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过不了多久就要出来了。”
“真是希望他们快点出来啊。”
如果能早点完事的话就好了,我还有未看完的书籍,未看完的电影,未打完的游戏,
想到这些就不禁认为自己是个大忙人,总担心时间不够。
“如果那些东西不会出来就好了。”
那些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猜测应该是恶鬼,总而言之我已经想出不下十种的那怪物的样貌了。如果“那危险”的实力要和上次那怪物的力量不相上下就难办了。
“那东西是什么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看来面对想象中的恶鬼还有些时日,我倒是更在意这二人在既视感领域中干什么,或是在叙旧暧昧,或者是在解决那大麻烦,但愿他们没事吧。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飘动的云只有在清晨才能看到,每次抬头仰望天空,看着云朵心中就诗意盎然,也有很多人想当诗人呢……太阳还没出来,红云在升日前出现,而当今的世界,想看到云都已不是件易事了,只能凝望这虚假的蔚蓝天空。
虽然弄不清这云是什么颜色的,但经过我对比后我视它为银白色,因为在另一端是红云,两种颜色的云被一道长长的云墙阻隔,那云墙好似一道单色彩虹,被还未升起的太阳照的通红。
这可比这平常的天空有趣多了,也是难得见到的壮观之景,那红色云墙是多久的奇观,与被掩盖的蓝空形成对比,可惜没有红光照射进这偌大的房间,如此看来也倍感空虚。
两人身边的紫雾依旧在飘荡,充满着不安。
我也该保持警惕了。
……
冈部忍着疼痛抬起头来,他很高兴,因为白正安安稳稳地站在他面前。可这种心情没有持续多久他就又被惊到了。
“这是什么情况?”
“你的既视感空间只有这么多位置。”
在冈部和白眼前的是一片虚无,墙壁后的土地是一片虚空,这个世界像是一座悬浮的小岛飘在万丈之上,白站在虚空断崖旁边。
“别往前走了,小心。”
“应该没事的。”
白伸伸手准备触碰那深不见底的虚无,当白触碰到虚空时,它也作出了反馈。
“这空洞的一片摸起来像水的呢。”
白的手在虚无中滑动,但没有液体飞溅而出。
冈部撑着地站起来,往白的方向走去。
“啊,确实,摸起来像是液体。”
“可是这边没有线索呢。”
“嗯,这应该就已经证实了我们两个现在你所说的既视感空间了。只不过这边是既视感的边界,即是虚无。”
“看来调查要折返了,我还以为那条血痕是线索。”
白叹了口气,但又很快恢复了元气:“那就让我们再调查调查吧。”
冈部虽然对语文一窍不通,但是对推理小说十分感兴趣,这种情况倒是让他充满了兴趣。
“白,等一下,看看这个。”
冈部指向了一道未曾见过的血迹。
“这里好像延伸到了其他地方,要去看看吗?”冈部已经往血迹的方向向前摸索了。
白加快了脚步跟上冈部,她回头看了看那片液体虚空,在她的回味中那感觉好像冈部体内的温暖的血液。她只是暗暗笑了笑,又奔往冈部去了。
“这是门吗?”
血迹的终点处有一道附着在墙上的血门,虽说是门,但不清楚能不能进入。但血液在上面蠕动,这像门一样的东西好像有生命。
白又想伸手去触碰这看起来黏糊的东西,但被冈部拦下了。
“别碰它。”冈部凝视着蠕动的血门,“可能会有什么东西。”
……
我眼前的紫雾自不久前开始就变得异常兴奋,它的运动速度越来越快,让人感觉心慌。
这紫雾大概是什么不祥的象征,腐月也变得紧张起来,一直不愿离开我的怀中,被可爱少女抱着固然好,可是腿却酸麻不止。
看着这雾我想起来了,它像一道门,随时有可能会从里面跑出来些什么,我也隐约能看到些什么。
我的眼睛被这紫雾吸引着,虽然他和外面的云彩一样随着气流飘动,但影响它运作的估计不是气流,而是另有其物。
这紫雾逐渐显现出来了什么东西……是一个女人,躺在血泊之中……那是椎名白的死相。
我被吓的瘫软在地,腐月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出来了。”
一只黑色的手从紫雾中伸出,在这房间中摆动,还差几分米就能碰到天花板了,它会碰到我吗?
在反应过后我快速站起身来,腐月仍黏在我身上,要好好打一架了。
……
与此同时,那蠕动的血门中也伸出了一条黑手。
“这是什么!”
两人见此状况快速向远处跑去,伸出来的不仅仅是黑色的手,逐渐向外走来的是一个人,他从黏糊的血门之中走出,身上还飘有些许血迹,真是恶心至极。
而在他背后,那道血门出现的是他们都曾见过的场景:是柳生私人的死相——他躺在血泊里。
“你们要付出代价。”怪人嘴巴吐着黏糊不清的血液说道,很难听清他说的是什么。
与其说这是人,他更应该是个怪物,没办法看清面貌,已经被血肉包裹的不成样子了,身体也被一些残渣血肉附着,和刚才那道血门相似至极。
“你们要付出代价。”怪人重复着这句话。
这怪物的行走速度变得飞快,朝二人冲来,走时脚上还黏了些肉块。
“快跑!”冈部拉着白的手像远处跑去,如果要翻越这道墙的话在这之前就会被背后的怪人杀死了。
这让冈部想起了最近流传的dECk,他原本以为这只是都市传说或是恐怖组织的代名词,可背后的怪人和传说中的好像有那么些相似之处。
那死法……倒在血泊之中的死法更让他确信于此。
看这形势,是跑不过这怪人的,怪人满手的血却没有携带任何杀伤性武器,可是就以恐惧来说,他没办法回头与怪人对质。
如果这是恐怖电影的话,冈部应该早已点起烟了,他身上的经脉舞动着,他感觉全身上下灼热无比。只有与白相连的手他觉得温暖。
“你们要付出代价!”怪人的速度愈来愈快,他们两个不可能逃脱怪人的血手之下。
冈部紧攒着椎名白的手,至少在死之前,要确保能让白活下去,让她调查自己既视感空间中的秘密。如果白所言为实,那么在不久后他应该也能与白相见。
“我可不是喜欢她啊,我是为了……”冈部暗暗想着,但转折的话他却突然想不出下文了。
他从前就感到十分痛苦,这种隔望的感情,促使他变成这样。他无法接受,却也无法拒绝,因为他遵从本心。
他充满了信心,他要让白活下去,他虽然没参加过学校的体育活动,但对自己的力气充满了信心。
但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打败怪人,而是为了让白活下去。就算是为了白……为了他自己。
他心中已经重复过千百万遍的独白,他甚至能在这一时刻念念有词地对白说出无数道歉的话。那是他多年以来的懊恼和悔过,在如今生死关头,他总算有勇气了。
他用尽全力,将白抱起抛过这水泥墙的最矮之处。
“白,我爱你。”
椎名白随着抛物线的运动,她的视线最后充满了恐慌,那不是对自己的不安,而是绝望,对冈部此行为的绝望,她没办法从刚才的话中寻求慰藉,比起苍轮对自己的表真心,她更希望苍轮能够活下去。
可是苍轮却让自己活下去,而将会惨死于那怪物之手,坚强的她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她确实恐惧,她感受到了无比的恐惧,她瘫软在地,甚至不想在为了什么去寻找真相她只希望苍轮能够活下去,哪怕是潜意识的,哪怕只是在既视感空间中,她也不愿意想象那种场景。
但是她知道,死去的不会是冈部,只是她总算知道了苍轮的真实想法,却要死去了,没错……将要死去的会是她——椎名白。她释然地笑了笑,她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拯救了,即使死亡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谜题会在她死后解开,如此一来她便释然了。
那全身肉块的怪人从水泥墙中钻出,径直朝瘫坐在地的白走去,而在另一边,冈部却毫发无伤,可是他目睹了怪人的行为,他祈祷着祈祷他不会伤害白。
他看到了奇怪的景象,在怪人穿过墙时,出现了一个少女的模样,那人他认识——那是戏剧部的生栖友子。
他没时间再祈祷下去,快速爬上墙壁,然后又一次重重的摔倒在地,给予脚踝二次创伤。冈部只是咬了咬牙,他感到身体冰冷无比,汗一直在外流,他恐惧到了极点。
当他始终不敢抬头时,血迹流到了他的脚边,他还来不及抬头,汗水亦或者是泪水已经滴了下来。
他凝视着面前的景象,白惨死在血泊之中,这幅景象要比出现在空地的死法更可怖,白的脖子被扭曲得变形了,身上附着着肉块,身上还有残缺的部分,那是牙印,她被那怪物啃食了。
“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冈部双手撑着地大叫着,他不知是苦还是笑,他笑的狰狞,眼泪伴随着雨水往下流。滴在了血泊之中。
他握紧白的手,他希望白的所言是实话,但他仍然接受不了面前白的死相,他想着安慰自己,在另一头白在等着自己。
可是不知是何等力量,让他止不住恐惧,狂笑着……嚎叫着……哭泣着。
……
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从刚才的悲痛之中缓解,冈部眼神变得比以往更死了,形象的说应该是绝望,凶狠,仇恶。
连霓虹光都无法成为点缀,那眼中一点生机也没有。
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在他赶到时,怪人就早已离去,他察觉到了视线,虽然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但他知道是谁。
“生栖友子。”他只是平淡地一遍遍重复这个名字。
他认定了是生栖友子害死了白,原先的血门如今出现的是生栖友子的身影,包括怪人穿过墙壁时的人像。如果仅凭这些还不足以断罪的话,在之后冈部回到了空地,抱着白的残躯一起,那个地方留下了被血沾染的字条。
“你已经付出了代价。”落款大方地留下了名字:生栖友子。
这让他心中的恶意堆积着,迟迟无法发泄,他很难想象那个人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如今没人能辩护那个未曾出面的神秘人。
他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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