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少年被秦睿踢到在地上,一时间蹲在地上也蒙了!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打小爷,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吗?
少年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秦睿一脸怒容,看着秦睿穿着打扮很一般,一个个小小的平头百姓,也敢太岁头上动手,简直不想活了。少年撸起袖子,就准备和秦睿干架!
胡良在后面一看,赶紧上前拦阻,“张公子,且慢出手!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
秦睿已经摆好了李小龙的传统姿势,准备跟少年试一下了,结果一看胡良居然认识对方,就停了下来,但姿势没变。
“胡总管,今天这事你别插手!小爷我今天非收拾一下这不知死活的小呆逼。”被称为张公子的人有誓不罢休的劲头。
“啊…啊…哒!”秦睿可不管对方是张少爷,还是李少爷,一看对方准备出手,只好先下手为强了,学着李小龙一拳冲着张少爷打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张少爷好像也是练家子,一记撩阴腿踢出来。
胡良一看二人出手了,心道不好,两位都是爷,出了事他可负不了责任,也跟着出手了。秦睿和张公子肯定都是花拳绣腿,胡良可是实实在在的功夫,一出手便将二人制住。
于是三人在大街上,呈现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周边的群众一看有热闹,瞬间围了上来。
“张公子、秦少两位息怒,都是自己人,别伤了和气!张公子,这位是工部虞衡清吏司主事秦睿;秦少,这位是英国公之孙,张杰!”胡良怕两人继续打下去,只好将双方身份说了出来。
张杰一听年纪轻轻的秦睿居然是工部的主事,护卫还是太孙殿下的人,心中大骇,从来没听说过啊!虽然张杰也属于勋贵里一员,但囿于身份,和朱瞻基也没有啥太大的交集。
秦睿则暗自思考,英国公一系好像没有叫张杰的人啊?难道因为自己穿越,历史已经发生改变了?看《大明风华》时,秦睿恶补了一下历史知识,他还特意百度过英国公张辅,查看了他的事迹,其中印象最深的一点就是,张辅的继任张懋是他在66岁时生的!当时秦睿还觉得张辅老当益壮,临老入花丛,是个老不修呢!
其实英国公张辅的嫡长子叫张忠,因为年幼时骑马伤了腿,成为残疾,后来与婢女魏氏生子张杰。
秦睿只关注了历史上有名张懋,而没有留意关于张忠的记录。
“原来是张少,失敬失敬,刚才实在是对不住!”秦睿心念一闪而过,恢复了正常,抱拳对张杰说道。
“秦大哥客气,不打不相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已是朝廷栋梁,前途不可限量啊!”张杰也放下脚,抱拳回道。
“岂敢岂敢,一切都是陛下天恩浩荡!”秦睿冲着皇宫的方向抱拳,开始演起了戏,一脸崇敬之情。
“秦大哥,这是刚从里面出来?”张杰冲着秦睿说道。
秦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到张杰一副你懂得表情,瞬间一脸黑线。大爷的,秦睿好歹也是十四岁的身体,四十岁的灵魂,就算从里面出来,也能说过去!但眼前这张杰估计也就十二三岁,居然就懂得往烟花柳巷里来了!“张少,我只是路过而已!”
“对对,我也是路过!”张杰瞬间想通了,大明律严谨官员狎妓,一旦被发现,要被施以杖刑。秦睿肯定是怕被御史发现,所以才找借口。
看着张杰一脸淫笑的样子,秦睿就知道这家伙想偏了,“张少,我真的是路过!我刚刚夜游秦淮河畔,兴尽而返!”
“哦,懂!为兄懂!秦淮河畔,士子风流!秦兄真是雅致啊!”张杰笑得更加淫*荡了。
“张少行色匆匆,这是准备去哪里?”越描越黑了,秦睿脸上顿时尼加拉瓜瀑布汗,准备转移话题了。
“家父今日突然觉得胸口疼痛难忍,所以让小弟去找一下太医院的柳太医,他家就在前方不远处!”张杰说道。
“胸口疼?是心绞痛吗?”如果是心绞痛,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秦睿就是傻子了。一旦硝化甘油治疗心绞痛的效果在应天府传开,到时候有胡良的耳报神,不怕朱瞻基不来找自己,那样秦睿就能见到另外一个胖子了——明仁宗朱高炽!
“心绞痛?我父亲素有心痛之症!”张杰想了想之后,说道。
“我有一奇药,专治心绞痛!这样你去请柳太医,我回旅店取一下药,我和胡大哥直接去你家碰面!”秦睿说完,拉着胡良就走了。
张杰不知道该不该信秦睿,但转念一想,还是去请柳太医为上。
在胡良的带领下,秦睿取了药赶到了英国公的府邸,秦睿又觉得心里不平衡,什么时候自己能住上这么大的豪宅啊!
秦睿倒是想去敲大门啊,在胡良的拉扯下,才止住了。一个六品官还去敲大门,看把你能耐的!胡良从敲了敲侧边的门,很快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门子从里面探出头来。
胡良在门前跟门子嘀咕了一下,然后门开了,胡良和秦睿就进了门。秦睿傻乎乎的准备跟着门子往里走,被胡良拉住了,坐在门房中的一条板凳上。
秦睿撇了撇嘴,骂道,规矩还真多,好歹他是来救人的,还摆这么多臭规矩!豪门就是豪门啊,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成为豪门!让那些来拜访他的人,也坐着门房中等!就像后世的老板们,见面都要跟秘书预约,搞得真跟日理万机一样,其实都在办公室里刷手机!
不一会门子带着一个穿着像管家一样的人来了,见到秦睿和胡良,就开口说道,“张管家,这位就是自称跟小少爷约好,来给少爷看病的人。”
张管家看了看胡良和秦睿,然后对着胡良说道,“这位先生,敢问尊姓?”
这属于典型地拜错了神,胡良一头大汗,“鄙人胡良,乃太孙府护卫总管,能治张公子病的人,是他!”
胡良自报家门,也是怕张管家有眼不识泰山,看轻了秦睿,出发点是好的,算是给张管家提个醒。
张管家在张家呆了这么多年,有颗玲珑心,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自己闹了笑话,赶紧向秦睿赔礼道歉,然后引导二人到了张忠的房间外,此时柳太医已经在给张忠号脉了。
秦睿就站在了旁边,也不说话。管家本来想禀报的,被秦睿阻止了。
号完脉之后,柳太医又问了张忠几个问题,看了看他的舌苔、喉咙,然后开口说道,“张先生,你胸痛隐隐,时轻时重,遇劳则发,神疲乏力,气短懒言,心悸自汗,舌质淡暗,胖有齿痕,苔薄白,脉缓弱无力或结代,此乃气虚血瘀证,应当益气活血,通脉止痛。这样,我先给你看一副补阳还五汤,你先吃上三天,然后我再来诊治一下,调整一下药方!”
“如此便有劳柳太医了,我这个老毛病了,每次都要劳烦您,实在过意不去!”躺在床上的张忠,气喘吁吁的说道。
“张先生客气了,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你这个病,还要养,不要太过劳累,否则万一发病加重,老夫就回天无术了!”柳太医还是有医者本分,将一些注意事项又一一叮嘱。
秦睿在旁边看着,不时点头,倒不是秦睿懂医术,但对心绞痛,他算半个专家,前世经常陪着父亲去医院,该注意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咦,秦大哥你来的真快啊!”这时,张杰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将柳太医请来之后,就去回禀母亲去了。
“嗯,我也是刚到!”秦睿伸手朝张杰打了个招呼。
“爹爹,秦大哥说他有一种可以治心痛的奇药,所以我请他来试试!”张杰转身跟躺在床上的张忠说道。
秦睿听了之后,想打张杰。这孩子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挑事!一事不烦二主没听说过?你就不能等柳太医走了之后,再说?“伯父好,柳太医好!小子秦睿!今晚偶遇张少时,听闻伯父有心绞痛之症,恰好我有一种速效药,吃下之后,不消片刻,疼痛之症便会消失。所以毛遂自荐,还望伯父和柳太医勿怪!”
柳太医听了张杰的话之后,面色就不太好了,张家请他来给张忠看病,又请别人来看,这是明摆着不信任他。但是张家毕竟是国公,他一个太医肯定是掰不过张家的。然而一个毛头小子说可以片刻治疗心绞痛,这就是妥妥的在打他的脸了。“年纪不大,口气不小,老夫也算熟读医术脉案,从未听说有这样的药物!”
“是是,柳太医所言甚是!这种药物也是我前两个月无意中发现的,在顺天府涿州给几十个人治疗过,效果相当不错。伯父如有兴趣,可以一试!”一种新事物出现,必然伴随着无数的质疑和诋毁,秦睿懂,所以也不介意。
张忠看了看柳太医,看了看胡良,胡良他是认识的,他是英国公府的嫡长子,哪怕是腿瘸了,每年也有很多机会见到朱瞻基。按照辈分,朱瞻基得叫张忠舅舅,因为张忠的妹妹是朱高炽的嫔妃。
既然胡良跟在秦睿身后,就说明秦睿的所作所为有太孙背书了,试还是不试,成了一个问题。柳太医一直帮自己看这个病,试了药就相当于不信任柳太医;不试这个药,就相当于不信任朱瞻基。
最后,张忠心一横,还是决定得罪柳太医,关键他的胸口太疼了!
秦睿拿出硝化甘油,用玻璃滴管沾了一丢丢,放在了张忠舌头下面。硝酸甘油接触张忠舌头的一瞬间,张忠就感到一股火燎一般的滋味,瞬间布满舌头。
“伯父,可能会有点不适应,但稍待片刻,症状就会消失!”秦睿有如心和如意两个人治疗患者的经验总结书,心里门清。
不到三分钟,只听到张忠长舒了一口气,从床上做了起来,胸口疼痛的症状消失了!“哎呀,小神医啊,药到病除啊!”
成了!终于有活广告了!秦睿心中暗喜,脸上依然一副悠然之色,“伯父,此药只能暂时缓解心绞痛的症状,柳太医开的药一定要按时服用,我这个药治标不治本!”
张忠认为秦睿是谦虚,应付着点了点头,毕竟他也不能不给柳太医留几分脸面。
柳太医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忠,从脸色上他就能看出来,张忠的症状的确消失了,顿时老脸一红,准备收拾东西跑路。
秦睿可不想张忠对硝化甘油形成依赖,这种药可救急,缓解症状,但不能治本。而且副作用比较大,头晕、头疼还是小事,如果患者本身颅内压偏高或者低血糖,这个要就是催命符!
秦睿将药留给张忠,还送了一瓶给柳太医,将使用的方法和要求叮嘱了两人。
“伯父,速效救心剂只适合应急使用,平时一定要靠养!柳太医要时常复查,才能确保伯父身体无恙!”人情要送出去,还指望两人给硝化甘油做广告呢!尤其是柳太医,他天天接触患者多,肯定能让硝化甘油快速出名,再加上胡良,拍马屁的任务就能完成了。
朱老四一家三代,秦睿就都挂上勾了!以后在大明,秦睿就可以横着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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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四方,
就差你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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