费了很大力气。
钢琴表演准备室,瓦尔德先生和他的夫人正在做着最后准备,白江雨突然找过了,说实话瓦尔德先生还是感到挺意外的。毕竟这地方连他自己都经常迷路。
大家都时间不多,白江雨就开门见山的扔出了自己的目的。
“津先生啊,剧团现在没多少人了,团长强行让老头子过来撑撑场子,现在估计在报幕人那里拉家常呢。”
“报幕人?”
“他俩是往年交,每次开演前都会在一起聊天的。”
“我不是说这个” 白江雨多少开始焦躁起来了,好不容易找到目标后又要开始下一波寻找的人往往会进入一种急切躁动的情绪,表现在脸上,就是无名之火持续上涌。
瓦尔德先生反倒是不紧不慢:“啊,那个,报幕室在右转再左转直走到头,上楼再上楼左手边第一间”
白江雨转眼就跑了,只留句“谢谢”的话飘在空中。
找东西的人往往越进行越急切的想要早点完成目标,刚开始还慢慢走着找人的白江雨现在已经是近乎奔跑着找人了。几段走廊,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很快他就来到了瓦尔德先生嘴里说的那个房间。
白江雨吞了口唾沫,终于到达目的地,无名之火也冷静了不少。
叩叩,白江雨敲响了他目的地的大门。
门里响起了一些动静,但并没有人回应他的敲门声。
他想直接拧开门进去,门在另一边反锁了。
他隐约感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他持续地又敲了几次门,门后,除了几声莫名其妙的闷响,根本毫无回应。
魔力流也很正常,除了过于平静的违和感。
按理来说既然里面有动静,就应该有人开门,但现实是,根本无人回应。
就这么僵着,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干脆直接闯进去!
白江雨把魔力凝结在脚上,伴着红色的冲击,他一脚把报幕室的大门踹成了两半。
屋内没开灯,仅仅是墙边的几盏面光发出了凄惨的白色。地面堆放着各种仪器道具,硬是把一整个小房间分割成了几小块。
“津先生!津先生你在吗?”
白江雨呼喊着那位借主的老先生,突然,杂物堆后面发出了和先前敲门时一样的闷响,不过这次靠近之后,就变得清脆了许多。
他感觉循声找过去,那位老先生正靠着墙边,在杂物堆后面喘着粗气,看起来情况很是不妙。
“津先生!”白江雨急忙凑上去,想要扶起那面色苍白的老先生。
就在白江雨的手接触到津先生身体的一瞬间,津先生的头竟然一下惊悚地折断了过去,心脏彭地直接从伤口处蹿到天花板上,炸开了花!
鲜血四处飞溅,墙边的面光,连同白江雨惊愕的眼眸都被血滴染成了绝望的鲜红。
白江雨惊的半天没回过神来,这杀人艺术,白江雨打死也没想到顶级杀手的手笔居然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还炸了自己一身!
这位老先生还是和端木有点关系的人呢,这么看来,自己好像是又卷入了什么你死我活的阴谋算计里。
现在看来,还是祈祷事情的发展只是简简单单的线性流程吧,至少现在来说,能让自己在各种突如其来的麻烦中安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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