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手一次次高高扬起,毫无怜惜的打在了白渊那挺翘于后的白皙▇▇之上。她在我肆无忌惮的▇▇下紧咬牙关默默沉受着,而那被我挺动到摇曳颤抖的软肉上,驳杂相印的红手印呈现出快要渗出血来的样子。
明明是在做那么▇▇的事情,可她的样子却是那样的可怜温驯,但我就是讨厌她那一副温柔忍受和纵容的态度,所以从头到尾我都是以极尽虐待的方式完成了这场初次邂逅的欢爱。
过程粗暴而单调,没有任何的前戏和调情。在这看不到尽头的海面上,尽情释放出内心所有阴暗面的我用尽能够给予她所谓之屈辱的全部手段把这个美若天仙的人儿从头到脚折腾了数不清多少遍。
放肆且下流不堪的脏话从我嘴里不断骂出,期间也曾埋怨过闷声不吭的她就像是一条毫无温度的死鱼。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原本梨花带雨的她为了讨好我居然很是好听的叫了几声,而之后那最初还很不自然的声音慢慢转换为了风情万种的▇▇,她的身体也开始逐渐迎合起我来。
她堕落了?
不是的。
我知道她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样一个反差类型的▇▇。和她运动着对视时,我能够从她泪眼婆娑的美目中感受到,她这样做的原因仅是为了让我能够稍微好受一些,即便一直被动着承受的人是她自己。
她就像是迁就弟弟的姐姐,是依从丈夫的妻子,是身体遭受伤痛和屈辱却心疼着,是能够全意接受并爱着我的,另一个自己。
我不清楚自己现如今究竟是身在何处,在此方世界中的感觉无比真实,体力又好像是怎么也用不尽。并且当我尝试着把她掐死的时候,一种神秘的力量维系住了她的生命。
我接着又打算刺瞎自己的眼睛,撕咬开她的血肉。可这一切伤害性的动作原应当造成的结果都被存在于此方世界中的,一种无可用语言来阐述的规则所抹除。
因此,我就像是个气急败坏的废人一样冲她发泄。这句话其实是不对的,因为我本就是个废人。所以我开始又哭又笑,巨大的生理反应和心理上的痛苦混杂在了一起,像是没完没了的样儿。
白渊爱着我,就和她说的一样,我们本就是一体的,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加亲密的彼此了。
当察觉到这一点后,我疯癫的情绪慢慢转了正常。
直到很久之后……
我们面对面搂抱着,依旧是结合在一起,但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疯狂虐待性的动作,只是安然幸福的婉转厮磨。
她的头发在平静的海面上铺散开来。
像是一朵经过岁月洗涤后破碎枯萎,却依旧维持着美丽的花。
“现在好受些了吗?”
她擦却眼角的残泪问我。
我同她十指相扣着点了点头,于是佳人便又轻笑着对我问道:“联机确实是要比单机有意思的多,是吧?”
我维持着某个不紧不慢的▇▇频率,已经恢复温和的眼睛静静看着那峰峦摇曳,雪颈如画。
“我跟萧辰谁比较厉害?”
“那肯定是你啊。”她腾出手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幽幽的说:“毕竟你那么有经验,而萧辰又从来没有和我接触过。”
“之前我玩他时你不也感受得到吗?说实话要是早知道我们能相遇,我说什么也要把他给骑了,就当是为了你。”这个异于常人的思路是建立在我浓浓恶趣味之上的,但心灵相通的白渊也肯定能够感受得到。
“讨厌啦,那是因为你主动去替我承担了那份对他的爱啊。”她的解释合情合理,可我却是不依不挠。
“那我和他,你更喜欢谁?”
“唔……”
兴许是在说着话时我故意顺时针研磨着▇▇的敏感点,她的声音显得妩媚而骄纵:“你心里有答案的,非要我亲口说出来吗?”
“大声说出来吧,你这▇▇▇▇。”我因此调整姿态,并加快了频率和速度。
现如今她身上的每一个▇▇点我都掌握的一清二楚,所以如何使她进入那不受控制的▇▇▇▇状态我也是再清楚不过了,于是我就在她微微失神的状态中听到了那句显得下作无比又是在陈述事实的话。
“我早就已经是你的形状了!我们此生都没有办法再分开!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和我们都不存在可比性,所以我喜欢你,萧辰根本没办法和你比!”
她急促到快要碎裂的话让我们再一次的攀登到了顶峰。
“你是我的唯一。”
不休的云雨终归停歇后,她摸去身上那些狼藉不堪的痕迹,躺在我怀里说。
“对不起……”
在说出这句发自内心的绝情话时,我的泪水就从眼角流淌了下来。
“没关系的。”她埋弄臻首说。
和她不一样,我想她爱上我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的神魂相融了,她能够知道我所有的想法和过去。
可我并不知道有关于她的一切,即便我们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无数遍,可我依旧不了解面前的这个人。
她就像是一个残魂留于世间的幽灵,我能在这处物质以外的世界和她相遇,纯粹就是因为如她所说的那样:她有很多的话想对我说。
“你不是我的唯一,因为你早就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是假的,对吗?”我撩弄着她的秀发,想着即便怀中的人儿在下一秒化作泡沫消散,内心恢复平静我也能把这一切全当做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她不置可否的摇头:“你的唯一应当是真武,所以我们才会在这里相遇。”
“这么说外面的事也是真的?我死后变成了你,而泰亚世界的真武也的确是存在的?”
“是啊……”
她拉着我的手站起,接着云雨过后彼此深爱的我们便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这片囊括了诸界星辰,岁月与时间的不知名海面上。
两个被他们原有世界所抛弃的灵魂就这样紧握着彼此的手,遗世而行。
“我们脚下的这片海,叫做镜海,是真武概念形成过程中那些遭到遗弃意识和灵魂的虚化体。而那些海面下的群星,则是曾经被真武所吞噬的异世界。”
“镜海并非存在于物质位面中,每一个心怀真武的泰亚人在死去之后都会到达这个地方。”
她对我如此解释,神情稍稍有些落寞:“我的心中原本没有真武,只是因为你,我才能够来到这里。”
“为什么?”我万分不解:“如果你的心里没有真武的存在,你根本就不可能成为武者。即便你是在后来抛弃了它,那么你的一身修为也会散却,可实际上你还是凡阶啊。”
“因为真武主动选择了我啊。”
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
这已经涉及到了真武这个概念究竟是存在于武者内心,还是已经是在某个个地方具显成了拥有自我意识的存在这件骇人听闻的事。
白渊冲疑惑的我笑着:“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以前的那些故事吧。”
毫无疑问,我想知道。
于是她一边拉着我慢慢走着,一边跟我讲述她与真武之间的故事。
“我并不是泰亚人。”
“我出生的地方,是现如今的寒色铁穹世界。那里以前还不叫寒色铁穹,但随着位面战争的结束,它真正名字现如今已被真武从概念上彻底抹除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亲爱的,你觉得泰亚武者们的战争应该是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回答:“高阶武者一人屠一军,普通武者和凡人舰队联合展开星际战争。征服那些星海中拥有不同超凡体系的星球,把他们的至高战力杀光之后断绝和融合他们的超凡体系传承。”
“那么目的呢?”
殖民统治,资源掠夺?
好像都不是。
我这些天来其实有认真思考过这些问题,可实际上从泰亚诸国目前的国际形势来看,这样一个各自具备文化形式的国家联盟是不存在拥有征伐诸天的能力的,毕竟再怎么说好几个国家也不可能是铁板一块。
那些神龙无踪的顶尖武者大能们更是从未在公众的视线内出现过,只知道他们率领联军接连征服了一个又一个拥有超凡体系的异星球。
“我不知道,哪怕是那些给武者学生用的课本上也从来没有详细讲过泰亚武者们征伐诸天的原因。”
思索过后,我下意识皱眉说出了自己的疑虑:“但武者们对外征服的脚步好像从来都没有停过,大远征时期全民皆兵和大型世界打,和平时期也有许多中小型世界烽火不息。”
“按理来说哪怕是国与国之间的文化殖民和反叛镇压也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更何况是这种世界级别的征服统治呢?”
闻言,她的眼帘低垂。
她说出了改变我命运的话。
“因为,你和很多武者们所看到的战争与统治其实都只是表象形式。”
“泰亚世界一直以来的对外征战,实际上也只是为了真武的壮大和延续。”
“为了获得其它世界的超凡体系?”我觉得她这种说法简直是匪夷所思:“如果那些异世界的超凡体系凌驾于泰亚武道之上,那么它们为什么最后会输?”
“真武并不是为了得到它们的超凡体系,世界战争从本质上来讲,是关于双方世界所能产生的本质超凡力量的争夺。”
白渊的视线飘向上方,她所看去的那一片无尽混沌的天空就像是悬浮于无边镜海之上的实体天幕。
“我们的宇宙和你曾经所在的蓝星不同,在这个宇宙额外基础法则的支撑下,每一个世界都有着独属于它们的超凡体系,正如泰亚世界的超凡体系为武道一样。”她向着我所说的这番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支撑着这些超凡体系的力量来自于每一个世界经历漫长演变后所诞生的意志,而泰亚世界所诞生的意志,就是真武。”
“我们脚下的镜海,是真武意志的发展演变过程中所遗蜕的痕迹。”
“而在我们头顶的……”她伸手指向了那片混沌天幕,这片寂静的世界也由此被至高宏大气息所笼罩。
“它即是真武的现在与未来……”
“其名曰:【武巨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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