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忙碌学习,在放学的铃声中告一段落,零星回家的走读生们在路灯的指引下踏上回家的归途,安语逸和李蒙也在此列。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闷了一个下午?”李蒙挑眉看向安语逸,此时少女的脸颊还在为刚刚口述的事情感到微红。
“闷怎么了嘛,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为了那个女生,主要是这件事…打碎了我的,嗯…幻想?”安语逸用右手苦恼的挠着头发,让原本整齐的头发顿时翘起几根。
“是什么幻想?”李蒙,不急不缓地开口问向身旁的少女。
“还能是什么幻想?爱情啊,是爱情啊!你这个木头脑袋。”边说少女还边用食指指着自己的小脑袋,上扬的眉宇、微张的嘴唇、露出的贝齿,似乎在述说猫猫一般的惊奇。
“对爱情的…这些年这种事情你也应该了解到不少吧?对此有什么好纠结的呢?大家都这样…”李蒙说着加快了步伐,好让目光与少女错开,因为他在敷衍。
然而没等他走几步,安语逸就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回过头是蹙起的秀眉与不解的目光,两人视线刚一对上,李蒙就连忙别过头,执意要向前走。
与李蒙的力气相比,安语逸自然是拉不过的,于是她松开双手,一个闪身堵在了李蒙身前。
“你这也太敷衍了吧?”
面对少女的质问,李蒙的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个过往的身影,回过神后他轻叹一口气,一双大手覆在安语逸的肩膀上,轻轻一转,便将少女“扭”过去,并迈开双腿与她并肩同行,然后他才缓缓开口。
“我记得安叔是党员对吧。”
“嗯?喵喵喵?”李蒙这句话直接给她整蒙了,突然问她老爸是什么情况?
(作者:喂!你还在生气啊!喵喵喵是什么操作?安语逸:对哦◎o◎)/,差点被带偏了…)
“别想打岔,快说,快说!”安语逸右手在李蒙的面前晃了晃,拳头它硬了.jpg
不过在李蒙眼中,安语逸的手显得分外纤细、小巧,所以那威胁程度也就成了小奶猫的爪子“打人”,小猫猫打人能有多疼呢?
“别闹,要开始了。”拍开安语逸的手李蒙因“被威胁到”而“身不由己”的清了清嗓子。
听到李蒙的话,安语逸马上竖起耳朵,归回安静,待他发言。
“我记得安叔书架的第三格右上角有一本叫《自然辩证法》的书,你还记得吗。”
“嗯?《自然辩证法》?”
看少女“那是什么”的表情,不用说李蒙都知道她铁定是忘了。
“就是有一段时间你一买东西,安叔就给你读的那个。”
“哦,那个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问问。”李蒙淡淡回到。
“你……”
“好了,现在真正进入正题了,你为什么会觉的这样不妥?”
“唔…这种事情不是要结婚以后才能…”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你确定这种事情一定要在结婚以后才能做吗?法律没禁止不是,况且两人是你情我愿的。”
“这个…不确定,但至少在我的认知里这会显的两人之间的爱情很轻浮,似乎他们的目的爱情单纯的是为了那个,而且不是我问你吗?怎么反过来了啊!”
“别着急嘛,在有相同的方面后,解答问题会更容易,首先我问问,当我给你一句“小红和小明是一对幸福的情侣,两人决定永不分离,携手到老。”你首先脑中想到的回事什么?”
“嗯…他们两个会幸福的生活,然后会结婚,有小孩,一家人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人们对于爱情的祝福都是长久,最后祝愿他们白头偕老,也就是说人们认为爱情到最后就会成为婚姻,那我们不妨把两人之间爱情发展的最终结果归结为婚姻一点上,但这样你会发现,不论人们如何美化婚姻,社会上总是会出现一些言论、事件使这个看似美好的面庞从**的面纱中露出狰狞。”
“怎么说?”
“因为在一代一代人的期盼中,一些人的扭曲中,爱情已经和婚姻一起绑定在一起了,但婚姻要比爱情出现的早的多,爱情在近代以前都和婚姻大体分离的,而那时爱情和婚姻也只可能存在这一些隐隐约约的关系,所以要了解婚姻才能知道爱情。”
“婚姻(制度)可以说是人类文明程度的检测指标,最初的婚姻制度是群婚制,而后是对偶制,再是专偶制然后才有近代和工人的婚姻。它们分别对于着人类历史的各各阶段:原始蒙昧-原始野蛮-文明时代。表面上爱情是随着时间的发展而成为婚姻,且婚姻出现后,经过不断发展才逐步演变成现在的爱情的,但实际上推动婚姻发展私有的土地、手推磨和蒸汽机。”
“你是说推动婚姻的不是两人之间的爱情,而是生产力?”安语逸觉得这很“政治书”。
“是的,可能这很颠覆人的常识,但常识往往在进入科学领域就不在适用了。就比方说那两个人做的事会让你感到羞耻、不认同和鄙夷,要是再过分一些,那个女生以此盈利,你绝对会认为她银荡,对不对?”
“嗯…确实如此啊.难道这不值得唾弃吗?”安语逸一脸疑惑的答道,因为除了唾弃以外她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值得说的。
“但事实上,不论一个女性是否以此牟利,她要是单单以此为乐,那人们对她的态度也不会有所改变,而对两件事区别也只不过是人们的讨厌程度罢了,可奇怪的是,如果是一个男性做了性质相同的事,对他的声音就会分成多份,从褒至贬,仿佛男性做出的这类事对社会有什么功劳一样,竟也要用到一分为二来看待,“千万不能辱没了他们的功劳”这显然是一种不公平,要知道现在说的(公开)卖银及其附属观念—银荡,是自群婚制遗留下的银游的极端形式,也就是说在上古时期是没有奸夫**等等概念的,因为在(一个氏族内部)所有的男性与所有的女性天生就互为夫妻,而那时女性的权力是无上的,一方面她们从事的工作(做饭、洗衣、照顾孩子)无时无刻不是为社会所服务,另一方面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在自己的一群丈夫中,谁才是孩子的父亲,这种以女为尊的时代却在磨制石器和私有土地的“诱惑”下瓦解了。”说完李蒙望向安语,逸待她倾吐疑问。
“瓦解了?你是说人类从母系社会过渡到父系社会了?可是母系和父系与爱情有什么关系啊?我感觉你回答的问题还想一直不在点上啊。(ŐдŐ๑)”安语逸不解的问道。
“这关系可是大着呢,女性在后世所受的压迫和歧视绝大多数都来自“男人们想确定自己的亲生孩子能够继承遗产”,而我之前说过爱情是在婚姻之后才有的,爱情的萌芽形式也是在父系社会才有的,不然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就不会发生了。”
“好吧你接着讲。”t听了李蒙的一番话她好像感觉到什么了,那种隐隐约约的…答案。
就这样,李蒙从群婚到专偶,从原始社会至共产主义第一阶段(社会主义)社会,从古德意志人为爱情产生的贡献到机器生产为女性重夺权力和真正的婚姻出现,与安语逸述说着,期间安语逸也不时发问,她了解了很多,比如:很长一段时间内婚姻竟是与结婚男女毫不相干的,他们的婚姻也是父母权衡利弊的结果,甚至包括现在和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封建和资本的专偶制是对女性的专偶,其中不包括男性……
可路途是有终点的,两人在讨论中来到了车站,这时末班车也来了,他们只能暂时结束话题,上车投币去了。
安语逸就跟着李蒙来到了车上,当她在李蒙身旁做下时,李蒙却朝她看了好几眼,这弄的她很不自在,她做错了什么吗?
“怎么啦…你老是看着我…有什么问题吗?”
李蒙看着少女真的没有意识到自己忘了一件大事,也没有提醒她的打算,只是淡淡的开口道:“没什么,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吧,话说讲到哪里来着…”
“是爱情的五个性质,快快快我等不及惹。 (´。✪ω✪。`)”安语逸兴奋的回答道,此时她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目的。
“可能是z这东西太带劲了吧。”——安语逸。
车的轮子在飞速滚动,但在极速的加持下,刹车后是轮子不可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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