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文叛乱时间就这么结束了,整个过程没有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除了诺森德监狱和皇宫有损失外私人建筑和财产可以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经过排查,发现逃走了三名犯人和一只实验室的怪物。
分别是格罗尔,曾经担任过诺森德骑士团副团长,因各种罪名被捕,能够熟练运用血之力和大地之力的男性。
沙鲁尼亚,掌握强大暗影巫术的女性,因进行人体植物实验被捕,特征是因巫术而缠绕在脸上的绷带。
哈蒙德,曾经有过很高名声的幻术师老头,具体罪因不明。
以及一只被严重腐蚀的棘龙科雄性地龙,拥有强大的再生能力和改变肤色和体温的伪装能力。因为监狱靠近河流,导致擅长游泳的棘龙轻松逃走,最后突破河流处最薄弱的防御设施,逃向苍月城西南方向的树林。
诺森德官方的说法是艾尔文企图通过强抢的手段夺取下一任皇帝的职位,但最终失败。期间,教会无理由得支持并帮助艾尔文完成其目的,忽视并否认艾尔文曾经犯下的罪行,无视与生命教团合作的严重犯罪行为。
因此,诺森德政府决定彻底断绝与神圣教会的合作,取消神圣教会在诺森德的一切传教活动。
以下,是诺森德沿报发布的表说。
艾斯卡尔强调,坚定不移从严治国,不断提高诺森德政府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需要每一个政府官员落实在心底。
艾斯卡尔指出,盲目听信宗教传言,听信不符合客观实际的言论都不是一个现代人应有的思想标准。要牢记实事求是的精神……
那件事已经过去一周了,而艾尔文的下落还是不明。
那两个被我带回来的尸体已经确认是教会的人,回收的三根被称为“神杖”的玩意也只有教会拥有。
把人肉吃掉了这件事斯瓦娜没有过多追究,但告诉我为了我自己的心理健康最好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她说得对,无论我是什么,终究还是要和人类生活在一起的。
虽然我并不过多在意自己的身份,但我不想让别人怕我。
至于斯瓦娜突然亲了我一口那件事……
我决定三天不和她说话,除非是特殊情况。
但这个计划在斯瓦娜诚恳的谢罪和一大盒芝士蛋糕的阻挠下彻底被我放弃。
虽然感觉那一下并不是造成我生气的主要原因,但我就是气得慌,越想越气,总想找她撒撒气。
经过这一件事,斯瓦娜在民众心中的地位迅速抬高,以至于人们几乎忽略了她是“不洁者”这件事。
而我们那打着猎魔人旗号的佣兵军团也在人们口中流传起来。
至于我的名字……
他们用了个极其羞耻的称号——黑夜死神。
就因为这个我成了团队中的笑柄,谁见了我都要来调侃几句。
难怪斯瓦娜死都不让猩红梦魇这个词出现在报纸上。
除了阿扎海特那个智障社牛,没人喜欢自己的中二称号。
现在我的日常除了去佣兵团玩玩,练练剑,钻研一下神秘学外基本就没什么干的。
兵团被艾斯卡尔给予训练其他骑士团的任务。
起初,其他骑士团的人都不屑于被我们指导,最后在实战经验碾压式的吊打后,这些正规军都老实了。
我后来问艾贝尔为什么那么死板,不用全力把他锤一顿都不知道放手。
他则告诉我说那都是皇帝的计划。
难怪艾斯卡尔完全没有把王位让给艾贝尔的想法,这人太死了。
我记得艾贝尔提醒了我一点。
“你千万不要低估父亲。虽然这么说有些不礼貌但他真的是我见过最狡猾的狐狸。”
他这么说。
这也是他忠诚的理由吧。
那个项链被我吞了,也吐不出来因此没法回收。
时间就这么到了二月。
从艾尔文叛乱后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醒来,随意洗漱洗漱,穿上衣服。
话说回来斯瓦娜说今天会给我个惊喜。我猜不到那是什么,因此多少有些期待。
来到一楼,问了缇娜和莎柏林娜,但他们都没见斯瓦娜。
所以我打算先去铁匠铺那里看看,昨天奥维斯托人送信过来,说我那把“归宿”锻造得差不多了。
走在街道上,气氛和往常没什么大区别。艾尔文叛乱似乎没有对人们的生活造成太大影响。相反,艾斯卡尔公正廉洁,治国有方的正面影响在人群中传播得非常快。而教会则成了腐朽和邪恶的代名词,本来就没有过多地位的教会在诺森德更是弱势。
甚至有艾尔文只不过是诺森德和教会彻底决裂的工具这样的传闻。
不久我便到了奥维斯的铁匠铺。
厚实的木门外依然能够听到那铁锤敲打金属的声音。
我走进昏暗的屋子,看到奥维斯正在专心得敲打着什么。
我走到他跟前,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
“奥维斯?”
只见他放下铁锤,开始用一个奇怪的工具打磨铁砧上的东西。
“奥维斯!”
我大喊一声。
他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
“呼,下次记得敲门。”喘了几口气后他又开始忙活手上的工作。
“这是什么?”
我走到铁砧的对面。
“剑鞘。”
说完他举起剑鞘,借着天窗的阳光仔细观赏了一下这个美丽的艺术品。
那是个灰色的剑鞘,用了银白色的金属做镶边,并在浅灰色的鞘身上雕琢了细腻的花纹,那花纹似乎是金属捶打时形成的。
虽然奥维斯的做工很朴素,没有用太多花里胡哨的装饰,但无论是谁都能感受到剑鞘透来的那种,不平凡的气息。
“剑呢?”
“那边。”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木箱,意思是剑就在里面。
我走过去轻轻把箱子打开。
里面装着的是一把白色和黑色混合的长剑。
以黑色为剑心,银白色的金属螺旋缠绕在外面,使得剑刃变得凹凸不平,但依然锋利无比。
这种形状一直延伸到剑的两端。
这时我才注意点奥维斯没有给它装上剑柄,取而代之的是与剑刃连接在一起的螺旋金属。
银白色的金属就像是制约着黑色不透光物质的牢笼,我仿佛能够听见这把武器的哀嚎。
我举起它仔细得摩挲着金属上的质感,然后握在手里挥动了几下。
“怎么样?”奥维斯问道,但他依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
“整体来看还不错,只是……”我犹豫了几秒钟。
“还不完美,它好像很痛苦。”
锵。
奥维斯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挑着眉毛看了看我,如果是别人,绝对会被他那被严重腐蚀的眼睛吓到。
“出乎我的意料,你的评价让我很满意。”
他拿着剑鞘走了过来。
“这个小家伙眼光很高,即使是纯金都不看一眼。”
奥维斯接过武器,然后将其收入剑鞘。
“并非我能力有限,但我确实无法造出比这个更好的作品了。”
他将归宿递给我,从他的动作和语气中都能看出他的愧疚和无奈。
“没关系,没人能做得,更好。”
我接过武器,然后看了看它装上剑鞘的样子。
“那么……童谣……”
“那把武器你就拿着吧。”奥维斯转过身挥了挥手,然后走向铁砧“我还没能给你做出最好的作品,在那之前,童谣由你保管。”
随后他拿起另一把武器,放在天窗的阳光底下看着。
“如果你能带来更好的材料的话……我能继续帮你锻造。”
“谢谢。”
他随意挥了挥手,示意让我离开。我也没多说什么。
离开不远,屋子里又传来了金属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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