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将至,天气也愈发变得寒冷,树上原本鲜艳的绿叶也慢慢发黄掉落,还在上学的少女们脱下了黑丝,换上了长裤,男孩们也穿上了外套,好像临冬对于这个城市来说,除了回冷一点以外,也没有什么了。
信川耸了耸肩,把衣服拉得更紧了一点,对于没什么钱买衣服的信川来说,临冬就代表着要花钱,要买保暖的外套,体弱的他又会经常得感冒,又要买药,等等,各种花费开销。
哎!冬天,真让人讨厌。
信川呼出一口气温暖下已经冻僵的手,四周的人依旧与信川保持着一段距离,但不知为何距离好像变短。
但信川并没有在意这点小事,因为只要人们还害怕他就会和他保持距离,害怕的多一点少一点根本就不重要。
回到班里,一如既往的戛然而止的寂静,但是班上的人不知为何同时看向了信川。
这副眼睛和头发就这么奇怪。
踏碎高墙的信川决心要做些改变,所以他把原来长又乱的头发剪成了干净利落的碎发, 有戴上了可以遮住他眼睛的圆框眼镜,虽然不能完全挡住他那恐怖的眼睛,但也比原来的好多了。
现在的信川虽然依旧摆脱不了那副恐怖的样子,但比之前多了一丝清爽。
信川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之后,班级里才再次发出声音,不过好像大多都是讨论信川的变化的。
“怎么把头发剪了,还戴了个眼镜。”
“嗯,还有点小帅。”
“别被诱惑了,但是吸血鬼的把戏,谁让你迷杀他,然后再吃掉。”
“好可怕呀,好可怕。”
为了防止信川听到他们在说他的坏话,他们故意压低声音,信川也确实没有听见,不过听见了也没有关系,毕竟他习惯了。
班级里的吵闹一直持续到了老师端木佐证的到来,班级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上课。”
————————
在那一片老城区街道的那一间房子里,婆婆端坐在客厅里,手中拿着刀不断地雕刻着一块木头,婆婆的父亲是一个木匠,从小跟着父亲的婆婆耳熏目染会了一点木雕技巧。
她打算给自己的孙子雕一个骨灰盒,它打电话问过学校,学校说是失踪,婆婆明白自己的孙子确实逝去了。
虽然没有尸首,但是干办的不能少办一点,既然没有尸首,那就把那个项链放进去,至少要让自己的孙子魂归故里,有个可以回来的家。
婆婆的手很不稳,已经很多次划伤自己了,年老的手上满是刀痕与血痕,但婆婆毫不在意,一刀一刀的修改着木头,骨灰盒大体的样子已经出来了,但之后还有好几道工序,打磨,抛光。
较真的婆婆绝不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孙子的骨灰盒出现一点瑕疵,桌子的旁边已经有好几个废品了。
干累了,婆婆放下小刀和木头,看向放在供台上的孙子的黑白照片。
婆婆本名叫做樱台竹子,在16岁的时候嫁给了桑树的爷爷桑树曲叶,桑树的爷爷和桑树一样,沉默而又温和,二人度过了长达十年的幸福而又平静的岁月,直到桑树父亲桑树严干的出生,那时候正值战乱年代,桑树父亲一出生,爷爷就马上奔赴战场。
但是从那以后,爷爷一直没有回来,直到五六年以后,噩耗传来,曲叶在战场上战死,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这个家变得灰暗。
家里的人都劝樱台改嫁,但是……
“那人已经死了,不会回来了。”
“所以你一直在坚持什么。”
“村口的上川看上了你,只要你同意,你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面对亲戚看似关心的话语,樱台默默的握着了自己儿子严干的手,严干也懂事的握住了妈妈的手, 感受着手中的温度,樱台的目光变得坚定。
“我不会再嫁人了,我和曲叶的儿子由我自己养。”
那个时候的樱台展现了一个母亲所拥有的 伟大,她决心要一个人将这个孩子培养成人。
但这遭受的非议远比樱台想象的要大,一个寡妇想要不再嫁人,并且还要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拉扯长大,在那时候的日本,已经可以称之为不孝了。
樱台那时强势的根本不像那些胆小,懦弱的日本女人,她完全不在乎任何非议,白天像个男人一样出门干活,干着最脏最累的活,晚上时教儿子念书写字,将自己会的一些全部都交给了自己的儿子。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那些非议愈演愈烈,各种各样的传闻,说她与各种各样的男人有染,说她怎样的下贱,怎样的肮脏。
原本樱台也可以不在乎这种东西,但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孩子遭受到霸凌之类的,单亲家庭的孩子非常容易受到同年级人的欺凌,更何况有这些传闻。
樱台决定搬离这里前往东京,所有人都嘲笑说她疯了,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妄图在东京这个大城市生活下去,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但是樱台依旧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继续 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好像忘了自己要去前往东京的决定,这也被乡里的人当成一个笑话看待。
但就在几天后,樱台和她的孩子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们去哪里,也许和樱台说的一样,前往了东京。
樱台确实前往了东京,并且在那里生活了下来,虽然生活过得比较拮据,但是依旧过的比较幸福,失去丈夫的疼痛也慢慢消散了。
就这样大概生活了十几年,儿子长大了,离开了家,出去打拼。
这是樱台第一次感到孤单,那一间一直觉得小的房间也感觉变大了,因为在家乡的事,养成了樱台较为孤僻的性格,所以即便到了这里樱台与邻居们的关系也并不算好,现在的她想找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就这样过了两三年,儿子带回来了一个女孩,温文尔雅,谦虚大方,那个女孩一举一动都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樱台很喜欢这个女孩,那天樱台牵着那个女孩的手聊了很久,严干也非常识趣将空间留给两位。
没过多久严干就和女孩结婚了,樱台很高兴,将父亲送给自己的那个佛陀吊坠送给了女孩,然后他们的孩子出生了,桑树大山。
但那两个孩子逝去了,死因是车祸,樱台再一次失去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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