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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O:坐在项链上的少女

TWO:坐在项链上的少女

TWO:坐在項鍊上的少女

那一天,我遇到的那個少女消失了……如夢幻般的……消失了……她那消失時的滿足著的笑容,使我,終其一生都會銘記……因為,那是非常的,非常的重要的,特別的事…...“下次我們一起玩捉迷藏吧!”我對她許下的永遠的約定,已經忘卻了的,無法再會議起來的,已經失去了相關記錄的……遙遠而往昔的……夢……

......

“呐,就是這條項鍊嗎?”

“誒,就是這條項鍊……”

“總感覺很普通……為什麼你的爺爺要花天價買下這條項鍊呢?”

“爺爺說這是對他非常重要的事物”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東西,為什麼要買來捐給博物館呢?”

“這我也不知道……”

那是一條普通的玻璃項鍊,但著名的小說家相馬卻花了五億的高價從拍賣行買下了它;說到底這條玻璃項鍊能進入拍賣行……這本身就應該是一件令人費解的事情吧,但人們更為費解的是有人願意花五億的天價買下它……所以它才能走進博物館,與許多名家大師的藝術品為伴……

......

“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竟然花五億買一條玻璃項鍊”

“是啊……就算買來也不能白白的捐給博物館啊”一進門就聽到了叔叔以及姑姑的不滿……爺爺為了籌足五億就把原來的別墅買來,現在一大家子都擠在一起……所以,吵架聲也變得比以前更加的響亮了……

“二哥,我就知道爸這樣都是因為你……整天的不務正業……”

“我還說是因為你呢……天天惹爸生氣……”

爺爺躺在躺椅上,滿臉的都是幸福……到底是多少年沒見過爺爺這麼幸福了的樣子了……六歲時我的父母因為交通事故死去了,那時的爺爺就失去了幸福的樣子……無論是叔叔還是姑姑都只會惹爺爺生氣,所以爺爺已經很久沒有感到幸福了……

“是晓明回來了”爺爺的聲音很蒼老,也很弱小,仿佛馬上就會消失似的,但是卻強力的可以使這個家變得安靜……

“啊……我回來了,爺爺”爺爺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便已經感覺到我回來了,所以爺爺現在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當中……所以,現在的爺爺是最幸福的

“博物館的事都準備好了嗎?”

“啊……都準備好了……”

“那麼以後的每天都辛苦你了……”

“啊,以後的每天我都會去博物館的,您就放心吧!”我曾今問過爺爺為什麼要讓我每天都去博物館看那條玻璃項鍊……爺爺沒有回答我,但是我從爺爺那滿足的笑容中知道,那一定是對爺爺非常的,非常的,重要的事

“對不起,晓明……讓你如此的辛苦……而且還從以前的回校轉學”爺爺的話中透露著無限的愧疚……

我從K高轉學了……爺爺對此是很愧疚的,我的成績在K高也不算太差,至少用獎學金可以支付K高的龐大學費,但我卻選擇了轉學……因為我不想爺爺面對太多的負擔……所以我希望能夠守護住爺爺的笑容……哪怕只是十分短暫的,但我卻願為此付出全部……

“我沒事的喲,爺爺,班級裡的同學都很好…..”

“是嗎,這樣我就安心了”爺爺依舊的沒有睜開眼,但我知道……現在的爺爺一定非常的幸福……那滿足的笑容,便是最大的“證明”

那天,叔叔和姑姑都離開了這個家,拿走了家裡所有現在能稱之為“貴重”……我沒有夠阻止……因為,我很弱小……那天,家裡發生了很多,但不變的……是爺爺那無比滿足的……幸福……

......

“那個…….”眼前的少女我無法將她視為“普通人”,縱然穿著簡樸,但材質卻“並不普通”,雖然看起來是像在勤工儉學,但卻一定不是貧窮到需要靠“勤工儉學”的那一類人……

“那個,雖然不知道怎樣解釋……..但我希望你能收下這個……”那是一張黑色的名片……說它是“名片”也是一種錯誤,因為它既沒有寫上名字,電話……也沒有寫明“業務”,與其說是“名片”,不如說是“卡片”……

“額……雖然不明白,但我還是收下了”

“謝謝……”若是這種時候應該是“我”說出“謝謝”這一道謝的詞語,但卻被眼前的少女說出……雖然按照常理來說是十分讓人變扭的,但眼前的少女說出來卻是“正常”……眼前的少女…….是當下近乎“絕種”,可以被認定為“瀕危”的一類……

......

“這是一個測試……”少女顯然是因為自己被愚弄而感到生氣,若不給予合適的“理由”,或許,她就要爆發了吧!畢竟,那可不是容易做到的……特比是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

“測試?”顯然是不明白,陌生人“名片”也能被稱為測試?

“誒……那麼回答我……為何將名片給那個人?”

“為什麼…….?”顯然是不明白自己所做的理由,在一般人看來……這一種行為……應該是下意識的一種“無意識”的行為吧!……沒有理由可講……沒有道理可言……

“所謂的“無意識”並非是一種“沒有理由的行為”,無論是“普通人”,還是“異常者”,那都是大腦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所以,不要用“沒有理由”,“沒有道理”這種無聊的藉口……”

“你會讀心術嗎?”似乎是因為自己的想法被看出,少女顯然是很驚訝

“回答我……為何?……”那是無比認真的眼神,縱然無人解釋,但眼神傳達的“壓迫感”毋庸置疑……

“為何?……”既然是下意識的行為,那麼要找出其中的“理由”應該是相當不容易的“種感覺一定要給他……這樣的感覺……”說出連自己都不明白的答案,歐陽玲似乎都認為這是一個極其可笑的回答,甚至已經抱有了“這次測試沒通過”……之類的想法……

“合格……”那是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結果,歐陽玲不相信……但那時事實,死神冰冷的“宣佈”表明她已經通過了測試,這是確實無疑的……她……歐陽玲……通過了……測試……

“為什麼?……”似乎是很可笑的質問,但卻掩蓋不住內心的喜悅……

“起源”那是令歐陽玲感到悲傷的“專有名詞”,前段時間的“殺人鬼事件”,那是她無法忘卻的悲傷

“那個人的起源是【探索者】”

“那麼,那個人會發生不幸嗎?……”眼神漸漸暗淡,充滿著悲傷…….那是擁有“瀕危”之名的老好人的屬性…….“無論何時都對他人的不幸感到悲傷”這樣的情感應該只是專屬於“聖人”的吧……

“【探索者】,過去,現在,未來……留下過不朽之名的學者,先驅……他們都是【探索者】,但一味的過於探索,其結果帶來的或許並非是自己所期待的……悲傷的結局……”

“那……”無法定論“好”與“壞”,歸根結底【探索者】原本就沒有好壞之分……抱有好壞之分的……只是除了【探索者】自身以外的,無關的……他人……而已……

“走吧……”

“去哪裡?”

“我家……”

“誒……上次不是說我無法到達你家嗎?”

“測試通過了……現在你就有資格進出我家了……”霏若轉身將要離開……雖然能夠進出霏若的家不失為一個“喜訊”,但歐陽玲確實無論如何都無法放下內心的不安……

“不祥的預感會帶來不祥的現實”那是他以前說過的,那麼現在圍繞在自身的不安,不正是在呼應那不祥的現實嗎?…….歐陽玲在不安著……那個不祥的現實……

“霏若同學……”

“怎麼了?”

“所以,才會給他你的名片的吧!”若是眼前的少年,一定,一定擁有著消除所有不安的能力,歐陽玲堅信這一點……

“【探索者】的未來只有自己能夠掌握,那是任何人都無法給予幫助的,即使是神明亦不可能……即使前方是沒有任何可能的未來……歸根結底【探索者】乃是【愚者】;再者,那張名片只會到需要的人的手中,縱使落入無關者的手中,其結果也不會有所改變……最終那張名片只會到需要的人的手中……”

“那……”無法判斷……那是溢於言表的言下之意……無法判斷,即使那是很悲哀的事情……

......

我遇到了她,蒼穹的眼眸,宛若貴族一般,對,就是貴族,消失在很久很久以前的貴族……只能在小說或電視上出現的“貴族”……仿佛不復存在的,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如夢幻般的存在……她獨自一人佇立著的身影,讓我……心痛……莫名的心痛……她獨自佇立著的身影,深深的……深深的……吸引著我……莫名的吸引著我……

那個時候,我沒有發出聲音,因為我在害怕著……那夢幻般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若果是一個甜美的夢的話……我願意一直,一直……做著甜美的夢,永遠的……永遠的……不再醒來……

“你怎麼了?這麼晚了……”我問道……博物館已經閉館,是不應該有任何遊客的……

“項鍊……”她指著項鍊說道……那是玻璃項鍊,我對此是熟悉的……

“項鍊?怎麼了?……”她看著項鍊時的眼神,非常的,非常的孤獨……使我異常的……心痛……

“那是我的……”我對此沒有任何懷疑,那是沒有任何質疑的“相信”……在我的“下意識”中,只要是她所說的我都會毫不質疑的“相信”……我就是如此相信著……

“是嗎!但現在她是屬於博物館的了……”前者是我毫不質疑的“相信”,而後者是我熟知的“現實”,雖然那是一件很悲傷的事……

她的眼神,使我心痛……

“為什麼這個時間了還在博物館呢?”我問道,對,這個時間是不會允許任何遊客逗留的……至於我,則是因為博物館於爺爺的約定而享受到了“特權”……

“約定……”

“怎樣的約定?”

“等待很重要的人來找我……”

“是嗎!……”我的心在疼痛著,莫名所以,仿佛……知道了結果……

那一天,我陪著她等了很久……很久……其結果,我早已回憶不起了……因為記憶存在了缺陷……

......

“你已經死了哦……”那是一個穿著哥特式服裝的小女孩,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若是長大,定是美人……在她的旁邊……是那個少年……那個漂亮的女孩已經無法成長為美人了……若是常人對著別人說“你已經死了哦……”之類的,想都不用想的可以認定為“精神病患者”,但是我相信……因為是霏若說的……

“你在說什麼?……”少女顯然是不相信……

“對,你們太失禮了……竟說出這麼可惡的話……”少年異常的憤怒,雖然情有可原,但我總覺得他憤怒的很異常……“你們得到許可了嗎?在這個時間進出博物館……”那個少年,在我的印象之中是一個“溫柔的人”,溫柔的對任何人都是那樣的溫柔,這樣的他,是不會如此憤怒的……但是現在的他與我認識的大相徑庭

“原來如此……”那是一種意味深長的笑……意味深長的……無法理解……

“走了,玲!……”

“誒……”我不明白,但我還是跟上了霏若……

就這樣,我們離開了S市市立博物館……

......

“霏若,那個小女孩真的死了嗎?”我忐忑不安的問道,即使是知道了真實,我人就懷著那個堪稱為“愚蠢”的希望……

“啊……”

“果然……”再一次品嘗到了悲傷……為自己……為那再也無法長大的女孩……為那憤怒異常的少年……

“但是那個女孩卻不怎麼認為……”

“這是指?……”

“因為她還是小孩子……”

“小孩子?”是的即使不用说欧阳玲也知道,无论从什么地方看......她都是小孩子,那是任何人都能看出来的......

“小孩子的認知是存在缺陷的人,不完整的……就連“死”的概念都無法認知,不,應該說是不存在“死”的概念……所以,她連自己已經死亡的真實都無法認知,現在的她……還活在過去……”

“怎麼會這樣……”我悲傷著……為那依舊活在過去的女孩而感到悲傷……

“悲傷嗎?”

“恩……”

“但是這種無知卻是必須的……”人小時候是一無所知,在孩子的眼裡,所有人,整個世界,都無條件的愛著自己,因為自己喜歡自己,所以認為對方也會理所當然的喜歡自己……以前的我不明白它的意義,但現在的我漸漸的開始明白了……這個悲傷且必須的……現實……

“那麼那個人……是被幽靈迷惑了嗎?”在人類創造的小說中,幽靈擁有迷惑人的能力,那麼那個溫柔的少年會變的“異常”的原因便能夠解釋了……

“你搞錯了三點……其一,那個女孩是“特殊的”,其二,她並沒有迷惑“他”的能力,其三,那個少年的異常來自“詛咒”……”

“雖然解釋起來很複雜,但作為助手卻是必備的知識,所以不要問為什麼……只需仔細聽就好了……”

“第一,那個女孩並不是幽靈,她的靈魂在身體死亡的時候就已經到達了彼世……構成那個女孩的僅僅只是附在那項鍊上的思念,亦被稱為【影像】,就像掐滅了煙頭,煙也不會立即消失……那個孩子因為強烈的思念而被束縛在項鍊之中……“

“第二,那個少年的起源【探索者】,也就是【愚者】……這類人固執的不被任何“暗示”詛咒所迷惑,再者那可是個六歲的孩子,一般取向正常的都不會被其迷惑吧!……”

“第三,【探索者】不被任何“暗示類的詛咒”迷惑,但是那個“暗示的詛咒”是異常的,並不是“靈魂上”的,而是來自於“身體的內部”……”

“第四,這只是建議【你只需看著結局】就可以了……”

就這樣,我上了來自於裡世界的,不同於表世界的第一節教育課……

......

“夢嗎?”

“看來是個很不好的夢啊……”

“啊……爺爺”現在的我是在自己的家裡,而我的爺爺正坐在床頭看著我……

“怎麼感覺……身體好像……很沉重……”我發覺現在的身體很是沉重,就好像是患了重感冒……提不起一點的力氣……

“是什麼樣的夢啊……”爺爺是小說家,自然而然的有累積素材的習慣,我的夢對於爺爺來說一定是一個好的素材……

“是關於一個女孩在等待很重要的人的夢……”

“是嗎……”爺爺的神色似乎變得異常,或許是小說家的原因吧!

“你就不要去博物館了,現在的你病倒的原因都是因為……”我知道爺爺其實一直都很愧疚,因為他愧疚時的表情總是一樣的……

“沒關係的,爺爺……是我自己要這樣的……所以……不關爺爺的事……”對,這是我自己要這樣的……每當我見到那串項鍊的時候,我的身體總會莫名的興奮

“真是個好孩子……”

“對了,這張名片……”那是一張黑色的名片,不,準確的說是一張卡片……我不明白為什麼爺爺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張名片,一般人都會認為是一張卡片吧!……

“是一個女孩送的……”

“是嗎”爺爺拿著那張名片若有所思,雖然我不明白……

“今天早上的課就不去上了吧!學校我已經請假了……”

“恩……”

“那麼……做個好夢……”在聽到爺爺的話後,我的眼皮就再也不聽我的使喚了……迅速的,迅速的……進入了睡眠……

......

“王曉明同學!……”

“王曉明同學!……”

……

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課堂是,老師“善良”的叫著我的名字,而同學們都盯著我……

“啊…….對不起……老師……”在課堂上睡著那是對老師的極其不尊敬,所以我站起來道歉道……

“曉明同學!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去醫務室檢查一下吧!”

“那個……我沒問題的……”

“是嗎!……那就繼續上課吧!”

然後,我在尷尬中度過了最後一節課……

......

“你沒事吧!今天竟然在課堂上睡著了……”我和她從幼稚園起就是同學,一直持續到中學結束……,就是所謂的青梅竹馬……如果不是無法承受K高的學費的話,或許我們就仍舊是同學,不過現在我們又在一個班級了,說到底我轉學選擇的學校極大的原因是因為這間學校有她在……現在她是少數保持著原有的態度對待我的人之一……

“沒事的……感冒今天早晨就好了……”

“真是的,感冒了就請一天的假……怎麼就請一個早上呢?”我知道美惠是真的關心我,所以才會有這樣責怪的語氣……

“這也沒辦法啊!馬上就快要考大學了……”

“說的也是……你將來的理想還是成為小說家嗎?”我想成為一個小說家,就像爺爺一樣……那是我很小的時候告訴她的,真虧他現在還記得……

“啊……一直都這樣想的……”

“恩,你一定會成為比你爺爺都還要成功的小說家的……”

“謝謝你……美惠……”

就這樣,我們在夕陽中相互鼓勵著彼此……

......

“誒……這就是你家嗎?”我無法家眼前的這個建築物當成一個“家”,說到底,它根本就是一棟廢棄多年的建築物……牆體開裂,四處佈滿腐蝕的管道……總給人破破爛爛的感覺……

“閉上嘴,什麼都別說……”然後我跟著霏若踏進了它的家……

“不可思議”,對,不可思議,明明只是走了一步……現在的我在一個絕對能被稱為“家”的地方……雖然有些雜亂…..

“這是結界……”

“啊……”我大叫了出來,原本以為眼前出現的貓只是一隻普通的貓,但你見過會說話的貓嗎?不過還真的配的上死神,全身都是黑色的貓……

“吾輩就這麼讓你吃驚嗎?”黑色的猫如此问道

“沒,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自然而然的得有一副謙虛的態度……

“不用管那傢夥,不過是只野貓……”

“不過說回來……野貓!你是怎樣進來的,這個結界可不是你能夠破除的……”

“吾輩的真名乃是【打洞的貓】,任何的【空間】都不會拒絕吾輩的……”

“原來如此!看來得借借【地獄的看門犬】……”

“吾輩還真是傷心啊……”

“看來兩位的關係還真是很好啊……”看著霏若和黑貓拌嘴的場景,我不知不覺的說道……

“確實,但是卻是吾輩與他的關係不錯,他與吾輩的關係可是相當惡劣……”

“這有什麼不同嗎?”不明白,對於我來說這明明是相同的意思,它們所表明的都是相同的意義……

“順序相反了……”黑色的貓說著便跳到了我的肩上,但是我卻沒感覺到一絲的重量……仿佛是一片羽毛甚至可能比他更輕……

“順序?”

“恩!就是順序哦……看來你所需學習的還很多啊……”

“不過話說歐陽玲同學,你喜歡【站】嗎?”異常嚴肅的表情,雖然不知道他嚴肅的是什麼,但此時的我認為一定是什麼不好的事

“有什麼問題嗎?”忐忑不安,那是內心的不安……

“不,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你又被虐代的特殊興趣的話記得提前告訴我,畢竟你是我的員工……員工的身心健康可是很重要的……”

“才沒有……”說著我便做到了沙發上,至少得用實際行動來反駁……

“看起來他很關心你……”黑色的貓也跟著我做到了沙發上,不,是趴在沙發上……畢竟是動物,不能用人類的語句來形容

“【打洞的貓】想去地獄旅行嗎?”那是絕對可以殺死人的眼神,不,若是普通的人類對上那種眼神的話早就死了……

“好可怕”

“好可怕”

無論貓還是我都能感覺到其中的可怕,畢竟身處其中……

“話說回來霏若為什麼反感貓先生呢?”雖然我知道他們的關係確實不錯,但是我卻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想爭鋒相對的敵人一樣……

“你不知道它嗎?它可是很有名的!無論是在裡世界還是表世界……”

“誒……完全沒聽過啊……”

“野貓!你的故事不是被人類記載了嗎?”

“恩!確實,是《愛麗絲夢遊仙境》”

“《愛麗絲夢遊仙境》!那不是童話故事嗎?“吃驚,我完全想不到眼前的黑貓便是童話故事中的角色……

“不過在童話中不是叫【七色貓】嗎?”是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确实是叫【七色猫】

“哦……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名字了”

“對,這傢夥還有很多的名字……比如說【七色貓】,【雙尾的貓】,【搗蛋的貓】,【狡猾的貓】,【說謊的貓】,【愛麗絲的貓】……

“那都是吾輩的名字卻不是真名,說到底人類寫下《愛麗絲夢遊仙境》的真意乃【語言禁止】,用傳說將吾輩的可怕淡化……”

“【語言禁止】?”我並不明白【語言禁止】的含義

“是【言靈】,任何人都能使用的,極其強力的法術……人類在傳承之時也不斷的傳承著這種法術,所以這傢夥現在都被束縛著,無法傷害人類……這幅身姿就是被傳承所束縛的偽裝……”

“但是吾輩可是相當的中意這幅偽裝的……”

“因為傳說中是貓,所以現在也是貓……”

“對,但是它的真身可是龐大又兇猛的貓科動物”

“果然還是貓啊……”

“還真是失禮啊……在你真身面前我可是相當弱小的……”

“誒!……霏若的真身是什麼?”當我說出這話的時候便後悔了……劍,冰冷的長劍指著我的咽喉……

“想知道嗎?”那是能講眼中之物全都抹殺的眼神……

“不,絕對的……不想知道……”那個眼神是絕對能殺死一切的眼神

……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讓我無比且莫名的心痛的夢……那個孩子一直在那裡獨自等待……她一直孤獨的佇立在那裡……她獨自佇立著的身影,那副光景……深深的…….吸引這我……深深的……讓我……無比且莫名的心痛,我在那裡陪著她等了很久……很久……然後我對她說“明天見”……她對我說“恩,明天見”……

“看來又是個悲傷的夢啊……”

“啊……爺爺……”

“今天就休息一天吧!學校已經請好假了……”

“啊……謝謝爺爺……”我的身體已經異常,這是我自己能明確的感知出來的……“異常”,卻不明白……身體異常沉重,仿佛是斷線的木偶……“木偶”,對,就是木偶,現在的我只能被稱為“木偶”,因為操縱身體的“線”不知從何時起已經斷了,現在的我,是“斷了線的木偶”……

“不要再去博物館了……”

“沒事的,爺爺……”我的身體被深深的吸引了……想要做一個甜美的夢……永遠不會醒來的夢……我不會拒絕那個夢,所以我也不會拒絕那個地方……

“好好休息吧!……”身體仿佛是被施加了魔咒一般……我已經成為了斷線的木偶,但可悲的是我的意識仍舊清醒……因為只有清醒的意識,我才能做那個悲傷的夢……

……

“你還好吧!……”

“我可是很精神的,美惠……”我不希望美惠擔心,所以我竭盡全力的表現出我的正常……

“明天我就可以去上課了……”

“是嗎!……那我就安心了,這是今天我做的筆記……”筆記做的很認真,即使我沒去上課,我也能清楚的瞭解到重點……並不是我有多聰明……只是筆記做的太過好……

“我知道了……”

“一定要認真的看……但是不要太勉強……”

“我知道了……”

“那你就好好休息,我走了”我的身體我知道,仿佛全身的要壞掉……但是我卻不想美惠擔心……

“美惠……”

“恩?……”

“明天見……”那是我能做到的……唯一的……希望……

“啊……明天見……”

……

“看起來,那傢夥快要撐不下去了……”霏若坐在沙發上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我自然是無法理解的……

“那傢夥?是哪個?……”並不清楚是誰,但考慮到霏若的身份……應該是某人要離世了吧……

“就是你給名片的那個少年……”

“怎麼會?……”我無法相信式那個對待任何人都非常溫柔的少年……那個時候的他……就像是陽光……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他被詛咒了……那個詛咒只要他不去見那小孩就不會發作……但是……現在已經晚了……”

“怎麼會……我們得阻止他”

“你打算怎麼阻止?……”

“當然是告誡他不要再去見那個女孩了……”

“那只是白費力氣……他是【探索者】,固執己見的【愚者】,那是連神明都無法操控的本質,無論你怎樣的告誡……他只會固執己見……因為……那是他的本質,而且,我想見證那【探索者】探究一切後的表情……是悲傷,還是……”那是冰冷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清晰的分析的令人畏懼……

“我一定會阻止……”霏若是死神,所以他沒有人類的感情……但我還是“人類”,所以無論本質是什麼,我都要阻止……因為我身為“人類”……

“為何?……”

“因為我是人類……”

“人類……嗎?……”

……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讓我無比且莫名的心痛的夢……那個孩子一直在那裡獨自等待……她一直孤獨的佇立在那裡……她獨自佇立著的身影,那副光景……深深的…….吸引這我……深深的……讓我……無比且莫名的心痛,我在那裡陪著她等了很久……很久……然後我對她說“明天見”……她說“恩,明天見”……

“看來又是一個悲傷的夢……”

“啊……”

“今天就休息一天吧!學校……”

“今天我要去學校”

“為什麼?”

“因為和美惠約好了……”

“約定嗎?……”那是爺爺黯然神傷的表情,我以為爺爺會阻止我……但是他沒有……

我再一次的失態了,再一次的在課堂上睡著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所到底,其實早上的三節課都是睡過來的……

“你今天真的沒事?……”

“真的……只不過是晚上玩的太久了……所以還有點犯困……”

“真的?……”明顯的不信任的表情,不是因為自己的演技太差,而是演技無法完整的掩蓋身體的“異常”……

“真的……難道我會騙美惠你嗎?……”既然已經演下去了,那麼就得演的接近“完美”

“是嗎……”我知道美惠沒有相信我所說的,但她卻表現出對我所說的十分的信任……因為美惠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所以她縱使會很顧及他人……

“曉明……”在課餘時我接到了在K

高的好友的電話,因為我有事拜託過他,所以我自然知道他打電話來的目的……

“我查到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會真的……”

“你說吧!”

“那串項鍊據說是某個公爵最喜歡的孫女的遺物,很多人都收藏過,但沒多久就又都轉手了……好像是……因為詛咒……”

“曉明……你在聽嗎?……”我沒有回答,一直以來,不,是從一開始,便知道了,她獨自佇立著的身姿,並非人類……我想做那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夢,所以,一直以來,從一開始……我不過是在逃避這個現實……

......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讓我無比且莫名的心痛的夢……那個孩子一直在那裡獨自等待……她一直孤獨的佇立在那裡……她獨自佇立著的身影,那副光景……深深的…….吸引這我……深深的……讓我……無比且莫名的心痛,我在那裡陪著她等了很久……很久……然後我對她說“明天見”……她說“恩,明天見”……

“看來你又做了那個悲傷的夢了……”

“啊......”

“今天就不去上學了……”

“啊……”從一開始,我只是想讓爺爺“幸福”,所以,我遇到了那個悲傷的夢……但是,現在的我不是為了別人,僅僅只是自己……想做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夢……

“你還要堅持去那個地方嗎?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無法回答……

“爺爺你要聽我的夢嗎?”是心血來潮,我希望向爺爺講訴我的夢……爺爺是小說家,我在心裡期待著……希望我的夢能被記載……本來是想自己親力親為的,但現在……

“每一天,每一天,我都重複著這個夢……她總是孤獨的佇立著……孤獨的等待著……每一天,每一天,我都與她一起等待,希望她要等的人來找她…….我知道她要等的人可能永遠不會來了 ,因為……她已經死了……”

“真是個悲傷的夢……“

“啊……悲傷的……令人心痛……”

“每一天,總有個女孩告訴我不要去了……每一天,每一天,她都告誡著我,每一天,每一天,我都與她插身而過……重複著,反復著……每一天,每一天……”

“真是奇怪的夢……”

“啊……確實是……”

……

“看來你如意料中的沒有做到啊……”那是仿佛已經知曉一切的眼神,那是平淡的異常寒冷的語氣……對,我沒做到……每晚,每晚……我都重複著告誡著他……每晚,每晚……他都拖著病重的身體與我外掛程式而過……

“起源是不是就決定了我們的命運……”我非常害怕,因為我已經接觸了殺人鬼事件,現在……我很害怕,世界上的一切都已經是決定好的……而我害怕這個“現實”……仿佛是傀儡般的……現實……

“那……我的未來……是不是早就決定好了……“那個傀儡般的,自身便是任人擺佈的傀儡的……現實,我害怕……無比的,非常的……害怕著……那現實

“若你這樣想的話……那麼……便是現實”

“那是什麼意思?……”世界並不是我認知的那樣,世界是殘酷的……我直面了這種殘酷……

“所謂的世界,看著很寬廣……其實卻無比的狹窄,眼中所見,手所觸及便是我們的世界那是非常的,無比的……狹小的……所以你不必畏懼世界,因為世界的本身便是十分弱小的……命運便是依靠世界所產生的人類自身的一種感覺……”

“但是……”即使如此,我依舊畏懼著……那名為起源的本質……

“起源只是人本質的體現,這種本質是永恆的,也是變化的……所以,不要將起源與命運,世界相連起來……他們的本身是沒有任何聯繫的……”

“同時你也不必悲傷,結局只有看到最後才知道……”那是不同於以往的,非常的,非常的……溫柔的眼神,能夠消除所有的不安的……眼神,使我……不再害怕……

……

“身體變成那樣了都還要堅持嗎?斷了線的木偶哦!……“現今的我……無法將眼前的少年看成人類……因為,少年並非人類……

“你是死神嗎?……”

“看來你已經能看到那張名片了……”

“我的身體已經……“如同斷了線的木偶……所到底,能拖著現在的身體……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探索者】哦!若有疑問的話就儘管問吧!此身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这是你应得的奖励……“

“獎勵嗎?……“我並不知道我做出了什麼事,能夠得到獎勵……但我卻要接受,因為……情報是必須的……

“首先,就問一問我的身體吧!”從開始我便能感受到身體的異常,那是一種不能拒絕,無法拒絕的異常……“我的身體是否中了詛咒“……

“原來如此,是【探索者】的直覺……但是卻是能解開所有的線索……那麼我便告訴你吧!……”那種笑容,令我膽寒……並非惡意,卻是冰冷的……那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笑容……審視一切,不把人當成人……那不是人所擁有的……

“確實是詛咒……但是並不是你所瞭解到的來自於“項鍊的詛咒”……那是來自於你自身的……隱藏在血液中的“詛咒”……”對於這個結果我異常的能接受,因為我終於確信她是個好孩子……“

“項鍊上的詛咒是什麼”

“思戀……”

“那隱藏在我身體裡的詛咒是什麼?“

““暗示……【你將會被那個孩子吸引並且會不顧一切的愛上她】的暗示……”我覺得我的身體是異常的,因為我的身體明確的“愛上”了她……連自己都莫名的無法理解……

“還要問下去嗎?接下來的回答……可更加的悲哀哦……”

“那是當然的……”我明白,那是我所必須做的,無論多麼的悲哀……

“要怎樣才能解除項鍊上的詛咒……”解除那個詛咒,那是我無論如何都必須做的……無關任何因素……僅僅只是自己想做……

“首先我必須讓你明白一點……她並不是幽靈……構成她的僅僅只是思念……所以,在思念為斬掉之前……她將永遠的被束縛……因為時間不多了,不是你的……也不是她的……而是”思念”……”

“我會再次認為這是夢嗎?”是的,早已發覺……那不是“夢”,而是“現實”……僅僅只是我將“現實”變成了“夢”……所以我才會反復的做相同的“夢”,因為我重複著相同的“現實”……

“誒……但是你不會記住我們得對話……因為詛咒只允許你記住她……所以,問她究竟在等誰?……那也是你一直不敢做但卻必須做的……不是嗎?”對,我一直不敢問的……因為我害怕……那個夢醒來……

“那個孩子在等你……”死神消失了……消失在了著平靜的夜晚……消失在了秋日的路燈下……

“看起來不會再是一個悲傷的夢了……”

......

我做了一個夢,一個讓我無比且莫名的心痛的夢……那個孩子一直在那裡獨自等待……她一直孤獨的佇立在那裡……她獨自佇立著的身影,那副光景……深深的…….吸引這我……深深的……讓我……無比且莫名的心痛,我在那裡陪著她等了很久……很久……然後我對她說“明天見”……她說“恩,明天見”……

“看起來又做了相同的夢啊……”

“恩……爺爺,但是這次卻稍微的有點不同……”

“什麼不同……”

“我知道了她在等待誰了……小小的怪盜……”

“怪盜嗎?看來你很喜歡這本書……”那是我最喜歡的,也是爺爺最富盛名的小說《公主與怪盜》,講訴的是一個怪盜與公主的愛情故事……很美滿的……愛情故事……

“但是我夢中的公主卻沒能等到她的怪盜回來……”我的心變得異常的疼痛……因為有了對比……怪盜與怪盜,公主與公主,結局與結局……所以,是我的心異常疼痛難耐……

“爺爺我希望今天再請天假……因為我想再次讀一讀這本小說……”

“已經讀了這麼多次還要繼續嗎?”

“恩!……因為總感覺這是必須要……可以嗎?爺爺?”

“可以的……只要晓明覺得是必須的……我也會打電話向美惠解釋……那孩子每天都來看你……不過你都在睡著,所以她也就沒打擾你……”

“那就拜託你了,爺爺……”

......

“看來你真是有人情味兒啊……”

“僅僅只是想見證那【探索者】會迎來何種結局以及那個腐朽的老頭罷了……”

“明明就是心口不一……”

“想去地獄嗎?野貓……”

“吾輩的真名【打洞的貓】,任何空間都不會拒絕吾輩……那樣做的只是【無用功】罷了……

……

“身體不好就應該休息……這麼能看小說呢?”進來的是美惠,往常的美惠經常來探望我,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每天留下來的筆記清晰的記錄了她來過的事實……

“聽爺爺說你好多了,我可就放心了……”

“恩……真的好多了……”是的,我的身體好多了……但我清晰的知道,這不過是所謂的“迴光返照”罷了……

“給,這是今天的筆記……將來一起考上大學一定要遵守……”

“謝謝你!美惠”我的身體已經無法回應美惠的期待,這是我所明確的知道的……悲傷的……或許不久就會成為的……現實……所以我無法說出“大概,我無法實現這個約定了……”

美惠走了,我無法回應她的期待……就如同夢中的少女……再也無法等到怪盜的到來,因為她……已經死在了過去……

……

今夜我又走在熟悉的路上,現在的我……就像是斷線的木偶,說到底,現在的我能走在著去博物館的路上,應該是來自於身體不由自主的強烈的期望罷了……,現在的我,一概是所剩無多了……但我身體一直在渴望著……“果然,我的死還是希望能重複那個夢”這是支持我的唯一的想法,因為我想做永遠不會醒來的……那個夢……若是在夢中,再過不久就會遇到那個每天都來阻止我的少女了……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期待著夢境與現實相重疊……那樣的話,或許就可以做著那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夢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裡的……被襲擊了,因為被襲擊,所以沒有來到這個地方的任何記錄……說實在的,現在的我根本不需要“襲擊”這種野蠻的行為……因為現在的我比起人類的身份跟適合於做一個木偶……任何人都能完美的控制我的木偶……所以,“襲擊”這種野蠻的手段是根本不需要的……

“看來是醒了……”我知道他們是誰,應該說是異常的熟悉……畢竟在不久前我們還住在一起……我的叔叔和姑姑……

“為什麼?……”說話已經變得十分的困難,並不是受到了虐待……只是自己的身體有可能過不了今晚了,不,不是有可能……除非是奇跡發生……自己的身體自己異常的清楚……那是一種自己都不瞭解的結局……

“你也別怪我們……一切都要怪那老頭子……“他們的目的是”錢“,從一開始就明確的……我不想死在這裡,因為這裡不是我所選擇的墓地……但是卻別無他法……我只是斷了線的木偶……所以……無能為力……除了……期盼奇跡……

“轟……”仿佛是在回應自己的期盼……房頂已被弄出個巨大的窟窿,不,準確的說是已經沒有所謂的屋頂

那是一隻巨大的白虎,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顯得異常的渺小,因為它異常的巨大……全身不滿的,是汝火焰般的虎紋……不,應該說它本身便是一團鮮紅的火焰

“吾輩名為【邪虎】,墮落之虎……”鮮紅的火焰覆蓋全身,本身對於城市來說,“老虎”便是一種異常,更何況是一隻巨大的,且會說話的……從天而降的老虎……不出所料……逃走……驚慌失措的逃走……除了我之外,因為……現在的我是……斷了線的木偶……

“你在期待什麼?”巨大的老虎問道

“再一次……見到……那個孩子……”我如此答道,用尽全力的说道......即使是肺已经在抗议,即使身体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為何?你應該清楚造成你身體負擔的原因吧!……”巨大的老虎問道

“因為……我喜歡她……”我如此答道

“即使只是因為暗示?”巨大的老虎問道

“即使如此……我也喜歡她……希望,為她付出一切……”那是用盡力氣說出來的……為了反抗……

“何等可悲的暗示……”那是意識清醒的最後所聽到的……悲哀著的……話語……

……

“怎麼了,是被誰欺負了嗎?”

“最近有很多人來說我已經死了……真是狡猾……”

“訥,我真的死了嗎?……”那是令我無法回答的滕頭,仿佛……將自己的所有器官都絞碎般的疼痛……疼痛的……異常的疼痛……

“那是他們胡說的哦!愛麗絲……”那是公主的名字,在爺爺的小說中得到了“美滿”的公主的 ……

“誒?……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明明我都沒告訴過你……”

“一直都知道的……愛麗絲……因為……我是“怪盜”啊……“曾今在小學演出過《公主與怪盜》中的怪盜……不同的那時的公主是美惠,而現在則是愛麗絲……

“恩!……一直,一直……終於等到你了……小小的怪盜先生……”

“啊……真是抱歉啊……愛麗絲,然你等這麼久……”那是我要用一生記錄的場景……懷抱中……漸漸變得透明的身影……化作……點點光芒……

我沒有哭……即使眼淚已經打濕眼眶……我不能哭……因為這不應該……

“下次我們再在一切玩捉迷藏吧!愛麗絲……“

“恩!……“那是我的意識所能記得的唯一的……約定……

……

“看來你的思念被斬斷了……”昏暗的環境,名為死神的少年對著躺在長椅上的老人如此說道

“啊……”無比的安詳,因為他已經了無牽掛......對,了無牽掛……所以他才能了無牽掛的“腐朽”……

“真是的……明明只是個半吊子,不,應該說是完完全全的門外漢,但是,現在的你我要稱你為【魔術師】,現在的你,完完全全的擁有這個資格……”半吊子的【魔術師】,甚至不能稱之為魔術師因為生前的他完完全全的是個門外漢……

“這就是人類的力量吧!……“人類的力量,雖然渺小的微不足道……但是卻能夠創造堪比於”神跡“的”奇跡“……

“時間看來是不多了……”老人的身體漸漸化作光點……終究他不過是個死者,只是靠強烈的願望維持著“行屍走肉”吧了……

消失了,全部……除了搖擺著的長椅還在記錄之主人的身姿以及這抑鬱的昏暗……

……

夕陽若火,少年與少女走在夕陽的坡道上……

“真的沒事嗎?明明又在課堂上睡著了……“少女詢問著少年,那是關心之意,溢於言表,任何人都能看出來的溢於言表

“真的沒事?不過是做了個幸福的夢罷了……”少年如此的回答到……

“明明是幸福的夢為何在課堂上哭起來呢?”是的,那樣悲傷的慟哭,只有身為“青梅竹馬”的少女才能確切的體會到,那慟哭時的淚水……刺痛著……少女……

“真的是個很幸福的夢…...”少年沒有說謊,那如同夕陽般溫柔笑容以及那眺望著夕陽的眼神……見證著少年那悲傷卻無比幸福的夢……

......

那一天,我遇到的那個少女消失了……如夢幻般的……消失了……她那消失時的滿足著的笑容,使我,終其一生都會銘記……因為,那是非常的,非常的重要的,特別的事…...“下次我們一起玩捉迷藏吧!”我對她許下的永遠的約定,已經忘卻了的,無法再會議起來的,已經失去了相關記錄的……遙遠而往昔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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