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活着,是为了成就他人,是为了让更多人生活得更好一点,而也有些人活着,却是为了恶心别人,很明显能够看得出来,张磊就是这样的一种人。
当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不,还没等蓉月彻底睡实呢,这碍人眼的张磊便一脸变态神色的是回到了这处临时被搭建起来的小营地内了。
“蓉月人呢?”
鼻孔对着天,是两脚虚浮,不过对于张磊这么个人渣来讲,他平日里不就是这么个讨打的形象吗,若不是考虑到他背后的那个人,相信以孙鑫的脾气,这一次也断不会这般惯着这么一位不着调儿的祸害。
坐没坐姿,站没站样,这可不就是个惹事精吗?
“睡下了...”
用眼神是瞟了一眼那顶不算大的帐篷,孙鑫这才将探出去的眼神是收了回来,落到了张磊的脸上。
而张磊则顺着孙鑫给自己的提示,是一步迈出,那架势就好似要在下一秒就掀开蓉月的帐篷一样,那股疯狂的行径,那股暴戾的眼神,当真是将他这么个人渣的本性是暴露无遗了。
“你干什么,你疯了不成?”
眼看着张磊就要掀开蓉月的帐篷了,只见孙鑫是想也不想地便一掌甩了过去,其力道之大,更是将一旁的张磊给直接甩了个趔趄,若不是后者是急忙地调整了站姿,是晃晃悠悠地给稳住了身形,想必他这一掌下去,张磊铁定要吃上一套狗啃泥不行。
趁着张磊还在稳定着自身的同时,孙鑫这才压低着嗓音是随之怒叱道。
“对,我是疯了,我他(妈)的就是疯了,姓孙的我奉劝你一句,别说小爷我没警告过你,识相地就给小爷滚一边儿去,今儿个无论如何,这个(贱)货你磊爷是吃定了,谁来劝都不成,爷我今儿个就不信了,还搞不定个小娘们儿了...”
只见张磊说着说着,竟敢当着孙鑫的面,是直接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了,那急急躁躁的模样,像极了恼羞成怒后的疯子。
这随着他话音尚未坠地呢,他便早已将自己的腰带是扔到了一旁的地上,整个人就这么敞露着胸口,然后就要往蓉月所待着的那个小帐篷走去。
与此同时孙鑫还发现,此时的张磊,其眼底早已是变得一片通红,再加上他彼时的那副歇斯底里的表情,就好似一头发了狂的野兽。
“放肆...”
只不过还没等张磊得偿所愿呢,冲动的他就已经遭了报应!
随着这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后,便看到孙鑫的手掌,就这么扬在半空之中,而张磊的脸颊,则是快速地浮现出了一把红通通的巴掌印儿了。
“张磊,你给我冷静一下!”
对于孙鑫来讲,他生怕帐篷里的蓉月被张磊给吵醒,更怕自己的秘密给蓉月给听了去,因为他很清楚,此刻的自己俨然是被张磊给拿刀架在了脖子上了。
张磊他固然是得罪不起,因为这个二货的身后站着的可是那位崔长石,是神罗殿正儿八经的第二人。
可蓉月他同样得罪不起,毕竟整个神罗殿谁不清楚这丫头跟宇文太平的关系,虽说这些年来,宇文太平的身子骨是越来越差了,可是并不能影响到这个人是神罗殿第一人的身份。
而且再说回来了,即便当今的宇文太平早已经没了当年的那股风范,更失了曾经的那些力量,但是有一点要很清楚,瘦死的骆驼可是比马要大的,即便神罗殿内部都在谣传,说这位神罗殿的阎王马上就要真得去见阎王了,可是真要让这个老家伙去为
之拼命,那也不是孙鑫这么一个小小的师傅所能够抵御得了的事儿。
所以对于他来讲,他当真是左右为难,一面站着的乃是神罗殿未来的话事人,一面站着的又是神罗殿如今的第一人,这可当真是太难为他了。
不敢去正面惹张磊,因为张磊可是崔长石的亲外甥,又不敢去跟蓉月挑明真相,因为他压根儿就看不懂自己的这位徒儿,更看不懂这丫头心底所藏有的那份城府,眼下的他唯一明白的,便是在明都的任务尚未完成之前,蓉月一定不能出事,张磊也一定不能得手。
至于那一夜他因架不住压力而口头答应张磊的事,先等到明都一行是告一段落之后再说吧。
让自己这耳朵根儿能清净一天,就清净一天吧!
只因孙鑫明白,一旦张磊得了手,一旦蓉月遭了张磊的欺负,那么这神罗殿他自然也是没有办法再待下去的,而届时对于他来讲唯一的出路,便是借机攀附上崔长石这条大船,看能不能报得自己一份平安。
“老不死的,你竟敢打我?”
不过从张磊现阶段的反应来看,这一次他已经不准备再隐藏自己心底的那份邪恶欲望了。
怒瞪着眼前的孙鑫,双目通红,咬牙切齿!
只是这帐篷外的二人并不清楚,这帐篷里的人,却并没有像俩人所想得那样睡去,反倒是将俩大眼珠子是睁得大大的,那蹑手蹑脚的样子,就好似心中存着什么秘密一样。
很快地蓉月便能听到帐篷外的那股争吵声音,而随着张磊与孙鑫之间的矛盾是愈发得不可被调和,那个被欲望所冲昏了头脑的张磊还是朝着孙鑫下了手,彼此打斗的声响,自然是被躲在帐篷内的她给听了个完完全全。
看来这明都一行,要暂且搁浅一阵子了,因为对于她来讲,眼下最重要的事,便是尽快地确保自己可以逃离这对儿禽兽师徒,她清楚一点,假若让自己在这里多待上一秒,她都生怕自己会被这俩人面兽心的家伙给害了。
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去办,她还有太多的诉求没能去达成,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出事儿,她必须要为自己寻求到一条可以通向未来的道路,而绝非是死守着明都。
待彻底地想明白了这一点后...
只见这会儿的蓉月是借着帐篷外俩人的争吵,是赶忙地将自己随身要带走的软银和物件儿都简单地打了个包,而后又将枕头底下所藏着的匕首给别到了自己的腰间,待她将一旁的皮鞭是重新给捆好了后,这便将其是快速地扣在了自己左臂上是那处暗扣位置。
再三地做了检查,再三地确认了自己并没有落下任何的重要之物后,便看到她是猛地吸了一口气,随之便瞬间探出双爪,是将眼前的那顶帐篷给直接撕了个粉碎,至于她本人,整个人就如那离弦的箭,是嗖的一声便朝着东北的方向疾驰而去了。
蓉月之所以会朝着东北的方向逃走,其实也是经她缜密计算过的。
因为眼下的这场战事,导致了整个仓州都已处在一种战时的戒备状态下了,尤其是向明都这样的军事要塞,想要顺顺利利地混进城去更是难比登天,再没有拿到通行证之前,想要进入明都,这无疑是痴人说梦的谎话。
人生八向,即正东向,正西向,正南向,正北向,东北向,西北向,东南向,西南向。
对于彼时的蓉月来讲,她的正东向乃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霍果泊戈壁,以她现如今的物资储备,一旦她选择了这么一条逃亡的路,相信要不了多久,等待着她的便只有死路一条,且不说被孙鑫和张磊
这样的变态之徒给抓到,就单单之说这茫茫地戈壁滩,就足以要了她的性命。
她的正南方,则正是这俩禽兽师徒,所以对于她来讲,她是一定不会选择让自己羊入虎口的,想要摆脱掉张磊,那么她想一想办法还是有可能办得到的,可是想要彻底摆脱掉孙鑫,就以她现在的本事,是十个自己加起来也绝不可能做到,所以对于她来讲,她的南方是第一个就被排除掉的选项。
而这偌大的明都城,却是将蓉月的正西方和西南方这两个方向给占全了,因眼下的这场战事,导致了她是压根儿就不敢将自己的性命是压在这两处地方,这并不是说明都护不住她这么个寻常人,她之所以不敢去这么豪赌,乃是因为此时的她连明都的城郊都不敢过去,毕竟她可是亲手宰了那个欲要侵犯她的大头兵的,眼下相信整个城里都早已是贴满了缉拿她的布告了。
所以彼时还能留给她选择的,便只有北方了。
北方也分个东北与西北,而那两条从明都穿插出来的官道也是朝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引伸,这东北的方向,乃是吉安,而过了这吉安便能畅通无阻地进入到祁水。
至于那西北方向,则是在过了吉安后就直接能赶往濯阳了。
其实对于她来讲,回到了濯阳,那便离尤东的神罗殿就更进一步了,可是眼下的她并不准备空着手回去,毕竟她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混进明都,然后去查一查当年的那些陈年老账,去看看自己的父亲究竟在这明都城下给自己和姐姐留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祁水就不同了,因玉林山脉的阻隔,是将整个仓州一分为三,其中这祁水便与明都是处于同一条脉络上,所以只要她能活着逃到祁水,那么她便会直接让自己钻入玉林深山,企图通过玉林群山的隐匿,是重新帮助自己回到明都。
所以对于蓉月来讲,她眼下要去的地方,便是祁水!
只是还没等她远去呢,不远处还为之扭打在一块儿的禽兽师徒便已然发现了她的踪迹。
“艹...”
随着身边的这顶帐篷是瞬间被蓉月给撕碎,随着对方就只给自己留下了一道背影,老辣的孙鑫便已经明白,原来自己这些天里的一言一行,都已被自家的徒儿给记在了心里。
这还得了?
蓉月能借机逃走,那就能很明确地知晓,这丫头铁定是知道自己跟张磊所做过交易,那也就是说,对于张磊这个祸害的龌龊之心,蓉月也定是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能察觉出了。
如果此时的张磊还能将其心底的那份欲望给继续藏起来,或许蓉月还不一定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是逃走,但是这个世上,哪会有那么多的如果呢?
现在蓉月已然逃走了,如果说让这丫头是成功地逃回到尤东,进而是回到了宇文太平的身边,那么等待着孙鑫的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而对于宇文老儿折磨人的手段,他可是心知肚明的,他自认自己是扛不住那般折磨的。
所以眼下对于孙鑫来讲最为重要的事情,便是追上蓉月,然后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蓉月活着回到神罗殿,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他已不介意让张磊去折磨蓉月,更不介意蓉月是死在张磊的手中。
只要张磊可以确保说蓉月一定不可能在他的折磨下活到第二天,那么这一次他就愿意成人之美,愿意替张磊去将逃走的蓉月给追回来。
“追!”
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一旁呵呵地喘着大气的张磊,孙鑫是气愤地用力摆了摆衣袖,便想也不想地就朝着蓉月的方向是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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