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并未离去,它只是被人体的保护机制埋藏在心灵深处,但它并未被消灭。想要战胜恐惧,就要勇敢地去面对它。”阿婆站在妹妹面前说。
“你什么意思?”卡姆不理解哥哥的话。
“你会知道的,因为恐惧的源头就在你身边。”说完他就消失了。
“哦不,等等,不要离开我!”卡姆在尖叫中醒了过来。
“你这睡个午觉怎么还惊声尖叫呢?做噩梦啦。”肯普德在一旁说。
卡姆很快坐起来看了看她,但很快又躺了回去。
“我梦到哥哥不要我了。他……”卡姆没有再往下说。
肯普德饶有兴趣地走到她面前,非常不严肃地对她说:“他什么?”
卡姆瞬间脸红起来,双手乱挥着,害羞地说:“不用你管嘛。”
“哈哈哈,我当然不会管啦,可你别忘了我是谁。”肯普德说完后就离开了。
“所以她到底是谁啊?”卡姆开始对肯普德的身世敢到好奇起来。
在卡姆的印象中肯普德除了是个好人和神医以为也没什么别的身份,而阿婆只觉得她就是个恶魔。两种截然不同的观念出现在融合成同一个人的身上也是蛮罕见的。阿婆一直没把实情告诉卡姆,怕她情绪崩溃再次陷入恐惧。自己多么努力救出了妹妹,结果还要背负种种责任。要不是阿婆开导得好加上卡姆也很单纯,不然妹妹可能就成抑郁症了。总之,只有阿婆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卡姆没有再睡下去,而是一个人自言自语着。这在外人眼里看起来是这样的,但卡姆很清楚这是在和哥哥谈话,等时机成熟,哥哥自然会告诉她答案。
“所以你的意思是肯普德是坏人吗?”卡姆对着空气说。
“是,但也不完全是。我的认为与你无关,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阿婆在她的心里回答她。
“但愿不是吧。”卡姆坐起来靠在树上说。她的心里还有许多不解。
下午肯普德提议不再继续前进,而是考虑一下丝派思能干什么,她总不能在队里什么事也不干。
“嘿,小姑娘,来和我一起玩盾牌啊。”傅抬了抬手中的圆盾说。
丝派思思考了下说:“算了吧,我不一定抗得住,毕竟我不像你那样高大又威猛。”
“高大威猛?”傅有些失落地说,“果然没人喜欢玩肉。”
“那来和我一样玩刀怎么样?”卡姆拔出刀耍帅说。
“也不了吧,感觉有点危险。”丝派思是不敢乱耍刀剑的。
“那就很明了了,来和我学魔法吧。”肯普德从无限的口袋里拿出魔法杖递给她说,“我怎么厉害是不需要魔法杖了,你就不一定了。”
丝派思有些疑虑地接过了魔法杖说“你确定我能学会魔法?”毕竟她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当然可以,魔法这东西就是靠你悟,你悟出来了,那你就是魔法师。”肯普德很自信地说。
丝派思姑且相信了她的话。她说:“如果我能悟出来就好了。”
“你当然可以,要不然我也不会召唤你。”肯普德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丝派思道是轻松了许多,前两个练不好一定是自己能力的问题,但魔法这个东西只要说自己没悟出来,搪塞过去就好了。
肯普德开始给丝派思传教,教她如何爆破空气。她举起手,张开再迅速握上再张开,远处的空气就瞬间聚在一起又快速爆开,成功炸断了一棵树。
“你看,很简单吧。”肯普德若无其事地说。
丝派思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开始向往这种能力。她问:“哇哦,太厉害了,我也能学会吗?”
“当然可以了,这只是基本的,用来防身的简单招数,没啥技术含量。毕竟,我只是个魅魔,他们还没召唤出那个攻击性高的。”肯普德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她说漏了嘴。
“魅魔?”丝派思皱起眉头。
“我是说……美魔,因为我美得让人着魔。你又不同性恋嘛,当然感觉不出来。”肯普德连忙解释道。
“哦,你确实挺美的。”丝派思说得是实话,她看起来就像看起来那么美。
肯普德继续指导丝派思,傅则在一边保养自己的盾牌。卡姆躲在树后面偷看着,她想看看这个人的底细。没想到有人竟从后面拍了拍她,吓得她立马蹲下身双手抱头,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你不至于这样吧。”肯普德在她后面说。
“等等,你怎么在这里?那那个又是什么?”卡姆发现是肯普德后站起来说。
“我的分身啦,她很不错吧,或者没有相像中那么棒。”肯普德的把戏可不止于此。
“呃,确实。”卡姆有些紧张起来。
这时肯普德突然转过身去,意味深长地说:“你都听见了吧。”
“听……听见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啊。我只是在这里刻我爱哥哥的字而已。”卡姆生硬地解释说,她愈发紧张了。
肯普德转过身来,带着几分嘲笑的意味说:“拿武士刀刻?那未免太长了。你怎么想的,是瞒不住我的。”
“哦,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卡姆抱歉地对肯普德说。
“你在害怕什么呢?小姑娘。”肯普德明知故问。
卡姆刚想张开却后很快闭上。肯普德慢慢弯下身子把脸靠近她。卡姆眼神回避着,她想不出办法缓解尴尬。
“或者说,这挺正常的。正如你所看到的,我是一个恶魔,魅魔,混沌之主,宇宙第一的魔法师。”肯普德直起身说,“每个人都这样,他们都害怕恶魔。”
“可是你,为什么?明明对我那么好。”卡姆不理解。
“谁说恶魔就不能对人好了,坏的人是人才对。”肯普德说。
卡姆突然又感兴趣地说:“你愿意再多讲点吗?”
“只要你不害怕的话。”肯普德还是很想跟她解释一下的,于是故事会开始了。
“这真的,太……”卡姆的表情凝重起来。
“这又有什么呢,这就是事实。我知道你也是受害者,难道你就不想向他们复仇吗?”肯普德见了太多痛苦的场面,她渐渐地就习惯了。
“没必要的,哥哥已经帮我教训过他们了。而且他一直教我要隐忍。”卡姆说道。虽然她不想回忆起那段往事,但心里的恐惧仍在蠢蠢欲动。
“你还真听你哥的话啊。”肯普德似笑非笑地说。
“那当然,我可是很爱哥哥的。”卡姆自信地说。
“就这样吧。如果你想斩了我的话,你现在就来吧,就像你哥所说是我让你感受到了如此多的痛苦。”肯普德坚定地站在卡姆的面前。
卡姆不理解她为什么还会这么想,自己根本就没怪罪于她。于是她卸下刀,表示自己不会那么做。
“这就不对了嘛,你那么爱你哥,怎么不和她一样,把我当成一个邪恶的恶魔呢?”肯普德说。
卡姆听到这里,有些生气地说:“你把我和哥哥的感情当什么了?”
“看来你还是挺正常的,这就是我想看到的样子。”肯普德捡起她当年撇给阿婆的刀说。
“正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肯普德一直说话怪怪得,但这次真的搞得卡姆忧虑起来了。
“没什么,我只是找到了一个真正理解我的人。”肯普德高兴地说。
“不过如此嘛。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卡姆上前去咬住了肯普德的衣服,这是对她的一种信任。
肯普德看了看这个小姑娘,欣慰地笑了笑。
“来说说正事吧,你也看见了你早晨被当狗遛得情景,你腿太短了,所以你应该学学这一招。”肯普德拔出刀,向右一伸,整个人就瞬移了过去。卡姆在原地咬了一滩水做的肯普德,很快它就变成了真正的一滩水。
“很厉害吧。”肯普德说。
“这是什么做到的?”卡姆突然来了兴趣。
“就是把魔法和刀法结合起来,很简单的,你也能学会,就像你哥哥那样。”肯普德收起刀说。
“可他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卡姆问。
“因为这有点难。毕竟有句话说得好:‘力量越大,责任越大。’他只是不想让你背负太多使命。”肯普德把卡姆说得一愣一愣的。
“说人话。”卡姆说。
“他觉得你学不会干脆不教你了,要不然就是浪费时间。”肯普德说的是实话。
“怎么可能,我会证明给他看的。”卡姆自信地说。
“那就去练吧。”说完肯普德就消失了。
“吼,和我的分身玩得怎么样。”真正的肯普德走过来说。
“哈?”卡姆更懵了。
总归来讲卡姆悟性很高,没几天就学会了魔法。只不过她悟出来的是冰魔法,这属实有点吓到肯普德了。
“你怎么把这个学会了?”肯普德疑惑地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就像你说的,悟出来的。”卡姆解释说。
肯普德认真考虑了一下,喜来登不可能当着自己面教她,所以这就是她自己悟的。想到这里肯普德才放下心来。
“我给你展示一个哈。”卡姆拔出刀,向前斩去,瞬间前方地面上突起无数冰锥,都给肯普德看傻眼了。
“不亏是你哥教出来的,果然牛逼。”肯普德说。
“我哥?这不是他教的,这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卡姆自豪地说。
“我知道,我只是想表示你哥还是影响到你的。像我这种的顶多控制一种魔法,我见过个厉害的也才两种,你哥能直接控制四种。”这话不假,阿婆作为零的母亲的徒弟可是受到亲传的,只可惜她生完零后不久就离开了。
“我都没想到哥哥那么厉害。”卡姆惊讶地说。
“但总归是没有他师傅厉害。”肯普德说。
丝派思成功学会了空气爆破。现在四个人里三个会魔法,只有傅一个人傻傻地玩着盾牌,因为她有高科技。别看她的盾牌只是一面小圆盾,但盾牌的外圈可以展出光盾,牢不可破。这是母亲在临死前送给她的。傅研究了多少年都没明白其中的原理。也许这也是种魔法吧。
他们赶路休息的时候喜欢玩扑克牌,卡姆赢的次数非常多,搞得丝派思有点不想玩了。
“哦,你又赢了。”丝派思放下扑克牌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卡姆神秘地回答道:“因为我有透视眼啊。”
“这不是作弊嘛。”丝派思说。
“开玩笑啦。我要想开透视眼,必须先闭眼。可你看我什么时候闭过啊,你就放心吧。”卡姆解释说。
“哦,这样啊,说的也是。”丝派思还是很相信卡姆的。
卡姆金黄的右眼不单单是阿婆的眼睛,它还能进行透视,这是肯普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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