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前有看过一本书——『お前ら、おひとり様の俺のこと好きすぎだろ』(译:《我说你们也太喜欢我这个单身男了吧》)。
单身男姬宫春一有过这样一番话:
「在世界史上,我们知晓了人种歧视;在日本史中,我们看到了部落歧视;但没有人曾教过我们关于教室内阶级歧视的事情。即便如此,我们对此的学习与认知却比任何学科都要详尽而深刻。绝大多数人都将自己目前的地位视为居所,与趣味相投的友人度过校园生活。」
当时刚读这本书的时候我也学过春一君的独身,结果…我如愿成了独身。
在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并非像春一君那样喜欢一个人的时间。
好在当时正处于快要重新分班的时间,我得以融入新团体。不然以当时的心智我觉得很有可能我会坏掉。
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真是有够不成熟。
不过现在……嗯哼,春一君说得真有道理。
「我不喜欢加入集体。我崇尚每一天都要自由没有压力。强迫自己和他人见面,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这样的生活只会让我身心俱疲。」
「我并非厌恶他人,只是加入某个团体必然伴随着多少对旁人的顾虑。我不愿为了和别人在一起而费心迎合。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我只愿意将这些宝贵的时间花费在让我感到开心而有意义的事情上。」
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我也要将这些宝贵的时间花费在让我感到开心而有意义的事情上。
既然能得到重来一次的机会,以前那样强迫自己挤进别的集体这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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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位于校内阶级之顶点,她却对任何人都报以微笑,伸出援手,用实际行动宣示着人人生而平等。任何人与她谈话,看到她的笑容,都会感到一种浮上云端的愉悦。」
春一君是这样形容励志和所有人成为朋友的博爱主义者美咲华梨的。
要说的话我觉得三原在这方面也可以算得弱化版的华梨。
有三原在的地方绝对是现充集团的聚集地,就算是在教室的最角落。
我并不喜欢这点,因为这让我有种领地被入侵的感觉。
原本我以为三原可以察觉到这点,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在这点上我确实有点高看三原了。
不。对于作为初中生的三原来说在察言观色这方面可以做到现在这种地步已经值得骄傲了。
失望。不得不承认的是对此我失望了。我是期待着三原可以察觉到这点的。
如果换作西泽的话肯定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这点。在相继收到西泽和三原的告白之后,不自觉地就会在这种事上拿西泽来和三原来对比。
实际我自己也清楚,三原只是把喜欢这种情感放在我身上,除此之外三原还要分出很多精力培育名为友谊之物。
和我是一类人的西泽则完全不用顾及这点,因为西泽把友情和恋情全压在了我身上。
作为被爱恋之人我是高兴的,可作为朋友,我是羡慕的。往深了说也可以说成嫉妒。
如果能遇见想寄托爱恋之人,那我的生活又会变得怎样?
这点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过程绝对比现在要满足得多。
虽然不见得最后的结局会是好的,不过至少心里的空缺能有人填满。
这点和《未来日记》里我妻由乃把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雪辉身上类似。
因为没有任何活下去的理由,由乃把成为雪辉的新娘当成了活下去的理由。
如果能碰见心动之人,大概往后所有的动力都将围绕着这个心动之人来运转吧。大概。
曾经我也试过把这份情感寄托在美食、游戏、漫画或者二次元当中,但最后都只有是败兴而归。
重生前的二十多年里有十年是在认知世界中,有十年是在接触世界中,剩余的几年在认知自己。
结论只有一个,我这样薄情的人不可能对某件事物过某个人寄托以长久的情感。
所以我把岛村当做自己的榜样。
「所以在受到伤害之前,我就把门的缝隙全部不留一处地填埋上了。
这么做的话内心就不会被恶意趁虚而入,并且我的恶意也不会从这里出去。虽然感觉会因门被掩埋而使得无法展现出对事物的兴趣和关心了,但是对事物没有了执着的话也不会有相应的失意。这反倒是个轻松的选择。
我即是我,我亦为川。
说不上好坏,只不过觉得就是这样一种东西。
阳光变强的话就觉得热,要入冬了就感到冷。
只是一味接受眼前事物变化的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本质是没有什么改变的。
所以也不曾对自身抱有疑问。
我认为从今以后也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我吧。
这么认为着。
就这样下去我觉得挺好。
即使与谁邂逅,即使遭遇挫折,即使一切不尽人意。
而我则不由自主地认为不应该试图挽回,仅仅是埋下视线,忍受着这阵痛楚与后悔待它慢慢淡化,直到自己慢慢返回日常。事实上我也正是这样一路走过的。」
岛村的这番话我经常会想起,我觉得岛村的这种活法应该是我所期盼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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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织……我想介绍朋友给你可以吗?”
果然,就像美咲误以为春一是交不到朋友的可怜的家伙一样,三原也认为我因为不良少女的名声交不到朋友。
“停!三原,虽然会辜负你的好意,但我觉得有必要先声明…”
“我绝对不是像三原想的那样是个交不到朋友的可怜虫…”
“如果碰到想交朋友的人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所以…三原现在明白了吗?”
“嗯……”
就三原听完我的话楞楞地回个“嗯……”这个状况而言,三原绝对没听懂我的意思,要不就是根本不认同。
“那我直接问了。三条加奈子,三条同学;舞坂由衣,舞坂同学…”
因为三原,三条,舞坂是班里唯一的现充集体,所以她们的名字就算是整天都在睡觉的我也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有两个选项…1:与史上最邪恶的魔头作对;2:和我断绝关系。你们会选哪个?”
“1!”
“2…”
三条很直接地给出了“1”的答复,舞坂听了三条的答案后面露难色。
犹豫了大约有一分钟,舞坂一个深呼吸后选择了“2”。
“那三条同学,你觉得和我的关系有好到可以让你面对这个魔头吗?”
“欸?你这家伙怎么这么自恋?加奈子只是想打倒邪恶的魔王而已。”
无语。无语到所有的思路都被打断。
三条…真是个有意思的现充。
“花音同学问这个让人为难问题到底想表达什么?”
从舞坂这个提问来看舞坂应该ダブルトリプルダンス団体(译:双三舞音团体。由我擅自取的现充团体名称)里的成熟稳重型角色。
现在看来舞坂会给出“2”的答案也很正常。
“舞坂同学就当我开个玩笑就好了,虽然这个玩笑好像不太好笑。”
这个选择题来自偶然从网路看到的一句名言——
「与史上最邪恶的魔头作对有什么好处?就是为了拯救无辜的生命!死了总比背叛朋友强!」
会演变成这个选择题也只是临时起意,为了初步判断三条和舞坂的定位、设定什么的。
“诗织…愿意和加奈子还有由衣交朋友吗?”
三原似乎对把三条、舞坂介绍给我很是热衷。难道三原想把ダブルトリプルダンス団体变成双三舞音団体?
“只要三条、舞坂愿意的话我也没什么意见。”
因为初步判断三条和舞坂并不是讨厌的类型,所以…加入双三舞音団体也没什么关系。
“当然,前提是不可以打扰我睡觉。”
“你这家伙爱睡就睡,加奈子才不想理你!”
三条这话莫名让我觉得三条很有可能带有傲娇的属性,以重生前接触的二次元中的经验来看。
“加奈子,不可以对花音用‘这家伙’这类的称呼,花音和舞依会不高兴的。”
“舞坂…莫非舞坂还是大小姐?”
还是以二次元的经验来判断。当然,这是后话,并没有说出口。
“诗织,你怎么知道?要不是去过由衣家连我都不知道由的大小姐身份。”
[补充:大小姐:お嬢様(おじょうさま)大小姐有时也别称“大家闺秀”或“阔小姐”。多指旧时达官显贵的大户人家未出嫁的女儿。也是ACGN次文化中的萌属性之一。]
“直觉。”
“诗织的直觉可真准…”
“加奈子最讨厌装神弄鬼的家伙了!”
“那三条的话翻译过来就是三条讨厌我啰。”
“你知道就好!”
看来三条完全就是直率的纯真…萝.莉了。
感觉从个子矮矮,脸庞仍旧稚气未脱的三条嘴里说出这些呛人的话并不会让人生气,反而更惹人疼爱。
当然,只是对小孩子的属于母性的疼爱。如果是别的想法的就当我没说。
“喂!你这家伙刚刚是不是在想很失礼的事情?”
咦?难不成三条比想象中的要敏锐聪慧?
先入为主真是个坏习惯。
“我只是在想三条的真实年龄,因为三条看上去就像舞坂的妹妹。”
“你这家伙就是在说我长得像小学生对不对?!小心我打你!”
喔呜?源自小学生的怒火,怖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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