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该结束了…
林言望着躺在床上的白凝霜，脸部的轮廓却再没有一丝柔和的线条。
不着寸缕的她被盖上了一层被褥，已经是晕了过去，林言打晕的。
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刀柄在他手里自如的转动着。
刹那，锋利的刀刃快如一道银色的线，毫不犹豫地划过肌肤，带起一片血花，化作点点滴滴的血珠落下。
林言本就白嫩的面色在血液流去后，变得越发苍白。可他面色不动，望着血液滴到白凝霜两腿之间，再划过她圆润笔挺的大腿，滴落在她身下的白色被单上，渐渐晕开了一层血渍。
血滴的差不多了的时候，林言便拿绷带包扎了手臂上的伤口，背靠在床边躺下。
林言对着空气喊了一声，“系统，出来，快点开机。”
【正在启动中。】
机械的电子音冰冷的在林言脑海里响起。
【宿主有什么事么？】
“你们到底干了些什么，白凝霜怎么会突然这么主动？”
【系统解释过，这些都是谎言引起的异变。】
“你以为你们是神吗？我不相信如此简单就能改变一个人。”
【这些难道不都是这个女人所渴望的么？得到宿主，占有宿主…这些不过是被她潜藏在心中枷锁里的想法，系统只不过是给她送了把打开枷锁的钥匙罢了，宿主你可以查看她的手机。】
林言找到白凝霜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映入眼帘就是各种奇奇怪怪的关于姐弟恋的文章推送，他又翻了翻，找到了白凝霜朋友圈里各种同学朋友结婚的消息，以及…她的日记。
长长的睫毛遮住林言的眼睛，看不清神情，他一言不发的把那些日记拷了下来，下到了自己手机里。
“呼…”
长长呼出一口气，林言开口说：“你们也是够用心的，居然是靠这些东西，看来昨天那些酒也是你们送来的，没做出下药这种事，你们也还算有点良心。”
【谢谢宿主夸奖。】
林言自嘲似的笑笑，“呵呵，你们这样玩弄人心真的好吗？”
【论玩弄人心，似乎是宿主最擅长的事才对，从接近再到获得信任，最后达成目的，白凝霜难道不是一直都在宿主的算计里吗？】
“差点算错了呢，这样的漂亮女人真是要人命，也许再迟一会，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系统看来，顺从这个女人的意思对于宿主来 说并没有坏处，能享用这样的尤物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宿主也不需要浪费如此大的功夫去布下谎言，这只会加快她的异变速度。】
“人工智能就是人工智能，我看你嫌弃蓝发女孩的语气，还以为你是有感情的呢，看来你的制造者只教会你怎么讨厌人，没教会你别的情感。”
【请宿主解释，系统也是需要学习的。】
“解释？有什么好处吗？”
【作为交换，我也可以透支给宿主一个消息。】
“白凝霜喜欢的是那个性格懦弱，内向，一挑逗就爱脸红的小言，而不是一个叫林言的欺诈者，我是不会和一个不爱我的女人发生关系的，我不喜欢那样。”
【宿主是出于内疚吗？】
“也许吧，随便你这么想。”
【谢谢宿主解答，系统会把这些话录入实验数据中的。】
“话说…你都能提前透露给我消息了，那能不能别这么玩我了？”
【促进宿主身边女孩异变的进程是事先被设定好的程序，就算是系统想帮助宿主，无法干预也无法更改，宿主应该要做好心理准备。】
“那行吧。”林言点点头，“能透露给我什么？”
【宿主到现在已经积累了一些谎言值，虽然不够兑换这个消息，但可以给宿主打个折扣。】
“什么消息？”
【自然是宿主关心的那件纵火案。】
“谎言值都拿去吧，我要换这个消息。”
【交易成功。】
系统不急不缓的说着。
【七区纵火案，发生于十年前，地点位于第七区，城南小学，起因经过官方解释为电路老化导致的起火……】
林言系统投射在半空中的信息，眼底闪过几分诧异，似乎看见了什么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信息。
“你确定这是真的吗？”
【系统一切以宿主的意愿为主，从不介入宿主的个人生活，自然没有欺骗宿主的必要。】
“那可能…又要开始撒网了。”林言喃喃自语，似乎是在对自己说话，“白凝霜现在算什么程度？”
【还算稳定，虽然酒精暂时让她有些失控，但清醒后应该会保持正常吧，只有宿主不再继续加深异变的进度。】
“可能？为什么你说话突然这么没谱了。”
【人心难测，系统也只是通过数据的计算得出的结果，实际上的异变进度是要根据目标内心变化速度来决定。】
林言站起身，床上白凝霜睡得正熟，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可白凝霜似乎是快醒了，发出几声嘤咛。林言便把手拿开，为她盖上了被褥。
“我走了。”
林言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小声道别，合上了门，只余下卧室里还在熟睡的白凝霜。
……
夕阳垂暮，暗红的残阳将最后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
“嗯～”
白凝霜渐渐挣开眼前的黑暗，渐深的光影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而浮动着，这份光景不禁让人心里生出涟漪，心中动情。
她裹紧身上的被褥，逐渐暗淡下来的夕阳让她心里生了几分难藏的空虚，似乎唯有这被褥能带给她暂时的温暖。
白凝霜低头，无意间瞥见白色床单，上面晕开了一层血渍，缓缓沿着中心散开，仿佛验证着他们昨晚经历了一场切切实实的疯狂。
她急忙拿起手机，上面有林言发给她的留言。
“我先回去上课了，你也早点回去吧。昨晚的事…我…我会负责的。”
哪怕只是冰凉的文字，白凝霜也读出了小言写下这段文字时内心的羞涩与小男孩心里幼稚的责任感。
“小言～”
胜过暗红色残阳的潮红缓缓在白凝霜的脸上蔓延开来，她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了两腿之间
那里是昨夜的战场，也是她和小言爱的巢穴。
“嘿嘿…小言～已经染上我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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