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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z华
  • 2022-06-07 00: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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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的大街上空无一人,不会真有傻子顶着雨在外面夜跑吧。

马司柯在路上漫无目标地走着,他找不到姑娘,找不到哥哥,找不到一个人。

早在下午邪特就极力反对他去找姑娘,闹到最后就是二人分道扬镳。

“马司柯!”肯普德好不容易找到他喊。

“你怎么还过来,回去啊。”马司柯没有回头看她。

“你把我当谁了,我是你阿姨,我不能不管你的。”肯普德说。

“那你把我赶出来。”马司柯握紧拳头说。

“对不起。”肯普德从后面抱住了他,“你就宽容一下,也不是我想赶你的。回去我和她好好谈谈。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马司柯用力甩开她,头也不回地跑了。

“你……”肯普德无奈地叹了口气。

雨越来越小,直至停下。马司柯还是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也无处可去。他路过一家面馆门前,就是所想的那家面馆,安娜泽打开门叫住了他。

“进来吧。”安娜泽走出来拉住他的手说。

“算了吧,这不值得。”马司柯说。

“这有什么不值得的。”安娜泽微笑着说,“你愿意当我的哥哥吗?”

马斯柯回头看向她,兴奋之情,无以言表。从此面馆里多了个小员工,所以有的时候会打瞌睡吧。

总而言之,马司柯有个快乐的结局。

肯普德晃晃悠悠地回到了旅馆,在门外面等着她的是阿婆。肯普德二话没说扑过去就开始哭,哭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啊。

“好了好了,也不是都是你的错,我妹妹她吧有点小气就是了。”阿婆安慰她说。

“不,不能怪她,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啊!”肯普德哭得快说不出话了。

二人没有再说什么,走廊里传出来的只有一声声哭泣。

次日清晨,阳光普照大地。艾迪南博坐在帐篷里,虔诚地拜着圣诞老人,然后吃饭。

这个时候有一个小弟进到帐篷里说:“又是昨天那两个,她们还带了两人。要赶走她们吗?”

“不必赶走,我们昨天有约,让昨天那两个进来,带的两个让她们在外头等着。”艾迪南博说。

肯普德和傅很快被领了进来,傅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说:“伟大的艾迪南……十甫寸叠一起念什么?”

“博。”肯普德本来不想说话的。

“啊,伟大的艾迪南博先生,我们这次诚挚地来拜访你,就是为了能让你载我们一程。如果你同意,我们会由衷地感谢你。读的时候不许笑。”傅说完了。

肯普德抬手打了傅的胳膊一下。

“行。出去吧。”艾迪南博说。

肯普德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答应了,但能同意也是件好事。

傅和肯普德走出了帐篷,卡姆走上来问:“我们为什么要找他啊?”

“搭车呗,还能是什么。”肯普德说。

“不过我听傅说他好坏坏的。”卡姆小声地说。

“你竟听她胡说,他人挺好的。”肯普德说。

没过多久艾迪南博就从帐篷里出来,所有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们给我准备了两个小孩,你真确定要拉她们吗?”艾迪南博问肯普德说。

“当然肯定。你放心,她俩不会叫唤的。”肯普德自信地说。

“她们要是敢抱怨一下我当场给你们都踢下去啊。”艾迪南博威胁她说,“上来吧。”

傅和肯普德上了艾迪南博的马车,卡姆和丝派思交给车队最后一个拉着。照着艾迪南博的话说是他最慢也最稳,不颠,两个小孩子受得了。

“什么叫小孩子,我成年了。”卡姆鼓个嘴说。

“刚成年?”坐在马上的人说。

“好吧,就是。”卡姆说,“不过你是谁啊?”

“一个不会骑马的人罢了。”他说。

前面的马车驰骋过草地,只有一辆马车被甩了老远还依然在慢悠悠地走着,丝瑞(three)常常都是这样,要不然怎么成为的冰魔法师(车队里干保鲜的)的呢。

当肯普德从史密斯老先生那里打听到艾迪南博的时候,她还真不觉得这个普通人有什么本事,艾迪南博也很少向别人讲述起自己的身世,史密斯老先生知道的也不过是他就是个拉货的。

艾迪南博,姓艾迪,出生于游牧人家。虽然不是出生在罗马吧,但怎么说也是个放螺马的,以此他从小就会骑马,比丝瑞这种上马三次摔四次的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虽然穷吧,但艾迪南博表示过得还挺幸福的。长大之后,他选择出家,这不是要入佛门,而是寻找一份工作过完一生罢了。

那艾迪南博和丝瑞是怎么认识的呢?

丝瑞,姓艾斯(ice),祖上是皇家冰魔法法师(夏天当空调使的),所以丝瑞是真出生在罗马的。他有几个哥哥姐姐,但岁数都挺大了,因此他这个最小的小弟弟是最受宠的。他想要啥,是最贵的;他想吃啥,是最好的,照这样发展下去就是继承家族遗产过完一声的剧本。有趣的是,丝瑞本能安稳地过完一生,但他这个人有个爱好——骑马。上面说过,他上马三次能摔四次,尽管如此,他这个人还是比较耿直的,他当时的口号就是上三次只摔三次就算赢。他的父亲看他这样不行啊,这些下去迟早得摔死,所以他开始教小丝瑞魔法。小丝瑞也是很有悟性,当即把冰魔法悟出来了,他的父亲自然很高兴,从那之后小丝瑞更加受宠,虽然不知道更的最是个什么程度,反正只要他要觉得家里哪面墙碍事,父亲就算冒着房子倒塌的风险也给他敲了。

小丝瑞从小就有钱有能力,前途一片平坦,卡姆的身世和他一比都是裂的。不过他为什么这么执著于骑马呢?那只能说童话故事害人不浅。他听过一个故事,大概讲的就是一个会骑马的帅王子和女仆私奔了。至于哪个大聪明把私奔写童话里的那就没人知道了。反正当时小丝瑞就认为自己算个王子,也帅,女仆一堆随便挑,但骑马就是个大问题。老艾斯曾一度想劝儿子放弃骑马,但这个把骑马写进基因里的人,除非孟婆汤劲够大,不然他下一世还得是以骑马为爱好。硬说不过,老艾斯只能请来一群老师教小丝瑞骑马,但没过多久,老师们都说这个人不可能学会骑马。老艾斯绝望了,丝瑞的热情依然很高,他放出广告找老师教他骑马。人们一看叫皇家大魔法师的儿子骑马,那报酬不得让自己今生不愁。很快一堆人涌入艾斯家的庄园,也很快啊,都走了。老艾斯请的老师说小丝瑞不受教,那些会骑马的平民百姓只能说自己能力不行。

不知道是艾迪南博幸运看见了广告,还是小丝瑞幸运遇见了艾迪南博,反正这个比他大个六七岁的大哥哥教会了他骑马。艾迪南博有耐心,有治疗魔法,所以他当时的教法就是让丝瑞随便上,摔伤了他治。最终,马怂了,让小丝瑞上了。艾迪南博这人信神,当时他还不信圣诞老人,他信万物有灵,自然包括马,因此明天晚上他都上马厩和马对话,给马讲神教。这马就好像听懂了,没过多久就和小丝瑞和谐相处了,但它不愿意跑。艾迪南博不打算放弃,但小丝瑞满意了,起码这马愿意被自己上还愿意走了。然后他和艾迪南博“私奔”了。说是私奔,但其实挣得过父亲同意的,反正有哥哥姐姐们支撑家族事业,这个小儿子想走就走吧,老艾斯尊重小丝瑞的意愿。

丝瑞和艾迪南博离开艾斯家的庄园后,开始了物流伤害。凭借着艾迪南博的号召力和传播神学的能力,他很快招到许多小弟。相比之下丝瑞就显得默默无闻,他总是一个人默默走在队伍最后面,让马随便走,想跑就跑,想停就停吧。说来有趣,他也总是能赶得上队伍。在丝瑞眼中,艾迪南博是个非常开朗的人,物理意义上的开。作为一个恢复法师,怎么能不随身携带大砍刀呢,不仅是砍刀,艾迪南博还会斧子,照他的话说是早年杀猪劈柴习惯了。

两个人带着一个车队搞物流,直到今天。

卡姆和丝派思在车里闲聊着,丝瑞时不时也插上几句话,虽然四十多了吧,但他对孩子们的东西还是很感兴趣的。

“叔叔有孩子吗?”卡姆好奇地问。

丝瑞笑了笑说:“这匹马就是我的孩子。”

“好高深的话。”卡姆说。

“哪有,它只是我的爱马罢了。”丝瑞说。

后面这么快乐,前面就不好说了。

“我的天呐,是真的颠啊。”肯普德说。

“忍忍就好了,你看你旁边的货抱怨什么了。”艾迪南博开玩笑说。

肯普德感觉还好,但一旁的傅就有些无精打采了。

肯普德问她说:“我不记得你会晕车啊。”

“没。”傅说,“可能是昨天淋雨淋太久着凉了吧。”

“怪我了。”肯普德说。

到了中午,艾迪南博打算休息一下。车队整个停下来,他则走进一旁的树林里想解个手,有姑娘在他有点放不开。

“难搞啊。”艾迪南博提上裤子说。

他刚想走出森林,突然从上方传出一声:“谁进入了我的领地?”喜来登出现在艾迪南博的面前,双手抓住树枝吊在树上。

“走光了。”艾迪南博看着喜来登有点隆起的肚子说。

喜来登也不管怎么样,立刻松开手用手挡住肚子,自然是摔在了地上。

“行了,我没时间陪你玩。”艾迪南博没带刀,于是他就想放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姑娘一马。

“谁要和你玩,敢闯入我的地盘就老实让我吃掉吧。”喜来登凶狠地看着他说。

“行,你打我,打得死算我输。”艾迪南博说。

在他看来这就是个姑娘挑衅自己,他哪知道喜来登是恶魔啊。喜来登听他这么说,反手飞出一根冰锥刺穿了艾迪南博的腹部。艾迪南博赶紧用魔法治好了自己,看见冰魔法后他是真慌了,赶忙质问她到底是谁。喜来登没有理他,不断用魔法袭来。艾迪南博是能躲的躲,躲不了的就用魔法治疗。不过这不是个长久之策,躲费体力,使魔法费精神,他看对面这个人放了这么多魔法一点疲惫的迹象也没有就知道她不是一般人。

“你比那耗子还能跑啊。”喜来登嘲讽他说。

“我看很快该跑的就是你了吧。”艾迪南博说。

喜来登回头一看一群人站在她后面,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不可能引来艾迪南博的小弟。

艾迪南博甩出藤蔓抓住树枝荡向喜来登。喜来登俯下身子,躲过攻击,准备逃跑了,但她还是想挺一会。

“拿刀来。”艾迪南博叫小弟拿来自己的砍刀,并让他们退后,自己想单独会会这个姑娘。

“好嘛,一对一了。”喜来登说,她感觉自己身后也来了人,现在想逃估计是有点困难了,不过她又死不了,她也不怕。

“围观什么呢?”肯普德挤上前说,“是你,小矮个。”

“我叫喜来登不叫小矮个啊!”说实话喜来登不矮,但肯普德更高,这么说属实是伤到喜来登的自尊心了。

“管他呢,你们好好玩。”肯普德说完转身就走。她道不觉得这个除了会自愈和逃跑以外啥也不会的女人能打得过艾迪南博。

“那么开……”艾迪南博的话还没说完喜来登就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说:“我投降。”这操作给艾迪南博看傻了,当即叫人把喜来登捆了拖上了马车。

“就是有毛病。”艾迪南博说。

“你骂谁有毛病呢!”喜来登喊道。

“诶,你给我把嘴放干净点,虽然我没啥特别的欲望,但是有的人不一定啊。”艾迪南博的话就是他可以随时将喜来登交给他的小弟们蹂躏,虽然平常他是命令禁止这样做的。

喜来登一听立刻闭上了嘴,她可不想被**。

“你这也不行啊,我还觉得你来人类世界后能有多厉害呢,现在看来你也只是会欺负一下平民百姓罢了,遇见一点有能力的就投降。”肯普德这个时候过来嘲讽喜来登说。

“你觉得你好到哪去啊。”喜来登叫着。

“是吗?”话音刚落,一的刀就从后头刺穿了喜来登的腹部,就当是为艾迪南博报仇了。

“你真是够了。”喜来登根本不怕这种小伤,她继续叫嚣着。

“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好了。”肯普德翻上马车,用手捏起了喜来登有点胖乎乎的脸蛋,“最近没少吃人啊,都长胖了。”

“关你啥事。”喜来登说。

肯普德没惯着她,反手就是一巴掌,说:“也不看看现在是谁被绑着。”

喜来登惊讶地看着她,心中满是委屈,不过很快这种委屈就转变成了愤怒。她大吼一声,用魔法挣开了绳子,扭头就跑。

“你怎么给她放跑了?”艾迪南博问。

“哪是我,她自己跑的。”肯普德说。

“算了。休息够了吧小伙子们,接着走吧。”艾迪南博是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了。

马车队很快又前进起来。

前面出这事,丝瑞却浑然不知,他还是骑在马上慢悠悠地前进着,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在偷窥他们。

怎么说喜来登是个恶魔,就这么投降了心里肯定过意不去,总想着找人发泄一下,可这么大的林子里哪来的人呢?这个时候她就看见丝瑞和两个姑娘了。一群大老爷们自己打不过,一个男人还打不过吗,两个女孩子就可以忽略不计了。说干就干,喜来登放出冰锥袭击了丝瑞,他顺势摔下了马,可能是小时候摔多了,现在摔一下什么事也没有,但他的马就不一定了。

“谁敢杀我的马!”丝瑞大喊着。

“怎么了?”卡姆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一声马叫。

“你俩快下来,有敌人。看这魔法,也是冰魔法师啊。”丝瑞说。

“嘿,我也是冰魔法师来着。”卡姆说。

“行了,你俩下来躲车侧面去,我上前看看发生了什么。”丝瑞站起来向树林里走去。

喜来登看猎物主动找上门来肯定不能放过。她从树上一跃而下,和丝瑞进行近战肉搏。丝瑞作为一个大男人还是能勉强甩开喜来登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丝瑞摆出架势。

“吃了你!”喜来登大喊着就要上前去。

丝瑞见她想自己奔来用魔法放出冰墙想挡住她的进攻。喜来登也不是没有办法,她用力一跃,撞墙上了。

“呃,就你这还想吃我。”丝瑞说。

“什么叫就,我刚刚是失误好吧。”喜来登站起来踩在冰上滑倒又摔了一次。

“没事我就走了哈。”丝瑞转身就跑。

“不,你给我回来。”喜来登赶忙站起身来追了过去。

“喂,姑娘快跑!”丝瑞大喊着。

卡姆见追丝瑞的不过是个女人,于是壮起胆子提刀冲了上去。

丝派思连续两天见这么可怕的事情属实给她吓到了,她躲在车后不敢出来。

“又来一个。”喜来登说。她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自己的傀儡谢尔顿要复仇的对象,只可惜谢尔顿不在这里。

“现在是一打二了,看看谁害怕。”卡姆自信地说。

“姑娘你加油,我会在后面给你加油的。”丝瑞对卡姆说。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跑到马车后面了。

“真不知道他之前遇到这样的情况都是怎么办的。好吧,那就来吧。”卡姆说。她拔刀向喜来登砍去,喜来登没有躲开,胸口瞬间被划开但又很快愈合上。

卡姆被这惊人的自愈速度吓到了,她开始警惕起来。

喜来登看她也只有这样的能力就更嚣张了,她说:“就这吗?那我给你随便砍。”

卡姆看她暴露在外也不知道她不羞耻吗。喜来登也是很**觉事情不对劲,抱起胸红着脸说:“你太卑鄙了,划破人家衣服。”

“哪是我故意划的衣服,我想砍的明明是你。”卡姆说。

“我不管,你得给我道歉。”喜来登严厉地说。

“好吧,对不起。”卡姆道是想不明白打架呢这个人怎么这么多事。

“那这次就放过你们了。”喜来登转身就走。

“哈?”卡姆有些不明所以了。

丝瑞道不想放过她,毕竟自己的爱马没了谁不心疼。他刚想追上去再教训喜来登一顿时,一股强风刮起,一个人瞬间从林子里冲出来斩下了喜来登的头颅。

“好帅啊。”丝瑞不禁感叹。

“终于让我逮住你了。”零看着无头的喜来登说。

“谢谢大哥啊。”丝瑞上前握住了零的手说。但怎么看都是丝瑞比零老。

“诶,叫什么大哥,叫我零就好。”零说。

喜来登的头很快长了出来,不过她这个时候选择不动装死,避免引来二次伤害。

“诶,我认识你,你是码头那个。”卡姆一眼就认出了零。

“我们见过吗?”零不记得,毕竟他只见过阿婆。

“那不重要了。谢谢啊。”卡姆说。

“这谢什么,保护普通人是我应该做的。”零说。

“既然零兄对我有恩,何不一起走,我给你点吃的。”丝瑞说。

零风餐露宿好几天了,听有吃的便很快答应下来。

四个人撇下马车往艾迪南博的车队赶着。三个人都觉得没怎么样,只有丝派思一个人害怕得不得了。

“放心啦,有我在呢。”卡姆安慰她说。丝派思这才放下一些心来。

四人一直走到天黑,终于遇见了艾迪南博的车队。

丝瑞高兴啊,终于不用走路了,但艾迪南博看见丝瑞被开了几个孔的胳膊被吓了一跳,二话没说治好了他。

“你这到底怎么整的?”艾迪南博问他。

“没怎么,就是被袭击了。”丝瑞无所事事地说。要问丝瑞为何能如此淡定,我只能说他小时候摔麻了。

卡姆觉得没什么,丝派思抓住傅就开始哭诉,傅道觉得不至于。有趣的是零遇见肯普德就开始不对付了,要不是有卡姆拦着肯普德,丝瑞拦着零,要不然俩人就得打起来。零坚定地反邪教杀恶魔,但肯普德没杀过一个人零也说不上来怎么给肯普德定罪,要说一是愁肯普德愁死的吧,那就太强词夺理了。至于肯普德想打零那完全就是个人恩怨了,她就没见过见她就砍她的。

“兄弟不至于,咱有话好好说。”丝瑞说。

“什么叫不至于,她是个恶魔,不杀不行。”零说。

“好,那你就杀我。”肯普德叫唤着。她道是不怕零,只要不失去意思,她就死不了,刺心脏都不好使,因为她早把心脏转移了,没人找得着。

“诶,行了,不至于啊。”卡姆抱着肯普德说。

两个人争执不休,还是艾迪南博出来调节的,因为吃饭了。突然多了五张嘴,肯定不好受,艾迪南博要不是带得多点,那早把他们扔在野外不管了。在吃饭面前肯普德和零一视同仁,一个字,就是吃。肯普德她们吃饭有卡姆给钱,零吃就是完全白嫖,还好有丝瑞请求,艾迪南博也是答应给零饭吃了。

吃完饭后两个人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肯普德从艾迪南博的小弟那里买了一瓶酒,和零对着喝了起来。虽然零酒量不咋地吧,但肯普德是差到老家了,一杯倒。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的,想当初我父母死了的时候,我也难过得不得了啊。”肯普德说。

“嗯。”零端着酒轻轻应了一声。

“啊!”肯普德捶在桌子上,“我好难过。”

“你有什么难过的,不用养家,不会死,多逍遥。”零干了一杯酒说。

“这好个啥啊,我活够了。别觉得我没家人啊,我还有个妹妹呢。我跟你说,我当初能输给你爸,一定是她告密的。”肯普德有些激动地说。当初一还真不一定打得过肯普德,但是她的妹妹肯普特(computer)告诉了他肯普德的弱点——死要面子,所以一打得还算轻松吧。

“我认识她,她还挺可爱的。”零说。

“嘿,我不允许你说她可爱,她有孩子的。”肯普德支着桌子看着他说。

“没有,我不是要娶她的意思,我就是单纯觉得她很可爱。”零赶忙解释道。虽然不知道长得和肯普德差不多的人被说可爱是不是有点偏差,但零也没别的描述词了。

“那就好,我只希望她能遇见一个真爱她的。”肯普德低着头看着手说。

“你对你妹妹还蛮好的嘛。”零不自觉地又喝了一杯。

“好什么好啊,都是我害得啦!”肯普德突然哭了出来,可能是酒劲太大了吧。

零淡定地看着趴在桌子上哭的肯普德,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诶,你到底卖她了什么?”艾迪南博抓来卖给肯普德酒的人说。

“白酒啊。”那个人说。

“我看得出来,但是为什么劲这么大呢?”艾迪南博疑惑地说。

傅这个时候过来看着醉倒的两个人,又看了看下了差不多一半的酒,不自觉地笑了一声。拿过瓶子一饮而尽,啥事没有。

“这个肯普德就是逊啦,才喝这点就醉了。”傅说。

“诶,我没让你喝啊,还我啦。”喝得醉呼呼的肯普德扒着傅说。

傅看肯普德真不行了就带她回去睡觉了。

零一个人闭着眼睛盘腿坐在地上,半梦半醒,道没人管他了。梦中他又看见了那个台风天,父亲教他风魔法,那个时候他还很懵懂,一也很有精神。然而今非昔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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