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法拒绝松怜哥哥的魅力,可天下间这么多人,他的拥趸也这么多,松怜哥哥为什么偏偏爱上她呢?
松怜摘下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左右碾咬,挑眉深情道:“你这女人.....真是该死的甜美......”
唐氏看着他的眼神,顿时觉得坠入爱河,重回豆蔻少女的年代了,就他这句话、这个眼神,可让她在爱河中沉溺一辈子啊。
.......
另一边,顾府。
把刺客的事情上奏后,陛下还没给出决断,苏栀月趁着这个空闲机会准备中秋事宜。
正当她差不多完成之际,阿珠即刻就跑进来了,“少夫人.....门口.....门口......”
“门口怎么了?”
阿珠喘了一口气,“门口有竹枳哥哥!竹枳哥哥来我们府里了,他说要找您!”
她一脸雀跃,看起来也是竹枳的拥趸。
但是对于苏栀月来说,这竹枳可是一个不速之客啊,这大晚上的,突然来顾府,就是顾明渊没有吃醋生气,唐氏还不会将她的耳朵拧下来给骂聋。
“我知道了,叫他等等。”
苏栀月走开,阿珠不解道:“少夫人,门口在那边,您去哪啊?”
“去书房找我夫君一起,不然即使有门童见证,他都肯定还会生闷气。”
阿珠羡慕道:“真是恩爱啊......”
叫上顾明渊后,两人一同来到门口,竹枳笑道:“二位终于肯见我了。”
顾明渊眯着眼,严肃道:“你来,是想找死吗?”
竹枳一听,即刻捂住自己的鼻子后退,上次被这对暴力夫妇打歪了,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他可害怕极了,“没有没有,不敢,我来只是想找顾老夫人的。”
“找我娘?为什么?”
苏栀月不解,竹枳道:“今日傍晚在天阳苑时,看到她掉了一个荷包,现在想要送回来。”
他亮出荷包,苏栀月仔细一看,的确是唐氏的。
可傍晚时分她不是都会在家吗?怎么会在天阳苑出现。
旁边的阿珠,以及门童听到唐氏去天阳苑的消息后,都愣住了,苏栀月赶紧回头对阿珠道:“让他们回避,不可胡言乱语,顺便,看看老夫人在不在。”
“是......”
阿珠也有些紧张了,赶紧让人散去,她也快速地跑去唐氏的寝室寻找。
顾明渊眸眼一凝,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苏栀月愣了一下,也同样看向竹枳。
竹枳气定神闲,“自然只是天阳苑一个小小的伶人。”
“伶人?你若只是普通伶人,怎么知道去天阳苑掉下荷包的是顾家老夫人,之前又怎么会无论如何都缠着我夫人,你分明是故意接近我顾家。”
“而且如今夜已深,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却还迫不及待地来我顾家还荷包,可还荷包不找其主人,竟然找我等,我不信这是巧合,其实你的如此行事,不过就是为了让我们知道,我娘她如今在天阳苑。”
顾明渊说完后,阿珠跑了上来,急迫道:“不好了少爷少夫人,老夫人她并不在府里,这可怎么办!”
竹枳听完后,淡然一笑,“告辞了。”
“慢着。”
苏栀月突然叫停,他转过身去,就遇上了苏栀月快准狠地射出飞镖,竹枳本能躲开,可飞镖还是将他的衣袖划破,露出了一枚豺狼纹身。
“原来如此,你是他们的人。”
竹枳看着自己的衣袖,再看向苏栀月,笑道:“苏神捕果然是个奇女子,竟然提前预判了我的反应,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反手。”
“你是恒山一派的功夫,之前给了你一个过肩摔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要预测你情急下的本能动作并不难。”
竹枳微微一笑,给苏栀月抛了一个媚眼,“苏神捕,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顾明渊看后,瞪大眼睛,苏栀月赶紧摆手,“我没没没.....什么都没看清!”
他们回过神来后,竹枳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苏栀月有些惊讶,“怎么跑得这么快,我竟然不知道恒山派有了新的逃跑技艺。”
顾明渊也不想再追究,赶紧道:“我们先去天阳苑找人,他这么晚过来,此事一定是非常急迫的。”
苏栀月点了点头,对阿珠道:“此事绝不能透露半分,把知情者严肃教育看管,我们去去就回。”
“是。”
他们两人共骑一马,急速赶到天阳苑中。
等阿珠回府后,躲在马车底下的竹枳才爬了出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裤脚,慢悠悠地离去,为了留下一个高手的印象,这可真是太难了。
在天阳苑中,唐氏听完了松怜的话后,脸红成了一团。
“松怜哥哥,你.....你别说这种话了,我年过三十,已经嫁为人妇,虽然我家老爷是个木讷之人,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不会......”
松怜认真道:“唐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你放弃这虚伪的家庭,我离开这天阳苑,我们两个可以如同戏中的神仙眷侣,双宿双飞,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不不不,松怜哥哥你这是说什么呢,我对于我家很满意,没有任何怨言的。”
松怜才不管唐氏怎么说,他走过去,一步一步把她逼到栏杆上,“怎么会没有怨言,你夫君他不懂得怜惜你,为了所谓的大义远走江南,一年只见那几回,就算遇见也不会对你多加疼爱,这种男人,难道你还继续对他忠心下去吗?”
唐氏拿出手帕捂住口鼻,表情十分难受。
松怜继续道:“唐妹妹,你是不是很难受,难受就哭出来吧,我的肩膀永远开放等你来靠。”
唐氏的确难受,眼泪都快挤出来了,“松怜哥哥......”
“来吧!我最爱的唐妹妹......”
“你别吃这么多蒜头,好臭.....”
松怜愣了一下,回头哈了一下气闻了闻,他差点吐出来了,果然很臭.....早知道刚才就不吃这么多蒜了。
他赶紧回到座位上,倒了一杯酒,翘起二郎腿对着明月摇了摇杯,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唐妹妹,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不容易,不如就对我敞开心扉吧。”
唐氏被他臭了一下,也拉回了一些理智。
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而且再留下这里,恐怕晚节不保。
“松怜哥哥,我先去茅房,稍后回来。”
“嗯,去吧。”
她离开后,松怜赶紧不停哈气,“有没有搞错,居然这么臭!快把我的百花露拿来,我要把这个臭味压下去!”
侍从捧着那百花露,无奈道:“松怜公子,你明知道今天有大事要做,就不应该吃这么多竹枳公子做的甜蒜啊。”
“拜托,那可是甜蒜啊,很好吃的啊,我怎么可能忍得了。”
松怜咕噜咕噜喝完一瓶,最后还用茶水漱漱口。
侍从道:“但是公子,我看这唐氏不上钩啊,主上那边给的时间不多了,再这样我们很难完成任务,该怎么办才好?”
松怜放下茶杯,邪魅一笑,“不怕,我还有杀手锏,不信唐氏这个老骚婆忍得了。”
“公子有何高见。”
侍从凑上去,松怜就在他耳边嘀咕一番,他即可点头应承。
唐氏上完茅房后,出来小花园透透气。
突然想到她时常教育苏栀月不要夜不归宿,可如今她却说一套做一套,心里实在是虚得很,身为一家主母,她是要以身作则的啊。
怎么能以为一些区区男色,而背叛她的丈夫、背叛她的家庭呢?
她想了一想,决定还是应该回去和松怜哥哥好好说说,以后她也不会再来这天阳苑了!
唐氏拿定了主意,准备回去与他说个清楚,回头就与人撞上了。
“啊!抱歉抱歉,顾老夫人你没事吧?”
唐氏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她赶紧拿出手帕擦拭,“你怎么能这样做事!不带眼睛走路的吗?我这衣服可怎么办啊。”
侍从也拿出自己的棉布给她擦,谁知道越擦越脏。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唐氏将他推开,侍从在最后一瞬间还使劲擦,最后才佯装恍然大悟,“哎呀,夫人,我忘记这条棉布用来擦过别人吐出来的食物了。”
“什么!”
唐氏简直都要吐出来,“你们有没有搞错,恶不恶心啊!这样我可怎么回去!”
“要不您先去客房换一换?我替您开一个房间,也算是我赔给您。”
侍从一脸真诚,唐氏有些犯难,“我赶着回去,哪有时间还去换衣服!”
“可您现在,衣服上满是酱臭味,那可是别人口里吐出来的啊,恶心的很,如果不去换了,那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不过要是您觉得没问题,那不换也行。”
唐氏看着衣衫上一片片的酱色,实在是忍不住了,赶紧道:“还不带路!”
“欸,好咧。”
唐氏进了客房,把外套脱下来,看着这一片污秽满脸嫌弃。
正要想办法处理,房门一下子被推开。
“谁!”
唐氏惊慌地捂住自己,看到是松怜,顿时不解了。
“松怜哥哥,你来这里做什么?”
松怜一脸邪魅,“自然是给唐妹妹你送衣服的,听说你衣服脏了,所以我特意来给你换。”
不知为何,唐氏顿时有些紧张了,总感觉事情发展得有些不对。
“呃.....谢谢松怜公子,你把衣服放下即可,我去叫一下我的婆子。”
唐氏急冲冲地想要出去,却被松怜推到在榻上。
“唐妹妹别急啊,这婆子可能是偷懒了,原本就在厅堂坐着,现在却不知道哪里去了,如今你衣服脏了,就这样穿着这套出去也十分不妥,不如,我伺候你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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