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剑大会,一直以来,都是崇尚以武为尊的中原武林的盛会。
这项盛会,在百年前,由当时的五岳剑派中的华山派承办。
但光阴流转,五岳剑派都已没落,华山派也渐渐没有了承办论剑大会的能力与资格。
所以,这项大会,在数十年前,被彼时刚刚崛起的太白剑派所承办,直至今日。
论剑顶,便是太白为此而建立于太白山之颠的武斗场。
顾瑾儿带着二人来到的地方,便是此处。
论剑大会每五年举办一次,那时,这里才会热闹起来,但寻常时期,这里绝对不会有什么人。
“顾师姐,你说的那人,住在这儿?”苏不悔疑惑地问道。
顾瑾儿笑着点点头,道:“师兄是个剑痴,又因为修炼的剑法很特殊,所以经常在这论剑顶感悟剑道。”
“师兄?”苏不悔心中疑惑。
这个地方比太白剑派所在的地方更加寒冷,入眼之处,一片白茫茫,只有一座雪庐孤零零地杵在雪地中。
很难想象会有人经常住在这种地方。
三人来到那雪庐前,顾瑾儿走上前去敲门,边敲门边叫道:“师兄,我来看你来啦。”
门内传来一声叹息,又过了一会儿,房门才缓缓打开。
一个青年皱着眉头打开了房门。
他刚要说什么,却看到了顾瑾儿身后的苏不悔和傅剑寒,眉头皱的更紧。
苏不悔二人也是微微一怔。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上山时,二人遇到过的那位太白弟子,名叫夏侯恕。
顾瑾儿则是没有注意到三人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开口道:“师兄,这两位是南侠前辈的徒弟,苏不悔师妹和傅剑寒师弟。”
夏侯恕眉头微皱,道:“没想到,你们真能成为南侠前辈的弟子,倒是我眼拙了。”
苏不悔笑了笑,道:“侥幸而已。”
顾瑾儿疑惑,道:“师兄,你们认识?”
夏侯恕没有回答,而是冷哼一声,严肃地说道:“瑾儿,你不好好练功,来论剑顶做什么,不会是背着师傅偷偷溜出来的吧!”
顾瑾儿闻言,黛眉一皱,对这莫名其妙的迁怒感到有些委屈,道:“你前些日子下山没去看我,我都没怪你什么,今日我好不容易争得师傅同意才能出来,到这鬼地方看望你,你居然这么说我!”
顾瑾儿说着,眼泪已经是在眼眶中打转,似乎随时可能会涌出。
眼见顾瑾儿要哭出来,夏侯恕顿时一惊,只感觉头大如斗,叹了口气,道:“是师兄错怪你了,怪我前几日下山没有去看你。”
“这还差不多!”顾瑾儿瞬间收起眼泪,撅着嘴,冷哼道。
“……”
闹了这么一出,原本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不少,夏侯恕无奈,道:“都进来吧。”
众人走进雪庐中,苏不悔不由有些无语。
这房间内的温度和房间外几乎没有区别,这哪是给人住的地方,不怕睡觉的时候冻死吗。
似乎看出了苏不悔的想法,夏侯恕冷哼一声,道:“此地虽有火炉,却无柴薪,没有弟子愿意冒着严寒给这终年无人居住的地方送柴,若是受不住,就赶快下山去吧。”
“师兄,你这话什么意思!”顾瑾儿闻言,气愤道:“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你就这么看待我?!”
夏侯恕一怔,连忙道:“我不是……我……”
他还想说什么,但看到顾瑾儿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道:“是师兄说错话了,怪我。”
看到二人这般模样,苏不悔总算是明白了顾瑾儿为何主动找她和傅剑寒,说要做二人的向导了。
原来是为了借他们二人的身份摆脱师傅,来这论剑顶看望师兄的。
什么热情好客,什么知道寒山酿的下落,只怕都是来此地的借口。
傅剑寒却是没想到这一层,开口问道:“夏侯师兄,听顾师姐说,你知道寒山酿这种酒?”
夏侯恕眉头一挑,看向顾瑾儿。
顾瑾儿假装若无其事地四下张望,不敢与其对视。
夏侯恕无奈,看向傅剑寒,道:“我虽不喜饮酒,对酒也知之甚少,但我的确是知道寒山酿的。”
“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夏侯恕神情冷淡,依旧为那日二人当着他的面杀死那唐门弟子耿耿于怀。
“唉呀,师兄,你就帮帮傅师弟吧。”顾瑾儿双手抱住夏侯恕的胳膊甩了甩,撒娇道。
她借苏不悔二人的身份到论剑顶看望夏侯恕,又骗傅剑寒说夏侯恕知道寒山酿的下落,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才想着帮一帮傅剑寒。
夏侯恕扶额,有些受不住顾瑾儿的撒娇,叹了口气,道:“好吧,实话告诉你,这寒山酿,乃是我的一位师叔所酿制。”
“酿制此酒极为复杂,需要稀缺的酿酒原料,还需要精湛的酿酒技艺,在酒成之后,还需得在极寒之地冷藏五载,方可成酒。”
“而且在成酒之后,需得立刻饮下,否则便会失去酒中风味,因此,储存此酒,同样需得在极寒之地。”
“我也不瞒你,这论剑顶之上,便储藏有几坛成酒。”
傅剑寒眼前一亮,但随即又暗了下来,道:“这酒如此贵重,只怕我是没机会喝到了。”
谁知夏侯恕却摇了摇头,但:“此酒虽贵重,但你也并非没机会喝到。”
“只要你能满足我的要求,我送你一坛寒山酿,未未尝不可。”
傅剑寒双眼放光,道:“什么要求?”
“与我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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