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段德的结果,众人十分满意,纷纷叫好。
风邪见这些百姓非但没有害怕他一系列令人宛如恶鬼一般骇人的举止,反而连连叫好,甚至还有一部分百姓跪在地上失声痛苦,他们多年以来的仇恨终于得以昭雪,很明显他们是喜极而泣了。
风邪也没想到,仅仅是杀了这么一个大财主,就会有这么多人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感谢他,看来这周段德平生做过的恶事还真不少啊!
恐怕自己见到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看着衙门外感激涕零的一众百姓风邪表情肃穆无比,随即他大手一挥,开口道:
“来人,将这周段德的家给我抄了,抄没的财产一半上缴国库,另外一半用来安抚被其迫害的民众们!但凡阻挡者者杖毙至死!游街示众!”
随即一队衙役就领命走出衙门去抄家去了。
百姓们见状俱都欢呼起来,直呼风邪英明神武,惩恶扬善,简直是百年难遇的好官啊!
风邪又将目光投向了趴在地上连起都起不来的皮德思,这狗官早已吓尿了,肥胖的身子颤抖不已。
“把这狗官嘴里面的橘子给我拿出来!”风邪大喝一声,一拍惊堂木开口道。
橘子一拿出来,这面无血色的皮德思用着颤抖的声音不断说道:
“别……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
看着吃的白白胖胖肥硕如猪的皮德思,风邪不屑的啧了一声,开口道:
“看看!这就是所谓白民?也不过尔尔嘛!就这副德行还敢妄言划分白民与黑民?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那皮德思早就被吓破了胆,根本就不知所谓了,只会不断地重复着“别杀我”三个字,可能皮德思也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一头即将出笼待宰的肥猪了。
看着皮德思身子抖如筛糠的模样,他不禁笑出了声,开口道:
“哈哈哈,想不到一头猪也能做这么多年的县令,真是可笑!可悲!可叹啊!”
周围的百姓闻言,俱都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脑袋,猪有这么胖吗?猪不都是瘦的和猴一样,出肉率还不如羊肉高吗?这狗官怎么就像猪了?
大人,你要是说猪和你旁边站得那位师爷一模一样,我们可是万分赞同的。
“大人,上狗头铡吧!铡了这狗官吧!”这时有人呼喊道。
风邪摇了摇头开口道:
“哪怕就是一头猪当官,也不能就这么草草就铡了它,起码要将它的罪证宣布出来,才能铡的合情合理!”
风邪敲着案牍,略微沉吟,拿起鸡距笔在竹简上写了一段文字,然后他拿起竹简开始宣读道:
“二皮县令皮德思,犯下三大条罪状,现在由本官进行审判。
其罪之一,据大唐律法《唐律疏议》,察皮德思犯了大不敬之罪,质疑圣上亲自册封的官员身份,还意图将之处死!
其罪之二,据大唐律法《监察六法》,察皮德思为官不仁,暴虐横施,草菅人命,可谓是恶毒之极!
其罪之三,据大唐律法《监察六法》,察黠吏豪宗兼并纵暴,贫弱冤苦不能自申者屡见不穷!
现皮德思三罪并罚,罪责之大其罪当诛!”
“现本官当堂宣判将皮德思处以极刑,不得容缓,即刻执行,来人上虎头铡!把地上那颗橘子给我塞回他嘴里面!”
周围百姓听了之后,俱都连连点头,这狗官犯了什么罪,大人搬出的大唐律法里可都说的一清二楚,的确是其罪当诛。
要知道这皮德思在审他们老百姓时,老百姓从来都没见过他搬出过什么具体的律法,向来都是由着他的性子勾结当地乡绅胡乱判决。
老百姓们一向都死的不明不白,因为狗官只是凭着一张嘴,说他们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
“大人,我认为铡了这狗官用狗头铡就行了,为何要上这虎头铡啊?”衙役外有人不解的叫道。
风邪见状笑了笑,耐心的跟百姓们解释道:
“我为何不用这狗头铡铡了他,是因为这狗头铡专铡欺压百姓的地痞、流氓与恶霸!”
“而这些家伙们大多数不懂法律法,所以他们犯了人命用的这狗头铡最为锋利,也死的最为痛快,最容易让众人看得过瘾,拍手叫好!”
“而这虎头铡,是专铡一些贪官污吏的,若是我用狗头铡,一下子就将这狗官的脑袋铡掉,那他岂不是死的最为利索,没有任何痛苦。”
“死的如此痛快,这样就起不到警示其他官员的作用了,而这虎头铡要比这狗头铡要钝一些,可能要铡俩三下才能铡掉这狗官的脑袋,行刑过程自然是痛苦无比,如此才方能起到警示作用!”
这时有人叫道:
“大人,可是这里没有其他当官的啊?你上这虎头铡是为了警示谁啊?”
风邪闻言想都不想,便开口答道:
“当然是警示我自己了!别看我现在公正廉洁,铁面无私,但谁又能保证我在以后的仕途之中会不小心堕落下去,变成这狗官的模样。”
说着风邪又握紧全头,将身板挺得笔直,慷锵有力的说道:
“我既为官,当三省已身,将这行刑的场面牢牢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告诫自己要不忘初心,始终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一众百姓闻言,俱都感动得声泪俱下。
这么一心为民的好官他们上哪找去啊!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令人在意的是风邪从来没有在这些老百姓面前摆起官架子,始终没有以本官自称,而是我。
随即风邪大手一挥,开口道:
“行刑!”
任由这皮德思如何哼唧、叫唤与挣扎,还是被一众衙役架上了虎头铡,刀铡随之落下。
“碰~碰~碰~”接连三声钝器打肉的声音传来。
连铡三下竟然都没有将这皮德思的脖子给铡断,皮德思已经痛的昏死过去了,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裂口,还在不断的往外喷着血。
第四刀随之落下。
“噗嗤!”一声,宛如切水果的声音传了过来,鲜血四溅,顿时将衙门内溅的哪都是暗红色的鲜血,甚至还有俩滴温热的鲜血溅到了风邪的脸庞上。
皮德思的脑袋终于被切了下来,他的俩条粗腿也反射性的一蹬,将一个压住他的衙役蹬了五六米远,然后皮德思的腿就绷直僵住了。
风邪看着这一幕,强行忍着呕吐的感觉,不禁在心里面想道:
这行刑的场面竟真的和杀猪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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