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打在还在熟睡的少年脸上。
俊美的脸庞,刀刻一般凛冽的鼻子,虽不得见他的眼眸,但也能知道他很帅,帅到无视性别的那种。
少年睁开双眼,露出一双深幽蓝的眸子。幽蓝的眼眸如深潭一般深不可测,看久了就会感觉自己的一切似乎都会被看穿。但出人意料的是他的眼型却是相当温柔。
整体来看就给人一种稚气未脱,故作成熟的感觉。
嗯,对富婆宝具无疑了。
唔,好重。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
少年看着被子下鼓鼓的一团,又感受了下胸膛上滑腻的触感,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掀开被子,果然如他所想。
披散着头发的少女正趴在他胸口上睡觉。
他没有惊慌,反而宠溺的摸了摸少女的鼻子。
少女正是他的妹妹—萧白。
少年名叫萧黑,本来是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就在他高中毕业后跟全家一起去旅行时不幸遭遇车祸,昂贵的医疗费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钱,还欠下了不小的债务,可天不遂人愿,父母还是离开了人世。
只留下妹妹跟他相依为命。好在妹妹很争气,从没让他操过心。
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天使配他熬过了最艰难的时光。
可虽如此,他还是得扮演好一个好哥哥的形象,不能让这丫头对他过于依赖。
“起床了,你这臭丫头。”
“你好沉,我快喘不过气了。”
萧黑开玩笑道,说着便作势要把少女推下去。
可谁知萧白反而更加抱紧他,嘴里还嘟囔着。
“啊,亚达。”
“我的体重有一半都是来自对哥哥的爱~”
萧黑也不惯着她。
“起来了,今天就该开学了。别第一天就迟到了。”
说着,就强行撑开两只基本上没啥力气的手臂,揪着妹妹的的小脸蛋把她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唔,好过分啊。”
“明明人家只是想重温一下以前的感觉,没想到哥哥也太不理解人家了。”
“呜呜呜~”
萧白穿着他的衬衫,捂着眼睛在他面前演着。
“我瞄~”
萧白如猫一般灵动的眼睛透过指尖大大的缝隙“偷看”着哥哥的反应。
萧黑则是一阵扶额。
自家妹妹怎么就那么调皮呢?
“呐,欧尼酱。”
“人家的熊熊好像有点变大了欸。”
“要试试吗?”
萧白见哥哥不说话,灵机一动道。
萧黑放下额头上的手,眯起一双死鱼眼盯着妹妹的熊。
萧白跪坐在床上,膝盖透着淡粉,洁白的小脚丫不安的晃动,一只手撑着在身前挡住重要部位,一只手臂横在胸前,少女刚发育的熊被压的稍有变形。
被哥哥那么久的盯着自己的熊熊,萧白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淡红。
怎么办?老哥他好像觉醒了,虽然对我来说却是是一个好消息吧。但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
萧白的脸红的更彻底了。
放弃抵抗的她索性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就这?”
萧黑脸上摆出嫌弃的表情。
虽然心里是在想着啊我的妹妹真可爱这种事情。
萧白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自作多情,整张脸直接烧红了。
“啊,臭哥哥,坏哥哥,笨蛋笨蛋。”
……
“好了好了。哥哥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哥哥这一次好不好。”
萧黑手持吹风机,站在后面毕恭毕敬的给妹妹吹着头。
刚才实在是玩大了,萧白弄了一头灰,不得已又洗了一遍。
“哼。”
萧白显然不吃这套,鼻音回应着。
“这次是真的,哥哥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哥哥吧。”
“这样吧,哥哥请你吃冰激凌怎么样?”
3,2,1。萧黑在心里默念着。
“看…看在你这么认真的份上,这次就暂且原谅你了。”
“呐,说好了。要草莓味儿的。”
萧白显然是心情大好,白白的小腿不停的摇晃。
唉,自家这个妹妹啊。
清晨的客厅,一时间只剩下少女口中不知名的歌声和“吱吱”作响的吹风机声。
“好了,快收拾收拾。下楼还能赶上王叔最后一笼包子。”
“好耶。”
听到有包子,萧白激动的差点从椅子上跳下来。
……
刚打开外面的铁栅栏门,几道身影就从楼道拐角冲着兄妹二人窜过来。
看清来人之后,萧黑脸色一变,来不及多想,萧黑一把拉上门,可还是晚了一步,一只皮鞋卡住了门。
萧黑脸头也没抬的使劲顶门,虽然常年打好几份工让他力气稍大于同龄人,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几个成年人一起撞门没记下就破开了这最后一道防御。
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进入房间,还一把关上了门,杜绝了兄妹向在门口张望的邻居求助的机会。
四人虽然有模有样的穿着西服,可流淌在血液里的痞气还是遮不住。
萧黑还处于惊慌的萧白拉到身后,用警惕的眼神盯着几人。
“哟,萧小兄弟,别来无恙啊。”
为首的男人冲萧黑打招呼道。
男人戴着一副墨镜,瘦长的脸上有一道不小的疤痕,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只是那满嘴的韭菜盒子味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萧黑似乎是镇定下来,在妹妹的搀扶下起身,有些卑微的说道。
“狗哥,离还款日期不是还有一阵子吗?怎么来这么早?”
“唉,跟你这小家伙说话就是没意思。”
狗哥走道破破烂烂的少发上坐下,用颇为无奈的语气说道。
“唉,不跟你扯了。”
“没错,是还有几天,好像是30来天吧。”
“但是实在是没办法了。实话跟你说吧,上面逼的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狗哥说这番话时翘着二郎腿,一副无赖的样子,实在是看不出来有什么难处。
萧黑也看出来这人是来找茬的,看了眼时间,不打算再说几句屁话了。
“那这次还是一样吗?我去给您取。”
说着,就要拉着妹妹回卧室。
“嗨,就是爽快。不过嘛,这次得加点了”
萧黑看着他手里比的数,心里一惊,差点控制不住语气。
“为什么!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注意到狗哥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立刻回过神来。
“不是,我是说,狗哥,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的钱了。”
“唉。”
狗哥长叹一口气,背靠在沙发上,头朝上,什么话也不说。
周围那三个人都往前走了走。
“要不这样吧,我先给您往常的,剩下的,再给我几天,再给我几天,我马上给凑齐了。”
萧黑的语气近乎祈求。
狗哥仰起头,似乎是对他这个提议很满意,萧黑也是这么认为的,脸上的笑容放松了一点。
“要不这样吧,你用嘴来让我舒服一把,我就先放过你几天。怎么样,很划算吧。”
狗哥指着他那玩意儿,很是淫邪的说着。
其余几个人都很奇怪的跟着笑。
“你…!”
萧黑震惊到说不出话,眼睛通红的瞪着狗哥。
身后的萧白本来就已经被吓傻了,但由于哥哥的遮挡,她没能看到狗哥的动作,自然是没领会到意思。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她只是在不断的发抖。
“你…!”
“怎么,不愿意吗?那…”
“兄弟们,把那小子按住架过来。”
那几个人淫邪的笑着向兄妹逼近。
“你们要干什么!我…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啊。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萧黑双臂挥舞着试图抵挡,嘴里还说着一些没用的话。
啪。
两个人架住萧黑的胳膊,一个拉住萧白,往两边拉去,硬生生的把兄妹二人紧紧相握的手分开。
“嘻嘻嘻,等老子爽完了,那个妞就让你们玩玩。”
看着狗哥那已经露了半个头的家伙,萧黑面露绝望。
“求求了,不管是谁,请救救我和我妹妹吧。”
…………
“求您了,白樱。”
“冰华”
仿佛从天外飘来的声音传来。
几乎实在萧黑心中想的“白樱”二字落下瞬间,周围的气温迅速下降,以狗哥为首的催债团队在一瞬间就被冻成了晶莹剔透的冰雕,他们的表情都还停留在被冰封的前一刻。
萧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皮肤感知到的彻骨般的寒冷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有所感应般,萧黑猛的转头看向阳台,空无一物的阳台不知何时出现一位打着黑色阳伞的哥特萝莉。
精致的小脸,柔顺的黑发,光泽华贵的黑色洛丽塔裙子包裹着小小的身体,优美的腿部线条在黑色裤袜的衬托下更显可人。
“明明可以早些时候叫吾的,为什么非要等到这种危机关头才肯呢?”
“汝也别跪着了,快起来了。”
白樱靠近萧黑,用可爱的语气埋怨着,樱粉色的小眼里满是担忧。看着那几个姿势不雅的家伙,精致的小脸上浮现一丝不悦,轻轻一跺脚。
那精致到堪比艺术品的冰雕碎裂开来。
想象中的血肉模糊并没有出现,冰块在碎裂的同时化作粉末随风飘散。
白樱搀扶起他,嘴里还在不停巴拉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领着他到还在地上瘫坐的妹妹那里。
“没事了没事了。”
萧黑心疼的抱着萧白安慰。
“呜哇,哥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嗯,没事了,哥哥在呢。”
萧白的情绪逐渐稳定,随即对哥哥身后这位“救命恩人”感到好奇。
明明那么小一只,却好厉害。
“不许想那么没礼貌的事。”
一直做背景板的白樱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露出两颗虎牙凶巴巴的对萧白说道。
眼睛还通红的萧白吓得一下子躲到萧黑后面。
“没事的,她是哥哥的一个…嗯,熟人,不会伤害你的。”
白樱听到“熟人”,精致的额头上有一条青筋出现。
“呼,算了。不跟你计较”
白樱深呼吸几口后,情绪也缓和下来。
“喏,穿上这个,等下带你去看场戏。”
“如果没猜错的话,我去了就等于对他们宣告我是你的人了。”
白樱并没有做出回答,只是抿嘴笑笑。
“对了,我也给妹妹带了一件。”
“嗯…算了。我带你去穿吧。”
说着就要拉着萧白去卧室。
萧白求救般的看向哥哥,对此,萧黑只是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看着进入屋子,他也在原地换起衣服,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看向卧室。
果然,一双樱粉色的眸子正透过门缝死死盯着他。
眼神示意后,门乖乖合上。
唉,今后会变的怎么样呢?
……
宾利车内,白樱正和萧白聊的热火朝天,内容包括但不限于
什么姐姐我今天要去上学,
没关系我让他们今天放假了
好厉害姐姐是怎么办到的
没什么,我就只用跟我侄子说一声
侄子?姐姐你几岁了
啊哈哈,秘密
…
萧黑实在是想不明白,刚才还不怎么了解到两人,怎么现在就熟的快要跟闺蜜似的。
这就是女生吗?
“对了,樱姐。咱们到底是去哪里看戏?”
萧黑打断两人的谈话问到。
“到了你就知道了。”
“什么嘛,神神秘秘的。”
萧黑也没在意,继续闭眼休息。
白樱可不会害自己。
“到了,醒醒,哥哥快醒醒。”
萧黑抬眼,映入眼帘的是帝都最大的…不是,这哪儿啊?
眼前的建筑大的超乎萧黑想象,明明是单层楼的建筑物却是高的离谱,从地面延伸出几十级阶梯直到硕大的正门,十根宏伟的石柱矗立在两旁,正对大门的上方还悬挂着一个近圆形物体。
等等,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一个离谱想法闪过萧黑的脑袋,就连他自己也不愿意相信。
萧黑掏出一张红钞票,把背面上印的图案仔细与建筑物仔细对比。
好家伙,怎么到这儿来了。
“樱姐,咱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你确定是来这儿…看…戏?”
萧黑疑惑的对白樱问到。
“肯定错不了。至于那出好戏嘛,你等着就是了。”
“什么好戏,白姐姐?”萧白打断道。
白樱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很是认真的回道。
“这里啊,其实是有场婚礼要办哦。至于好戏,当然是和婚礼有关了。”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新娘子被家里强迫着和她不喜欢的人结婚,然后新娘的…”
还不待萧白吐完自己的猜测,白樱便用食指堵住她的嘴,悄声说道。
“保密哦~”
萧白也不笨,瞬间就明白了意思。吓的捂紧小嘴,机灵的小眼四下张望。兴奋的小脸上布满红晕。
这丫头,怎么就对这东西这么感兴趣?
再说,怎么可能会跟小说里那样老套,这里可是…
“那个,白姐姐…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就,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办婚礼啊?帝都比这里豪华的酒店也不少吧。”
“这个嘛,大概是为了显摆呗…”
……
从踩在绵延的红毯上开始,萧黑的手心就开始不停的冒汗。
试问哪个华夏人到了这个地方会不激动呢?
亦步亦趋的跟在白樱身后,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出了岔子。
反观萧白,跟白樱亲昵的拉着手,丝毫不见慌张。
来到门口,有一红光满面的老翁带领一帮年轻小伙在那里迎接客人。
跟着白樱过去,老翁颇有精气神的眼睛先是一亮,立马迎了上来,颇为高兴对着白樱说道。
“哎呀,欢迎啊,白家家主。您能来就是老朽最大的荣幸。”
“这我可受不起啊,爷爷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打死我。”
白樱看起来有点难堪的说道。
“害,那老家伙他敢。”
“瞧您说的…”
…
白樱皮笑肉不笑的跟他打趣道。
“对了,这是爷爷让我带给您的。”
白樱的小手伸进拄在手里的洋伞,在里面摸了一阵子后掏出来一个精美的礼盒。
虽然有特制的盒子阻隔,但老者还是感受到了从中散发的庞大灵能。
眼角的皱纹顿时翘的更高了。
“唉,那铁公鸡可算是大方一把。”
说着就把礼盒收起来放在一堆较为较为显眼的盒子里。
“白丫头,快进去吧。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老朽还要招呼客人,就不陪你进去了。”
“那我先进去了,黑爷爷。”
说完,白樱就带着兄妹二人往里面进。
自始至终,那老翁的目光就没有放在萧黑萧白二人身上。
萧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看不起人的,能跟白樱这么熟络还用长辈的语气讲话的人,自然是有人家的骄傲。不在意自己这种小角色很正常。
兴许人家是把他认作白樱的小情人了吧,妹妹可能是年轻人的新花样吧。
“帝都西镇安司,贺:极品海灵芝一株。”
萧黑一行人传来一道男声,不过他到没在意,眼下还是跟着看这出戏吧。
……
进入大厅,萧黑被一阵阵嘈杂的人声吵的有些头疼,也就没心思去搭理周围的金碧辉煌,而萧白有些怕人,正跟在他身后,低着头拉住他的衣角。
至于白樱。
啊,什么玩意儿?早看恶心了。
于是就出现了一行人没一个去“欣赏”婚礼现场的布置,属实是不给主家面子。
“王院长,那这次华清的特招还请您稍稍出力。”
“小李啊,你就放心吧,那块地我肯定想办法给你弄来。”
“来啊,小杜。这可是你草鸡变凤凰的大好机会,还不快去给周总倒酒。”
“妈,你就别说了。我知道这次很重要,您看,我这不是穿着龙骑的衣服来了吗?不是,你不是告诉我那姑娘看动漫吗?我就想着我…”
“唉唉唉,老哥喝酒喝酒。咱不气那玩意儿。不就是个肉夹馍吗?咱分分钟叫它灰都扬喽。”
…
跟着侍者走的路上,周围大量的声音涌入萧黑脑海,搞的他一阵头疼,就算是把耳朵堵上也没用。
可奇怪的是,周围明明静悄悄的,人们也只是在小声交流,走在宽敞的过道根本就是什么都听不到。
好在进入一个新的大厅后,鼻尖传来一阵馨香,萧黑只是吸了一小口就觉得五脏六腑顿时通畅。虽然还能听见噪音,但头痛基本上上缓解了。
萧黑不由得多吸了几口。
“好闻吧。”
“啧啧,上好的忘忧木却给做成桌椅。可真是大手笔。”
白樱在一旁感慨道,语气里满是羡慕。
萧黑虽然不懂那什么忘忧木的价值,但从整日花钱大手大脚的白樱嘴里听出来羡慕就知道这玩意儿不一般。
再看这快放满这跟足球差不多大的大厅,可见这家的底蕴。
在侍者的带领下,几人在第一排的一张桌子坐下。
明明后面几排桌子几乎是满员,可他们这一排真是没几个人,十来张桌子上就那几个人。
总不能是集体迟到吧。
等待许久,总算是有人从台子后面走了出来,正是门口的老者。
老者踱步到台中央,冲着台下人抱拳致歉道。
“对不住,真是对不住各位。实在是有太多事要忙。”
“但是啊,老朽还是得说两句”
“…”
“…”
“…”
“…”
…
“呐呐,张嘴。”
“啊”
听得迷迷糊糊的萧黑听到白樱在叫他,就下意识的照她说的去做。
下一刻,他嘴里滑进来一条滑溜溜的条状物,热热的还有点草莓味。
萧黑回过神来,看着白樱放在他嘴里的手,下意识的舔了一下。
这下惹得她脸有点红。
“好了没,哥哥,你吃个冰激凌还要这么长时间。”
哦,哦~原来是冰激凌啊。
个鬼啊,为什么她会把手伸进来啊?
正要抗议,台上的讲话好像到了尾声,下面的人一阵拍手祝贺。
白樱也自然把手拉回去鼓掌,就是那黏在指尖上的口水随着拍打,部分落到了白樱的衣服上,亮晶晶的,很像那个…
“那么接下来就把舞台交给年轻人吧。”
幕后的交响乐队开始演奏婚礼进行曲,配合这精心布置的大厅,一时间喜庆的氛围到达了定点。
伴着乐声,新娘出现了。
桃花眼,小琼鼻,小巧的嘴边点着一颗小黑痣,更为少女增添了一美韵。一看就是传统的国风美人。
但是搭配上西式婚纱,也是别有风味。
可唯一的缺憾是,新娘是坐在轮椅上出来的,本该掩藏着白丝的婚纱此刻却在空中飘荡。
萧黑不由得感到一丝诧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好戏?看残疾新娘吗?
可离得有点远,他也看不清新娘的表情,刚才的一切都是萧白给他描述的,现在那丫头净在那看人家了。
带着困惑,萧黑还是决定看下去。
就在要把轮椅交给新郎时,后面响起了一道突兀的声音。
“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声音落下,全场寂静。
一个长发及腰的身影站了起来。
漆黑的眼眸,略显可爱的脸庞,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坚毅。明明看起来是个清秀的女孩子,可声音却是个实打实的男孩。
然后他就在全场人的注视下凭空消失,下一刻便出现在台上,温柔的抚摸着新娘的脸说道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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