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对生命起源的深入交流,陆乐重新换回出门的便装, 把西装留在别墅清洗,约好明天见面时拿回。
徐绘也换上了常服,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飘然若仙。完全无法联想到,她刚刚还是一个人如狼似虎的女人。
出暗门,来到客厅。
瞧见已经等候许久的张缪,对上她的视线,玩味的目光肆意打量,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我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小哥身体不错啊。”
陆乐低下头,蒙头朝门外走去。
时间已经很晚了,先前老妈已经打过电话,他得赶紧回家才行。
不要问他是在什么情况下接的电话,谢谢。
“等等。”张缪放下咖啡杯:“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你就打算这么一声不吭的离开吗?”
“等我的?”陆乐不太明白:“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陆乐大概能猜到,却不适合明说。
“没什么,了解一下,能破我原告不败纪录的人是何来历。主要内容,女仆已经跟我说了,挺详细的。”张缪掏出一张名片:“拿着吧,明天还有一场重量级的案件,下午两点。不设陪审团,但允许旁观,我想你会感兴趣的。这东西相当于门票,记得小心收好。”
“明天?”陆乐惊愕到:“明天国庆啊!”
举国同庆的日子,居然要开庭,事情绝对小不了。
不设陪审团,甚至需要一定的关系才能入场旁观,代表这件事法院不希望公开。大概率会是一件罗老师来了,也只能把死刑说成凌迟的恶性案件。
陆乐收下名片:“那你是原告律师还是被告律师?”
“我什么也不是,和你一样的旁观者。”张缪怨气满满的交换双腿,换个姿势端起咖啡:“本来想着接个普通案子,借口推辞掉这次案件。没想到偏偏遇上你这么个怪胎,九年的市图书馆借阅记录,你从幼儿园毕业就开始学法了吗?”
不,比那更早。
陆乐能说自己的启蒙读物就是普法书籍和防诈、防骗、防火、防盗、防性侵宣传手册吗?
想来也是,作为本市律师的顶点,这种案子,不可能不考虑她。
连她都要退避三舍的案子,陆乐不禁期待起来。
“你之所会输,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厉害,仅仅是因为你站在了大众伦理的对立面,仅此而已。”
“真敢说啊。”张缪也没反驳,露出一种小女孩一样的姿态,仿佛被抢走了心爱的玩具般:“定罪不罚难道不好吗?”
“不好。”陆乐凛然直言到:“违法和犯罪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就像情侣索爱和强X吗?”张缪撇了正打算意气风发的教育自己的小鬼一眼,吹吹温热的咖啡,眼神已经洞察了一切。
陆乐身后,徐绘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暗门走出。
为了放陆乐早些回家,两人一起洗的。她那一头长发,需要更多时间打理。
“好了,我们走吧。”
徐绘丢下毛巾,牵起陆乐的手,打算送他回家。瞧见沙发上的张缪,也没觉得意外。
“你们聊完了吗?”
兜里的电话响起,天色渐暗,是该回家了。
“聊完了,我们走吧。”陆乐冲张缪微微鞠躬以示感谢:“多谢你的邀请,明天我会准时到场的。”
拉起陆乐走到门口,徐绘才发问到:“那个女人约你做什么?”
“明天有一个案子,她邀请我去围观。”
“所以,你明天还要穿正装?”徐绘双眼放光:“要不要试试医生装,完事后我们可以玩医生护士的小游戏。”
你确定那是小游戏,而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陆乐基本可以断定,徐绘是个角色扮演爱好者,不光自己喜欢,还热衷于让陆乐陪她一起玩。而且,她居然还有好几个声线,从奶声奶气的幼,到清脆的萝莉,再到风情万种的成熟,切换自如。
具体多少种陆乐不清楚,反正今天他领略了四种。
还行,至少腿没软。根据徐绘的坦白,因为她没嗑药,也没给陆乐注射某种名为男儿当自强的药。
车上,徐绘依靠在陆乐怀里,躺在座椅上,裹着黑丝的小脚丫轻轻敲击车门,脑袋磨蹭着陆乐的胸口,听着陆乐的心跳,巧笑嫣然。
明明是女尊的社会,却表现的小鸟依人。
换位思考,如果换做自己,陆乐也会很乐意依偎在徐绘的怀里。
脑垫波谁不喜欢,这不比膝枕高一个档次。
徐绘不满的摁摁陆乐的胸口,提议到:“陆乐,你是不是也该进行一定程度的锻炼?光是一味的学习,可没办法成为一个合格的律师。做律师需要的可不光是大脑,许多时候,你还要熬夜翻找法条,寻找证据。这些没有一个好身体可坚持不下来。”
你直说胸肌太小,肋骨有些膈应,我能接受的。
陆乐捏住徐绘的肩膀,侧身靠着车门,把下巴放在徐绘头顶,思虑一番后:“明天过后再说吧。如果我的学识已经足够支撑我通过法考,我就开始健身。”
他也不想一直这样身娇体柔易推倒,多少得有点反抗能力。
徐绘拉住他的手,一只手放到自己心口,另一只手带往大腿:“如何,能感受到我的心跳吗?”
“抱歉,缓冲太大。”
“喜欢吗?”
陆乐没有回答,偏过头,脸颊贴住徐绘的头顶,静静享受片刻的宁静。
贤者模式下,总是比较容易被触动:“喜欢哦。”
“嘻嘻。”
车子开到陆乐家楼下,陆乐开门下车,和徐绘挥手道别。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徐绘伸手挽住陆乐的胳膊,嘴角扬起一抹坏笑。
昨天,她就站在远处看着陆乐和楚笙上楼进门。
她可不想就这么简单的回去。
“明天不是就会再见吗?不急于这一时吧。”
徐绘抬头挥手到:“可是,伯母已经看到我们了。你时候让我回去,伯母那边你要怎么说?”
陆乐抬头,对手母亲惊愕的目光。
这,儿子两天带了两个女人回家,昨天那个已经确定是女朋友,今天这个举止亲密,请问,三人是什么关系?
在过道里等,挺急的。
今天风好大,老妈在风中挥手回应徐绘,独自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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