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放开我!”
“师弟,不如迎合楚兄,你我尽享鱼水之欢。”
“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百里钰小脸在月光辉映下苍白,本人又怕的要死,却在这狐假虎威。
这呲嘴獠牙的模样,可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小师弟,你父亲是谁?”
只让心中火热的楚安更想好好蹂躏这娇弱的幼兽。
眼见楚安开始动起手脚,百里钰各种后果在脑海列举出来,一时间肠子都悔青了。
心想不该独自一人来到这里,而且他怎么能一路跟了过来,自己却毫无察觉!
恶心。
怎么说自己也都是引气入体突破养法境,半只脚踏入门道的修仙者,竟然身后跟着人都不知道!
楚安邪笑着,整个人都要压在他身上,百里钰惊慌失措的挣脱出来,可下一刻,又一只臂膀如八爪鱼一般,向他缠绕而上。
他听见楚安肆无忌惮的狂笑,不禁身躯一颤,眼角泛出几滴清泪,这僻静的林谷,诠释了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父亲……我父亲是百里岱!”
“百里岱?”楚安微微迟疑。
眼见自报家门有了效果,百里钰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便是寒山郡令……”
“而且,你放过我,我离开后,不会将这事告诉任何人……”
“百里岱的儿子?“
“……是”
“那楚兄,更想好好品尝品尝。”楚安邪魅一笑,月光斜照下,侧脸的阴影像极了恶魔。
“不……!”
这楚安单是一只手臂,就需要他全身的力气来应付,更何况这人全身而上,将他压制的彻底。
这一时间,空旷的石滩上,黑压压的一片群鸟飞离,伴随布帛撕裂的清脆声响。
少年柔弱的挣扎哭喊都显得如此微弱。
嘶拉一声,肩膀的锦帛禁不住撕扯,露出温润分明的锁骨,他焦急,阴冷冷的光照在雪白的皮肉上,寒意丝丝蔓延至心底。
头脑越发的昏聩,急火攻心,只觉喉咙甘甜,旧疾复发,重重咳出一口鲜血喷在楚安狂热的脸上,他抵抗的筋疲力尽。
突然,一阵又一阵巨响从山谷外围传来,脚下的大地也被这庞大的力量有所撼动,这情况比起遇见那头熊时,还要夸张。
楚安都被这巨大的震动所惊动,百里钰却知危急,率先回过神,一把抽出手臂,抬腿便是一脚。
楚安猛哼一声,整个人如虾米般蜷缩成一团。
也不知踢在哪里,对他伤害这么大。
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甩开这贼厮。
嘴角留着血水,极尽所能的奔跑中,重心不稳,险些一头撞在竹子上。
他回头瞄了一眼,不禁大惊失色。
这楚安修为不知比他高出多少,虽双目发红,疼痛却很快消散。
见到到嘴的鸭子飞走,还有些滞愣。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面上浮现怒意,爆吼一声,脚下运起腿法。
眼看着,不过几个呼吸间就要追上鸭子。
百里钰那叫一个惊恐,这情急时刻,或许是震动所至,这地面突然塌陷出一条黑漆漆,又深不见底的裂缝。
以至于没看清路,一脚踩空,跌落下去。
在一声尖锐的尖叫声之后,眼前所有微弱的光亮都在一瞬间消散,只有月光微弱的裂谷口,如银河般悬挂在头顶。
还在跌落。
这一瞬间,思路变得无比清晰。
似乎是,永无止境的下坠。
老实说,他虽然悲观。
心底却是不想死。
可如果说刚才不挣扎就不会死的话,再活一次,他还是会选择如此,小屁孩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
话虽如此,忠洁是好事。
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想要坦然面对死亡,谈何容易?
心里恐怕早已兵荒马乱。
噗通一声。
他砸在水面,疼个半死,随后沉入寒冷如冰的湖底。
“一瓣瓣晶莹的泪滴落在纸上。”
“书房里柔弱的孩子,挽住妇人的画像低声抽泣。”
在他跌落的地方,奇异的涟漪隐隐扩散开出花朵的形态,潭低幽蓝光辉令其以水的波纹呈现。
一只体态匀称的白虎潜进水潭,千年冰冷的寒潭之水也浸不湿她高贵的皮毛。
……
楚安无力的趴在裂谷口,面色苍白。
此人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带了苦忆散,一定剂量放于鼻尖,可以令他人忘却前一日所发生的事。
可……
这药剂没用上,反倒是闯出了人命。
百里钰的父亲,可是整个云朝唯一手握军权的铁血郡令。
他又是五灵山弟子,在这求道的孩子,背景势力无一不是达官显贵。
就连五灵山对他们都是能忍则忍,这如今倒好。
闯了弥天大祸。
不敢想象,若是这百里钰背后的人怪罪下来,该是怎样可怖的场景。
他满头虚汗,左瞧右瞧,眼见四下无人,飞也似的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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