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看起来傻爆了。”在自己的房间中彼得诺夫对着镜子嘟哝,跟麦克斯呆了一天,他就不可避免的被这个无节操的家伙带歪了一点,过去他可不会说这种话。
“没错!简直就像一个套上了一套西装的棕熊!傻透了!”麦克斯在一旁看热闹。
“好吧。”彼得诺夫挠了挠头。
“哦!别再挠头了。”麦克斯按住彼得诺夫的右手,“这让你不仅傻而且憨。”
“但我感觉穿上这身衣服看起来就很憨。”
“你说得太对了彼得诺夫同志。”麦克斯笑嘻嘻的说,“所以你去晚会的时候一定会被人嘲笑,但是不要害怕,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和毒液一定会给你撑场子!把那群万恶的封建奴隶主浸猪笼,把那些该死的资本家吊死在路灯上!”
“你说对吧,毒液。”麦克斯回头说,但并没有人回答他,只是有黑色的胶状物延伸出了房门。
“该死,毒液是真的喜欢娜塔莎这个小熊仔。”麦克斯忧郁的说,“这样下去他会忘记我这个兄弟的。”
“不,我不这么觉得。”彼得诺夫说,“你和毒液是最亲密的伙伴,这是我,嗯……身为男人之间的直觉!”
“没错!就是这样。”麦克斯大力拍了拍彼得诺夫的肩膀。“那么让我们走吧!你要上战场了!我也是!”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出房间,欧若拉三人已经等候了好一会儿了。
“兄弟你这样很傻……帅气。”毒液将最后一个词憋了回去。
“爸爸,你这样很傻诶!”娜塔莎说出了大实话。
欧若拉捂住嘴在一旁偷笑。
“想笑就笑吧。”彼得诺夫无奈的一摊手,“我确实很傻。”
开完了玩笑,几人走出了房门,在女真路路口分开。
麦克斯毒液跟随着欧若拉和娜塔莎向西边走去面相太阳,彼得诺夫孤身一人向东边走去面相阴影。太阳已经西沉,温暖的金色阳光将影子拉得老长,东西两边的影子并不交错。
好吧,我们先来看看麦克斯这边。
他们的行进路线明显是向城外,不过最终目的并不是聚集了相当多感染者的区域,而是远离了城市核心区域的孤儿院。
一路上装修精美的高大房屋逐渐向低矮的房子过渡,在拐进了一条小路后,几人已经能看见孤儿院的屋顶。
“我觉得麦克斯先生和那群孩子很合得来。”欧若拉和麦克斯聊着天。娜塔莎坐在麦克斯的头顶,准确说是坐在毒液编织成了秋千上,而这个秋千在麦克斯头顶。小家伙兴奋的咯咯笑,晃荡着两条小短腿。
“我可不这么觉得。麦克斯说,“熊孩子什么的,可是噩梦。他们会折磨你的肉体和精神,然后狠狠的摧垮他们。”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欧若拉笑着说,她的手里提着一个针织包,里面装满了糖果,“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这么说可能有些武断,但我还是想说,你很像……一个孩子。”
“像一个孩子!”毒液第一时间赶到嘲笑,“麦克斯宝宝!”
“毒液也是一样的。”欧若拉补充道。
“像一个孩子!”麦克斯学着毒液的模样嘲笑,“毒液宝宝!”
“你才是是个宝宝!”毒液吼道,“我可是经历了,几千万光年的……外星生物!”
“那么谁的本体只有巴掌大一点。连个宝宝大小都没有?”
……
毒液和麦克斯的争吵逐渐由谁是宝宝变成了谁更大再变成谁的年纪更大。
欧若拉在一旁微笑着看两人争吵,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几人很快就到达了孤儿院,这是一座教堂。
高大的教堂试建筑有些老旧但并不破。装饰华丽的外表和贫瘠的内部形成强烈的反差。
“哇哦!好多小熊仔。”进了教堂,麦克斯和毒液便被眼前乌拉一片的乌萨斯幼崽震惊到了。
这群幼崽端正的坐在礼堂中摆放的饭桌前吃着大列巴。
“我来啦!”娜塔莎从毒液身上溜了下来,从欧若拉的臂弯中接过针织包,高高举过头顶,“好好吃完饭有糖果吃哦!”
一个慈祥的老人从一旁的忏悔室走了出来,他像欧若拉打招呼,“欧若拉女士,你又来了。您的丈夫又要担心了。”
“这次不一样,他给我找了一个好保镖。”欧若拉说,“这位是麦克斯,那个寄宿在他身上的是毒液。这位是院长”
“你们好,先生们。”院长打招呼。“你好,院长!”麦克斯挥手打招呼,随后说“看来我们的作者并没有给这位老先生取名字的打算。”
“来吧,欧若拉女士。”院长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应该看看我们的据点。”
“麦克斯毒液,你们也来吧。”欧若拉喊住了正打算冲进小熊堆里的毒液。
“据点?这里难道是地下党的接头地点?”麦克斯快步跟上,“镰刀和锤子的红旗会在这里飘荡吗?”
“虽然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但大概是比较类似的东西吧。”院长带着几人去了一旁的忏悔室,然后翘开了地板,露出一条深邃的地道。
“哇哦!很像探险诶!”毒液伸长了身体向下望去。“下面会有墓葬,吸血鬼什么的吗?”
“以前这下面确实有墓葬,但并没有埋葬过撒卡兹。”欧若拉说。
进入地道,院长向麦克斯和毒液介绍这座教堂。
“这座教堂是一位慷慨的维多利亚人捐赠建造的,那是五十年前了,我还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院长露出回忆的表情。
“哦!麦克斯,我们能skip掉吗?”毒液小声说,“我讨厌回忆cg。”
“你懂什么,这是为了让读者获取更多的信息,用来塑造角色的,懂吗?”麦克斯也小声的说。
“那时候拉特兰和宗教是一个遥远的名词,他口中的仁爱和美德在我看来都不敌沉甸甸的赤金。哦!那时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甚至动过抢劫这个教堂的念头。”院长唏嘘着,“但每次我被军警打得遍体鳞伤时都是那位绅士给我药物和食物。”
“我也慢慢明白了,这个时间上并不只有赤金。道德与仁慈是我们存活于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几人来到了木门前,院长推开了门,“所以我选择了帮助。”
这里很空旷也很拥挤,空旷是因为除了睡袋和吊灯几乎没有其他的家具,拥挤则是这里聚集了近百名……感染者。
他们发现了来到的几人,无论是孩子还是老人,无论是怀孕的妇女还是染病的年轻人,他们都放下了手中的事物注视着几人。
“谢谢你欧若拉女士以及你的丈夫彼得诺夫先生。”院长向欧若拉弯腰,在他身后那些感染者也同时弯下了腰。
“早年的生活更是让我明白了仅靠道德和仁慈无法在这个世界立足,谢谢您的慷慨解囊。”院长说。
“感谢您的仁慈。”感染者齐声说。
“我只是做我觉得对的事。”欧若拉轻轻说,“你们大可不必这样。”
“这个院长可真是个好人。”麦克斯压低了声音说。
“我看得出来。”毒液说,“这里我罩了,谁来都不行,我们致命守护者会淦翻那些惦记这里家伙!”
“致命守护者?”麦克斯问了一下。
“我起的组合名字,怎么样很酷吧?”
“是的,毒液,非常酷。”麦克斯难得赞同了毒液。
……
市政厅门口,彼得诺夫与阿尔诺碰面了。
“彼得诺夫。”阿尔诺叼着烟斗,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今天晚上你可能会有很大的麻烦。”
“我知道,唐克斯伯爵不会轻易的放过我。”彼得诺夫故作轻松的耸耸肩。
“也可能不止这样。”阿尔诺叹了口气,“记住今天你的任务是找到市长的秘密。不需要去窃听或者窃取。这是为了你的安全,懂吗?剩下的事交给我。”
“明白。”彼得诺夫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署长,你也要注意,原本七天的准备时间突然变成两天,最后再变为一天,这次的宴会不会简单。”
“我知道,你不用担心。”阿尔诺清楚彼得诺夫在想什么,“这次的变化我们谁都没料到,你甚至来不及送走你的妻子,但我们会没事的,相信我。”
“我明白。”彼得诺夫问道,“凯尔希女士呢?我记得她也被邀请了。”
“她还有一个非常尊贵的客人要见,今天不会来了。”阿尔诺说,“走吧,我们要上战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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