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你们能不能帮我们了解一下赛琳矿山的情况,”痘痕男挠着脸颊说道,就是因为一直这样挠,才会留下那么都痘痕吧,“毕竟我们都是相同遭遇的苦命人。”
我找到讨原因了——就是这么讨厌他这副嘴脸。当然讨厌也不多代表什么,只是不想与他接触、说话而已。喜欢一个人与讨厌一个人都是自己的自由吧?
于是这一天我们在赛琳矿山的成果比往日少了许多,也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什么成果,大家对痘痕男的要求都有些不满,魔法师馨宇桐已经接连皱眉头了,这样下去恐怕要爆发了吧,不过好像中途泄气了,总之我们带痘痕男熟悉了我们探索过的道路和关于地精的情报,也展现了和地精们的战斗。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有不满,但是还没有不满到要说出来的地步,他们也只是拖慢了行程而已。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冒昧去尝试就会导致危险。
夜晚,我躺在床上,不断回想起当时见到死亡斑纹的画面,和心底涌出的情感,那是有点震颤——还有预想它站在我面前的害怕颤抖。
还有当时为了反抗恐惧的澎湃的纠缠在一起的情绪。
传奇
「传奇」
总之,想到了这个词眼。
这个字眼一出现在我的脑中就挥之不去——可以说是挥之不去了——占据了我的整个脑子。
怎么也不能把注意力完全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传奇——
又是那种感觉,感觉自己的眼泪激动得要流了出来——不,初步来说只是觉得眼睛发酸,我知道这是要流出眼泪得征兆,鼻子也有点湿润,是要流鼻涕了吗?
祖祖辈辈——父祖们——父祖们的传承——我完全以为这只是我假借的、自己设置的
为什么想起了让自己诞生在今日的祖先、先祖们?是因为自己想要这么想而已。
战意唆使我的眼睛要流出眼泪,应该说是激动吗,越是对上这个范围的敌人——死亡斑纹,就越想要和它战斗,想要和强大的对手对战,不知道为何如此憎恶死亡斑纹,不对吧、只是憎恶我自己心理因为它产生的退缩、害怕的情绪。是怎样的战意?
这样一来,也可以称它为反抗精神吧,叫做反抗的情感。
让我震颤的反抗的情感充斥了我的胸腔,好像把那里撑开。
不甘心的黑色情感、我也分辨不清是什么颜色的情感,我知道这对我并不坏。
恐怖的名为“反抗”的情感充斥我的胸腔,于是我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如果说要帅气一点的话,我想要大声咆哮起来。和第一次遇上巨大哥布林,被巨大哥布林砍倒时候的冲动一样,那时被砍中的不甘情绪一样,想要大声咆哮,更加大声咆哮,想要更加更加大声地开始咆哮。
所以觉得「战吼」这个技能很适合自己。
但是如果遇上实力比我强,且外观高于自己的人,为什么没有这种情绪,当时只是想要逃避,不去看他们而已——有产生不自然、不去看他们吗?是因为它是地精我才会有这种感情吗?
是因为是地精才让我有这种感情——我不禁感到失望——但我想不是——
我只是一个软弱的人——
黑色的铠甲,还是阴沉的天色缘故,两边是黑压压的军队,中间是一片土地,这片土地上有青草,黄草,碎石,沙粒,大多数黄褐色的土壤。
黑压压的阵仗开始缓缓地攒动,有点像波浪一样。
黑色的铁铠遮盖住了每个人的表情,每匹马的毛发,看上去未免有些索然无味。
自己好像变成了这些骑兵潮里的一员,好像会害怕得不得了?好像会怕死怕得不得了?好像会率先死去?
首先是不想率先死去
我在脑海里又不断开始想那个远远领先我们,遥遥在前的黑甲将军,不断回想起他领先在我们之前的身姿,一直在所有人之前,不断地向前冲锋,他的那匹披着黑色铠甲的马也不断奔腾着,展现出几乎不可能的速度,超越理应的极限的速度,话说我也不知道马的极限是如何?
他随着那匹战马向前,战马还在奋不顾身的疯狂加速。
还在奋不顾身的疯狂加速,就和他一样——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他回过头头来的视线的画面、他看向我们的眼神不断回放着。如此往复。
我当然不是他,我的先祖?当然也不是将军。
我不清楚我的先祖是不是那位黑甲将军,我的位置是——我的位置应该是在他的后面。
只是拿着旗帜追随在他身后的持旗者。不过这真的有必要吗,拿旗帜追随在他身后?
正是如此,我只是追随在他身后,拿着旗帜的人,或者说我的先祖是将军的追随者。
来自父祖的、融入血脉。
只要愿意,谁都可以这么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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