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
一间挂着三清像的房间中传来阵阵梵音,实木桌前,一名黑袍修女虔诚跪坐,宽大的兜帽遮住了面容,昏黄的烛光中,一缕银发从帽中露出,似乎昭示着修女的美貌,明显短于正常长度的裙摆下,一双被白丝包裹的修长小腿正轻微的摆动。
烛光晃动,一道灼热的视线骤然锁定桌上的木光50上。修女庄重的伸出白的有点诡异的有手,熟练的解锁,进入游戏,熟悉的天空,熟悉的圆,不同的是这次我必中哒。修女激动的想。
来,争取单抽出金。第一发... 没事,十连也行...不自然地理了理银发,“五十多发也不是不行。”... 僵硬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白丝包裹的双腿不自然地夹紧些,“嘛,没事。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小保底出货就行,嗯,小保底就行。”...... 哆嗦着擦掉额头上的汗水,在岔开的白丝大腿上来回抹着。
随着金色缓缓落下,修女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好耶,终于出货...”“了--轰--啊”兴奋地跳了起来的修女还没来得及说完。一面墙骤然倒塌,飞进来一团凭着邻居家的光下还勉强能认出来是人形的生物,两人在空中撞在一起,直冲另一面墙,在昏迷前,修女最后想的是【好硬啊】。
虽说有修女垫着,但那个人形生物,哦,不对,应该是黑发少女仍是伤的不轻,(该是本来就伤了吧,谁能把肚子撞出来个口子)血溅的到处都是。太上老君一改往日风格,直接燃了一头亮丽的红发,爱米莉亚也倒在了血泊中。修女更是尝了一口,虽然昏迷了,但还是凭本能咽下了落到嘴里的血。
大概五分钟后,本该伤得很重的黑发少女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站了来。似乎是撞迷糊了,左右看了看,向被撞破的墙走时,踢到了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才发现躺在地上的修女,呆在那里似是思考了一会,然后弯腰,探气,放石头,很是熟练的样子。做完后,体态轻盈地从破洞跳了下去。
夜,再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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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病房内,躺在中间病床的少年挣开了双眼,深邃的黑眸间透着深深的疑惑。
“这哪?我刚不是在抽奖吗?卧槽,我好像中了胡桃。手机,我手机呢?”四下找不到后,面相颇有清秀气质的少年发出发了杀猪般的嚎叫。
“给老子闭嘴。🐴的,老子好不容易住一次院,结果碰上你这崽种。再跟个猪一样乱叫,老子撕烂你的嘴。”右边床帘猛地被掀开,露出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说着壮汉就要抬着打着石膏的腿下床,作势要修理少年。这时,左边床位上传出一阵沙哑的声音,“行了,老三。他一看就是个学生,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壮汉好像很听那人似的,扬了扬拳头便躺下了。少年如释重负,赶忙冲左边那人道谢,“谢谢大叔谢谢大叔刚才一时间有些激动这才没注意到您二位非常抱歉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这卑微的渺小的连个虫子也比不上的小孩子吧...”“停停停,你再说下去我就救不了你了。”少年连珠炮似的嘴戛然而止,听着身后咯嘣咯嘣的清脆响声,似乎能想象出壮汉咬牙切齿的表情。一时不知道如何表现的少年僵在原地,一脸被老妈发现自己的爱米莉亚等身抱枕的尴尬。
“哈哈哈,没事,有我在,他动不了你”那位“大叔”安慰道,然后突然语气一冷“不过,你再这样,我就要动你了。懂了吗?”听完,少年刚吐出来的气又给他吸了回去,连忙点头。
“还有,我就那么显老吗?”“大叔”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悦,同时拉开帘子,哪还有什么大叔,分明是一位干练的年轻人,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见少年疑惑的样子,年轻人解释道“我小保底歪了五次琴”。说完,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少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位琴团长单推人,只是在心中暗自庆幸,却没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麻烦。
“对了,刚才好像听你说你出了胡桃,那能麻烦你告诉我是大保底还是小保底呢?不会是欧皇吧。”年轻人的表情逐渐核善,语气也越发轻柔,生怕少年收到一点惊吓。
就算是再迟钝的家伙这是也该反应过来了,况且少年也算头脑灵活,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两方四目相对,少年摆出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脑子里却在疯狂地找着合适的言辞。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直接告诉他我是大保底吧可哪个家伙大保底还能高兴成我这子还是小保底靠谱可这明显不行大保底跟小保底相遇不会出现什么好事啊啊啊啊啊说是欧皇我怕不是要死到底该怎么办好不容易熬到了胡桃复刻又遇上这种事...
“嘣嘣炸弹”一声甜美的**音从门口响起,随后便看到“可莉”冲到年轻人床边,一个急刹停了下来,来人一身可莉装扮,材料看着上等,不像是某宝上的大众货,略微带肥的小脸上透着别样的红晕,看样子很高兴见到这位年轻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壮汉的床好像抖了下。
年轻人宠溺地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女孩似是分享了自己的故事,引得年轻人轻笑,。年轻人像是提了学习的事,使得小女孩禁闭双眼,双手抱头。
两人亲密的互动着,丝毫不在意旁边这个已经傻掉的少年。
好一会儿,年轻人才向少年介绍起来“可儿,我妹妹。”眼神中闪着三分骄傲,三分喜爱,三分嘲讽,九十一分戏谑。
还不待少年脸上表现出发自礼貌的笑容,可儿便溜到了他的床边,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笑嘻嘻地问道“大哥哥,大哥哥,你头发怎么那么长,都快赶上我了。”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你这么说,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了,难不成告诉你大哥哥我是个宅男,两个多月都没出过门了。怎么可能?
哒哒哒,高根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引起少年的注意,抬头望去,一条黑丝腿出现在门口,向上看去,来人一身黑西装,墨黑的头发束成单马尾,面容颇为英气。“柊姨”,年轻人轻声叫道,看来是认识的人。被叫作柊姨的女子来寒暄了几句后径直走向壮汉那边,一下甩上窗帘。
看来是不想被人打扰啊。
考虑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少年决定再获取一些信息。
无视了还在“交流”的两人,趴在床头翻着病历卡。
病因:头部收到钝器击打导致昏迷。啥玩意儿,我抽个卡还能晕,还钝器,是我太兴奋而引来邻居报复? 莫名其妙。三天了,三天... 艹,后天开学。不行,要赶快出院。
怎么办呢?以前也没住过院,看影视剧好像是那几个按钮。抬头望着几个按钮陷入沉思。就最左边的吧。
“老婆... 你先忍忍,这么多......人,唔唔...”一段对话打断了少年的动作。然后,侧着头,听一听到底是哪传出来的。嗯,只是确认一下来源。
“咳咳”
少年心虚地转过头,看到年轻人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也只好的讪讪的笑了笑。正欲狡辩,又传来“滋滋”的水声,听起来就像.. 水声。年轻人还是带着微笑。可儿正带着耳机迫害提米。
一时间,房间内“一片寂静”。
好不容易办完出院手续。站在门口,回忆着方才护士确认完信息后笑眯眯的样子,努力无视周围人目光的身子颤了颤。思索良久,终于叹了一口气,理了理银发,戴上兜帽,装作淡然地迈出了白丝长腿,走向路边。
“妈妈,你看那个姐姐穿得好奇怪呀。”
“嘘,小孩子不能乱看。”
无视掉周围人或审视,或爱慕,或贪婪的目光,少年装作淡然得迈出白丝腿进入车内,捏着嗓子报晚地址后,再也抬不起头。随着车的走停一晃一晃的。
留络腮胡的司机见状,轻轻得叹了口气,准备来一些平时看的鸡汤来劝解这位失恋的小姑娘,可少年哪里是为情所困的小姑娘,他连个姑娘都不是。无以为答,只好继续低头,司机见状,很是不结。
明明加油站的刘姐听了都会咯咯笑,怎么到这就出了岔子。哦,我明白了,一定是被伤得太深了,那个死渣男。就让我来拯救你吧。能给诚儿搭条线也不错。
然后又炮轰了少年一路。
到站,少年正欲掏出年轻人带着满意的目光给的两百,司机见状一把按住,连连说几个不用,还写下了自己的号码,热心的像是常去的早餐店的大叔。
少年好说歹说才脱身。还没懊恼地挠完头,就看到自家楼下围了好多人,都抬着头,对着上面指指点点。
唉,怕不是有人要跳楼,这新闻上的看客我终于是见到了,唉。鲁迅先生说得对,我向来不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我自己。少年抬头,看到自家墙有个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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