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我去把碗洗了吧。”杨梓红着脸站了起来，这次她没有再大大咧咧地不顾形象，而是很小心地压住了自己的裙边。
“等一下。”
“欸，哎？！”杨梓本来都已经打算转身去厨房了，在听到我的命令以后，她吓得一哆嗦，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这短短的几秒钟对于她来说一定非常漫长。
“......去把炖锅切换成保温模式，夜里面估计还会想要喝的。”
“唔，我，我现在就去！”说完，穿着情趣水手服的少女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厨房，很快我就听见了洗碗的声音。
“呼。”房间内再次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来到窗边，将手贴在玻璃上，冷热交替的剧变让我感到一阵疼痛，但我内心的火也被平息了下去。我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床和沙发，第一次庆幸自己过去的特殊经历。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高中生，今天晚上都会发生些什么吧。”
但很快，这种欣慰马上又变成了无奈。
“所以，我究竟算什么呢...”
直接做出过分的事情，是不是才符合一个正常男生的标准呢，反正杨梓也不抗拒，就算做了的话，我也有十足的把握继续掌控她。
接下来顺水推舟的交往，将杨梓打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不也挺好的吗。
“我究竟在干什么啊...”
我将脑门也贴在了玻璃上，刺骨的寒意让我舒服了不少，在过去，我也曾喜欢用疼痛来缓解负面情绪。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才听到杨梓怯生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那个，我现在可以出来吗？”
“随你，忙好了就出来吧。”我已经基本恢复了冷静。
从厨房走出来的杨梓还是有些脸红，为了消除她的担忧，我特地挺直了身子，表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欲望了。看到我又变得和平常一样冷淡，杨梓才下定决心，再次坐回到了我的身边。
现在的杨梓收起了慵懒和随意，流露出了正常女高中生的清纯和羞涩，这让我意识到，虽然她的外貌比不上武静的盛世美颜，但是也不必林初墨田小橘之流逊色多少，再加上她此刻的外貌和衣着，的确是让人怦然心动。
“你也没有那么开放和大胆嘛。”我忍不住开了句玩笑。
“我，我没有夺路而逃已经很大胆了。”杨梓咬着牙答道。
这倒也是，既然她再次来到了我的房间，那么我也必须兑现我的承诺。
“来，把这几张卷子给做了。”
之前水凝给我测试实力的卷子，我还预存了几份。
“知道了...”一看到我拿出来的是卷子，杨梓的脸立刻拉下来了，看到她这幅表情，我更加确定了她来我房间时的决心，我敢说就算我现在拿出一盒成人用品她都不会露出这么难看的表情。
“既然想要取得好成绩，就必须付出超乎常人的努力，快，给你两个小时，能做多少算多少。”
水凝出的试卷将五门科目全都融合到了一起，即使是我也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写完，两个小时对于杨梓来说实在是太短了。当计时结束时，杨梓才做了不到三分之一。
“嗯，考得不错，满分一百分，你考了三十六分。”
看见我不到十分钟就批阅完了她做了两个小时的试卷，杨梓有些生气了。
“喂，你从哪里搞来这种东西的，想为难我就直说。”
“你在胡说什么，这可不是为难你，而且你能考三十六的确很不错了，只有知道你的真实水平，我才能和期中考试时一样，为你制定属于你自己的复习方法。”
“那你觉得，在你的帮助下，我可以考多少名？”
“使出全力帮你的话，你应该可以考到前三十名。”
“这，这么高吗？！”杨梓的眼里都快冒星星了。
“对，如果我来帮你押题的话。”
“那就这样，我们快来...”
“我不需要你靠这种方式考进年级前三十，杨梓。”我毫不犹豫地给她泼了一盆冷水：“如果我这么做，还不如自己用全力拿年级第一。”
被我拒绝之后，杨梓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失落下去，但我必须要让她明白，我不会将一个只会索取的废物留在身边。
“我会给予你符合你水平的指导，能考到多少名也需要靠你自己的努力。”
“嘁，那我来找你还有什么用啊，反正都是自己复习，白瞎了我这件衣服了...”
“别老提你那个衣服了，胆小鬼，你尽管可以自己复习试试看，你该不会以外当你努力的时候，CD班的学生就什么都不做吧？”
“......”
“别嘟着嘴了，之前期中考试让你背的公式，现在果然已经忘了，还有这个知识点，和第二单元的搞混了，今天晚上我们什么都不干，就先把你的问题找全了......”
于是，杨梓几乎单方面地被我训了一晚，直到凌晨三点，我才基本总结完她的问题。
瘫倒在桌面上的杨梓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但我却没有闲心去安慰她。
杨梓在我们班成绩属于中等偏上的那一类，即使是这样，她也存在着这么多的问题，而现在林初墨居然觉得让我们E班的学生有信心是一件好事，我对此实在是不敢苟同。
“好了，你去睡三个小时吧，早上六点我们继续。”
“那你呢？”杨梓勉强支撑着自己抬起头来，但很快又瘫了下去，过于慵懒的坐姿导致了她的内衣裤都暴露在了我的面前，但此刻杨梓已经没有力气去管这些了。
“你别管我了，快睡吧，到时候我喊你。”我起身将杨梓抱起放在床上，又替她盖好了被子，在这一过程中，她只是平静地看着我。
当她看到我在沙发上坐下时，挣扎着床边挪了挪：
“喂，你过来一起睡吧，这么冷的天，睡在沙发上肯定会受凉的。”
“...我不睡，我要帮你想复习计划，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看到杨梓的确在床上为我留出了一个人的空间，我稍微心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那，那辛苦你了。”
杨梓已经到了极限，今晚对她来说一定是个神经高度紧绷的一晚，所以她转过身去，很快我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站起身，再次确认杨梓做好了保暖措施。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我忍不住小声呢喃：
“加油，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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