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王统的谣言传的很邪。
有时候也能听到另外几种全新版本。
这些颠覆她认知的话语,简直听的本尊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用来!
但隐隐的,她也确实想和那人尝尝味道。
看看究竟是否如这些人所说,自己会轻吟着求饶。
……
两人都是受害者,但相比较起来,还是百里钰最吃亏。
弱小的一方极容易当面受到口诛笔伐,这些刺耳且不入流的话可是她这几日最忌惮的东西。
只求这些流言蜚语不会传到几千里外父亲的耳朵里。
无论如何,生活还是要继续。
看着王统每日不管刮风酷寒,雷打不动为她带干木头生火,百里钰还是原谅了他。
做人要善良些,最重要的是,她也颇受感动。
只不过。
寒山郡来的几个子弟,近些日子可是更加过分了。
跑来她这蹭暖炉,嘴上还没一个中听的话。
尖酸刻薄、毛手毛脚。
她还骂不过,最终结果就是与王统的关系越描越黑。
不过她也乐得如此,有时竟还会暗自窃喜。
这些人知道王统实力雄厚,总是踩着他离开的时间来光顾。
可苦了百里钰,本就心不在焉,这几日更是睡不到个安稳的午觉。
一到晚间就困得摇摇欲坠完全没了读书的精神。
独在睡梦中与某人谈天说地畅谈百家。
这一日。
她终于决定奋起反击,顺便去表明自己的心意。
听完了上午的讲义,就跑去刀山找王统。
她却也实在不能忍受那几人的言语侮辱了。
远远绕开那几个纨绔,她一路小跑,待到了操练场才停下来缓了口气。
进到场地,看见那高大身影她眼睛一亮。
站在原地酝酿情绪,待到眼睛真的挤出眼泪。
她也没管四周是否有没有人,就娇喝一声,梨花带雨的跑去抱住那青年的腰膀。
“王兄……呜呜呜……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婊里婊气的模样,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羞耻,以至于那小脸埋得更深。
这一番操作,无疑是证实了传闻的真实性,只见那操练场的一众刀山弟子,一副活见了鬼的样子。
王统还是那要死不死的德行,他默默推开在他身上乱闻百里钰。
“何事?”
虽惜字如金,可语气可是比起从前温和不少。想必他也清楚最近发生的事,对眼前的人有多大的影响。
百里钰摸了摸红红的鼻尖,袖口擦拭眼角的湿润,“有人侮辱我!”
“谁?”
“说出去……呜呜……怕脏了您的耳朵。”
“?”
“他们……他们在我家里无法无天了呜呜呜……”
她擦了眼泪,识趣的拿出荷包,掂出二两银子,交到他手上去。
这次,他迟疑一下,没再收下。
“王兄?”
“不要了。”
“啊?”百里钰美目一瞪,“活见鬼了。”
王统没说话,自顾自走远,百里钰追上去粘着他的衣角不放。
两人又是暗中较劲,推推搡搡过招了几十回合。
王统眼睛暗了暗,隐有无奈,让这年轻的姑娘靠在了自己身边。
寒风瑟瑟,桥下的河流结冰,两侧光秃秃的柳树枝张牙舞爪的飞舞。
这个冬天冷酷无情,疾风呼啸如一把钢刀扎进肉里,单是一层裘衣可不能有多温暖。
空气中膨胀着寒冷和干燥。
又似乎弥漫着尴尬与情意。
百里钰紧了紧衣物,侧身试探,两手小心翼翼的握住那青年的手腕。
见他没反应,渐渐宽心,在之后又悄悄下移,若有若无的,牢牢的抓住那只大手。
身旁的青年明显一怔,眼看着就要抽出手来,百里钰忍耐不住轻呵一声,“王兄别动!”
王统还真停了下来,皱着眉低头看去,却见她眼神闪躲。
“何事?”
不知不觉间,百里钰冷的通红的面庞,浮现一丝直面的勇气。
她磕磕绊绊的,说出了整整困扰几日的问题。
“王兄……王兄会在意断袖之癖……嘛?”
整句话说完,那含着泪,澄澈又带着分明仰慕的眸子,直直照向王统的眼睛。
“王兄我……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青年凛然,后退一步,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随后便如雪山崩塌一般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这脸色一番风云变化,可完全破了往日留下的冷酷面孔。
“不可开玩笑!”
王统甩开她的手,迈开大步想远离此处。
可那身后的百里钰却像个狗皮膏药,粘着他不放。
“我……我没开玩笑!”她慌慌张张,生怕王统跑远,又转而拦在他的前面。
“王兄我给你银两!”她天真的将荷包打开,王统挣脱中,尽数银两一一掉落,她想弯腰去捡,却怕那青年跑远。
“我知道王兄你在顾及着什么!”她鼓足勇气大叫,“但……”
“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我在这,就只有你和上人哥关心我!”她今日意外的勇敢,这份光芒倒是令王统稍有侧目,“我不能失去你……”
“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王统逐渐恢复冰冷,那虎目散发着理性,“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到此时,百里钰倒有些怂了,却也是壮着胆子,“不知道……”
“你经历尚浅,不懂情爱。”
“我懂啊……怎么不懂呢。”百里钰反驳,“你我都是同龄人。”
“我……我就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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