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汀奇奶奶的一同生活中,我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体的奇怪特性,直到今天早上突然的变化,才将我从惬意的生活中拉回正轨。
说实话,我非常享受这种无拘无束的时光。
快速收拾了一番,我踏出了房门,在门口是一对兄弟在闲聊,是奶奶的儿子,安平与安然。
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我也带动了卡在门沿处的一片叶子,恰好它也落到了我的头上,对此,我并没有注意到。
起初刚到家中的安平与安然,是非常关怀我的,是那种一看上去就是那种大哥哥的性子,直到前几天,这两人的其中一人不知怎么了,就像是吃错了药一般……就好比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好想给他们俩膝盖骨一记痛击。
“早上好啊,小沛洛。”
“早。”
简单结束清晨的问候,这俩兄弟又开始眉飞色舞的畅谈了,我非常喜欢看他们俩聊天时的表情的,非常有意思的,比如那对神采飞扬的眉毛……而如果畅谈的对象是我的话…试问谁能乐意去欣赏这幅令人快乐的场景呢。
就好比你喜欢看基友对着屏幕之上所谓的‘老婆’一脸痴迷出丑的样子,但如果屏幕上的人是你掩着面罩cos出来的角色,而基友浑然不知,试问如果自己看到这一幕,乐意这种感觉或者说是这种感官从一开始就变得奇怪起来了吧?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就是非常糟糕的。
“哦!我的老哥,很遗憾我看到一些脏东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是说,有片破东西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了。”安然指了指我。
当时我听到这句话我就不乐意了,心里嘀咕着【你再说一遍!】
“哦!不,很糟糕让那种东西出现在咱们眼前,我是指我们应该去把它弄走。”
“哦,天呐!瞧瞧你这个优秀的想法,我觉得大哥你去比较好,瞧瞧那小美人想要杀人的眼神。”
“哦,谢特,我很遗憾我得先跑了,她过来了,是提着棍子的!”
我提着棒槌,和善的对着面前两人笑着。
“小沛洛,冷静点,我们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安平举着双手挡在身前劝说着,显然他是有些慌的。
我将棒槌猛的砸向了旁边的树桩上,看着他们闻之色变的表情,显然威慑效果是起效的,我并不打算轻饶了他们,现在的我很生气!
我好像被骂了!
“嗯?想做……什么?”
我瞅见安然向我伸出了手。
“按f进行绞杀,快点啊安然哥,平常你不是很勇吗?”
“呆瓜啊你,没看见小沛洛很生气啊,认清情况啊,你个愚蠢的弟弟,还净说些令人误会的话!”安然一拳头敲向了安平的头,咚的一声,安平脚下有点不稳。
“你以为我会接着和你一起演啊!以为我会说,我超勇的,平哥?”
“不可能的,臭弟弟想拐着弯诱导我?”
“火卓!被发现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然义正言辞的说着,之后像是虚了一般,嘀咕着仅能自己知道的话语。“更何况人家提着棒槌呢。”
我将棒槌架在肩膀上,俨然一副不良少女模样,歪了歪头,表示着对嘀咕话的兴趣。
可这一副样子,在安然眼中是要干架的意思。
“呃,其实,我们刚才是说。”安然锤了锤胸口,随后道:“还没从翻译腔回过神来,你等会啊。”
给了略有一分钟的时间,安然眼神飘忽了一会,之后像是决定了什么,朝着我的头上伸出了手。
我下意识想要躲闪,却被那声低沉磁性的声音叫停,他有些歉意的说着:“先别动,我刚刚不该开玩笑的。”
再之后,是一片枯萎的叶子从我的脑袋上被拿了下来。
“其实,我们刚才是说,有片叶子在你的脑袋上,嘿嘿……”他温柔的冲着我笑着。
“哦…”我将手中的棒槌丢在了一旁,没由来的觉得出奇的平静,好似刚才生气的自己并不是自己,我的情绪好想在特别激动时会被什么东西压制住,我并不清楚,很快我的表情又回到了平时的清冷形象。
其实今天是有必要事情要去解决的,嗯,就是身体深处那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源咒,我得尽快研究明白。
想到此处,我冷清的看了一眼安平与安然,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怎么了?小沛洛,是惹到你了吗?”安然与安平有些怯意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向着远处走去,“有事,要出去一趟。”
“然哥,刚才小沛洛眼神有点可怕。”
“……”安然盯着我的背影若有所思……之后便回到了房间。“走了,等会还有事情呢。”
走到山脚处,向上看了看,这里是村民们种植作物的地方,得再往里走一走,其实这一块我也跟着汀奇奶奶来过许多次,这里的路程,我很熟悉,很容易就找到通往深处走的小道了。
耳边还时不时出现一些孩子的惊呼声,“看,是那个漂亮大姐姐,汀奇奶奶家的那个!”
无视了耳边孩子们的惊奇声,在起初刚来到这个村子,先是少有认识汀奇奶奶的人来看望过我,大部分也是为了一睹我的芳容……之后便是以十传百的速度发酵而开,再之后我也就成了村里那个最漂亮的女孩子……
其实自己对这个噱头并不是无感的,虽然不是很懂,但能感觉到别人是在夸自己的,久而久之,当这种新鲜感一过,再好的事物也就失去了原本的味道,于是呼…理所当然的,每当出现有人在议论自己时,心底总免不了开始烦躁,这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过分惹眼了。
我向着里面走去,其实自己不下于一次一个人往里面走了,但每次都还是有点胆怯的,次数再多也改变不了内心会产生胆怯的事实。
来到一处无人的山岭之后,回头一望,俨然看不到村落的影子,四处环绕着高过头顶的草木与巨岩,随处找了个稍微宽阔的场地,我坐在了那个类似于凳子大小的岩石上。
很快,我就放空了心思,我能相较于之前,更能清楚的感知到身体深处两团纠缠在一起的源咒,试着引导着,将之作用于理念上的五大元素之中。
我想象着风的感觉,发丝自此刻肆意飘荡,抬手之间,蕴含着强大风元素的咒能在手中汇聚,片刻之后便是树干与咒能之间最纯粹的碰撞声,我细细的观察着,枯叶掉了大半,它并没有倒,这是最直观的表现。
其实这是我刻意收敛了力量,其实在之前刚开始研究之前,我全力释放过用咒能驾驭的风能,大抵上是这一块地方全都被刮倒了。
这种声响也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转而试试对于冰元素的驾驭,这是水一类的分支元素,我凝聚了一块等同于脚掌一般大的冰块,向着刚才那颗树木再次击打过去,在冰与树干相触之时,当听到碰撞的声音时,冰块也应声而碎,这也在我的合理猜想范围之内,冰是具有易碎性的,在遇到结实的树干时,碎了也是理所应当的。
在相应的基础之上,我略微提高了源咒的释放量,同时将另一种源咒释放出来,也就是劣根源咒,我想将它们结合在一起,然后在驾驭在冰元素之上,很可惜的是,当这两种源咒因为外力强行挤压在一起时,那相斥的能量会随着距离的减小越发强大,我的手也因此被震的发麻。
甩了甩疼的发麻的小手,我皱起了眉头,既然不能以这种方法研制出新奇的东西,那就以笨方法来,加大源咒输出量,强制压缩在一个体积上,然后试着释放出来。
在听到树枝断裂的声音,我知道这种方法是可行的,冰块的质量和硬度可以随我的释放程度获得相应的提高,其他元素同理,我并不敢在这里释放火元素,因为是冬天,太干燥了……
当然劣根源咒同理也能驾驭五大元素,相对于源咒好像还多了一种,我并不能清楚的感知到,我也试着用了出来,可那种无形的力量击打在物体之上没有任何效果,我也就没有动用过了。
“什么……东西?”
我看到了在远处折断的树枝下,有一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物品,我不清楚那是什么,我走了过去。
稍微凑近一看,似乎是一个比较精密的仪器,那么是谁放在此处的?这个金属物品明显是绑定在刚才折断的树枝上的,我从还存留在树枝上的部分螺钉判断出来的,恰巧也是刚才自己使用冰元素贯穿树枝致使折断才被自己发现的。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我不得而知。
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了一会,不知怎的,在拿着这个金属物品时,自己手臂有些酸麻酸麻的,是太重了吗?
上下掂量了一会,发现并没有惹人注意的地方,只是单纯的一个金属物品,而且也不重。
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我略微施加了点风元素环绕自身。
“嘿咻——”
直到天上闪烁的光点再也看不见,我才拍拍双手满意的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其实自己想把五大元素挨个试一遍,风已经试过,水的分支一类冰也试了一试,火的话……算了算了,现在环境不太允许,总的来说也仅仅也剩余土与雷没有使用过了。
但我也不急于研究,细细沉思着对于这些元素的运用,以现在而言,我能运用风与雷给自己施加辅助作用,让自己在速度上有着与一般人明显的差异,也可以运用风给火助涨火势,或着使用对陆地生物极不友好的一种招式,用土元素筑起高墙,放大水淹了它们,然后再把水面凝结,顺便在通个电麻痹它们,这简直就是单方面碾压啊!
我没有试过,但我觉得之后如果可以,不妨也可以试一试,如果源咒储量足够的话……
看了看天色,似乎自己还能适应一种新的元素,之后我也继续进行着,结果发现自己身高开始出现诡异性增涨,最明显的感受是自己的胸腔被勒的有些难受,其次是四肢袖口以及胳膊的位置,这种勒紧感非常难受,我这才静下心来稳定源咒。
究其原因是自己过于沉迷于适应与研究这些元素了,导致一直消耗都是体内单方面的源咒,另一方劣根源咒一直没有得到相应的消耗,导致打破了体内的平衡,致使又一次出现了这种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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