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语逸,起床吃饭啦!”
“嗯...嗯?妈,我马上起来..”睡眼惺忪的安语逸提了提精神,可能是昨天睡的早的缘故,今天她赖床竟然没有那么严重,不过...老妈的声音听着怎么有点怪怪的,我听着怎么那么像..言静呢?
不过她也没多想,就晃晃悠悠地去开门了,然后就愣住了,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言静?!大早上你来干什么啊,而且还穿成这样?”
只见门口的言静一改往日宽松的着衣风格,一袭白色连衣裙,头上戴着鲜花附着的沙滩草帽,胸口的群青色蝴蝶结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起伏着,看起来应该是一路跑上来的。
“哼哼,漂亮吧,这可是我...唉唉唉,你回房干嘛,快回来吃早饭,然后....安!语!逸!你听到没有!
“好~~~再睡五分钟...”就她这半睡不醒的极其敷衍的语气,让言静觉的这怕不是指尖中的五分钟,但安语逸觉得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问她为什么?星期天早上哎!安语逸差点王八搬家——憋不住了,有人星期天早上七点多来扰她清梦,她还忍住了没有破口大骂,她这是什么简直是小天使了好不,于是她就没有理会言静接下来的嚷嚷,接着裹着暖和的被窝,享受着赖床的温暖。
“你....既然这样....哼哼,那就只能怪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啦,小逸~”
于是经过言静的一番操作....
"语逸,来,睁眼看看这个..嘻嘻。”
“哎呀,我的好静啊,求求您收了神通吧,让我再赖一会儿...儿嗯?嗯!!!!!!!!!!!!!!! 言静!!!!!!!!!!!”
“我要杀了你!!!!!!!!”
..............................................................................................................................................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的好语逸,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一会好吧?"
言静“十分郑重”的对坐在她对面的安语逸说到,而安语逸却只是幽幽的盯着她,当然还会时不时吸溜吸溜几口白粥。
“真的?那把‘那个’现在立刻马上,当着我的面删掉!马上”沉默良久后,安语逸眉毛半挑,将信将疑的说道。
“不要,略略略。”言静干脆的拒绝了。
听到言静的回答她瞬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而桌面另一侧还在大笑的言静完全没注意到正在低头露出“笑容”的“好朋友”。
“林!语!欢!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好!既然你不肯做,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被我打.....死!”“气急败坏”的安语逸一瞬间从椅子上起身奔向言静,非要抓住她教育教育一番不可。
“略略略...抓不到抓不到....欸————欸!啪嗒。”言静自然是抵抗到底恕不从命,只可惜安语逸一个拖鞋扔在言静脚下,让她与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阻断了她的逃亡路线。
“嘶~~,你耍赖怎么还带用远程武器的?我要在....在...在.....”慢慢爬起的言静边揉着额头上的包边吐槽着,但还没等翻过身来的言静说完话,安语逸就来到了她的面前,她那摩拳擦掌的样子让言静心里“咯噔一下”,完喽,玩脱了。
“在?你到是再跑啊!哼哼哼....哈哈哈哈"指节作响的安语逸俯视着瑟瑟发抖的她,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额...语逸?我的好语逸,我们先冷静一下来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于是大厅中充满了快(恐)活(怖)的气(惨)氛(叫)。
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物理),二人充分交换了意见(指安语逸完全不理会言静的求饶,并给了她两个死亡的选项),这次交流增进了双方之间的了解(指安语逸明白了言静还挺有料的,而言静明白了安语逸打人挺痛的),交流是有益的(指安语逸至少知道了言静没有把照片发出去。),安语逸尊重言静的选择,但对她的做法持保留意见,综上所述安语逸希望言静尽快放弃抵抗,她重申一遍,抵抗是没有活路的.....
经过了好一番折腾后,言静还是把照片给删了,此时两人正漫步在前往导湖公园的大道上。
要说这导湖公园吧,虽名中有湖字,但却与湖水无关,公园这地儿最先是一个姓胡的国民党官员开的烟草厂。
国民党呗,不是鱼肉乡里就是恶贯满盈,他们日本人不敢打,也就能欺负欺负老百姓。
这个姓胡的呢也全靠这个烟厂捞钱,他动不动就克扣工钱,殴打给他做工的工人,时间久了,老百姓就咒他的烟厂那片天天下雨,最好积个大湖把他厂都淹了,最后还是解放军带领大家伙把胡向石给活捉了。
处决了他以后,为了留做纪念,大家就在此处留下了个石板,上面写着“倒胡碑”,后来因为98年发大洪水,于是宁安人民就将此碑改为“导湖碑”希望解放军战士们尽快将这洪水导到大湖中,平息洪水。
为此,百姓们还专门栽种梅花来讴歌战士们,二十几年一晃过去这里的树苗都高过了人头,每年冬天,有了络绎不绝的人来赏梅,也算是宁安奇景了。
这地方自然也是言静最爱来的地方,至于为什么,没几个人知道。
没过多久,两人就到了,他们在梅林中慢悠悠的走着,聆听着细微的声音,突然言静停住,回头对安语逸说:“法院下判决了,我,不我们......赢了。”
背着路灯的她,整个脸都处于暗部,她就这样看了安语逸一会儿,着期间,她时不时的用前额的刘海向两侧梳,安语逸想大概是言静在擦眼泪吧。
“怪不得,穿裙子是为了庆祝吧.....恭喜。”是啊,等了多少个日夜,这一天才姗姗来迟,对于‘她’来说这份判决是多么重要啊。
“嗯,嗯。”勉强忍住了泪水的她,却压不下哭腔,听到她不对劲的安语逸,向她走进了一步,双手都抚在了言静的眼角边,安语逸轻轻向耳后一抹,双手搂住了言静的脖子,她的脸颊抵着言静的耳朵,轻轻地开口:“还好吗?”
一瞬间,言静的瞳孔缩了缩,她努力擒在眼眶中的泪水立刻决堤而出,无数溪流汇向下巴。
她不明白,她已经绷住了泪水,可为什么就因为,安语逸的一句话,泪与眶断开来了,这种感觉,仿佛是城市中上学的孩子接到父母关怀的电话一样,冷不冷,饿不饿,瘦了没,多穿点.....当电话挂断的那一刻,流过的泪水再次涌来,再次不可阻挡涌来,总有一种关怀可以戳破“都还好”的伪装,那就是是亲人与家。
安抚好言静后,两人又逛了一会儿,在回家的途中,安语逸也向言静倾诉了她不在时发生的事,她们有说有笑,更多的是安语逸发的愁,不过这些也都慢慢的消散在暮色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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