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晚上让两位姑娘破防,不愧是肯普德。丝派思是知道了自己的死讯,而代西则是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强吻别人,好不心肝,可是她总是那样沉默寡言,以至于也不敢抢什么,估计是被折磨怕了。
邪教徒固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总活在阴影里会冷的,回归正常生活还是很有必要的。而沃特沃格就是给代西带来光明与温暖的人,包括物理意义上的。对于代西而言,沃特沃格就是她的一切,毕竟她的命是沃特沃格给的。而代西对沃特沃格也同样重要,没有代西恭喜的灵魂,他不可能来到人间,如果不是这样,他可能现在还在和混沌里十恶不赦的恶魔们打交道。可以说来到人间给沃特沃格带来了清净,直到肯普德来搅局。
夜里,篝火旁。噼里啪啦的篝火响着,给在晚风里的三个人带来温暖。此时肯普德已经回去,沃特沃格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只不过还有些小问题要解决。虽然代西嘴上说没什么,但沃特沃格看得很清楚,代西就是吃醋了。什么女人他没见过,最终不连肯普德这种极为桀骜不驯的人也被他制服了嘛,所以吃醋这种小事他还是会处理的。代西也不是什么计较人,被安慰两句就又和沃特沃格撒起娇来了。
但这旁边还有个乌云啊,虽然她之前也爱和一撒娇,一自然不吃她这一套,但亲眼看见别人在自己面前撒娇,她还是有点拘谨的。
“所以说,那个人到底是谁?”乌云又问起了这个问题。
“这个嘛。”沃特沃格一时也回答不上来,“等明天再告诉你吧,孩子她有点困了。”
乌云所以很想刨根问底,但看在代西的面子上她还是愿意等到明天。
还是老样子,沃特沃格躺在地上,代西靠在他的身边,算是枕着他。乌云道不愿意参活她俩的事情,自己找点东西枕着在一旁睡了。
另一旁的营地就热闹得多,毕竟老伙子们喜欢打打闹闹。艾迪南博还是老样子,在帐篷里祷告。丝瑞找了辆空马车躺里睡了,反正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而卡姆则在离营地较远的地方独自练刀法,或者说是两个人。
皎洁的月光下冷光炸现,卡姆矫捷的身影在夜色里舞动。要不是卡姆家里有钱,她去干个舞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一套动作下来,卡姆收起了刀,在魔法和刀法的结合方面她还是比较有心得体会的,就比如容易冻伤。魔法是有友伤的,这也就是为什么乌云烫伤了自己。
“累了就休息会吧。”阿婆在卡姆的心里对她说。
“没事的。”卡姆说。
“这可不行哦,还没打架不能自己累死自己,你知道要是你死了我也会跟着一起死的。”阿婆说。
“这不还有你保护着我呢嘛。”卡姆撒娇地说。
“总有一天咱俩是要分开的,那个时候就只能靠你自己保护自己,你总不想再被监禁一次吧。”阿婆的话一针见血,卡姆瞬间害怕起来了。
“好了好了,我会好好休息的。”卡姆说。
这就很符合阿婆的想法。他当年出门习武,除了不甘于一直在家种地之外,他还想保护自己,保护其他人。可惜,他遇见的是乌云,她习武纯粹为了打架,二人理念本就不合,但阿婆不在乎。乌云也看得上这个充满活力的小伙子,并发现了他的能力,整整四种元素力,这固然不好控制。有这么强的底子,没一个伯乐来发觉,那就和千里马没区别。乌云没有这个能力,毕竟她自己只能控制自己的雷电属性,而另一部分的阴就像个被动,除了隐身她也使不出有什么有用的招式。她当然很想推荐阿婆去见一,一的能力比她大得多,只可惜她也不知道一现在在哪。时间过得很快,没几年阿婆就出师了。乌云也算是当了回师傅。
轮到阿婆教卡姆的时候,他并不打算教卡姆魔法,毕竟魔法这东西有点玄学,搞不好容易自己害了自己。卡姆收到的训练并不严格,因为阿婆一直贯彻着练习不能先累死自己的原则,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丝派思缓过精神来后,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想跟卡姆道歉。
“呦,小姑娘起床啦。”傅看她老半天了。
“这个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嘛。对了姐姐,卡姆上哪去了呢?”丝派思虽然精神崩溃但还是蛮有礼貌的。
“她啊,她好像上那边去了。”傅指了一个方向。
“嗯,谢谢。”丝派思说完转身就跑了。
“小姑娘真有礼貌。”傅自言自语说。
很快丝派思就看见了坐在地上的卡姆。她跑过去坐在了卡姆的身边。
“不难过了?”卡姆先开口说。
“嗯,那个,对不起。”丝派思说。
谁想到卡姆直接抱了上来说:“什么嘛,不用道歉的啦,你高兴就好。”
丝派思也默默地接受了。
傅闲得没事,躺在草地上打算睡觉了。欠到家的肯普德刚回来看见他这个样子心生一计,她偷偷摸摸地瞬移过去拍了傅一下又瞬移开,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看傅慌慌张张的样子偷笑。
“肯普德我知道是你干的,快出来。”傅大喊着。
一脸懵逼的肯普德走出来说:“你咋知道是我干的。”
“我又不傻,两姑娘刚离开,肯定是你干的呗。”傅说。
“好吧。那她俩干什么去了?”肯普德说。
“我不道啊。”傅说。
两个小姑娘在一起,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丝派思在卡姆身边莫名有一种安全感,可能都是小矮子的原因吧。她把自己内心的想法都告诉了卡姆,这会让她好过些。
“哦,不哭不哭,这种感觉我也有过的。”这算是卡姆第一次安慰别人吧,以前都是别人安慰她的。
“我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我……我想家了。”这深刻而又无力打话语一直刺激着丝派思,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永远也会不去了。
卡姆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知道丝派思遇见的情况比自己当时的还复杂一些。思考了一番,她说:“也许你可以像我之前一样,在感到害怕的时候咬咬别人的衣服,这样真的很有帮助的。”卡姆把胳膊伸了过去,“记住不要咬到肉哦,不然会很疼的。”
丝派思半信半疑地试着咬了咬,很明显,没*用。卡姆主要是当时看不见咬着东西起码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丝派思的情况根本不一样。
“谢谢了。”丝派思说。
“怎么样,有感觉好点吗?”卡姆问她说。
“没。”丝派思说。
“好吧。你一定困了吧,试着睡一觉,也许明天就好了呢。”卡姆说。
“嗯,回去吧,她们可能会着急的。”丝派思站起来说。她俩打算回营地了。
肯普德和傅已经等了她俩许久,但没一个人着急,毕竟一个人心大,一个人胸有成竹。
“你们干什么去了呀,这么久才回来?”肯普德说。
“没什么,就是聊聊天啦。”卡姆说。
“小孩子还是要早点睡觉的。”肯普德说。
“我知道啦。”卡姆换了下去,到阿婆控制的时候了。
“傅你带她去睡觉吧,我和阿婆有点事要谈。”肯普德说。
“果然保姆这事还是得我来做,来吧小丝,一起睡吧。”傅抓着丝派思的肩膀说。她似乎总是笑嘻嘻的,没任何烦恼。
就在所有人都进入梦乡后,肯普德带阿婆来到了个没人的地方,想和他密谋的事情。
“说吧,你又想干什么?”阿婆一上来就不是什么好气。
“你和我做的事,她还不知道吧。”肯普德坏笑着说。
“啧,你是不是又犯病了?”阿婆把手放在刀把上说。
“这怎么能叫犯病呢,不过是友善地问一问。当然我不想和你再做一次,其实还有别的事情,你知道你师傅吧。”肯普德说。
“你这不是废话嘛。”阿婆就烦她这拖拖拉拉的性格。
“我知道她在哪哦。”肯普德说。
阿婆算是明白肯普德的意思了,这是想让他救自己师傅出来。可她要真那么好心,为什么不早给乌云救出来呢。不过保险起见,阿婆还是信了肯普德的话,跟着她来到了沃特沃格那边。
“看见没,就那个,你不觉得现在就是把你师傅救回来的好时候吗?”肯普德怂恿他说。在折磨沃特沃格方面,肯普德绝对是一把好手,就连晚上也不带放过他。
“嗯……嫑,回去吧。”阿婆转身就想走。
“诶,别嘛。”肯普德赶忙拽住他的手说,“你真的不想救你师傅吗?”
“你不会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吧,搞偷袭不是我的作风。”阿婆甩开她的手说。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之前不是有仇必负的嘛。”肯普德说。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利用我给别的恶魔造成麻烦。”阿婆说的都是真的。
“好吧好吧,你聪明行了吧。不过我利用你救你师傅,我快乐了,你不也救到你师傅了嘛。”肯普德说。
“我今天就不能信你的鬼话。”阿婆说。
“喂,你俩在这干什么?”乌云的声音忽然传来。原来乌云睡得不踏实,听见他俩的对话,被吵醒了,便过来看看究竟是谁在说话。
“师傅,你就这么跑出来了?”阿婆疑惑地说。
“我怎么就不能跑出来了。”乌云平静地说。
“那我们快跑吧。”阿婆拉起乌云的手就要走,可乌云仍站在原地不动。
“还是算了吧,我走不了的,他对我有控制。”乌云松开了手,阿婆道不愿意松开。
“没见你抓我手抓怎么勤快啊。”肯普德在一旁说。
“我和你很亲吗……噢。”阿婆感觉什么东西咬到了手,瞬间把手收了回来,不出他所料,是乌云咬的,“你这是干什么?”阿婆看着乌云的眼睛,立刻发现了不对劲,一个翻身躲过了乌云接下来的攻击。
乌云离开沃特沃格不可能不知道,他不过是再次控制了乌云一下,想给肯普德造成点麻烦罢了。
“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阿婆开始嘴炮攻击,效果一般。
“你要不想被咬死的话就听我的,把她的头砍了!”肯普德明白沃特沃格控制的点,就在大脑,只要把头砍了,就可以解除控制了,百试百灵。
“你怎么想的,我怎么会对我师傅下死手。”阿婆说。
“你想救她的话就信我这一次。”肯普德对忙于招架乌云攻击的阿婆说,“要不然就我自己来。”阿婆背后的刀突然飞出,好像有自主意思一样砍向乌云的脖子。阿婆自然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反手放出藤蔓抓住飞出的刀,妄图将其拽回。
“你到底干了什么?”阿婆瞪着肯普德说。
“对你祖师爷这么不尊敬,可不优哦。”肯普德见阿婆下不去手,只好自己上了。她瞬移到乌云身边,想一刀了解她。被沃特沃格控制的乌云反应也灵敏了不少,一个翻身脱离了肯普德的攻击范围。
三个人打架不可能没有一点声音,被吵醒的代西刚想起身就被沃特沃格摁下了脑袋,说:“别起身,有危险。”听沃特沃格这么说的代西是一动不敢动了。
视线回到傅身边,和往常一样,她还是在抱着丝派思睡觉,但丝派思并不老实,一直没睡着。
“怎么了,还不困吗?”傅睁开眼睛问她。
“没啦,只是……”丝派思并不想说出口。
“其实当年我妈妈去世的时候,我和你的感觉也差不多的,过几天就好了嘛。”傅安慰她说。
丝派思没有回话。
傅接着说:“你要好好地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也一定会成为一名好妈妈的。”傅还是保持着她平时的微笑脸,丝派思此时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突然翻过身来,把头埋在傅的胸前。
傅轻轻地拍着她说:“好了好了,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老妹也和你一样,挺爱哭鼻子的。”
丝派思这个时候可没心思听傅说家里的事情,她现在只知道哭与悲伤。
“别擤里面哦。”傅说。
远处的三人还是僵持不下。一个想通过杀人救人,一个被人控制,一个想救人又不想杀人,一个趴在沃特沃格的胸前怕得要死,这可能是代西被邪教徒折磨出来的后遗症吧。
“你就不能信我这一次,我也是为了你好。”肯普德说。
“为了我好你当初就不应该把我俩合在一起。”阿婆硬拉回刀说。
“你这个时候怎么还能惦记这个……小心!”肯普德眼睁睁地看着乌云发射闪电向阿婆袭去。阿婆向右躲闪,扑倒在地。
“现在你明白了吧,她已经不是你师傅了。”肯普德在一旁说道。
“你闭嘴吧,我会解决她的。”阿婆说着放出藤蔓捆住了乌云。
“你算是想明白了啊。”肯普德唤来刀,一刀砍下了乌云的脑袋,并瞬间治好了她。
“其实我不是这么想的,但也没差别啦。”阿婆收回藤蔓说。
肯普德没有回话,撇下刀就往营地走。阿婆捡起刀抱起乌云赶忙追上了肯普德。
“就这么走了不符合你的风格啊。”阿婆说。
“已经够了,我不想再迫害下去了。”肯普德说。
“所以你改邪归正了?”阿婆说。
“没有,就是单纯累了。”肯普德说的是实话。
“那就回去休息好了,休息一辈子。”阿婆说。
“你说这话显然是大可不必了,等明天我要继续折磨人,今天就算了吧。”肯普德还是很有自信的。
“行了,你还是给我老实点吧。”阿婆对她的话道不生气,毕竟她帮自己救会了师傅。
“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不得不说,你藤蔓玩得还是很不错嘛。”肯普德一说这话就来神了。
“怎么,想让我抽你吗?”阿婆开玩笑说。
“嗯哼。”肯普德没肯定也没否定,反而是哼一句笑了笑。
当二人回到营地时,傅和丝派思已经睡熟,肯普德着个舒服的地方趴着,阿婆则照顾还在昏迷的乌云去了。
乌云第二天醒来时,看见了看着她的阿婆。这属实吓了她一跳,毕竟平常醒来时看见的都是沃特沃格。
“呦,醒啦。”阿婆说。
“徒弟,我怎么在这里?”乌云坐起来说。
“你被救出来了呀,现在你的控制解除了,可以回家了。”阿婆说。
乌云突然抱上来说:“谢谢。”
阿婆一时无言以对,他看了看肯普德,肯普德也只是对他笑了笑。
“走吧,我送你回家。”阿婆托起乌云说。
“不用啦,我自己能回去的。”乌云说。
“你觉得我会放心让你一个出了家就找不着路的人一个人回去,那这也算谋杀吧。”阿婆又放下乌云说。
“好吧好吧,那就走吧。”乌云拉起阿婆的手说。
“不着急。”阿婆扭头说,“照顾好我妹,她要受一点伤,我都和你没完。”
“知道了,快去吧。”肯普德微笑着说。
阿婆虽然有点不放心,但这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他知道肯普德不会对卡姆怎么样的,毕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话说你什么时候有妹妹了,你不是独生子吗?”乌云问阿婆说。
“啊,认的。”阿婆回答说。
肯普德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再看看熟睡的卡姆,不自觉地坏笑起来。
“阿德,咱早饭呢?”刚睡醒的傅走过来说。
肯普德从腰包里掏出个苹果扔过去说:“嘘……姑娘睡得正香呢。”
傅则接过苹果说:“那也不能耽误我吃饭啊。”
可能对于傅来说,除了妈妈、爸爸和姐姐以外,她最爱的只有吃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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