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前,那是幻想乡还未曾全面建立的时代,博丽第三代巫女退位俩百多年,远在幻想乡南方的一片竹林之中,一个穿着红黑色长衣的短发少女出现在这里,她是刚刚服下蓬莱之药的藤原妹红,此时的她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
“这里是哪里?我刚刚不是还在家中吗?难道说我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之中?”妹红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明所以,毕竟是生在贵族大家中,又是文武天皇的得力干将,自然对光怪陆离的事情知道的多一些,自然也能接受自己闯入不知名的地方。
妹红走在竹林之中,此时这片竹林还没有主人,她很快就走了出去,然后看到了远处的村庄,这里是人里之间,也是幻想乡之中人类生活的地方。
历经三代博丽巫女的治理,幻想乡已是初具规模,在第二代博丽巫女逝去后,她的爱人,也就是鬼族四天王之首的酒吞奈命,被力量遮蔽了双眼,想要出来一统幻想乡,但他没有料到初代巫女的残魂居然会走出神殿,直接将他打入了地狱之中,封印了一百多年。
而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却发现博丽神社已经有了新的主人,他依旧不甘,甚至率军闯入博丽神社之中,想要围猎当代巫女以取得幻想乡头领一位。
但他却忘了一件事情,如果巫女真的实力弱小,贤者怎么可能会放纵他如此行事。
“吾乃博丽御神,御天灭神之巫女,携杀意闯入博丽神社,我赐你死亡!”博丽御神冷声说着,随后恐怖的灵力弥漫着整片幻想乡之中,这位强大的巫女直接将所有鬼族横扫灭尽,只留下了酒吞奈命一人。
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无人知晓,或许是他的身份特殊不好下手,或许是博丽二代的残魂从神殿之中走出,阻止了这一场惨剧的发生,总之这个鬼王在被御神收拾之后,再也没有踏出过地狱半步,永远的待在了旧地狱中。
走到人里之间的边缘,妹红却看到了一道奇怪的光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村庄外设立着,对于年幼的妹红来说,这些东西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只局限于听说。
她被一道无形地墙阻拦在外了,虽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但那一瞬间,她就看清了一切,自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我……我已经不是人了吗?就因为那个蓬莱之药吗?被法师们所设下的结界所拒绝,哈哈……这就是我的命运吗?”妹红无奈地苦笑,只是那突然的擅自而为,就造成了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人类的结果,被拒绝进入人类村庄了。
“姐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是从远处村庄来的吗?”这时候一个小孩子跑过来,站在妹红面前问道,但妹红知道她和那个孩子的距离只是差了这一道结界罢了。
“啊……我。”妹红想说些什么,但她又停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好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上说不出来。
“姐姐进来一起玩呀,我们这里可是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那个小孩子说完后就要走出去拉着妹红进入村庄。
但这个时候一个面色惊恐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她一把拉住了小孩子的手,然后看着妹红怒骂道:“怪物,该死的妖怪,还好强大的博丽巫女立下了结界,除了人类之外,妖怪都进不来,滚,快滚啊怪物,还假扮成人的样子来蛊惑小孩子,滚啊!”
“诶?”
妹红呆在了原地,她的脸色无比的惨白,从来没有想过会被同族这样排斥,看着那个妇女的离去,妹红的心破碎了,她无力地跪坐在地上,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没想到自己已经不是人类了,而且还被同族之人骂作怪物,真是可悲啊。
大雨倾盆,躺在迷途竹林之中的妹红微微睁开眼,虽能够感受到胸口的疼痛,痛的贯彻天灵,但她依然躺在地上,任凭冰冷的雨扑打着自己的面容。
“哈哈,我成了怪物,不死不灭的怪物。”妹红捂着眼躺在地上大笑着,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她想要自杀来证明自己不是个妖怪,她还相信自己现在是个人类,但事实告诉她,就算自己切断了手臂,投入了湖中自尽,最终还是会出现在这片竹林之中。
“莫要在行自杀之事,你心性为善,而且有着人之常情,自然也会被算作人类,相较于其他人来说只是永生罢了。”
……
“你我间是友人,也是师徒,我引导你走出黑暗、走出迷惘。”
……
“这寺子屋便是你的住所,这几十年的岁月流逝,你也能够认识到,长生者的处世方式。”
……
“今日之后,你与我便是伴侣了,作为半兽的我,虽有极长的寿命,但也难以做到与你永生,所以我会铭记下与你的每一天,直到我逝去的那一刻。”
……
“妹红,不要!为何要这样做?我们明明都已经……难道我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值吗?我们的孩子都……”
……
“我到底……经历了什么,这如梦似幻的记忆,我似乎与某个女子有过夫妻之联,但却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感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妹红靠着竹子坐着,她无法理清自己脑海之中的片段。
此时的妹红已经是长发渐腰,早已化成了白发,她转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头发,已经都过去这么久了,有几十年了吧,但为什么自己的记忆还是停留在那一天,那一天和那个小女孩相遇的时候。
“我要再去一次人里之间,一定还有机会,我一定能进入那个村庄,我只是……服下了蓬莱之药,成为了不死人,仅此而已,我……还是人类。”说道最后妹红都有些不敢相信了,都只是欺骗自己的借口罢了,就算能进入人里又能如何,自己还不是不死的怪物,看着一代又一代的人死去,那些纯真的眼神最终变成了厌恶咒骂自己的样子。
穿着白衣和红色贯袴的妹红又一次走到了结界之前,但这一次令她意外的却是,自己走了进去,这到底是为什么,发生了什么才能导致自己轻松地跨过了结界,走入了人里之中。
“新上位的巫女大人好厉害,设下的结界居然能够分别出内心的真实,只要怀着善意,就算是妖怪也能进来,这下就不用我偷偷跑出去了,在这里听妖怪们讲故事也挺不错的。”
妹红走在人里之中,听着身边人的话,原来自己已经在迷途竹林中度过了俩百多年,现在是博丽第四代巫女在位的时期。
“原来如此,不过这样也好……也算是有个落脚点了,一直在迷途竹林住着,自己都快不会说话了。”妹红到时很感谢这代巫女,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真的就一直浑浑噩噩地在迷途竹林永生下去了。
坐在道路边上的长椅,妹红看着一片祥和的人里,她有些莫名的感动,如果能够融入到这样的地方中,那该有多好。
这时候一个小女孩从妹红身前走过,只是看了一眼,妹红却从那小女孩的脸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容貌是那般的相似,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但在她的记忆之中,这样的事情并不可能发生,只是笑了笑也没有去在意。
“我是不死之人,就算有了朋友,也会看着她们一代一代老去,如果能够消除掉蓬莱之药的,我也许就不会有如此多的麻烦了。”妹红思索着,她应该去求助博丽巫女,毕竟巫女是幻想乡之中最为强大的存在,就连妖怪也会乖乖听话。
很快她便走向了博丽神社,站在山脚下,妹红感受到了强大的灵力波动,就算她没有修行过,但依然可以感受到这些强者的力量。
顺着石梯一步一步走上去,妹红抬头望着远处的鸟居,那里就是博丽神社了。
“人类?不……你体内有浓郁的不死气息,你已经活了俩百多年。”站在博丽神社大院中的巫女在看到妹红之后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她看到了一个不死的人类。
“巫女大人,我拜访的目的是寻求死亡,我想成为人类度过一世,最终魂归尘土。”妹红作揖行礼,她渴求死亡,希望巫女能帮到她。
“如果我的母亲尚在,她或许还能帮到你,但我无能为力,这是蓬莱仙药,是月都之神明的力量,以我当前的实力尚且无法破解,解铃还须系铃人,请去找蓬莱山辉夜,她是蓬莱仙药的制作人。”博丽巫女微微弯腰道歉,表示自己无法帮助到妹红,但她却可以去找蓬莱山辉夜来解决这个问题,药物的制作人一定会有办法制作出对应的解药。
“在下谢过了。”妹红道谢完后,便下山了,她现在要去迷途竹林中找永远亭了。
这个地方她之前误打误撞的进入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个时候的确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一丝来自同族之人的关怀,不过现在妹红却不会考虑那么多,她只想一心求死,成为一个人类死去,葬在无人知晓的地方。
毕竟她所认识的同辈之人早已经死去了,这都几百年过去了,再回去原来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会认识她。
双手插在兜里的妹红来到了永远亭的大门前,她敲了敲门,然后推开走了进去,一时间记忆又重新挤入了她的脑海之中。
“蓬莱山……辉夜!”
她记起来了,第一次自己倒在永远亭门口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带走了她,她对自己的照顾甚至都有些越位了,就像是母亲对女儿一般,但她很清楚,自己的父亲曾经追求过辉夜,而且失败了,这家伙对自己的照顾绝对是因为蓬莱药。
“啊啦,这不是之前那个服下蓬莱药的人类吗?头发都这么长了,看样子又过去了几百年。”这时候房屋的门被推开,穿着长袍的少女从中走出,看着妹红说道。
“是你!”
但妹红却像是疯了一样,冲过去要与辉夜战斗,不过却被辉夜一拳打翻在地上,渡过无数岁月的她自然清楚妹红在想什么,对于一个人类来说,几百多年的孤独的确有些夸张了,至少地上人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她想要求死。
“求死的话,我可没什么好办法,毕竟蓬莱药是我和永琳所制作出来的,而你这个小偷……偷吃的苦果自然要自己来承担,在永生之中为自己的错误赎罪。”
虽然这样说,但蓬莱药流入凡间她也有责任,这种东西全宇宙中也只能有一俩份罢了,多的话会引起很麻烦的事情的,特别是当代博丽巫女,她执掌时空规则,说不定就会前往历史长河之中修改一切。
“地狱,只身前往地狱,找寻阎魔,或许她会有赐你死亡的办法。”辉夜说完后便关门回房了。
从大坑中爬出来的妹红站起来,她现在也明白辉夜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如果可以让她死,那么早就动手了,根本不会犯得着这样行动。
她现在需要去地狱,这个时候的幻想乡还与地狱相通,而曾经鬼族所在的地狱已经被废弃成为了旧地狱,并且很早的时候亡灵就要前往新地狱才能渡河转生。
地狱与幻想乡的边界,妹红站在这里看着前往,无尽的死亡气息涌动着,这里是死者的世界,生者难以靠近,并且几乎没有人会选择主动投死。
就在她踏入地狱的那一瞬间,一把镰刀挂在了她的脖子上,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藤原妹红,永生不死的蓬莱人,我还没去抓你,你就亲自来接受审判了吗?”小町站在一边看着妹红说道,一时间气息的压制让妹红喘不过气来,这种濒死的痛苦让她异常难受,无法死亡但却要承受着死亡的苦痛。
“我……希望魂归尘土,就此逝去。”妹红看到了死神,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跪在地上哭喊着,她已经无法在承受这样的孤独了,没有亲人、朋友,一切重要的人都离她而去,所有生者逝去的痛都被她一人承受,她几近绝望。
但小町摇了摇头,一把将她拉起,显然这位死神也没有办法解决妹红求死的想法,尽管她曾经是重点关注对象。
“送你去见四季大人,或许她能够帮到你。”小町说完,直接将妹红送到了是非曲直厅,这一次并没有渡河,而是直接到了那个地方。
妹红站起身,她看着眼前宏伟的大门,这里就是地狱的中心,阎魔所工作的地方——是非曲直厅。
她径直向前走去,这一条走廊很短,断到她几乎几步就走入了正殿之中,抬起头看着大殿中正坐着的阎魔,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纯粹。
“天知,地知,人知,我知。”
“紫色的樱花,是罪孽深重之人灵魂所寄宿的花,汝就在那不断飘落的樱花下,接受定罪吧。”
忽然间漫天樱花散落,坐在台上的阎魔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妹红的面前,她手持悔悟棒大声呵斥:“是吗?你的罪……迷惑、暧昧、自私自利、行骗之人、畏惧、好奇心。”
充满威严正义的声音如雷贯耳,惊得妹红不知所措,她跪在四季的面前,下意识地忏悔者自己的罪过。
“我已知你所求,但蓬莱仙药无法抹除,你已是蓬莱之人,理当就此生存下去,而不是一味渴求变为人类渴求死亡,此乃仿徨的大罪,若非无法将你投入烈狱之中,此刻你所犯下的罪已经足够被打入无间地狱,此生就用你不死的灵魂来洗刷自己的罪孽。”四季很平淡却又很严肃地说出了这番话。
这一下直接惊醒了妹红,她所犯下的错误导致自己成为了不死的蓬莱人,而后又继续犯错,导致自己的罪念不停地增长,现在到了阎魔的面前,自己已经是能被投入无间烈狱的罪人,此生需要花费数不清的时间去赎清自己的罪孽。
“日月星,三精;春夏秋冬,四季;金木水火土,五行;六十年一轮回;六百八十五年,你之诞生,为注定之人,就此别过,望你莫要铸就大错。”四季最后说出了这一番话,结束了她的说教。
“多谢阎魔大人的教诲,此生我定不负这番话。”妹红站起身,看着眼前比自己低了几乎一个头的四季,她此时感到无比的开心,破除了心中的迷惘。
随后妹红便被送出了地狱,转眼间她就出现在了幻想乡之中,站在了博丽神社的山脚下,她再一次走上了博丽神社,想要去道谢博丽巫女,毕竟她也对自己有过不小的帮助,至少妹红是这样认为的。
但当她走上去后,却发现博丽神社早已经冷清了起来,她看着杂草丛生的博丽神社,她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但前方神社上面的牌匾上刻着苍劲有力的博丽二字,告诉妹红此地正是博丽神社。
“我在地狱之中又渡过了多久,博丽巫女已经逝去了吗?”妹红有些不甘,她还想要好好道谢一番,但没想到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想要道谢的人已经逝去了。
妹红缓缓上前,推开了封闭的神社之门,尘土飞溅,这里已经有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神社之中的摆放许久无人扰动,而且在房角还有着蜘蛛网,这更能证明博丽巫女已经逝去很久了。
“已经离开了吗?抱歉,我来晚了,博丽巫女。”妹红深深地鞠了一躬,以表对逝去巫女的歉意。
这时候一道隙间张开,从中走出一个身影,八云紫看着妹红笑道:“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今后就代替博丽巫女,治理幻想乡吧,想必这百年间赎清你的罪孽,还是绰绰有余的。”
妹红一听,这样也不错,反正自己也是不死的蓬莱人,同时还能赎罪,也能在幻想乡之中看着形形色色的人,尽管时间还会继续流逝,但妹红已经不会停步下来,她会朝着前方走去。
数百年岁月中,妹红从新任巫女到有着自己治理幻想乡的规则,再到最后拥有了博丽之力和规则,最后选择了在上位三百年后退位,同时博丽第六代巫女也在她之后上位,那是二代巫女的次女。
但是让妹红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因为这个新任巫女的关系,她与永远亭的联系变得亲密起来。
已经褪去博丽巫女服的妹红在迷途竹林中散步,此时的她早已经没了当初的迷惘和困惑,对于自己的认知也变得更加清晰,但是和辉夜的关系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
这一日妹红就新任巫女的事情来到了永远亭之中,她想要为新任巫女寻得一个圣贤,来作为她的指导者,毕竟她当初可是吃过不少苦头,而且在她的认知中,似乎也就永琳靠得住,其他贤者们不是成天摸鱼就是偷懒睡觉,完全没有一点贤者的样子。
“永琳,希望你可以帮我。”妹红端坐在永琳面前,十分的严肃,毕竟这是贤者第一次正式介入到巫女的生活之中,在此之前的五位巫女都是一个人独自走来,甚至都没有与一些贤者交谈过。
“好好,勉强答应了,不过相应的……你要入赘蓬莱山家。”永琳一脸坏笑,这个算盘她已经打了几百年了,就等一个机会,眼下妹红有求,自然要好好把握住,公主已经到了成婚的年龄了,以她年龄的标准来看,而妹红正好适合。
且不说她不老不死,博丽巫女的身份也是妥妥能够与月都公主相亲的,这也是为什么永琳从来没有将妹红赶出永远亭的原因。
“哈?你让我嫁给蓬莱山辉夜?永琳你今天没吃药吗?还是说你老年痴呆了。”妹红显然被永琳的话吓到了,这个几亿岁的老女人居然想着让一个活了上亿年的月都公主和一个几百岁的巫女结婚,这简直不可理喻。
“唉,那我这把老身子骨也只能好好修身养性了,不好出山咯。”永琳一脸惋惜,看样子就要起身回房休息。
“噗通。”
妹红双手前伸,将头低了下去,对着永琳郑重地土下座道:“请将蓬莱山辉夜公主……交付给在下,我愿意娶她为妻,拜托了。”
“好的呢,我这就前往博丽神社。”永琳满意地笑着,能将辉夜托付出去,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一大心愿,毕竟辉夜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永远亭正室,辉夜和妹红俩人独处于此地。
“所以,永琳让我嫁给你这个小屁孩?”辉夜一脸不屑,半躺在地上看着端坐的妹红,虽然她宅在永远亭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突然让自己多个夫君,的确有些无法接受。
“你爹当年可是追求过我的,现在轮到他女儿来了?”
“咳……”
妹红脸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但尽管这样,她还是要想办法嫁入永远亭,毕竟永琳已经前往博丽神社,而她如果就此反悔,不但会落下面子,巫女的名誉也有有损,身为第五代的她自然不会这样做。
“不管怎么说,必须结婚。”妹红的态度很明确,也很强硬,不过这一下就激起了辉夜的脾气,她高高在上多少年了,今天居然轮到一个几百岁的小家伙在强求自己,如果不动手那的确有失月都公主的名号。
“看来今天要好好的打上一架了,你这个几百岁的小家伙。”
辉夜一跃而起,将妹红压在了地上,她的力量是大于妹红的,前提是妹红不能动用巫女之力和规则,不然的话就算是整个月都上都没办法妹红一人,不过妹红也很识趣,只是在使用纯粹的肉体力量于妹红搏斗。
“就算要我和你结婚,你也得给我趴在地上,跪拜在我的裙下,入赘蓬莱山家就得有入赘的觉悟。”
辉夜表现的极度强势,直接将妹红压在了身下,全方位压制着,她早就做好了结婚的准备,不过碍于没有合适的人选,现在有了一个,而且是得到永琳的认可,自己自然也不会放过和这个机会。
但是!
作为公主的辉夜,万事万物都要高高在上,就算是结婚也要别人入赘自己家,一切都要听从自己的。
但是妹红可不会就这样轻易服输,一拳打在了辉夜的脸上,将她反压在身下,她知道辉夜既然愿意和她动手,那就代表着这个女人已经接受了结婚,接下来就是婚后地位的问题了,到底谁能拿到话语权,谁能在之后的一切行动上占据主动权。
“我可不会乖乖让出家庭地位的辉夜,作为妻子你就给我安安心心当起家庭主妇,啊喂!”
妹红死死按着辉夜,试图直接终结掉决斗,但她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活了上亿年,而且不择手段的月都公主。
“诶……嘿,上当了。”辉夜一脸奸笑,她自断一臂然后将妹红压制住,而且反压的死死的。
“你他娘的,臭不要脸居然耍诈,你还是不是个公主!”妹红看到如此行事的辉夜,也是忍不住骂娘,的确俩个强者如此扭打成一团,也是有失风度。
尽管如此,俩人还是缠在了一起,毕竟是俩个不死的蓬莱人,这场赤搏持续到了晚上才结束。
躺在地板上的妹红气喘吁吁地开口道:“我说……我说咋俩都各退一步,这样打下去也不是个头。”
辉夜早已经被打的没有了力气动了,趴在地上都快失去理智了,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在勉强回应着妹红,毕竟这是未来时光中家庭地位的争夺战,现在就算苦点也没什么。
“行……行,呼,地位平等,然后……然后结婚,答应了……答应你了,打不过打不过,完全打不过。”
辉夜被妹红无穷的体力给折磨怕了,这家伙硬生生地把自己的结界给打碎了,最后打到重生了几次,实在是没有任何体力在动手了。
听着辉夜的话,妹红也放松地笑了,总算是解决掉最麻烦的事情了,现在要和这个与自己交缠数百年的人在一起,总感觉还有些意外。
她的手慢慢伸过去,拉住了辉夜娇嫩的手指,俩人相互一看都露出了笑容,是释怀也是新生。
几日后俩人穿着传统婚礼服,一黑一白,月都和外界在某些礼仪上高度的相似,这也是俩人能这么快就定下结婚之日的原因。
“白无垢穿在你身上,也终于能看到些月都公主的威仪了,我的辉夜大小姐。”妹红看着眼前扎起长发头戴白纱帽的辉夜,和往日里完全不同,这个宅在永远亭中的公主也有新婚妻子的模样。
“贫嘴,不过黑色的羽织穿在你身上,束起的白发,我很喜欢。”辉夜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面前的妹红此时是那么的耀眼,简直都要将她的目光全部都吸引过去了一样。
“辉夜……”
“妹红……”
就在俩人快到贴在一起的时候,永琳一把推开了门,不耐烦地说道:“等结婚典礼过了后随便你们怎么玩,现在给我出行,要去博丽神社了。”
此时就连永琳也换上了月之贤者的衣服,毕竟是公主重要的婚礼,一定要办到最好才行。
从永远亭出发,月兔前后举着贡品和装饰,跟随在这对新人的前后,也不乏其他妖怪在围观看着,就连住在人里的上白泽慧音也过来了,她牵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妹红那幸福的样子,突然内心一阵悲痛,原本站在她身旁的应该是自己,自己会成为妹红的妻子,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她和永远亭的公主结婚了。
除了祝福她之外,自己也没有什么可以去做的了,错过就是错过,再想去追溯回来,也不可能了,就此黯然退出离开,也未尝不是一种正确的选择。
之后俩人来到了博丽神社,为她们主持婚礼的第六代博丽巫女——博丽雪泉,同样整片幻想乡的贤者们都来祝贺,毕竟是五代巫女的新婚。
“妹红前辈,辉夜公主,祝贺二位喜结连理,接下来就请享受婚宴吧。”
雪泉在祝贺完后便退离了,毕竟邀请了几乎幻想乡的所有人大人物,来办理这一场婚宴,她虽为巫女但也不能牵扯进这些事情太多,作为巫女始终都要中立超然,不能偏向某族太多,上千年的岁月流逝让博丽巫女这个位置,也变了些味道。
婚宴结束后,被灌的差不多的妹红靠在椅子上,今天差不多把全幻想乡一半的酒全部喝光了,看着怀中已经昏睡的辉夜。
“没想到你居然会喝醉啊,看来也抓到了你的一个把柄。”妹控醉醺醺地看着熟睡的辉夜,她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现在自己已经无缺了,她拥有了所想的一切,陪伴终生的妻子。
“在时间的尽头,一切都将覆灭,但我们终究还会链接在一起,蓬莱之人的故事,永世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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