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礼羽辉过分的反感情绪,自宰遥顺着话将手从衣物里收了回来。期间不免碰触到微凉的肌肤,热量的停留带来了难以忽视的异样感,礼羽辉不着痕迹地吸气,本想掩盖身体不合时宜的本能反应,半压在身上的少年却是难以预料的敏锐,目光已经追随过去,激得他面上又浮起一层薄红。见少年已经顺势双手平举等待他的动作,礼羽辉打好腹稿,“想要我不伤害你,你只能帮我一个忙了,客人。”
自宰遥挑眉,点头。
“出去之后,不要提,不要提……任何,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只记得,你过得很愉快……”
跟随着话音,自宰遥头部一阵晕眩,下意识重复着礼羽辉充满韵律的话语,只是念到最后一个词的时候,他清醒了。愉快?美人没吃掉,很愉快么?
不过,会催眠的“头牌”,略微超出了预料啊。
自宰遥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刺痛了礼羽辉的眼睛,凭借alpha过人的体质,他快速击打礼羽辉的手腕处并甩飞那把手木/仓,双手轻松地将礼羽辉按在床榻上使其无法动弹,与此同时,物体掉落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几乎无声,礼羽辉的绝望也随之落地,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而身上的少年低笑,镇压他的奋力挣扎轻松地像是压制一只猫,“说完了呢,该轮到我了。”
“第一,我可以不暴露你带着武器还卧底的事情,但是,你也要为此付出一点代价——我想你知道我来这种违法机构是干什么的吧?”
礼羽辉微微发抖,不知道是气愤还是恐惧。自宰遥将身体贴得更近,玩味道:“第二,如果你的反应不错,我可以不做到最后。唔,另外请告诉我你的名字,这不是交易的一部分而是要求哦,你要是执意不说,我可以单方面撕毁这个交易。”
礼羽辉嘴唇张合数次,艰难地问:“我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
“说得对,你不知道。”自宰遥凑近礼羽辉的耳朵,“但你别无选择不是吗?要不要相信一下我对美人的承诺?”
“……红鲤。”
“红鲤,不错的代号。”
太近了!低沉的声音顺着鼓膜上传,酥得人头皮发麻,从没想过他自己的代号能被人念得这么欲气。礼羽辉像砧板上的鱼,结局不是被大卸八块就是吃干抹净,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在少年浪子的掌控下更是没有资格恐惧……礼羽辉感受到耳垂被叼住用虎牙细细研磨,感受到湿热鼻息喷洒在颈侧,忍不住瑟缩,“那你的名字…呃…”
停了一瞬,“叫客人就行了。”
这不公平!礼羽辉瞪大了眼,可他辩驳无用。对方的左手再次探入上衣,这次直接解开扣子,右手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拒绝闪躲。红印从脖颈慢慢蔓延到锁骨,礼羽辉似乎是觉得痒偏了偏头,自宰遥返回来亲吻他的喉结,“红鲤,别动。”
话音刚落,礼羽辉耳尖红得要滴血,眼圈也红了。自宰遥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继续动作时也时不时带着半声含糊的呼唤。啃咬锁骨时的“红鲤”,吸吮朱果时的“红鲤”,舔吻腰窝时的“红鲤”,红鲤、红鲤、红鲤……礼羽辉连趾尖都蜷缩起来,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正在发出丢人的呜咽声。而对方不甘寂寞的手指还在逗弄另一边的朱果,带来前所未有的**,这可恶的浪子,就连现在也在念他的代号……呜……
“客人……”
礼羽辉的请求和喘息声混合在一起,格外糜艳。殷红的舌尖探出一截,被自宰遥寻到机会堵住,吮吻,辗转,侵略,不小心溢出的单音节,和同样溢出的泪水。礼羽辉被绑在狂乱的帆船上,狂乱的风浪拍打过甲板,狂乱的海潮摇晃着帆船,狂乱的漩涡让礼羽辉的大脑失去方向感,狂乱的船长继续航程,狂乱的颜色侵染了他。他在换气的须臾间低吟,模仿自宰遥的动作抚慰自己食髓知味的身体,生涩地抓住自宰遥脊背,被难得的抚摸着头发鼓励。自宰遥松开他,俊秀的脸笼罩在阴影中,那双眸子却亮得好似日光。身下的男子大口大口喘息着,白皙泛粉的肌肤上间杂错落着红痕和齿印,泪迹被他蹭乱,好像一条花色的锦鲤。
“红鲤好乖。”
“……”礼羽辉根本无法思考自宰遥话音中的欣赏和怜爱,又被扑打的潮汐卷携进入下一个关口。既然无法挣扎就顺从,既然无法停止吟唱就接受,既然无法扑灭就燃烧,既然无法坚韧……就破碎……既然礼羽辉此刻的心理防线已土崩瓦解,就只能做一条真正的“红鲤”了。
“客人……”
迷惑人心的海雾逐渐退去,礼羽辉迷迷糊糊地靠在浴缸里泡着,自宰遥已经把自己收拾停当。他遵守承诺。
短暂的晕眩后,礼羽辉发现自宰遥捞了件他的白衬衫穿着,就坐在浴缸旁边,笑得很欠扁,“红鲤哥哥,希望你的潜伏任务早点结束。不然就下次见~”
这兔崽子!
PS:希望能发,改了一部分过于露骨地描述。
附了一部分原人设的对戏!我可能写的有点ooc了!!
【遥辉 大战】
“羽辉,选择是困难的,但是逃避却是绝对不可以的。看着我的剑,你是要继续站在我的身边,还是站在我的对立?。你是个坚守大义的人,小爷我只是个小人,今天你被逼到我的对面,为何就不能考虑重新与我并肩呢?”
视线落到剑上的一刹那,仿佛被耀眼锋利的刃击中一般,只觉得天旋地转,提剑的手也突然丧失力气。剑尖敲打地面的脆响恍若无奈的叹息,只有剑柄还被勉强圈在手心。
“宰遥,你高看我了。”
礼羽辉低垂着头,不愿看他,苦笑着。
“坚守大义?哈哈……我配吗?就我这样的,坚守大义我得到了什么?!”
往事涌上心头,他还记得前世临终前最后所看到的,是令人绝望的漆黑枪口。那把枪,本是他想送出去的希望,最后却反过来毁灭了自己。
他什么都没能做到。
“我什么都不是!”
他突然再次举起了剑,不偏不倚地指向自宰遥的心口。
“我现在就是你的敌人!来啊!你不是小人吗?来杀我啊!”
“你什么都不是,那是凭借什么站在我的对立面的?不去坚守大义,那你凭什么被大义驱使?”
自宰遥露出嘲笑别人智商的欠揍表情。
“我的二哥,你想做我的敌人起码要立场坚定,连自己是那一方的都没搞明白,不就是瞎站着吗?那有什么可打的?你干脆直接投降,对外就是小爷把你打跪了”
“的确,不可否认,你活得比我明白。”
是啊,自己打从一开始就不是因为什么大义,不过都是些自欺欺人的东西罢了。仅仅只是因为憎恨。
但是现在,应该恨什么?有谁是可憎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突然就失去了判断能力。看不到明确的黑和白,只有广袤的灰色地带。即使过了这许多年也没能适应。曾经的信仰破碎了,可偏偏又不够彻底,还残留着那么一点追逐光亮的影子。
“受谁驱使也好,我只是妄图证明自己还活着。或者要我遵从你的愿望,受你驱使,也可以啊。从此我就是你最听话的傀儡,满意吗?”
“那听话的傀儡能不能让我享受身体?”
自宰遥舔了舔嘴唇,垂下了握着剑的手
“活着的证明有很多,你现在只是在置气,真难看啊,憔悴的脸色 摇摆不定的神情”
自宰遥将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微笑了起来
“羽辉,看着我,你既然想听我的,那就去找一找你愿意坚守的大义吧。”
晴雪的剑刃划破他自己的皮肤,自宰遥大喊道
“礼羽辉!我魔教要屠天下万人,你站出来保护没什么错!何必纠结!你的大义就是守护!你的坚守就是道义!当然了,真想不开愿意当我暖床小美人也可以,我可以给你精心打扮一下”[不……等一下……]
看到自宰遥的动作,阻止的话语硬生生卡在喉咙口,直到鲜艳的红色闯入视线才如梦初醒。
“停下!”
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一下子扔了凶雷剑冲过去,试图夺下自宰遥的晴雪。
这一瞬间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坚持什么,不知道坚持有何意义,不知道是否还要继续坚持,除了一件事——他希望自宰遥好好的。不管后果是什么,他是否会受到谴责,是否会面对神使失望的眼神,是否会辜负那些人的期望,甚至是世界是否会毁灭,都不重要了。只有一点,他不想失去这个人,不论以任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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