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枷锁的乔功亮,临行之前特意回头对着我笑了笑。
不知道为什么,乔功亮的那个笑容让我感慨良久。
乔功亮当得上人杰二字,手段、算计无一不是出类拔萃。抛开其他因素,如果让我们重新再来一场对决,我未必就是他的对手。
可是,这样一个人,生,无法从儒门带回先祖尸骸。死,也一样没逃开被当作棋子的命运。
人定胜天?
这世上有几个人能跟老天周旋?
我和叶阳突破了蜕凡境又能如何?蜕凡,不代表可以百战百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栽在别人手里,甚至对方还有可能是比我们境界更低的对手。
乔功亮败了!
他虽然败得满心不甘,也有无尽的遗憾。他却没有怨天尤人,他有江湖人的觉悟,无论自己是败在运气上,还是败在了实力上,结果都已经注定,何必要在临走之前留下那一段哭喊。
乔功亮走了,夏梦萦在不久后跟我告别离开了两界堂。我特意嘱咐风若行和王屠夫多跟夏梦萦联系,最好能留住这条线,说不定将来我去儒门的时候,还能借上夏梦萦的力量。
王屠夫跟我说:你应该自己跟她保持联系。男女之间更容易沟通。
我当场否决:两界堂这里的女人,我还没受够啊?我有自虐倾向是吧?没事儿多拽一个妹子进两界堂,跟你们沆瀣一气,没事儿就揍我?不行,绝对不行!
王屠夫眼神怪异的看了我半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那段时间,风若行她们看我的眼神都有点怪异,我也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当然,那是后话,我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儿,还是清点这回的战利品。
乔功亮那口棺材,直接让我给劈了,我懒得去研究棺材门的东西。棺材里面的宝-贝才是我想要的。
那口棺材里面的尸体已经被化掉了大半,尸体手里的长剑却完好无损,那把长剑的后半截与普通长剑没什么区别,接近剑尖一尺左右的地方却带了几分弯曲,咋看上去就像一道抽自地狱的火苗。
冷焰!
剑如其名,带着地狱里的冷酷,却有着焚灭一切的炙热。
我把冷焰扔给了叶阳:“拿着玩去吧!这是把软剑,正好你合用。省得把钱都花在打剑上不说,每次都像是埋媳妇儿一样埋剑。”
叶阳一脸嫌弃的接了过去:“真正的剑客不用名剑。”
“不要拿来!”我刚要伸手往回抢,叶阳就把冷焰缠进了腰间,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
呵呵,这个渣男!
一看就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人。
我懒得跟他计较。
我又拿起了从墓葬里带出来的兵书:“老刘,这东西,我怎么看不明白?有点儿不像是兵法。”
老刘拿起来翻看了几页:“这本书应该不是出自兵家弟子的手笔,看样子应该是儒门术士所著。不过,这样东西用好了,说不定能抵得上千军万马!”
我满怀希望的看向老刘:“你能用么?”
要说,我们这些人里,谁能跟儒门挨上点关系,也只有老刘自己了。他那个时代的师爷,多数读的还是圣贤书。受过西式教育的人并不多。
老刘摇头道:“我不是儒门弟子,用不了这兵书。”
“这不是鸡肋了么?”我忍不住搓起了眉头。
我这几次生意弄回来的“鸡肋”凑到一起都能拿去熬汤了。陈家那两个梆子,两件鬼神铠甲还扔在仓库里落灰呢!这又来了一本书。
我兴致缺缺的把书扔给老刘:“有空做个木匣子,把书供起来,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拿去卖了。都休息吧!折腾了这好几天,睡一觉才是真的。”
我回到屋里倒头就睡,睡到了半夜又被老刘给叫了起来,他说:“尚兴言来了。”
我到了客厅一看,尚兴言是直接在那跪着等我:“你这是干什么?”
尚兴言不敢抬头:“李爷,小的请罪来了。这次没能把消息传出来,让李爷遇险,是我的错。”
“起来吧!没什么大不了!”我把尚兴言给扶了起来:“坐下喝杯茶。”
尚兴言当场又跪了:“李爷,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真的是被人看得太紧,我才没机会给你送信啊!”
我顿时懵了:“你这什么毛病?我都没当回事儿,你还跪起来了。”
老刘摇着扇子笑道:“老尚啊!咱们两界堂不兴正话反说那一套。主公说不怪罪你,就是不怪罪你。”
尚兴言没敢起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等着看我的意思。
我走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老尚,你没送信出来,也是对的。真正的暗子,不是事无巨细的都要传报,而是要先保住自己。没有命令的情况下,你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尽可能的升官。明白了?”
“明白了,谢谢李爷!”尚兴言这才松了口气。
我亲手给他倒了杯茶:“你这会儿,怎么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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