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Ж⌘
“我先走了,二阶堂君,明天再来看你吧。”
“......慢走,班长。”
看得出来他并不太希望我去他家里。
但是既然都答应了伯母了,还是信守承诺比较好。
说起来为什么我会答应去他家里呢?
是因为在别的地方遇见认识的人,想去依靠他,还是因为他母亲做的汤实在太香了......
啊不好不好,差点暴露了。
答案就选前者吧。二阶堂君那么好相处,他的家人应该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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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啦,请进。”
“啊,谢谢伯母。”
我脱下鞋子,走进客厅。
“打扰了,哇,很漂亮啊。”
客厅很宽敞,沙发靠着的墙壁做成了一整排的书架了,中间留白挂着一幅山水墨画,还摆放一瓶小龟背竹。淡黄色的布艺沙发,配上粗线条,简单大方的沙发样式,像是一种田园风格的气息。两层窗帘,一层透明薄薄的窗帘,可以使阳光照进屋子,而不刺眼。另一层厚的金色布艺窗帘,与沙发相同的材质,大概是遮挡阳光用的吧?窗台上的竹制小篮子,小盆栽,小小的装饰,使得我好像身处田间一样,清新舒适。
“诶?妈妈,这位是?”
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孩子把视线从电视转移了过来,其中一名女生问了话。
“啊,这位是你们哥哥的朋友哦。”
“诶?”
“诶?”
两个小朋友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
“啊,你们好,我叫樱井加奈,是二阶堂君,啊,也就是你们的哥哥的朋友。”
“啊!骗人的吧,那个哥哥,居然会有朋友。”
“喂,两位小朋友,至少先打个招呼吧?”
“啊,是。”
两位小朋友迅速走到我面前,乖巧地弯下腰。
“那个,我叫二阶堂(Nikaidou)纱织(Saori),是家里的二姐。”
纱织酱有着干练的黑短发,还搭配了一个可爱的草莓发饰。
“我叫二阶堂(Nikaidou)左(Hidari)。”
左君则是有些偏长的长发,就像某人一样......
这是二阶堂君的弟弟妹妹吧?
姐姐看起来好像有高二年纪了吧,弟弟的话还是小学吧。
“你们好,纱织酱,左君。”
“樱井同学过去坐吧,两位小朋友倒茶哦。”
“嗯,我去倒茶吧。”
弟弟看起来很乖,主动帮我倒茶。
“嗯,谢谢伯母,那我就打扰啦。”
伯母投来温柔的笑容,让我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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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小姐,这是红茶。”
弟弟把茶放在了我前面的桌子上。
“谢谢你呢,左君。”
他只是微微点头,然后走进房间了。
“左跟哥哥一样,总是非常阴暗,对人也是爱理不理的样子,不好意思呢,樱井小姐。”
“哇,不要叫我小姐啦,叫我姐姐就可以啦。”
“樱井姐姐?”
“嗯,就这样叫也可以哦。”
我微微抿了一口红茶,小学生有这样的泡茶能力真是厉害。
“不过,你们三兄妹还真是像啊。”
“诶?这话怎么说?”
“二阶堂君,啊,你们的哥哥都是叫我班长的,一点拉近关系的想法都没有。”
“哈哈哈,这很有哥哥的风格呢。”
我们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刚才的你们也是,叫我樱井小姐的,感觉你们都好礼貌啊。”
“啊,这些都是哥哥教我们的。”
“真的吗?二阶堂君教的吗?”
“嗯!”
她投来的坚定目光,不由得让人相信啊。
二阶堂君,真是个好哥哥呢。
“不过,真是不可思议。”
“诶?”
纱织酱靠上前盯着我看。
“总觉得这好像并不是第一次和姐姐见面,有种熟悉的感觉。”
会吗?之前在什么地方遇到过纱织酱吗?
“诶,是吗?我这也是第一次来这座城市哦。”
“这样吗?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吧?”
不过,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也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纱织酱似的。
应该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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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晚饭前,二阶堂君的爸爸回来了。
“噢,今天有位客人来了啊。”
我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伯父你好,我叫樱井加奈,是二阶堂君,啊,是二阶堂同学的班长。”
“你好,我是鼬的爸爸。”
伯父穿着黑西装,给人一副在秘密机关工作的感觉。
“不好意思,今晚打扰了。”
我微微鞠躬,表示打扰的歉意。
“没事没事,有客人来我们也很高兴,今晚可得吃饱一些哦。”
“嗯,我知道了,谢谢伯父。”
这一家人,看起来非常地温馨和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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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动了!”*5
餐桌上摆着几道闻着就很吸引胃口的菜。
果然是因为美食吸引我过来的吗?
“话说,樱井同学怎么会来这边呢,大学不在这座城市里吧?”
伯父问起了问题。
“啊,是这样的,我加入的社团需要到米穗市出差两周,我也跟着来了,想起了二阶堂君好像也在米穗市,就想来看看他。”
“这样啊,百忙之中还来看望他,真是麻烦你了。”
“欸,不会不会,我是班上的班长,照顾同学是应该的。”
看到伯父给我道歉的时候,我立刻礼貌了起来,感觉受不起长辈的道歉。
“可是没想到二阶堂君,居然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我看了一下伯母,她的手掌触碰着头,好像很困扰。
“啊,对了,樱井姐姐,趁哥哥不在,讲一讲他在学校都是什么样子的吧?”
坐在旁边的妹妹发话了。
“嗯,二阶堂君呢,真的是一个不喜欢麻烦他人的人呢,做什么事都是一个人去做,就连要和别人一起做的工作都是自己一个人完成的。”
“啊,这孩子,还是那样的性格啊。”
“伯母,二阶堂君,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嘛,可以明确的是,樱井同学是第一个来家里的鼬的朋友,在家他从没说过自己朋友的事,我们也多多少少猜到他应该是很少很人接触的。”
伯父的回答,让我有些震惊。
“是啊,上次我跟同学出去玩,拍了照片想给他看,他都说不想看这么没意义的东西。”
“这样啊......”
“不过,鼬既然选择这样做,我们做父母的,总是干涉他的话反而会引起他的反感吧。”
“也是呢,毕竟二阶堂君都长那么大了,也会有自己的想法了。”
“说起来,樱井同学是怎么和那孩子做朋友的啊?”
伯母这个问题,让我措不及防。
“啊,这个啊,其实我也只是单方面说自己是他的朋友而已啦......”
“啊,出现了,哥哥的自我疏远机制。”
“诶?那是什么?”
“自我疏远机制,即当有人靠近自己的时候,就会主动疏远对方,不给对方拉近关系的机会。哥哥房间里贴在墙上的纸条上写着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不喊我的名字,一直叫我班长。
“不是,这一条是我和哥哥一起想出来的,贴在他房间里而已。”
没怎么说话的左君,突然自豪地说出了这句话。
“弟弟啊,你和哥哥总是想这些奇奇怪怪的理论......”
“才不奇怪呢,这句话很有意义的,在各种地方都能用上的。”
“还有其他的吗?我倒是想了解一下。”
这样说不定能更了解二阶堂君呢。
“有啊,待会我带你去哥哥房间里看吧。”
“谢谢你,纱织酱,不过没经过你哥哥的同意进去,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哥哥的房间是书房,我可以在里面自由进出的。”
二阶堂君在弟弟妹妹面前还真是没有威严呢。
“这小子,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姑娘跟他做朋友,他还摆起架子,下次过去得骂一骂他。”
“诶?没有啦没有啦......”
听到伯母说我很漂亮可爱时,我不好意思害羞了。
“伯母千万不要责怪二阶堂君,他现在受伤了,要是还被父母责备了,会更难恢复的。”
“哟,樱井同学比我还紧张他啊?”
“啊,不是的不是的,我......”
害羞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诶,鼬有你这样的女性朋友那真是太好了。”
二阶堂一家笑了起来。
“伯父伯母别笑话我了。”
即使害羞着,也被他们的笑感染了,我自己也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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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我也来帮忙收拾吧?”
出于礼貌,我还是选择主动去帮助伯母收拾碗筷。
不过伯母说我是客人,没让我帮忙。
我也懂得适可而止,就没在碍着伯母收拾。
走到客厅,伯父和左君已经回房间了,就剩纱织酱在客厅看电视了。
“晚饭好吃吗,樱井姐姐?”
“嗯呢,非常好吃,吃得很饱哦。”
“是吧?哦,对了。”
她拉上我的手。
“我们去哥哥房间吧,我也要学习了。”
“好啊,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吧,我也是大学生。”
“嗯,那提前谢谢姐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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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二阶堂君的房间。”
“请进。”
二阶堂君的房间,意外地空旷整洁呢。
我所知道的男孩子的房间,一般都是衣服到处扔,有很多用不上的东西什么的。
不过二阶堂君不是那种我知道的男孩子呢。
房间里除了衣柜,床以及书桌,就没有什么大型的东西了。洁白的墙上没有任何污垢,不过书桌正前方整齐地贴着许多小纸条。床也收拾的整整齐齐,地板也很干净,应该是伯母拖的吧。衣柜有存放书本的柜子,有些柜子装了课本,看起来好像从小学开始就存着了,一直到高中,甚至有些大学课本。除此之外,柜子里装有一些连载小说、画本以及工具等。
拉开窗帘,从窗户可以看到下面街道的风景,抬头还能挂着天上的月亮。
“好棒的房间!”
“是吧?要不是他是哥哥,我就能先选择这个房间了。”
内心偷偷笑了。
“是呢,诶,这些是?”
我指着那些小纸条。
“对,就是这些,来看看吧?”
纱织酱搬开书桌前的凳子,示意我可以站前一些看。
第一条就让我超乎想象。
“失败伪物:人们时常随波逐流,一但有什么兴起之物就会去追随。为了不被世俗落下,或跟风,或迎合,而以外的人,就被称为“失败者”且不招待见。比如,没有朋友、没有恋人的人,就会被嘲笑或讽刺;再比如,穿着简朴的人,就会被冠上“老土”、“蠢货”的名号。而这世俗的领头羊们,从中获取暴利,暗中掌控着社会的流动。有人也许只是不感兴趣,也许只想平平凡凡,但是却被鉴定为失败,反对也没有任何用处。我讨厌这样的伪物环境,想要少些与之产生交集,虽然没有破坏其的对策,但其连破坏的价值也没有。”
所以因为这样,二阶堂君才不喜欢和人相处,因为大多数人都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吧。
“啊,找到了,自我疏远!”
那句话在第三栏,第四个纸条上写着。
“是吧?哥哥和弟弟总是写一些无聊的东西,在我看来他们都有些自我意识过剩了,你看这条。”
顺着纱织酱的手指停留在的纸条上,我读出了那些字。
“最近经常产生既视感。资料显示,经常外出旅游或者游玩的人比宅在同一个地方的人更容易产生既视感。这么说起来也对,最近每周都出去走过,以至于一天甚至产生两三次既视感。产生既视感的同时,某条世界线上的我,也进行过类似的事件呢。不过,既视感发生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如果强度更强一些,是不是能感知到既视感事件的结局,做出真正的预言呢?”
“这还不算离谱,你看这个。”
“对于我这种人来说,离别不是伤感的,反而是正常的、必要的。整天在一起也不是好的,当逐渐挖透对方的表面与内心后,就会腻,就会厌烦,为了避免厌烦他人,我尽可能不去看穿别人,当然有些喜欢展现自己的人我不需要看穿就能看明白。”
“还有这条。”
“常听到人说,和别人搭档的话,1+1能大于2。但我认为,这也是有条件的。两个能力强的人搭档,强强联合,发挥出的水准1+1说不定能大于3;一个能力强的人与一个做好本分的人搭档,1+1也能大于2,但做好本分的人似乎对大于2这件事没有什么贡献价值;两个做好本分的人搭档,1+1等于2,这也是在所难免的吧。剩下的两个例子连2都达不到就不说了。综上所述,并不是各种情况都适合这样,搭配不好甚至拉低自己。所以要想达到2以上,必须找靠谱的人搭档那才有用,甚至要提高自己的能力,以免拖累他人。”
“虽然说得有些道理,但总感觉这不像是人做的事吧,正常人哪里会写这种理论啊?”
“我想,因为二阶堂君总是一个人,所以才有时间去探究这种东西吧,可以说他是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说是这么说,但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明明可以交朋友却在.......”
目光停留在了某处,我的意识被拉远了。
“哭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
“诶?”
“诶?怎么了,樱井姐姐?”
“啊,没事没事,有些......纱织酱,我可以坐一下吗?”
“嗯,你坐......坐在床上吧,我出去给你倒杯水吧。”
“嗯,谢谢你,纱织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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