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宋天一直不清楚，但当他看见其背后的场景后，便懂得了一切。
为什么这里是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地？又是螳螂们倒垃圾的垃圾场？
本就矛盾的事物其实从未冲突
宋天趴在球身上，眼神逐渐黯淡。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他长叹了一口气
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些病人说他们没疯，总算知道...为什么老院长停止给病人治疗开药。
原来是这样啊...
【你明白了？】
系统忍不住发问，它有些担心这货还没搞清楚情况。
“是的，解答了我一大部分的疑惑，还有一小部分问题仍需要问你。”
【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就是觉得，有些难过...”
宋天低垂着眼帘，他想要躺在球里面大睡一觉。
彩虹海后面的东西让他无法释怀，只有睡着才能忘却一切。
【这是唯一的可能性，也是最佳的可能性，恭喜你，懂得了这些。】
系统的电子音响起
“这个世界让我高兴，也让我幸福，我希望能忘掉我看到的东西，最好再也别想起来。”
他的声音低落，仿佛遭受重创。
宋天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不来，选完选项后，待在家里和几个妹子卿卿我我不香吗？
不过做事有始有终，宋天希望起源空间可以解答他所有的疑惑。
【你可以提问其他的问题了】
“我们不能换个地方问吗？我不想待在这里。”
【不行，此事一过，我还需要处理自己的事务。】
“无情的大脑袋！”
【跟你学的】
宋天：“...”
好的，他无法反驳了。
虽然困倦，但解答所有问题才是宋天的目标。
“为什么你告诉我说，其他两个空间都是机器呢？”
最终，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系统等待了片刻，亮起虚空弹幕。
【彩虹海这个垃圾场的主人，就是我。】
【其实，从未存在过起源空间，也从没存在过其他空间。或者说，空间主体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诸天万界有一个终极规则，那就是平衡制约。】
【有神明一家独大，就有魔神不满统治，有正义就有邪恶，有压迫就有反抗。有美便有丑，有好就有坏，有一个空间，便有两个机器空间。】
【我建立了起源空间，所以世界上就出现了黑暗空间和圣灵空间，这就是宇宙规则。】
...
宋天仔细思考了片刻
随后道：“那如果我选择第一项，和你融合，去暴揍那两个空间，不也会失败吗？”
系统说不会有一家独大的局面，所以世界规则必将干涉。
【没错，所以根本就没有第一个选项，如果你选了，我会把你装进保护球里陷入沉睡，永远不会死亡，也永远不会醒来。】
宋天：“...”
这个家伙！！！
他刚想生气，又将心情抛下。
算了...
不气它，如果是宋天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会这么做，甚至哪怕对方不同意，自己也会强制执行。
系统对他足够仁慈了
“所以说，两个空间是世界规则制约你的手段？”
【没错】
“如果你不建立起源空间，就乖乖待在我脑袋里和我一起长大呢？”
【你会变成一个美男，不会是这副弱气少女的样子，力量和本领比起父亲也不遑多让。】
“真的？”
宋天有点小高兴
【假的】
宋天：“...”
【这是唯一的可能性，一旦不这么选，你就会和彩虹海的背后一样，这不是我的野心，而是你的救赎！
是你自己选择的抗争，所以，我离开并建立了起源空间，最后成了世界三巨头之一。】
“箱子君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它如此的坚固？”
宋天从裙子下面取出银皮箱子
【世界的本源物质，能免疫一切的攻击，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
原来如此，怪不得自己在新手世界就得到了箱子君，果然有猫腻！
“那我是唯一的吗？”
宋天继续问道
【你独一无二，是绝对的唯一，是所有垃圾场中难得获取的happy end！】
【我的时间不多，还有什么问题，我一并解答。】
宋天仰望星空，想了想，道：“月灵是怎么生产出的？”
【它有我的一部分】
“所以...她也是我的脑子？”
【你可以这么理解】
宋天：“...”
如果月灵是自己脑子的一部分
自己和月灵那什么，不就是在...
呃...
宋天不要想下去了
太糟糕了！还是停下吧！
【所以说，月灵能喜欢上你完全出乎我意料，记忆维度这一存在，打乱了我的所有计划。】
【顺带一提，你和月灵没有生殖隔离。珑岚是龙女，龙的基因本就能融合所有基因，齐妙单纯一个人类，更是如此。】
“不要再说了！”
宋天捂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
这系统，太坏了！
......
之后，宋天问了系统大大小小很多问题。
“你喜欢吃青椒还是番茄”
【脑髓液】
“珑岚喜欢我什么？”
【巨丁】
“齐妙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
“月灵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
“我好看吗？”
【丑八怪】
“为什么正负快子发动机所产生的能量和投入量相同，科技文明却不选择直接使用元素衰变发动机呢？”
【滚！】
宋天一开始问的问题还算正常，越往后就越来越偏了，主要是他想不起来自己该问点啥。
羊毛不薅就没了，不问白不问。
“我爸爸的异能是什么”
【龙神】
“怪不得我打不过他！”
...
“你可以做我的舔狗吗？”
【滚!】
宋天的问题越来越奇怪，最后系统干脆不理他了。
宋天也无所谓
他和系统要了许多许多的东西，最后满意的被送回了老家。
打开面板一看，个人账户直接就是一亿起源币，相当于一百亿软妹币！
可以随便买东西了！！！
这么多小钱钱，口袋终于鼓起来了呢！
之后要带着齐妙和大家去大买特买
...
不同于宋天的兴奋
所有恶魔都被取走了装备和武器，只留下一身能力打底。
当然，若是这些恶魔回到母世界后不遵纪守法，能力也会被没收。
一些罪孽深重的恶魔更是被审判处刑，尽管他们曾是空间的利刃，可当空间不需要他们时，他们便会被打入深渊。
当然，对待这些曾经的功臣，只要没有无恶不作，系统都给足了奖励。
比如土著别墅、土著豪车、土著钱币、土著美...娃娃，该有的都给安排上了。
想要养老的恶魔自然是受得起这些东西
而拥有野心的恶魔看不上凡俗之物，早晚会聚集起来搞小动作。
对此，空间主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多加干涉。
...
......
...
【全空间恶魔注意！全空间恶魔注意！】
【本通知为联合通知】
【起源空间、圣灵空间、黑暗空间，将在3天后关闭，所有业务全部停止。】
【你们！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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