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早饭吐出去之后，昨天的晚饭和在小吃摊上吃的肉包也跟着被吐了出去。
绿色的胆汁把这些在胃里面消化了一半的食物点缀得好像一份芥末咖喱一样。
不知为什么，在呕吐物里面竟然能够找到好像被剪碎了的布料，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是怎么进入零的胃里面的。
大脑中的理智刚刚也随着呕吐消失了，就连反应都慢了半拍。
好在自从昨天召唤出这个倒霉的精灵之后，零就一直处于这种诡异的恶心状态，这才让零没有因为吐出的东西过多而直接倒下去。
小智慧看着零一点点完成了洗漱，也稍微松了一口气。
刚刚的情况在她看来真的很危险，如果稍微处理不好的话，眼前这个少女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也不知道。
“我、我整理完了，可以告诉我刚刚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了吧？”
零扶着洗手台缓缓蹲下，她的视线已经和小智慧这个**平齐了。
而看着零那惨白的面容，小智慧也微微叹了口气。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可不要太过惊讶了，毕竟就连我都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快的觉醒。”
一听到觉醒这个词，零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
刚刚小智慧才和她说过，自己会觉醒天赋。而这个天赋显然会让自己活动施法和控制气的力量。
只要拥有这两种力量，零的人生就会变得更加自由一点了吧。
“情绪高涨，看来已经从刚刚的生理反应中恢复过来了啊。”
看着自己的主人状态变好，小智慧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快告诉我！我到底觉醒了什么！刚刚到底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零握紧了小智慧的肩膀，但看到小智慧那痛苦的表情之后，连忙松开了手。
“就像你想的那样，你觉醒了自己的部分天赋。你现在已经拥有了施法和控制气的力量。当然这些只不过是附带的，真正觉醒了的东西是你的性别！”
零完全愣住了，她是女性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所有女性拥有的特征她都拥有（除了胸部），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觉醒性别呢？
“看来你好像有点不太相信啊？那么我问你，你能够生孩子吗？”
零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她是一个无法生育的亵渎之人，当然不能生孩子了。
“那么你之前能让别人生孩子吗？”
零这次没有犹豫，赶紧摇了摇头。她可是女孩子啊，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生孩子啊。
“这不就得了？之前你根本就没有性别，之所以你以为你是女性，那是因为无性者和女性的特征更相像罢了。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出色的男性...不，是雄性了！”
零突然感觉一道霹雳打在她的头上，将她的世界观人生观彻底击碎了。
“我、是雄性？”
零还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同时她下意识向自己的身下摸了一把，确认没有任何累赘之后，语气也稍微硬了起来。
“下面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啊！你怎么能说我是男性呢！你是不是搞错了啊？”
看着零还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小智慧抬起了手指，在零的身上点了一下。橙色的光芒涌入零的脑袋，朦胧的感觉让零错愕于现实于幻境之中。
零好像看到了一些诡异的画面，一些动物们扭打在一起的画面。零并不知道这些画面中饱含了什么意义，只是感觉这些画面很是唯美。
橙色的神经再次突破零的皮肤，张牙舞爪地蔓延在整个洗手间内。紫色的电流通过这些神经，将神经染成了紫色的触手。
“好了，幻术结束！”
小智慧用力拍了下手，零也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零伸出手去，碰触了一下从自己体内蔓延出来的触手。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零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这些就是你的...生殖器了。你可以用这些东西把自己的灵魂和其他人的灵魂沟通在一起，这样你就能让对方在体内为你孕育后代了。拥有这种能力的你，难道不是雄性吗？”
零又碰触了一下这些触手，那电流变得更加强大了，一股**竟然涌上了零的灵魂之中。
“喂喂喂！你在小孩子面前做什么呢！这种事情不是一般要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悄悄解决吗？”
零听到小智慧的话，赶紧收回手来。如果眼前这些触手是自己的生殖器的话，那么自己刚才的行为不就相当于...自己都在做什么啊！
“我、我是雄性，就算我是个男的！那么我为什么和其他人差别这么大啊！我和哥哥还有父亲都一起洗过澡的，他们的、他们的那个东西不是应该在下面吗？”
零红着脸指着自己的身下。而小智慧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
“你和他们当然不一样了？他们身上的那些触手已经退化了，为了延续后代，只能在身体的正中长出那个东西来。而你不一样！你是人类最原初的样子！你的身体并没有退化，拥有着人类最鼎盛的天赋！”
小智慧说道这里，表情开始变得激动了起来。
“慢着！你说我是人类最原初的样子？可为什么啊？为什么只有我是特别的啊？”
小智慧歪着头，脸上满是狂热。
“知道十八年前，王国最伟大的科学家从那处遗迹中取回的那片皮肤血肉吗？你就是那块血肉培育出来的啊！”
小智慧没有理会陷入震惊当中的零，继续说道。
“你虽然已经进行了初步的觉醒，但是你的天赋还没有彻底觉醒完呢！气和法术只不过是最容易掌握的力量，你还有其他力量没有显现出来呢！”
零缓缓蹲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思路。她不是说不相信小智慧的话，只不过她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这么多的东西。
“命运的车轮已经开始碾动了，有些东西无论你是否能够接受，它已经存在于那里了。这就是你的命运！来吧，继续你的觉醒仪式吧！”
小智慧缓缓走向了零，淡淡的橙色光芒在小智慧的身上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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